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3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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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带,“啪嚓”土金牛太卖力气了,摔了个真正的大马趴,嘴眼里边全是土,真是“土进牛”了。
等到土金牛醒过味儿来,掸掸身上的土,把眼睛强睁开一看呐,文聘早已是绰枪上马,笑嘻嘻地瞅着自己,土金牛可不干了,跳着脚道:“呀!文聘!你耍赖!”
文聘都笑翻了,捂着肚子跟土金牛说道:“我说牛儿啊!你自己看看,你这两只脚丫子还在线这边呢,我刚才跟你说的是谁全身过到线的对过来谁就是赢,你看看,我连人带马都过来了。”土金牛低头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输了。
文聘乐呵呵地道:“既然你输了,就得听我的,你现在赶紧跑回自己阵中去吧!”文聘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不忍心伤害性命,就放他回营。
这一仗打的昏天黑地,把杨腾联军的军卒全吓服气了,这就叫做“枪穿秃马先、秃马后,生擒大金环,撞死小金环,转身枪杀了庆山奴,撒手枪杀了庆山雕,箭射土金秀,角力计降伏了土金牛。”
这边吓的耶律奇直打哆嗦,手里这一对熟铜锤互相碰撞,“的!的!的!的”两旁边的众多将官已经看在眼里,心里头地话:“您不是还叫擂鼓吗?该你上了吧?”
文聘心想:“他们围在这,我就不能去叫开东门了,不行啊!我的想象办法啊!”突然间,文聘计上心头,冲着对面的敌阵喊道:“呀呔!对面的听真,尔等前来拦挡你家爷爷,却是站在那里,战又不进,败又不退,还有哪个上来敢与你家爷爷大战一场啊!”这一嗓子,文聘抖足了丹田气,声震四野!
耶律奇本来就在那儿打着哆嗦呢,一听文聘的这一嗓子,那可是吓坏了,心下暗道:“去你的啵!”把自己手中的两把大锤就撒手给扔了,回马就要走。
耶律奇这一扔锤不要紧,旁边有一位比他还紧张的主儿,这位叫耶律瓜,也吓的够戗,突然见耶律奇一丢这锤,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啊!”惊吓过度,脑袋一糊涂,栽于马下。
其实耶律瓜还没有死,只是吓昏过去了,但是接下来的联军兵将全都拨转马头往回跑,谁还顾的了他耶律瓜啊,就这么地,耶律瓜被马踩而死。
耶律奇回头一看,嗬!得了!吓死一员大将,快跑吧!这一跑,可真谓是兵败如山倒,全部退回到了左军营帐,这一段就叫做“一声断喝惊走耶律奇,吓死耶律瓜”!
文聘来到东门城楼下,跳下马来,把枪挂上,一抬头,可算看见李文侯了,于是一抱拳道:“李文侯先生!末将甲胄在身,多有不便,且请恕罪!”
李文侯挤出一脸的笑容道:“呵呵呵呵,文将军啊文先锋!俺李文哪敢怪罪啊?你单枪匹马闯营报号来解长安之围,力杀三门,实在是当世的英雄也!”
文聘说道:“李文侯先生,咱俩就别这么一上一下的对嘴了,您倒是快开城门啊?”
李文侯可没想到文聘杀了三门还能战胜敌兵,这个小子是什么做的?钢筋铁骨不成?李文侯这会儿是又惊又怕,他惊得是文聘的武艺,怕的是左傲冉,因为自己没开城门,致使文聘力杀三门,一旦左傲冉知道了此事,必定是罪责不轻,杀头是少不了的了,不如让他死于敌军之手,我这还有说辞,文聘年轻气盛,轻敌冒进,力杀四门,贪功不成反被害,嗯!李文侯抱定宗旨不开城门了。
“哈哈,文将军,我李文侯原本是要大开城门出去接应你的,但是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来看……那边是咱长安城的南门,刚才有探马来报,说南门外敌方的军队攻打的紧急,叫我马上就去救援,我说文将军呐,这杀三门也是杀,杀四门也是杀,你何不再加把子力气,赶到南门前去解围?学学几辈古人来个力杀四门?要不及时赶过去,我恐怕南门就要丢了!”李文侯情真意切地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5章:罗雀抠鼠
第25章:罗雀抠鼠
文聘低头一琢磨:“嗯!?不对啊!”抬头道:“我说李文侯先生呀,您这不是赚我呢吧?”
