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旧石器时代-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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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只刃齿虎,然后还“吼吼”了两声。
“没错,就是这家伙!就是它!”王扬用力的点头。
众人这会儿也明白王扬要找它了,小红上来拉着他往前走去。
王扬吓了一跳:“你们别激动啊,我就是看看它是死是活,没说要和它血拼,贸然挑衅不是我们的作风。”
众人全然没有这等觉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前推进,差不多有一两百米的距离,眼见着快要到白骨林了,才停下。
驱赶者在地上画了一条线,然后走了进去。
不多时,一声极强的愤怒从不远处传出,那声音极其愤怒,带着极为的不甘与委屈,丝毫不躲躲闪闪的冲到了众人面前,直逼到众人的十米位置。
刃齿虎出现了,它红着双眼的出现了,这一次的它和上一次王扬看到的不同,曾几何时,它都在躲躲闪闪,观察着入侵者的实力。
这一次,它直接冲了出来,毫无保留,歇斯底里的冲了出来,直到众人的面前。
它是多么的震怒,多么的疯狂,如果它有狮子一样的鬃毛,一定会根根竖起。
可它没有,只是看着众人,身上的毛发不再浓亮,腿上有一条新疤,看着那条不复当年的边界。
它发现了王扬,眼神微微一停滞,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怒吼。
那声吼好似震天,好似动地,仿佛要把无穷的怒火都宣泄出来。
王扬望着它,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静静沉默。
第110章 后知后觉
有首词的其中一句是这么说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家应该都听过,知道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文科生,背了大半辈子诗词的王扬,更是将其牢记在心。
不管兴盛还是灭亡,受苦的都是百姓。
很简单精辟的一句话,王扬将之奉为经典。
不过经典就是经典,离他非常遥远,他活了这么多个年头,不知道什么叫做苦。
战乱的时候没纪律,没饭吃,无法静下心来生活,到处烧杀抢掠,不知道跟着哪方势力正确,很苦。
兴盛的时候没房子,没车子,无法静下心来享受,为了红本本争得头破血流,鏖战苦读,很苦。
似乎无时无刻大家都在苦。
王扬也很苦,但他痛并快乐着。所以他觉得经典还是太过遥远。
直到他看到了如今狼狈不堪,想要拼命的刃齿虎,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书归正传。
刃齿虎这次的出现让王扬沉默不语,他很久没进入过森林,就算进了,也只是偶尔看看刃齿虎还在不在,如果它不在了,自己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接手它的地盘。
如果它在,这个……在就在了,不缺它那两块肉。
可以说,刃齿虎的形象,已从不可力敌只能智取的强大,到了如今可有可无的弱小。
正因为它弱,所以它只能退让。
王扬看了看那条线,众人对于地盘的扩张,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计。
他们在自己没进森林的期间,压缩进了刃齿虎的地盘,而且压缩得十分厉害,刃齿虎几乎没有维持生活的空间。
它的身后的白骨林地带,王扬曾经去过,是典型的埋骨地,没有小动物们喜欢靠近,它在那里很难获得足够的食物。
它必须扩张自己的地盘,和以前不想争霸的野兽做斗争。
王扬看了看它大腿上的那条新疤,那是一条几厘米的口子,口子很不平整,一看就知道不是被锋利的物体所伤。
那是被野猪的獠牙刮到的伤口。
没错,它进入了野猪的地盘,并且发生过冲突,结果不用猜测,它不会赢。
它的捕猎能力本来就不够出众,利用强大的力量和对手拼,等耗尽了对方的力气,才能给出致命一击。
就算是对付成年的单独野猪,它想要制服和杀死也比较困难。
更不用说野猪几乎很少单独出没,它无法在分秒之内杀死一只,它就不可能赢。
