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大中华-第4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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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灏哈哈一笑,露出一副有点无可奈何的模样:“我不去成吗?就算我今天宰了你,几天之后我怎么对付到来的338e师?倒不如请少将与我一行,我相信凭借我的口才和清白,是可以说服班森船长,要他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个误会!”
天真,太天真了!
米勒听完,几乎想发笑:这个北海伯爵,果然如情报上所说,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娃啊!口才顶什么用,清白又值几个钱?只要你上了班森的船,他就有百种法子炮制你,让你没有罪也得背上罪,不然的话,班森他勾结英国舰队炮轰旧金山的事如何了结?肯定要有个替罪羊才行啊!
391, 米勒想吃牙齿
“伯爵大人这样想便是最好了!”
米勒少将现在当然是只能顺着龙灏的话往下说:“这样,我派我的副官保罗。a。格兰杰(抱歉,从381章开始,保罗都是指格兰杰这个副官)乘船去班森那里报讯,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回复。”
“噢,那就一切劳烦少将了!”
龙灏满意地笑了,下令士兵给米勒松了绑,接着,可怜的保罗。a。格兰杰就被人从俘虏中甄别出,带到了龙灏和米勒面前。
米勒少将把龙灏的要求跟格兰杰一说,格兰杰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这可是脱身的大好机会,他可是直恨亲娘没给自己多生几个脑袋,生怕点的不够利索,便失去了这个逃生的机会!
格兰杰带上两名被俘的英国水兵,坐上小艇,朝海港外开去,由于龙灏这一闪击战的速度太快,以致于格兰杰坐在艇上,仿佛都能看到斐里曼特乘坐的那艘小破艇的背影。
果戈里号。
班森上校一脸诧异地看着斐里曼特和几名英国水兵狼狈地从一艘小破艇上下来,强忍住笑,关切地问了几句,等到得知龙灏居然敢公然袭击米勒少将,他不禁心中暗喜:哇哈哈哈,这个北海伯爵出昏招了,袭击联邦军部派来的特别调查组,这是嫌自身的把柄不够,特意给我送来么?
当然了,表面上班森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他拍着胸脯向斐里曼特表示,等到338e师开进旧金山,他一定会协同友军,将北海伯爵的这群非法士兵轰得无处藏身。为斐里曼特将军一雪今日之耻。
斐里曼特自然是不肯的,那些留在岸上的英国水兵一个个可都是宝贝,随便折了一个就够他头疼的,他可不放心把他们当做俘虏放在龙灏手里。
就在斐里曼特喘了口气,黑着脸准备要求班森驱使六艘战列舰强行靠港登陆时。格兰杰的报讯小艇到了。
听完格兰杰的传讯,班森和斐里曼特都生出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僵持了这么多日?那个北海伯爵终于要……自投罗网了?
班森疑惑地问道:“他突击了你们,为的就是拿米勒少将当人质?”
斐里曼特也冷静下来了,他眯起眼睛,喃喃道:“这里必然有我一时想不到的阴谋……如果我们不答应,他会怎样?”
格兰杰老实地回答道:“他说。鱼死网破,会处决所有俘虏……”
“那就答应他,明天,北海伯爵是说明天就会乘船过来?”斐里曼特抢先答应了:在英国,水兵可是比战舰还要宝贵的资源,全部处死。即便他是远东舰队二把手,这个责任也承担不起!
“……好,我同意了!”
班森上校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出龙灏此举的用意,对方唯一可以做文章的地方,便是借机乘船逃逸,但……北海伯爵如果要逃。早就在陆上逃了,还会特意选取危险性更大的海路吗?
至于对方可能是要出来决一死战这个可能性……班森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忽略了:在海上与六艘一等铁甲战列舰决战?他北海伯爵凭什么?就凭那三艘小炮舰吗?哈哈哈,不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对了,北海伯爵他还有一个要求……”格兰杰缩缩头,补充了句。
“什么要求?一并说了,说话不带大喘气的!”班森上校皱起眉。
混蛋小班森,是在影射我么?