“唉,我赚你干什么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李文侯道。
“好吧,李文侯先生啊,按说再杀他个四门也算不了什么,南门要丢的话,我也不能不管,但是有一样儿,我今儿个一大早就出发,杀到现在,您看现在已经是未时了,我这打仗打了大半天哪,人还没吃马也还没喂呢,我说您能不能给我送点吃的东西下来,让我吃点东西,叫我这马啊,也啃点、饮点?”文聘道。
李文侯心说:“我就是想把你给饿死、累死!嘿嘿!”但是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能装可怜地道:“哎呀,文将军啊,我这个城里头也没粮食了哇,咱这个长安城里啊,从前天开始就已经是罗雀抠鼠啦!”
什么叫罗雀抠鼠啊?!也就是说,城里的将官、军卒、百姓们都没吃的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去抓些麻雀挖些老鼠窝,改吃家雀和耗子度日。
李文侯这话里有毛病,因为前几天传令兵到函谷关搬兵的时候跟左傲冉说,说城里的粮食还够吃,所以当时陈瑀就出主意说,那咱们就再等几天再出兵,那会儿文聘还在呢,可文聘哪有这个记性啊?特好糊弄!
文聘一挥手道:“得嘞!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李城守啊!咱就回见吧!您到南门去给我打个接应去。”
文聘又拍了拍自己这匹黑毛虎,还不忍心上马,一看这个马啊!已经累的浑身是汗了,站在那有点打晃,这也就是文聘,从来也不虐待它的主人,要搁着换个人,黑毛虎早就撩橛子了。
马通人性,知道今天自己的主人也不容易,“突鲁!”冲着文聘打个响鼻儿,意思是说:“我的主人啊!你别愁了,上来咱赶紧走吧!”文聘叹了口气,翻身上了战马,回头又看了看城楼上,李文侯早就没影了。
“也罢!今天我文聘文仲业就来个力杀四门!”文聘下定决心道。
当文聘打马扬鞭赶到了南门外时,定睛这么一看啊!差点没把把鼻子给气歪了,怎么呢?南门外是空荡荡的一片开阔的战场,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文聘心想:“是不是李文侯听错了?这儿没人哪?难道说又绕到别的门儿去?”文聘糊里糊涂地赶到城楼之下,抬起头来叫门道:“哎!我说城上的弟兄们,俺乃是左元帅麾下先锋官文聘文仲业是也!快快通禀李文侯城守,好给某家打开城门啊!”
文聘这里嚷嚷着欢实,那城楼上当兵的就在那女儿墙里头猫着,根本不好意思探头出来,为什么呢?李文侯已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开城!
文聘喊了半天没人应,心里可就纳闷了:“这是怎么回子事呢?这个……噢?!我明白了!”文聘把今天来回几趟的关节就给琢磨明白了,感情是李文侯成心害自己呢!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啊!让这个李文侯给涮了呢!
想明白了各中关键的文聘可气得不轻,手指着城头是破口大骂道:“李文侯啊李文侯!老贼李文侯!你这是公报私仇!哼哼!你家爷爷我还不进城了,我去找主公,我看你如何向主公交代!”
文聘这正骂着呢,听身后却是号角齐鸣“哞……哞……咪”,前营里的羌族兵将有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可谓是铺天盖地啊!来到南门前战场上是列开大队,这一站,嗬!好似就如兵山将海一般啊!
城头上边李文侯一听,嘿嘿冷笑道:“噢?醒过味儿来了,醒过味儿来也晚了,杨腾的军兵这不是围上来了吗?!哈哈!”李文侯站起身形,大笑道:“啊哈哈哈哈!文聘文仲业啊!你明白了不是吗?我跟你说,你要是再不退下,敌军的兵马这么往上一冲,本城守可就要下令开弓放箭了!我连你一块儿射!”
文聘气的拨转马头,不再看城池之上一眼,自己定了定神,暗下决心道:“好!我回去,叫主公也不来救你们!等你们城池一破,我在率大军坐收渔翁之利!”
文聘低头一看黑毛虎,都打蔫儿了,抚摩了片刻,轻轻一打马的脑袋,文聘道:“嘿!我说虎儿啊!他李文侯老贼就想看咱们死呢,咱可不能便宜了他,偏偏不让他得意!再加把力,咱回家去!”
黑毛虎这已经耷拉着的马脑袋“噌!”的一下就立起来了,“唏留留”一扬脖儿,是精神百倍!文聘心疼啊!但是却没办法,咬紧了牙关,举大枪再次来到两军阵前。
嚯!这一天下来,文聘已经是威名远扬!杨腾所率联军的军营里上上下下全都听说了,说有一个汉朝的左家军的小将,单枪匹马踏翻了咱们的三门连营,哎哟!太厉害了!
