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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节

大明亲王-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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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白莲教中人所谓的过几招,自然是指布局了。

看最后,是他能算计到曾毅,还是曾毅能看破他的招数。

“会有这个机会的。”

白莲教教主点头,笑着,道:“反正咱们的时间,也是充裕的,就由你先行去试探曾毅一番吧。”

“不过,却是有言在先,你只有一次的机会。”

“若是失败了,立即收手。”

白莲教教主如此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这次,他之所以亲至,那就是为了收拾曾毅,既然是要收拾曾毅,那,自然是要出其不意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了。

同意让属下的人自己出谋划策的对付曾毅,不过是白莲教教主想要让下面的属下瞧一瞧曾毅的厉害,别那么自负罢了。

而且,若只是一次失败,应该是不会引来曾毅太大的重视的,毕竟,曾毅这次出巡,可是已经遭遇过刺杀了。

相反,若是曾毅以为,这次行动失败后,又和上次一样,没有动静了,那,恰恰是给了他们更好的时机。

“从明个开始,你着急你的属下,自行找一个落脚之地,自曾毅踏入湖广境内起,一个月内,若是你失败了,那,自然是要收手的,若是没有失败,一个月期限一到,不论其他,本座,却是要亲自出手了。”

白莲教教主这意思,也是定个时间,总不能让下面的人一直折腾吧,要知道,有些布局,可是能拖很久的。

而且,让他另外寻一个落脚点,且,他不干涉他属下的布局,这样一来,日后,还能给曾毅造成是两股势力在寻他麻烦的误导。

如此一来,却是更给曾毅凭白的增添了不少的麻烦,可以说,白莲教教主其实从现在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惊

“大人,有人拦路告状。……”

曾毅的钦差仪仗还没到湖广的境内,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路告状,这种事情,以前,曾毅倒是听到过,不过,却是一次都没遇到的。

“问他状告何人,带来回话。”

曾毅坐在轿子内,并没有下轿。

“是。”

燕南飞点头,吩咐人将告状之人带了过来。

“大人,草民状告湖广左布政使之子。”

那告状的人在曾毅的轿子旁边跪下,双手举着一张状纸。

“何罪?”

曾毅在轿子内闻言,却也是一惊。

一个湖广左布政使之子,却是根本就不可能让曾毅惊讶的,甚至,就是湖广左布政使,也不可能让曾毅动容。

主要是这人既然是自称草民,那,就是没有功名在身的了,这样的人,状告湖广左布政使之子,怕是有天大的冤情了。

“李子墨抢人妻‘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轿外之人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声音嘶哑:“还请大人为草民庄子一百五十余口人命申冤。”

“什么?”

轿子内的曾毅楞了一下,却是掀开了轿帘,弯腰走了出来。

“你全庄一百余口人命?”

曾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可思议,别说是曾毅了,就是旁边的燕南飞和李腾两人,也是满目的震惊。

“是。”

跪在地上的庄稼汉子已经全身蜷缩在了一起,不住的给曾毅磕头:“李子墨带人屠了我赵家庄一百五十余口人命,后,放火焚尸灭迹。”

“状子。”

曾毅伸手,拿过了状子,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跪倒在地的庄稼汉子,是赵家庄的赵铁牛,这名字,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其却是有一个美貌的妻子。

结果,被外出游玩的左布政使之子李子墨看中,带人强抢了。

赵铁牛则和庄子中的人前去布政使衙‘门’告状要人。

结果,全都被打了回去。

妻子被抢,这事情,自然是不能忍的。

赵铁牛及其父‘女’更是在湖广提刑司前告下了状子。

只可惜,官官相护,无奈之下,赵家父子决定进京告状,只是,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出去了,还是那李子墨无法无天惯了。

竟然深夜带人屠了赵家庄。

赵家庄一百多口人,‘性’命无存,后,更是被李子墨的一把大火给烧的是尸骨无存。

而赵铁牛当天晚上恰恰在城中寻人代写状子,没有赶回庄子,才算是逃过了一劫。

而这些事情,不过是发生在两三天之前。

“你是如何得知本官的钦差卫队要从此经过。”

