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4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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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见过,可也能想出这女子的模样,前凸后翘,床上一滚就前后一块喷火那种。
一想起喷火……估计前几天李世的龙眼吃得太多,这火就燃烧,顺手摇摇身边的,二女咕唧咕唧就钻过来了,俩人刚动了那么一两下……颖就开始喷火了。
好家伙,这累啊,明知道我明天还要应差,就没说放我一马,见不得二女偷个独食,她心里还不平衡起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人弄得一身排骨了,榨汁机都没这么见效,贴我耳边还鼓励,再朝前动动……
“再朝前动动!”后面那厮急了,也不知道给谁家送啥,被堵了前街沿子上一个劲催促我在前面用力挤。
反胃啊,若不是骑在马上,早就抽刀剁他了。大老爷们说的什么流氓话?没看我被两边人夹得死死,马都下不来,还动个屁!
一早就晦气,偷懒不想绕城门,直接从排坊上抄近道去农学,哪知人还没出来就被军兵堵到里面了。没听有人造反啊,这么大排场过人,早知道走城外了,看这一时半会还出不去,倒霉,新年伊始就迟到。刘仁轨的长脸能拉到脚面上,不可不防,心一横,手里掏了兵部腰牌,伸头朝街面上‘嗷啊’喊一嗓子,乱糟糟的队伍立刻安静下来,齐齐扭头朝我看来。
手一扬,一脸威严地朝众小白喝道:“云麾将军奉公办差,闲杂人等速速退让!”
这威风啊,百姓们谁见过这个,看这将军横的,就差抽刀砍人了。前面的俩委屈回过头来告饶道:“俺们也是送石灰的。”说着也给我亮了亮不知什么地方的通行腰牌,“还是给兴庆宫上送的,你横什么横啊!”
“哦,那就算了。”看来人家比我急,后面那位还一个劲地喊前面的挤一挤,被我仨送石灰的大爷破口大骂,吓的再不敢吱声。
这边还没消停,身后队伍不远处也传来:XX都尉奉公办差,闲杂人等……
话还没落,仨送石灰的又一通臭骂,都尉再无声息。
我靠,牛人都堵一起了都。前面个将军,后面个都尉,还有俩比将军还横的石灰民工,不知道坊间闹腾什么。
身后那位被骂焉了,推车一放蜷坐了车把上,顺手给车上个大肚子陶罐打开,顿时香气四溢,里面顺手掏了半只热腾腾的熟鸡出来就啃。
原来是个卖坛子鸡的,一早出来也没怎么吃饭,闻了这味道,又看这人吃得乱猥亵,馋得直咽口水。后面那都尉吆喝几声就买了一只开始撕扯,周围几个也忍不住了,问半只卖不,有俩人凑钱买一个的,不一时周围吞咽声一片。
我和俩石灰老大才骂过人,不好意思低三下四购买,可眼见这一坛子就快卖完了,弄得心里七上八下。
“嗨,卖云灰的。”前面那俩实在受不了了,跑来和我商议道,“我兄弟俩凑钱买三只,送你一只,咋样?”
“好,太好了!”话音未落,俩人扭身就给一把铜钱递过来,“快买,迟了就没了!”
“不,我掏钱买仨,你俩一人一只,咋样?”这俩还鸡贼得不行,明明骂人时候比我骂的时间长,反倒让我低三下四出面买东西,太坏了。
“好,那你买四只才行,前面个兄弟还没吃呢。”
不还价,四只也不贵,掏一把钱递过去,那俩坏蛋硬是从前面举了个小孩过来问小贩购买,太有心眼了。小贩不为意,喜滋滋收钱,看来不用赶到西市也能把极卖空,一早就大发利市。
鸡拿手里还没来急吃前面忽然就放行了,俩石灰败类欣喜朝我一拱手,跟白痴道别,我提溜个整鸡气的就想打人。
一进织造学,鸡还没藏好,刘仁轨就出现在身后,看来这老不死没等到我,专门跑我地盘上蹲点守候……赶紧给鸡送上去,“热的,刘学监趁热垫垫,昨晚想给您带点特产来着,一早走西门上才发觉忘了没拿,这不,专程回去又给您捎一次。”
刘仁轨点点头,大方接了过去,“谢过子豪美意,今早坊间路不好走,老夫也迟到一阵,倒是身边没卖吃食的,这鸡就笑纳了。”说罢提了鸡,满意地点点头,飘然而去。
靠,什么世道!这老不死自个来晚了,生怕坏了多年早到的好名声,跑来看我是不是先到……然后如愿以偿地混了只鸡走了,气我一阵哆嗦,舔舔手指上留下的油腻,味道还行。
我要发飙,肇事者揪出来,派探马,喊常贵,都这样了竟然不知一早发生什么变故。算了,年后第一天无聊之极,老子亲自出去打探。
“谁出事?”咱有混八卦的地方,军伍上那帮人都眼观六路的,今早既然过了兵,那这边肯定有知情的。
“周公府上的变故,大快人心啊!”立刻有八卦同僚蹲过来汇报,“天不亮就报案,魏国夫人无疾而终,这下天下太平了。”
“无疾而终?”这女子才多大年龄,无疾而终的感觉就不对劲,你说她再活个四五十岁还有人信。
“管他怎么终的,难不成还送了验尸不成?谁敢验,验完咋办?”跟前又来一位,一脸老成,很忧郁的那种表情道,“验就是事啊,明白人不说,说的人不明白呐!”
