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4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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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声交换的汝宁军骑兵赶到时,这个包围圈也是严严密密地扎紧了口子。
在这个包围圈内,留下了清军二千多骑。汝宁军的近五千骑兵开始了对他们的追杀战。
有些清兵跑着跑着,身后就被马刀狠狠地劈中。有些却被汝宁军的骑兵火铳射倒。清兵们就像是一群被包围的猎物般在四处乱窜。有些绝望的就冲向了成队列的外围汝宁军,立刻被汝宁军射死、刺死。
等到后面包围圈的清兵被汝宁军步兵全部收拾完,又加入了绞杀这个包围圈内清军的行列中时,这里面的清军结局已经是注定了。
……
战斗进行到黄昏时才全部结束。不过从午时以后的大部分时间内,汝宁军都是在收拾战场,因为这次的战果简直太辉煌了。
最终随着阿巴泰出逃的清军只有一千多骑,而汝宁军斩杀了近五千清军。因为这支清军都是一人双马的,所以缴获的马匹就有六千多匹。
此外,因为冲阵是以白甲兵居多,汝宁军缴获的重甲就有五百多具,马甲三百多具。其余轻甲、兵器、马具、旗帜等无数。
而汝宁军这边,只损失了王声部一千三百多骑兵,再加上汝宁军本身的三百多人伤亡。应该说是丝毫没有伤到筋骨。
而在整场战斗中,对岸的济尔哈朗和豪格两部清军只能是望河兴叹,他们根本没办法过河来支援,只能够象征性地攻打了一下桥头堡,在扔下了几具尸体以后,就不再白白的损耗实力,来攻打这座“坚城”了。
而阿巴泰像是丧家犬般逃向了鳌拜、谭泰部。骤闻得此大败,鳌拜、谭泰他们也立刻停止了脚步,不再敢紧逼汝宁军。
在之后的两天内,汝宁军安安心心地在无名河上又先后架设了十一座浮桥,接着全军无惊无险地渡过了无名河。
等全军过河以后,汝宁军又在原地休整了一天。趁着这空隙,吴世恭召集所有的军官进行战后总结和总结会后的宴会。
虽然在战时,宴会上无酒,菜肴也十分简陋。但是那些军官对吴世恭是马屁如潮,尤其是所有的军官都是一致公认,吴世恭安排的骑兵协两渡无名河为神来之笔。
结束了宴会以后,吴世恭依然陶醉在马屁声中。当他想到自己那个神来之笔以后,忍不住是仰天大笑。他在心中得意地想道:“后世有位伟人能四渡赤水,而我是两渡无名河奠定胜局。那么我不就是半个伟人吗?”
而那渗人的笑声传到了在大帐外站岗的迟明耳中,他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迟明心中不禁想道:“大人的笑声太可怕了,简直比吃马肉还要恶心。而且鞑子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可能他们的女人凶一些,会用鞭子抽男人。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没遇上我。要不然,看我不抽死她!”
面对着汝宁军的强势,在前方阻截的济尔哈朗和豪格也不再敢逼得太紧了。他们一面召集各部清军快些赶来,一面不再桥头堡周围挖壕沟了,而是在离桥头堡十里左右的地方开挖。并且准备集中全军与汝宁军进行一场会战。
十三日,清军多铎部五千余人赶到。当天下午,鳌拜、谭泰部及阿巴泰的残军九千多人,在无名河上游过河,汇合到了清军主力中。
八月十四日,汝宁军全军开出了桥头堡,再次向着东南方宁远城的方向而去。而他们首先就是要面对的清军二万七千大军。(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二章一筹莫展的清军
崇祯十四年八月十四日晚,清军的大帐中。
多铎一拍大腿,愤愤地骂道:“我十二岁就随同父汗上阵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就知道缩在大车后面开炮、开枪,有种出来堂堂正正地打上一仗!等明日,找套女人的衣服给明狗送去,羞辱羞辱他们,逼着他们从乌龟壳里出来。”