不知心中是如何想的,可,曾毅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的‘波’动。

“是听人说的,现在到处都是传闻曾大人您钦差巡视天下,已经在河南了,快到湖广了。”

“是以,小的就在这官道旁边等着了,就藏在草林里。”

“起来吧。”

曾毅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他不相信会有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竟然胆敢屠了一个庄子的百姓。

这事情一旦暴漏,别说是一个左布政使之子了,就是左布政使,甚至,就是当朝内阁首辅胆敢无故屠戮一百多条‘性’命,也是逃不了大明律的。

当然,这天下,从来不缺那些胆子大的,可,现如今,连百姓都知道他曾毅离京巡视,而且,就在河南,怕是要来湖广的。

这左布政使之子,难不成是傻子?

还是说,他胆大包天,自认为若是全部灭口,也就没人告状了。

这,若是对方真是胆大包天之人,倒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曾毅是钦差不假,全是滔天也不假,可,却有那么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若是能瞒过去,那就什么事都没有的。

“还有多久能到驿站。”

曾毅皱眉,钦差卫队中,自然是有人熟悉地形的。

“快了,再有半日不到就要入湖广境内了,湖广的边境,却是有好几家客栈的,驿站的话,要比这些客栈远些。”

李腾在一旁回答,他家就是湖广的,虽说没有远去过,可,湖广境内,却是熟悉得很。

“那布政使之子,属下是听过的,的确猖狂,仗着有个左布政使的老爹,平日里,无法无天,没人敢管。”

李腾犹豫了一下,却是说出了这番话,他家,就是在湖广的武昌府的,而湖广的布政司衙‘门’,也是在武昌府内的。

“在湖广边境驿站停下来。”

曾毅皱眉:“传,湖广三司首官前来。”

“是。”

燕南飞点头,当然,这事情,他是不会亲自去做的,他是要留在曾毅身边保护的,这事情,自然是有下面的‘侍’卫去做的。

“上路吧。”

曾毅转身,进了轿子,至于告状的赵铁牛,自然是要带上的。

“这下,可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李腾心里嘀咕,自然知道曾毅现在怕是已经动了真怒了。

别看自家大人脸上没有什么‘波’动,可是,李腾自认为也算是能看透曾毅一点了,那就是城府深,不管是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流漏于表面的。

一百五十多口人被屠杀,一个庄子被毁,这种事情,任谁听了,也不会无动于衷的,更何况是自家大人。

且,自家大人钦差队伍停留在湖广边境,已经传递出了自家大人对湖广的不满了。

“令河南都指挥使窦坤率带一卫兵马速来湖广边境见本官。”

“传南京刑部尚书、陕西提醒按察使速来湖广边境见本官。”

曾毅在轿子内,又是两道令传了出去,他有先帝赐予的金牌在,可以节度满朝文武,甚至,生杀予夺,都是可以的。

至于这案子的真假,曾毅不认为会有谁胆大包天,竟然敢拿这种一点就破的事情前来告状。

“问明赵家庄地点,让人前去查探。”

这最后一道令传了下去以后,曾毅才算是在轿子内安静了下来。

曾毅的钦差卫队到湖广境内的时候,湖广的三司官员,已经在等候了。

三司的官员,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湖广不比河南,河南三司的官员除了一个右布政使外,其余的,都是曾毅的旧识了。

是以,是在河南边境迎接的曾毅。

而湖广三司的官员,虽然听过曾毅的大名,可毕竟没有打过‘交’道,是以,原本是要在武昌府城外迎接曾毅的钦差仪仗的。

毕竟,在他们眼里,曾毅是宠臣,是钦差不假,可是,他们也是朝廷大员,犯不着前去湖广边境迎接曾毅。

这,其实也是合情合理的,就算是曾毅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甚至,曾毅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礼节的。

只是,在接了曾毅的传令后,三司官员却是皱眉,以为曾毅是在摆架子,可,曾毅既然已经传令了。

曾毅是钦差,有皇帝圣旨在,更有先帝钦赐金牌,三司官员心里有些不满,可,还是快速去了湖广与河南‘交’界的边境。

谁让曾毅是钦差,谁让曾毅有先帝的金牌,总不能因为这等事情而得罪了他吧?