“老哥看来是个明白的?”
忧郁大叔点点头,“可不敢乱说去,咱兄弟们心里明白就成。”说罢忧郁的眼神朝四周扫了扫,“记得以前有个叫虢国夫人的不?就是当今娘娘的亲姐姐,也是今早香消玉损的魏国夫人她娘。”
附和点头,这事咱了解。
忧郁的点点头,“一个样啊!当妈的怎么死,当女儿的也怎么死,这是传下来的病症啊,医不好的那种恶症!”
看来这忧郁大叔有两把刷子,一眼就看出是家族病史,可旁边仁兄利马指出其中BUG,“那当儿子的咋没死,还报案呢?再说了,既然是亲姐妹,娘娘也安康得很……”
“不敢胡说,都各忙各的吧。”忧郁大叔很机敏地关闭了八卦论坛,临了还嘱咐道:“肯定是病症,可不敢瞎猜。”
病症?没看贺兰敏之的疯魔了,这妹妹一倒下就没了依靠,武承嗣兄弟又回京,明显就是针对了他这周国公宝座,满世界喊了要面圣,弄得大伙都不敢搭理他。
估计不是那么回事,武MM只怕脱不了干系。不止是我,满京城的人都这么个想法,可兰陵面却若止水的正手把手教甘蔗弹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快把才学的曲子给……”兰陵指指我,她如今不当了孩子面喊我先生,这爸也说不出口,就这么含糊其辞的一比划,“给……弹弹,今个儿可费了为娘不少功夫呢。”
甘蔗乖巧,尽管曲子听起来生涩,可表情动作都演绎得到位,招人喜欢。
“还是你娘厉害啊,才几天就模样是模样,调子是调子的。”都爱看自个儿子出息,甘蔗起码从基因上继承她娘一半才华,我这半要超常发挥的话这孩子就无敌了,“好好学,总有一天比你娘强。”
“已经比我强了。”兰陵摸着甘蔗头,怜爱道,“我这个年纪上比笃娃差些子呢,这曲子学了足足三月才能成音了。去,将年上画的那些东西拿来给……看看。”
甘蔗前脚出门,我后脚问道:“知道不……”
“正月没过,谁想和你谈论死人 ?”兰陵打断我,直接就把话题转到甘蔗的绘画天赋上,“怕是继承你的本事,年上才发现甘蔗也爱画,不过可比你强多了,至少是个狼头。”
兰陵冷静得有点过分啊。韩国夫人身后既然有她扶持来对抗武MM,这猛不丁死了,多少该有点想法吧?可从兰陵脸上一丝战友情意都看不出,多少是条人命吧?
兰陵见我端详她,笑着一挥手把我挡开,“好了,别这么个怪样子,让孩子看见不好。”
“你也不进宫去安抚下?”既然和武MM不合,趁了李治痛失爱那啥的时候劝慰几句,顺便载个脏嫁个祸的多顺手,无动于衷待家里错过机会就可惜了。
“安抚谁?痛失侄女的皇后娘娘么?”兰陵挑了嘴角笑得轻慢,“该你管的你管,不该你管的就少插言,今天可没人要你来安抚。”
“咋说话呢?”