这也是为什么众人再次出现之时,它会如此疯狂。
它必须展示出自己决然的必死之心,让贪婪的对手有所顾忌。
如果再失败,它就必须远走他乡,重新找一块能养活自己的肥沃土壤。
众人会有顾忌吗?王扬转过头,看了看众人的表情,他们只是提着投石索和木矛,连举都没有举起。
还记得第一次王扬带他们见刃齿虎的时候,他们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
现在的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拥有怎样的战斗力,并且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夺中,知道刃齿虎的能力。
那股面对强敌也毫不惧怕的自信,完全积累了下来。
“你饿吗?”王扬看着它,轻轻的问道。
“吼~”刃齿虎态度恶劣的回应着这群剥削者,如今的它,非常弱势,那群强大的“猩猩”每一次扩张地盘,受害的都是自己。
王扬从皮囊里掏出了一块肉,丢向刃齿虎。
刃齿虎看着那肉掉到地上,竟然不顾危险的对手就在眼前,大口的吃了起来。
“你确实饿了。”王扬平静的转头,看着众人淡淡说道:“我们的地盘现在有多大,左边是吗?带我看看吧。”
他指向左边,驱赶者当先一步走去,众人围着他往那处走。
很快,他们来到了左边的山脚下,从山脚往上,便是狼群的势力范围。
他们一路走,来到了那片有着十几棵树的果林。
那些果树上散发着果香,果子微红,已经成熟,众人循着食物源,将地盘扩张到这里,将生活在这里的一群小动物捕杀,占领了此地。
这片果林,王扬曾经采摘过,一个人占领过,之后很久都没有再来。
此地是交界处,动物们出没得比较多,是个不错的捕食点,但也很危险,王扬当初不可能带着一堆人过来,人多不好掩藏。
没想到没多久,就重新占领了此地。
他没有感叹,往回走,要回到右边去看看藤蔓植物有没有重新长好。
他没有想过地盘发展得这么快,但他并不惊讶。
今年森林外围的食物大范围的减少,可众人还是带了那么多猎物回来,在带回来的资源相等的情况下,收集资源的范围扩大是肯定的。
话不多说,一行人来到了右边,右边的领地没有继续扩大,毕竟要么上山,要么深入,做出选择并不容易。
到了这里,王扬对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各忙各的,自己带着小家伙走向边界。
小家伙一路上的表现很安静,只是在不断的观察,不断的嗅不同的气息,对它来说,这又是一片新大陆,眼花缭乱,看不过来。
他到了边界,来到一棵横沉在路上的枯木旁,拂去上面厚厚的落叶,看到藤蔓植物又重新生长了起来,一圈一圈的将枯木缠绕。
王扬笑了笑,植物的生长能力倒是不赖,他将小家伙放到枯木上,嘱咐道:“我现在要干活儿,你别乱跑,乱跑被吃掉我可不管。”
说着,弯下腰开始采集。
小家伙落到枯木上,嗅了嗅腐朽的气味,然后站起来望了望天,歪着脑袋看着那片片落下的枯叶,“叽叽”的叫了几声。
它很好奇眼前的一切,尤其对那片天穹很感兴趣,总觉得十分奇妙,怎么看都看不够。
这时候,一只花花绿绿的小鸟飞过去,它微微低头,看到了那只正站立着看着自己的小老鼠。
小家伙歪着脑袋看着它,它的颜色很鲜艳,腹部是白色的,翅膀连到尾巴是橘红色的,一条黑色的纹理贯穿背后,见到了自己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小家伙看上去很兴奋,似乎对美好的世界感到很高兴。
然而就在这时,那只鸟突然疾冲而下,尖尖的喙对着小家伙。
小家伙的心头升起了一丝危机感,轻轻一跳,向王扬的肩膀跑去。
那只鸟的性格似乎非常爆裂,一点都不惧人,直冲老鼠。
眼见着它就要刺死小家伙,一只大手,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抓住那只鸟,另一只手抓住鸟的脑袋,用力一扭。
小鸟死了,王扬拿到眼前看了看这只鸟的品种。
“伯劳。”
他收起伯劳,对着吓得呆呆的小家伙嘟囔道:“都叫你小心点儿了,还不听,下次可没人救你啊。”
“叽叽~”
第111章 不要脸
重新开始忙碌的王扬,再也没有心力关注其他,自然也关注不到小动物们的快速成长。
它们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成长的势头越加猛烈,尤其是那群老鼠,到了冬天来临的时候,一只只长到了大老鼠的一半大小。
而且很有意思的是,那两只母老鼠又怀孕了,用不了多久,数量就会再翻一翻。