对于多铎的话,大帐内其他的人都选择了无视。打仗本来就是各显本事,计谋、战术也无正邪之分。只要有效,所有的手段都可以使出,不见得一定要敌军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打。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白天的作战清军确实是相当憋屈。
今天的清军是准备与汝宁军进行一场会战的。“会战”,顾名思义就是作战双方像是开大会一样,摆开阵势,你一招我一招的见招拆招,堂堂正正的见个高下。可没想到汝宁军又来了一场奇葩的“表演”了。
如果汝宁军畏战,缩在大营中不出,那倒也就罢了。可是汝宁军却是出营应战的。可是汝宁军的部队根本没有展开,他们在部队前方布置了左中右三个用大车围起来的车桶阵,掩护着后面跟随的集团部队,向着清军的大阵中央就冲锋而来。
对于这种抱团龟缩的部队,清军倒也不是没有应付的办法,毕竟以前的明军经常使用这样的战术。要打开这样的铁桶阵,无非是远近两个办法:一是用火炮撕开铁桶阵的防御,部队再入内厮杀;二是以步卒近战,夺取、焚毁作为铁桶阵“城墙”的大车,部队再入内厮杀。
可是当清军接战时,却发现这两个办法是毫无效果。清军火炮一开始的射击确实击毁了几辆大车,但紧接着就被汝宁军占有绝对优势的火炮给覆盖。比射程、比射速、比数量、比威力。清军的火炮都是绝对的劣势,所以这种火炮对战从一开始就一败涂地了。
接着清军就用橹车做掩护,让步卒抵近进攻。可是照样被汝宁军的火炮给“点名”,再加上火铳和火箭的火力补充,清军的步卒根本靠不近汝宁军的大车旁,又何来进攻呢?
汝宁军就是用火器这一招鲜,打得清军是一筹莫展。而清军也着实明白了: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
可气人的还在后头呢。汝宁军的三大车桶阵向前冲锋了近五里,镶嵌进清军的中路以后,他们却不再运动了。而是把大车围成一圈,形成了车墙。在原地安营扎寨了起来。仿佛是在向清军挑衅:“你来打我啊?你来打我啊?你敢不敢来啊?”
清军的那些将领当然不是愣头青,他们也不会被汝宁军的挑衅冲昏了头脑,来个伤亡巨大的攻坚战。可是这样蔑视清军的做法,却把清军的将领都给气了个半死。
所以多铎才会出那个送女人衣服的馊主意,也许是他《三国演义》看多了。连小说的杜撰和现实都分不清。不过这也说明多铎的脑子确实已经被气糊涂了。
“既然这股明狗缩,那咱们也缩。就缩在大营据营死守。挡住他们的归路。我就不信了。笔架山被我们攻下,明狗的粮草全失,谁耗得过谁啊?”豪格大声嚷嚷道,接着他就问坐在一旁的济尔哈朗道:“郑亲王!你说是不是?”
济尔哈朗为人向来小心,他并不怎么愿意多发表意见。可是在现在这种清军作战的关键时刻,他还是要提醒一下的:“按照抓到的俘虏所说。在松山的明军大军存粮并不多,只有够全军三、四天所用。可是对面的那股明军,从松山到此已经近十天了,他们有缺粮的样子吗?而且这里离宁远城还有二百多里路。而今天这股明军也只向前突进了五里,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应该手中还有余粮吧!”
“而且我还听说,对面的明将就是在河间与睿亲王斗得旗鼓相当的汝宁吴世恭总兵,他绝不会不知兵事,起码不会做出缺粮作战的蠢事。我也曾为此审问过俘虏,他们都说:那吴总兵一到辽东,就向外购粮,并在军中大肆存粮。所以如要长期相持,还需从长计议。”
“那么郑亲王的意思就是说对面的明狗并不缺粮?”豪格又问道。
济尔哈朗点点头,又说道:“我手下的奴才还发现,在这一路上,所有的死马都被割去了马肉,只剩下一个骨架了。”济尔哈朗也是言尽于此,不过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也够明白了。
一旁的多铎扳着手指计算着,突然他对济尔哈朗大声叫道:“一天五里,有二百多里路,再加上与咱们打仗的时间,难道这股明狗军中还有三、四个月的存粮?郑亲王不是危言耸听吧!”
