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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猛狗越世-第91节

小说: 猛狗越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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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少勋来不及说话,只是向他一点头,打开信件就看,脸色越来越低沉,最后疾呼出声:
    “好一个贼子!”
    他的叫声把旁边的少主人惊动了,忙问他:
    “少勋叔叔,怎么了?是不是我家里出事了?”
    少主人的感觉还真准,王少勋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信纸递给他,语气有些沉重:
    “文伟,的确是你家里出事了,我的人刚刚从杭州转过来的信,你看看。不过,你一定要撑住……”
    “小侄知道。”
    少主人接过信看起来,看着看着,身体颤抖起来了,牙齿咬着下嘴唇,竟然咬出了红红的血丝!
    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紧张和悲愤?
    我顾不得礼貌了,展开意识,快速浏览起他手里的信来。看完了,不禁也呆住了,继而一股无名怒火在肝肺里燃起,很快传遍全身,整个身体都要沸腾了。难怪他们会有那样的表现,就连我也要爆发了!
    信里说,半个月前,林刘村发生了林氏族人与刘氏族人的大械斗。起因据说是跟女主人一家有关。村里的保长刘老黑(不是林家的老族长吗?)拿了一张卖地的契约找女主人收地,女主人说没卖地给他,只是卖给了村里的另一家。刘老黑说他转买过来了,现在就要收地。女主人当然不肯,她说当初只是想抵押这块地而已,为了方便,就写了卖地的契约,并不是真的想卖地。就这样,一方要按据收地,一方不肯交出,说要筹钱赎回来,双方争执不下。
    这时,林氏的老族长出面了,想要调解双方矛盾。不料刘老黑拿出了保长的架子,不但不愿坐下来协商,反而出言相讥,嘲笑老族长不中用。这样一来,激起了原本就对选任保长心存怀疑的林氏族人的火气,当场就有几个人与刘老黑大吵了一通。刘氏族人也不甘示弱,加入了争吵之中。骂无好骂,骂着骂着免不了动手动脚,吵到后来,事情演变成了两族人之间的对峙与械斗,长期以来林刘两姓之间的矛盾集中爆发出来了。
    信里没说械斗的后果如何,但与少主人有关的一个消息却让我血脉贲张。信里说,在争执中,前去劝解的翠儿不知被谁推到在地,当时就血流如注,小产了。幸好救治及时,性命无忧,但肚子里的孩子失去了。
    “都是为了我,母亲才会去抵押那块地,她是为了给我筹集参加秋试的钱啊!不行,我一定要赶快回去!少勋叔叔,我要赶回家去!”
    “好,我去准备,我们马上走!”
    王少勋去忙了,我跟着少主人在威少爷家的客厅坐下等他,再也没心思欣赏姐妹相见的感人场面了。
    不过,信纸末尾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据初步调查,刘老黑极有可能是杀手盟的外围人员,也可能是上次嵊州四个贼人所要投靠之人。”
    这句话的后面,用小字注明了“待查”,可见写信者的谨慎。
    “刘老黑”?
    一个浑身黑得油光发亮的中年人浮现在我眼前。指使二癞子偷林氏宗祠的东西,争夺保长的位子,强索女主人家的土地,这一桩桩事情叠加在一起,我可以肯定地说,信里所说的待查之事,一定是真的!
    原来,潜藏在身边的坏蛋,就是他……
    (抱歉,开学后太忙了,昨天这章没写完,今天早早赶工,这才发上来。我会努力码字,把第一卷的gao潮和结尾写好。)





    相关的话儿 第92章  ;路上有鬼
      更新时间:2012…1…14 17:13:00 本章字数:4625

“文伟,出什么事了?”
    刚刚相认的曾璧儿姐妹走过来问道,她们的眼圈还是红的。
    少主人站起身,把信件给她们看了,说了有关的情况。
    “啊,怎么会这样?”
    吴钰下意识地掩住嘴巴,旋即现出怒色:
    “什么人竟敢欺负二姐?走,大姐,我们也一起去新昌!”