听说是左无敌军的先锋官,叫文聘文仲业!啊呀,真是威武不凡啊!杨飞龙本来正准备见到左家军的影子以后就撤兵,这儿正准备着呢,有小校来报:“文聘又来杀咱们的南门来了!”
杨飞龙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怎么这个文聘还杀上瘾头了?有心不出兵吧,又一想还不行!这个文聘绝对不能留啊!要不以后自己麾下的军兵一听说他的名头就得怕死,那还怎么打仗啊?!光有一个神威天将军…左无敌就已经够厉害的了!于是杨飞龙这才亲自摆队来战!
南门前的杨腾联军的军兵卒还没见过文聘呢,如今列队出战,一个各全都抻着脖子,跟这儿仔细观瞧,哟!好威武的一员虎将,好一位力杀四门的少年英雄啊!
只见文聘跳下马平顶身高能顶九尺,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头上戴镔铁打造的挠头狮子盔,宝蓝色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梁门一只紫绒球,上洒黄点,突突乱颤悠,搂海带四指宽,上排一排银钉,卡的是紧绷绷,脑后有一个斗大的红缨低垂,身上披着镔铁打造的大叶麒麟甲,黄金镶边,内衬皂征袍,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锃光瓦亮!巴掌宽的狮蛮带刹腰,大红色中衣,左右勒征裙,护裆鱼踏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含银环,斜搭在铁过梁上,脚下穿着一双青缎子高靿白底的虎头战靴,牢扎乌金镫内,背插五杆护背旗,象征着先锋之五德,都是青缎子镶心儿,上面绣着金麒麟,走白火焰,银葫芦罩顶,青穗子低垂!
再往脸上看,长圆盘脸,面似冠玉,百中透润,宽天庭,重地阁,准头端正,通贯鼻子,颌下无胡须,下巴颏闪黄,是金光灿灿,两道卷云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铜铃相仿,眉心的立纹更清楚,横竖一交叉,尤其是他这么一拧眉瞪眼,横纹就乱搅麻花,看着那么的威风凛凛!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6章:力杀四门鬼神惊
第26章:力杀四门鬼神惊
跨下这匹马,浑身上下清一色的乌黑,身体强壮,类如虎豹!掌中端着一条虎头乌金枪,枪尖扁如龟背,纯镔铁打造,枪头后面铸一只虎头,是爪牙狰狞!
此正是:为救长安闯连营,力杀四门鬼神惊,单枪匹马撞京兆,英雄从此显威名!
杨飞龙一看文聘的摸样,由打心中敬重,不由得赞道:“好一员威风八面的虎将!众家将官!文聘文仲业这杆枪实有霸王之勇!没有把握的就不要出马了………”说到这儿杨飞龙就拿眼睛扫旁边的治元多,那意思就是,该您出马了吧?您还打算不打算上啊?!
治元多把手中大刀一托,胯下马往前一撞,看着杨飞龙道:“啊!元帅啊!您看我这口刀可能行?”
杨飞龙心说:“你那刀当然能行了!但你的能耐就不知道行不行了啊!?”但杨飞龙表面却不能露出来,只能点头道:“好,那就有劳左军元帅出马了!”
治元多催胯下马来到了两军阵前,文聘一瞧对面来的这个主,嗬!竟然是个蓝靛脸,大锛拉头的,手里擎着这口刀可不错,是一口象鼻子古月佝偻刀!
“哎!蓝脸的,你是何人 ?”文聘在马上用枪点指道。
“某乃是联军左军元帅治元多!”治元多傲然道。
“噢?!刚才有个叫治无戴的,那是你什么人啊?!”文聘又问道。
治元多眯缝着眼睛道:“那是某的胞弟!”
“你们弟兄挺好,还有左有右,那还有治无上和治元下吗?”文聘戏谑地问道。
“没有了,就我们哥俩!”治元多摇了摇头道。
文聘微微一乐道:“既然如此,你我撒马一战吧!”
文聘催马上前,“扑棱!”抖枪便扎治元多,治元多拿刀横着往上一格,“啪!”地一声,还真给他封出去了,借着这个劲,治元多横刀就抹。
“哟!好刀法!”文聘赞了一声,搬枪纂拨刀盘,“卡啷!”一声,二马一错镫,这第一个照面就算过去了,就这个样子,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处。
文聘这阵可就感觉到有点费劲了,为什么?因为太累了,这打了一天的仗了,人不吃、马不喂的,一会儿都没落到个闲儿啊!再者这个治元多也确实是一个劲敌,刀法甚是精奇啊!
两个人又战了有二十几个照面,文聘心下暗道:“哎?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