多铎的话说的很冲,但他所说的倒也很有道理。依照汝宁军大车的数量计算,肯定没这么多的存粮。所以多铎就对济尔哈朗的判断表示出怀疑态度。
济尔哈朗仿佛对多铎的责问是充耳不闻,他低着头是一言不发。他并不想与多铎斗嘴,因为这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虽然这里离宁远城还有二百多里,但清军不可能在靠近宁远城三、四十里的地方阻截作战,否则的话,如果两军在宁远城下僵持,城中的明军再出城突袭,清军将立刻面临被两面夹攻的局面。所以汝宁军需要的存粮并不是那么多。
而帐内所有的清军将领也都是沙场老将,他们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其实就是多铎心中也很明白,他就是嘴臭,喜欢捡软的要咋呼几句。
见到帐内的气氛有些僵硬,鳌拜立刻开口岔开话题了:“各位爷!奴才有几句话要说。奴才确实不知对面的明狗有多少存粮,但估摸着,支撑个把月总没有问题的。而现在咱们大清的兵力也很紧。要看住锦州,还要看住松山,更要防备宁远和山海关的明狗出来救援,所以能用在此处的兵力并不多。最多再加上二日后赶到的,武英郡王所率的那六千多人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三章不讲理
看到帐内的人都在认真听着,鳌拜一躬身,接着说道:“而对面的明狗火器太凶,正面野战也难撄其锋。说实话,如果摆开架势堂堂正正一战,咱们大清健儿绝不会含糊。可是他缩着往宁远拱,让咱们攻打这仿佛像乌龟一般的车阵。就算是咱们胜了,那人马也要丢下大半。咱们大清国可是人少,还要考虑将来啊!”
“你这奴才的意思,是不是把这股明狗就这么放过去?”豪格立刻皱起眉,责问起鳌拜来。
鳌拜立刻微笑着向豪格打了个千,说道:“大阿哥!您知道奴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在来的路上,奴才就询问过七贝勒,他说那明将用兵十分老道。尤其是排兵布阵,练的是整齐划一。正是这样整齐的阵势,才能发挥火器的威力,所以七贝勒才会吃了个大亏。”
“奴才心想:既然这股明狗火器强,可他再强也是要用在防御上。如果咱们守,他来攻,可能就会补上这个差距。而咱们可以用围锦州的故计,挖壕沟,垒土墙,让他来攻城。这股明狗存粮再多,也不会无止境,没有了补充,总会有耗完的这一天。”
“而且这股明狗在翻越壕沟和土墙的时候,又怎么能够排好阵势?如果是当面肉搏,又怎会是咱大清健儿的对手?所以说,这股明狗不来野战,咱们就不去野战,也躲在这营盘中,等到壕沟、土墙都修筑完,咱们再后退至那后面防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时间一长,耗也把他们给耗死了。”
鳌拜的话,立刻引起了帐中一片赞同声。多铎夸奖道:“你这奴才脑子倒活,这法子确实妙。真刀真枪谁能比得了咱大清八旗健儿。七哥那里可不算。他是轻敌轻的昏了头了。”
在一旁的阿巴泰听得脸都黑成了包公,可他却不敢说什么。他可知道自己这个十五弟向来说话不饶人,而且不怎么把自己这个七哥放在眼里。而且刚刚遭遇大败,现在的阿巴泰也丧失了帐议中的发言权。
鳌拜又是微微一笑,道:“如果各位爷都同意,那咱们的安排就要修改一下。现在咱们可是在大营后挖壕沟的,短时间内修不成模样。咱们这里可是兵多民夫少,人手不怎么足,还要防备对面的明狗。所以依奴才所见,应该再往后十余里。找个合适的地方开挖。而咱们就在大营这里与明狗相持,就是要拖住他们五、六天,等壕沟挖好以后再后撤。”
在辽东,本来就因为无人区而难以抓到汉民作为民夫,而满清的包衣、奴隶又大多数在锦州城。一时三刻过不来。而清军又将面临与汝宁军的作战,所以调不出很多人手去挖壕沟、垒土墙。因此。鳌拜就建议退后开挖。让那些挖沟、垒墙的兵丁和民夫安全一些,并且也有了修筑工事的充足时间。
帐内的多铎、豪格等人立刻交头接耳了一番,接着豪格抬起头,说道:“成!就交给……”
可就在此时,一位摆牙喇亲兵飞奔入帐,他单跪后大声禀告道:“各位爷!对面的明狗全军拔营。他们正来夜袭咱们的大营了。”
“啊——!”大帐内是一片惊呼声。豪格还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这奴才说的是明狗前来偷袭?”
“是!……哦,不是!”那位摆牙喇亲兵是难以回答,他只能这样回答道:“明狗是全军出动了。”
……
其实汝宁军的存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