    “四妹,你别心急,等王公子来了再说。”
    曾璧儿沉住了气,反过来安慰她。
    半个时辰后,王少勋乘着马车回来了,后面跟着顾北。我留意了一下顾北,他的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几人协商了一阵,最后决定曾璧儿和吴钰暂时都不去,只派了李府的二管家李仁同路,一旁协助打理有关事项。王少勋本不想惊动绍兴这边,但吴钰一再坚持,曾璧儿也在旁边支持,只好同意了。
    我跟着少主人、王少勋乘车,驾车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精干利索。后面跟着骑马的顾北、李仁,挥手与曾璧儿主人告别,车马匆匆驶出绍兴城,映着斜阳,向南方快速驰去。
    一路不停歇,入暮时分,我们进了新昌县城的北门,直接回到王少勋的家里。
    再次踏进王府,见到了花白胡子老人。得知少主人的情况,他也不免一阵唏嘘,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却有他的一番看法。他说:
    “当年科考案发,我就觉得很是蹊跷,在开榜前的两天,就有人四处传说贿考之事,只是当时没人注意而已。后来开榜了,很多举子在贡院门口叫嚷,接着发展为yx,说考试不公,有人贿考。此事很快惊动了布政司,布政司对此很慎重,马上派人下去调查取证,据说掌握了几个人的口供证词。这还不能说离奇,最离奇的事情是,布政司的调查刚刚完成,那边皇上的圣旨就到了,严令关押主考官,说会给举子们一个交待。是什么人预先把情况捅到了京城,知道会发生举子喧闹、yx之事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一定有人在背后主使,这一切都是他发动的!”
    “这些还不算,在闽鸿兄被关押进杭州府狱中之后,我察觉到浙江官场里暗流涌动,各方好像在暗中博弈,焦点自然是科考案。一时各种说法沸沸扬扬,有说总督与巡抚争权;有说皇上派林学政下来搞官场平衡;还有说巡抚掌握了总督的把柄,想拉拢学政一起扳倒总督,这是总督先行下手了,反正诸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过,据我了解,皇上下旨关押闽鸿兄,的确有暂时平息事态的意思,待事情查清,自然要放了他的。只是没想到,闽鸿兄会逝于狱中……”
    花白胡子老人的一席话,让我和少主人对事情的起因有了更深的了解。听完他的话,少主人沉默了,显然是没料到事情居然如此复杂。
    “王爷爷,那些人为何现在还纠缠不放,一定要针对我呢?”
    少主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看着花白胡子老人。
    “我想,闻人家族那里只是一个诱因,肯定还有其它的原因。关键之处,要看到你祖父当年留下的证据再说。据我看,那些证据肯定不止他告诉你父亲的那些。要不然,你祖母就不会自尽了。当时对外的说法,是你祖母难以忍受你祖父去世的悲痛,守节追随而去。经过这二十几年的分析,我认为她是为了保全那些证据而自缢的。你父亲之后避世隐居,又何尝不会是这方面的原因?”
    “在慢慢知道了父母的一些往事后,我也曾经产生过疑惑,父母有那么优厚的人际条件,为何会一直隐居在林刘村呢?现在听您一说,我想应该是你说的这样。我的父母是在以低调的方式躲避那些人,也告诉他们,自己对他们不会产生危害。他们这样做,归根到底,还是为了保全我啊!可是,我却令他们失望了……”
    少主人黯然地低下头,眼圈儿又红了。
    “伟儿,你也不必自责,此次科考的结果定然也是那些人操纵的,故意要压制你,不让你有出头之日。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了,你的才学定会被世人认同,科场也就顺畅了。当务之急,你们明天尽快赶回林刘村,处理好那边的事情。今天都累了,先行休息去吧。”
    晚饭后,我们还是出了一趟门,到柳府去告知柳夫人一些事情。
    在门口迎接的是柳大管事,看到我们一行,他有些惊讶,忙把众人让进府里。柳夫人,也就是当年的老三王琦真也闻讯出来了。王少勋把事情简要一说,重点说了曾璧儿夫妇还健在的情况。  
    “什么,大姐她、她还活着?”
    王琦真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人也抖动起来了。一旁的柳大管事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的,三姨,大姨母他们都还活着,还生了两个儿子。”
    少主人补充道,语气真挚。
    “快,林子,快准备车,我们,我们去看大姐!”
    “夫人,现在是晚上,城门已经关了,我们还是明天一早去吧!”