斐里曼特深吸一口气,把犹自起伏的胸膛平复下来,狠狠地瞪了班森一眼。
“伯爵他说。希望明天出发时,您的舰队能向后撤一公里……”
“撤退一公里,为何?”班森质问的语气严厉了些。
为何?我怎么知道为何?我就是一个传话的,想我格兰杰在军部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班森。你对我凶什么凶?格兰杰低着头,委屈得心里狂骂:要不是你堵别人门口,我用得着大老远从东边跑来这受罪么?
“他没说。”格兰杰咽下这口闷气,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没说?那你从他表情上总可以推断出**分?”
“我想,还是北海伯爵胆小慎微的性格作怪!”
斐里曼特开口为格兰杰解了围:“他要求我们撤退一公里,应该是惧怕我们主炮的射程,害怕一出港,就被炮弹给结果了,嚯嚯!”
“正是,正是,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格兰杰感激地看了斐里曼特一眼,心道:草,关键时刻还得靠英国佬帮衬!
多么无厘头的担心啊!
班森在心里嗤笑:我会用炮弹炸死北海伯爵?不不不,我可是要生擒他呢,就算他掉了一根汗毛,那位大人物也会不高兴的!
“那好,我同意后撤一公里,格兰杰,北海伯爵还交待了其它的条件吗?如果没有了,你回去报讯,就说我班森在此恭候大驾!”班森上校最后拍板,原则上同意了龙灏明天乘船过来‘接受调查’。
还要我回去报讯啊?
格兰杰却是一苦脸:那不是与少将为伴,扎扎实实当俘虏?哦,我才不干!
“哎哟喂,我突然得了不能上岸的病了……”
“哎哟喂,求求你,打我一巴掌!重重的!”
在港口的临时俘虏营,米勒一脸贱格地哀求看守战士:“朝这里打,我抢了你们伯爵的金砖,你一定很恨我?来,发泄你的怒火,不要顾忌,用力地搧我!”
那名战士是个新嫩伢子,估计他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听过这么离谱、这么犯贱的请求。
搧你?
你好像是美国将军?
是不是想诱骗我搧了你,然后向我的长官告状?
小战士心细如发,很快窥透了米勒的‘阴谋’。
“不行,我们部队有规定,我不能搧你!”小战士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米勒。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搧我一巴掌,又不会损失什么!”
“我搧了你,你会告我,长官也会处罚我!”
“我保证不告你。你搧我,是为我好,我怎么会不识好歹呢?”
“说不行就是不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算你脸上有金子,我也不能违反规定搧你!”
小战士立场坚定。任凭米勒说破了三寸不烂之舌,还是把脑袋瓜摇作拨浪鼓,死活不肯搧米勒。
米勒快要疯了,他的嘴巴里是真的很痒,他体内有种冲动,想把自己的牙齿都敲下来。然后一颗颗当做无上美味吞进肚子里!米勒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疯狂,也很想克制,但理智明显已经压抑不住这种骨子里涌出的原始本能了!
就像吸血鬼渴望吸血,米勒这个时候,也歇斯底里地渴望吞食自己的牙齿!
而且,一种令人恐惧的痛感正在蔓延米勒全身……
“呜呜,你不搧我。我就自己撞墙,我撞……”
眼看说不动这个固执的小战士,米勒少将便开始寻求自救,他自言自语,没找到墙,便寻了一块坚硬的地面,准备一头砸下去。
‘啪’的一声,米勒这个简单的愿望也成了奢侈,他的脸颊被一张稚嫩却充满老茧的手掌托住了,小战士的声音响起:“墙在那边。你一边说要撞墙,却一边把脸往地上撞,为此,我很怀疑你的人品,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用脸撞地,代表了某种阴谋的信号……”
阴谋你个毛啊!
信号你个猩猩噢!
我只是想自力更生,撞掉几颗牙齿尝一尝,哪来的什么阴谋哦!
米勒简直要哭了:至于你怀疑我的人品,麻痹的,墙壁隔那么远,我手脚都被捆着,我过得去吗我?!
就在米勒少将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声音救了他:“翟云破!”
“到!”