并且小老鼠们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会完全发育成熟,再次进行新一轮的繁殖,那时候数量才是真正的暴增。
其他三类小动物就没有在冬季繁殖的习性,不得不说是一种劣势。
王扬采集藤蔓植物的速度不够快,比以往少了四分之一,时间的重新分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今天的秋季有些短。
或者说,今年的冬天来得有点早。
他没有足够的时间采完,并且没有帮手,大人们要储蓄食物。
所以看着大雪飘然而落,覆盖大地,只能暗叹可惜。
雪下得早,也有一些坏处,这倒不是说食物的储备少了,而是纤维中的水分不能自然去掉。
王扬只能在生火的时候,放到火的附近熏干,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这一天王扬起来,见外面没有下雪,便早早的和大人们出去。
在冬季的早期,还是能找到许多冻果,和一些还在寻找食物的小动物,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些美餐。
王扬并没有和大人们一起捕猎,他在收集枯死的草,作为小兔子的食粮。
一天下来,获得的草不多,许多能采的已经被王扬在秋季之时储蓄了起来。
缓缓一个月过去,能找到的野草都被王扬搜刮干净,大人们出去得也少了。
王扬就教他们编织绳子,他们见识过网的威力,学得很积极,很快。
于是乎,那些绳子很快成型。
做好了这件事,王扬又将制作小动物们的房屋提上了日程,这个工程比较简单,制作得也快,一起合力之下,很快将第二座房子竖立了起来。
然后他们又改善了鸡舍,将鸡舍扩大。
新的房子则由果子狸居住,王扬在里面斜斜的放了很多树枝,让它们无聊的时候可以爬爬。
山洞后方只剩下了老鼠家族,空间变得更加宽敞。
便在此时,又一批新生命降生了,老鼠们的数量达到了三十几只,发展非常迅速。
前一批的十几只小老鼠也长成了大老鼠,个个活蹦乱跳,精力十足。
它们早已完成了断奶,开始吃水果和碎肉,食量惊人。
最恐怖的地方是木头的消耗数量,为了磨牙,每天都要啃掉四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高的木桩。
木屑到处都是。
王扬心想,如此有效率的劳动力怎么能放过,于是他拿了一根两米长的小树,在上面刻出二十个口子,让它们啃。
它们寻着口子向着四周啃,很快就将木头啃细,王扬双目发亮的取回来,将凹凸不平的地方削掉,制成木矛。
他笑了笑,十分不要脸的在心里夸着自己。
第112章 两月过去
用老鼠来粗加工多少有些虚幻,不过确实可以这么做,在上面刻口子,老鼠会优先咬有棱角的地方。
等它们咬了一阵,就只能看它们自由发挥了。
王扬时不时会过去看它们啃的进度,有时咬得很理想,有时咬得很不理想,毕竟老鼠又不听自己的。
但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咬坏了没关系,咬好了就当捡到钱了。
正是抱着乐观的心态,王扬才不至于在这个环境崩溃。
当然了,基本上到了一年的末期,总是有许多的喜事儿。
比如现在,王扬正在观看一个新生儿的降生,如果没估计错的话,应该是驱赶者的孩子。
这是极少能判断出父亲是谁的个例,原因就在于驱赶者的占有欲很强,自从他和他的女伴交好后,其他人就无法再碰他的女伴。
谁想碰跟谁急,但是他自己的行为却很不检点啊,闲暇之时总是到处调戏良家妇女。
虽然很难得手,但确实风流。
王扬觉得他的例子很有意思,也不知道他从哪受到的启发,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咱们什么关系,你女人就是我女人,我女人还是我女人。
书归正传,王扬在看新生儿的降生,其他人也在看。
他们对于新生命的出现充满了期待,每次有人要生产,他们都会不由自主的围过去,认认真真的看。
说实话,王扬看了这么多次,按理说早该没感觉了,可是一到了那时候,一颗心总是忍不住提起来,吊到了嗓子眼。
看着新生儿呱呱落地,母子平安,就觉得心情舒畅,感叹连连,忍不住要提笔写一首打油诗。
不过通常酝酿半天,感慨数万,也写不出一个字,只好用长满老茧的双手接过来,对着婴儿憨厚的笑道:“小同志,未来的革命就靠你了。”
这次的情形不容乐观,脚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