“不听,不看,不语,别人怎么论断是别人的事,且看顾自家孩子多些。甘蔗的画难道还比不上个狐媚女人中意?”兰陵拍手起身盘坐了琴前,一袭翠绿的长裙铺展开来,一片春意,屈指试了试音调,笑意暖人地看了看跑回堂前的甘蔗,朝我跟前努努嘴,“过去坐好。”
兰陵的音乐造诣不是盖的,听得父子俩眼花缭乱的乱打摆子,说起来颖的弹奏水平和兰陵不相上下,可在曲目的承转起合的处理上就不如兰陵大气……当然,就我这欣赏水平还是偏爱颖那种小巧的承接方式,这和人的欣赏习惯有关。
有其母就有其子,甘蔗的大作也是那么大气,尤其狼头顶那两只耳朵,有和兔子杂交的嫌疑。其他的方多少能看出是犬科动物,至于眉眼上就有点像我画的那猪,有牙而已。
看来我父子俩虽然都喜欢这个运动项目,可天资向去不远,夸当然要夸几句,但不能让孩子误以为自己就真能成了画家,这会害他一辈子。
“多画画兴许就像了,可不能因为这个荒废功课。”
兰陵一旁掩嘴笑了阵,拿了甘蔗的画左顾右盼的欣赏一会,“算是个物件,想学画也不为过,可想画得传神就得下功夫才是,若想学的话,娘就正经请个有名望的画师回来,如何?”
甘蔗义无反顾地摇头,“就是学爸,随手画了几张,不必烦劳请画师回来。”
“也罢,那就和你……”兰陵每次说到这就指指我,“说说,带你春日里围猎一次去。”
啊?正说画上,忽然就变了方向,怎么就得带去围猎了?我惹谁了?
第471章 武力解惑
甘蔗这么个个头马都上不去,围谁家的猎?兰陵这边还振振有词,说围猎是大事,到那围,多少人去围,怎么围,这都得提前预备;硬说自己多少年都没参与这活动了,心里想的慌;看着甘蔗也长大了,该带他出去见下世面。
可她一个寡妇家出门围猎招人笑话,最好是王家组织一次大型围猎活动,邀请些熟门熟户的公啊,侯啊的,然后顺便给她母子也捎带上云云。
说自己已经取得了圣上的应允,并被批准使用骊山的皇家猎场,若我答应的话,索性就邀请那帮人一道前往,反正某某公啊,XX侯啊,早对皇家猎场的设施与猎物垂涎欲滴了,一并叫上也乱有面子。
“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告诉一声。”不禁有点埋怨兰陵。这年头围猎的确有面子,可手续非常麻烦。首先要上报参与人数和姓名,至于所持努矢、军械都有严格规定,一旦处理不善就可能受到重处。上面批准了,还要拿了批令到选定围猎的地方上通报,和辖区内的有关人员磋商狩猎时日,不能说一猎的兴起几个月都钻山里不出来,那就等了大军讨伐吧,肯定是造反了。
现在使用皇家猎场就更繁琐了,王公贵族都想去皇家猎场打猎,而皇家猎场也并不是只对皇族开放,像一些有名望的老将老帅都能申请进去狩猎,就因为手续繁琐严格,才罕有人去。
如今兰陵不知发哪门子飚弄个这怪事出来,她和他哥一句话的事,可我得前后费多大劲才能给手续办全了?许程序不是下人出面能办好的,得主事人亲自出面才能受理,我一天忙得鬼五锤六脚不沾地,哪有那么大精神满世界乱跑?
“你闹什么鬼?”怎么想怎么不对,知道她有武艺在身,以前也听过她参与围猎的事,可并没有从话里听出她爱好这活动,更别说甘蔗想去。娃这么个年岁即不能骑马跟了大人奔驰,又轮不动刀拉不开弓,难不成就蹲了大本营里等了吃烧烤?何况她也知道我反对这么大批量祸害野生动物,就非得惹我不开心了?
“待京里气闷,出去活泛下不行啊?”
“开始不讲理了吧?想活泛了去山庄不行啊?带了甘蔗一起过去,那边打猎也顺手,干嘛大张旗鼓出去呢?你几时和你圣上哥哥打的招呼?”
“腊月上就招呼了,当时是笃娃闹,我也随口这么一说,圣上就应允了。忙前忙后的还张罗了几天。本说是让左卫上的人陪同一道过去的,可今日出个这滥事,估计三五天闹不出个名堂,左卫上的俩将军怕一个都走不开。可答应笃娃在先,不能言而无信,才想起你来。”兰陵无奈地摸摸甘蔗脑袋,“该去照看狼崽子了,弄完了把昨个拿回来的帖子临一遍,写好拿来我看。”
弄半天我就是个顶缸的,人家去不了了才想到我,很痛心。
“不叫你去你不愿意,叫你去你也不愿意。”兰陵气呼呼推我一把,“孩子这么大了,你除过带到东边园子里抱一窝狼崽子回来还干过啥?出去长长见识都推三阻四的。”
“还不瞒你,甘蔗是我几个娃里唯一带那么远地界的。九斤都是他师傅领出去乱窜,我从不管他。”这能怪我?火车、汽车、空中客车,要啥没啥,让我给孩子带哪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