只是,让湖广三司首官真正诧异的,却是他们到了边境之后,却被拦在了驿站外面。

甚至,连四人的自由都被暂时限制了,根本就见不着曾毅本人。

“这怕是不妙啊。”

左布政使皱眉,他们四个又不是傻子,相反,各个都‘精’明的很,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对劲,只是,却也有些不解,曾毅从没来过湖广,他们几个也都没和曾毅有过‘交’道,总不能曾毅对他们四人都有意见吧?

“最近,没出什么事吧?”

右布政使却是看向了提醒按察使曹昆。

“没有。”

右布政使曹昆皱眉,不过,旋即看了左布政使李南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了,若是说有事,那就是这位的公子强抢民‘女’了。

左布政使李南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些许小事罢了。”

李南的意思很简单,这种事情,根本不会让曾毅把他们几人都招来晾着的,你也少拿这种事情来恶心我。

“不管怎么着,这事啊,和老苗我怕是没什么干系。”

都指挥使苗卓却是嘿嘿笑着,毫不担心,他是都指挥使,是管兵的,哪怕是湖广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只要兵马没‘乱’,那就没他苗卓的什么事。

而且,平日里,他苗卓也从不参与政务,是以,在苗卓看来,之所以把他招来,不过是因为他同为湖广三司首官之一罢了。

一连十天,湖广三司首官全都在驿站内,没有踏出半步。

别说是这变相的软禁让三司首官心惊,若无大事,岂会如此对待他们?就连一开始大咧的苗卓,心里也是有些担心了起来。

而湖广的官场上,就更不必说了。

三司首官被钦差大人召见,却变相软禁,而钦差大人的仪仗也停在了湖广边境,不在往前走半步,这,让湖广的官场压抑无比,怕是有天大的事情要发生了。

哪怕是平日里对这种事情不太敏感的一些官员也知道,湖广,这下怕是真要出大事了。

而这还不算什么。

第十一天上午,河南都指挥使窦坤带一卫人马如湖广边境。

这消息传出,更是让湖广官场震动,这,真是要天塌了吗?

要知道,兵马可不是随意调动的,尤其是这种跨界的调动,更是牵扯甚大,意味非凡。

而在第十一天下午,湖广三司的官员终于在驿站内见到了穿着官袍,面‘色’‘阴’沉的曾毅。

原本,四人还想着见了曾毅以后,如何开口询问,甚至,要不要质问几句,毕竟,他们可是朝廷大员,曾毅就算是得宠,也不该如此软禁他们,最起码,也要给个理由。

可,在见到曾毅之后,这话还没开口,他们就问不出来了。

都是朝廷的大员,除去苗卓是武官,或许不认识屋内的其他几个人,可,左右布政使及提醒按察使却是认得的。

屋内,一位是如今的南京刑部尚书,而另外一人,则是陕西提刑按察使。

“带赵铁牛上来。”

曾毅却是不搭理湖广三司的几位首官,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几位首官此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妙。

“曾大人……。”

李苗身为左布政使,自然是要他开口的。

“你就是湖广左布政使吧。”

曾毅看着李苗。

“正是下官。”

李苗拱手,还要说话,下面的‘侍’卫却是已经带了赵铁牛进来了。

“这四位,是湖广三司首官,这位,陕西提刑按察使,这位,南京刑部尚书。”

曾毅给赵铁牛说了几人的身份,道:“把你的冤枉说出来吧。”

“南京刑部尚书文大人及陕西提刑按察使董大人都是清正廉明之官员,乃朝廷重臣,自会辩明是非的。”

曾毅这话,却是让河南三司官员有惊有喜。

惊的是提刑按察使,状子告到了曾毅这里来,且,又召了他们湖广三司前来,这人,定然是湖广之民了,他一个渎职之罪,怕是逃不了。

而喜的则是都指挥使苗卓了,这事情,果然和他无关,看来他果然是个因为三司首官名头而被捎带的。

而左右布政使,则是面‘色’不定,他们是一省之主官,不管怎么着,出了什么事,他们多少都是有责任的。

“大人…草民…………左布政使之子……屠……焚……。”

赵铁牛把当日的话,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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