    “那、那就明早去……我去准备一下,少勋先生,伟儿,你们先坐,我去准备了……”
    王琦真像一个兴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地起身想要走,王少勋和少主人连忙站起来向她告辞,她把我们送出客厅,然后转身就回去了。
    柳大管事送我们到大门口,互相拱手作别。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也赶在城门开放的第一时间出了城,向林刘村方向疾驰。
    从新昌县城到林刘村,依现在的速度来看,只要小半天就能到达。想着很快就能见到离开四个多月的村子了,我也有些急切,盼着马车可以再快些。
    可是,总有一些东西不想让我们走快。
    马车驶上了山路,路面开始变得高低不平起来,赶车的汉子不得不控制住车速,小心绕过一些坑洞。车马走过,灰尘扬起,路越来越不好走了。
    “吁——”
    马车停下来了,前方一大堆黄土和石块堵住了原本就不宽的道路。人和马勉强可以从旁边绕过去,马车就不可能了。
    “少勋先生,现在怎么办?”
    李二管家骑着马赶上来问道。
    “我看看能不能绕路走。”
    王少勋左右看了看,正好有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走过来,他忙下了车,上前施礼询问
    “这里是昨晚塌下来的。又没下什么雨,怎么就塌了呢?客官,你们可以从我们村里饶过去,就是路程要远些……”
    老农絮絮地说着,给我们指了旁边的一条土路。马车重新起动,驶在这条仅仅能通过一辆马车的土路上。要不是驾车的汉子车技好,车轮几次都要陷进路旁的沟渠里。车上的人和我都悬着一颗心,眼睛盯着路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车子就冲下路面了。
    好不容易走完了这段窄路,马车驶进了一个有着二三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村子在一座山脚下,山清水秀的,透着一股清新之气。看到我们的车马进村了,几个小孩子跑出来,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一个头上光光的小男孩儿还拍着小手,嘴里叫着“马、马,大马”,一副欢呼雀跃模样。
    “少勋叔叔,歇歇吧。”
    少主人建议道。颠簸了这么久,每个人都有些疲乏了。他一提出来,王少勋自然应允。
    马车在一个宽大的场地上停下。看旁边摆放的农具,这里是用来晒谷子的场所。大家下了车马,活动几下手脚,李二管家到旁边的农户家里去讨水喝。
    “水来了!少勋先生,林公子,你们先喝!”
    李二管家并手端着几只粗瓷大碗从农户家里出来,分别递给几人。我看着他,心想他怎么如此偏心,不给我一碗呢?
    “这是什么茶?”
    王少勋接过,道了声谢,看着茶水问道。
    “那个妇人说是自家烧的凉茶,会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喝过了,除了味道有点怪,还蛮解渴的。”
    王少勋端着茶水凑近鼻子闻了闻,脸上忽然变了色,急叫道:
    “文伟,不要喝!你们也不要喝,茶水有古怪!”
    他对着正要喝水的顾北和驾车汉子吆喝了一声:
    “顾北,快去看看!阿桂,看紧车马!”
    “是!”“是!”
    二人倒掉茶水,把碗一放,各自迅速行动。
    王少勋说完,也把手里的茶碗往地上一扔,护住了少主人。
    “啊——”
    “啊——”
    一低一高两声惊呼接连响起。低的是李二管家,他好像不愿相信自己拿过来的茶水有问题。高声的惊叫是从农舍里发出来的,一个女子的叫声。接着,几下“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传来,还有人的呼喝声。
    我连忙在少主人脚边戒备,凝神感知周围的情况,没有其他异常。再探察农舍里的情形,那边的打斗已经停止了,不见顾北的身影,只有一个中年妇人缩在屋角瑟瑟发抖,前面是一个粗瓷大茶壶,散落着几只大瓷碗。
    “嗳……嗳……,怎么看不见了?看不见……”
    旁边的李二管家忽然叫嚷着,双脚发软,慢慢朝地上瘫倒了,不一会儿就像睡熟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好厉害的**!”
    王少勋蹲下来探摸了几下,有些后怕。
    “先生,贼人逃跑了。有两个人,他们见事情败露,与我拼了几招就跑了。用了迷魂弹,我未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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