小战士连忙立正,冲着门外应道:“报告长官,三班翟云破,正在看守俘虏,一切正,嗯,除了他要我搧……”
“在就好,把米勒少将带出来,上面人要见他!”长官没进俘虏营,而是在门外继续下令。
小战士翟云破得令,连忙松了米勒腿上的绳索,用钢枪戳着他的尾椎骨,赶着出了俘虏营。
俘虏营外,一个长着大鼻子、穿着黑色衣服的白人正在与那名长官交谈,看到米勒出来了,那名白人就与长官热情地拥抱了下,然后朝米勒走了过来。
翟云破精惕地一抬枪:“你是谁?站住!”
黑衣白人一停脚,抬起双手:“噢嚯嚯,别开枪,是你们长官同意了的哦!”
“咳咳,翟云破,收枪!”
那名长官轻咳一声,对黑衣白人道:“去旁边的小屋子,只给你十分钟,尽快……”
接着,长官就领着一脸疑惑的翟云破到了一边,而黑衣白人则乐呵呵地搂住同样一脸疑惑的米勒少将,走进了旁边荒废的一间小工棚。
“你,你是什么人?”
米勒在那名黑衣白人的胳膊里,就像瘦弱的小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一时间,他惊恐地联想到很多,比如斐里曼特手下那些英国水兵的极品钞票……
我干你全家,北海伯爵!
你手下的兵都什么素质,三言两语就把我卖了?
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你就有责任保护我的安全!
如果我堂堂一员联邦将军,被人开了菊花,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知不觉间,米勒竟然开始发抖了。
“呵呵,进屋再说,再说!”黑衣白人健壮得跟头熊一样,憨厚地笑着。
“你不是北海伯爵的人,你不说清楚,我绝不进去!”
“呵呵,少将眼光卓著,我的确不是伯爵的人,我来这,是想来帮你的!”
“帮我?你能救我出去?”
“呵呵,进屋再说,外边冷。”
“冷你妹,现在是夏天。六月的旧金山!”
“啊,我是说外边环境‘冷’,你我交谈的内容如果被人听到了,就不美了。”
好说歹说,或者说是那个黑衣白人暴力使然。米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进了那个小工棚。
米勒气沉丹田,紧张地看向黑衣白人,准备对方一旦有侵占自己菊花的意图,他就崩屁拉翔、抵抗到底!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尔沙文,是黑衣帮的一个无名小卒。”
黑衣白人露出笑容。开门见山地说道。
“黑衣帮?”
米勒凝起眉,气息从丹田提了点上来,摇头道:“没听说过,你说要帮我,怎么帮?”
阿尔沙文道:“我们黑衣帮的能量很大,只看我能单独和你交谈。你就应该明白。”
米勒道:“这只能说明北海伯爵的士兵纪律太差,用点钱就能轻易收买。”
“呵呵,我们认为,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价格的,都是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好了,言归正传,少将你只要知道。我们黑衣帮近乎于无所不能,就行了。”
“哼,你接着吹……嗯,说!”
“我们知道,你现在正处在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当中,对吗?”
“你,你怎么……”
阿尔沙文一句话就惊得米勒差点跳起:自己想吃牙齿的事,就败露了吗?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我只想问,你想从这种痛苦中摆脱出来吗?”
“你在诈我。我,我哪有什么痛苦!”米勒冷静下来,冷冷地回答。
“真的没有吗?”
阿尔沙文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好,就当是没有。不过我这里有一种药,包治百病,它叫做云中漫步,简称wic……”
说着,阿尔沙文取出了一只巴掌大的透明小袋子,里面是半包白色的药粉。
“这个送给你,少将!”
阿尔沙文将盛有wic的小袋子塞进了米勒的衣服口袋,拍了拍,笑道:“如果你很痛苦了,吸一点这个,会很管用的!”
十分钟过的很快,米勒又被翟云破押回了俘虏营,从头到尾,那个叫阿尔沙文的人都没提出什么要求,仿佛就是专程来送一个wic给米勒的。
当晚,米勒下颚神经上反射回来的痛苦达到了极致,他噙着泪水,偷偷地撕开了那只小袋子,吸了一点wic粉末进去……
六月四日,一大早米勒就被叫醒了,两名战士端着水盆走进来,要为我们的少将清洗脸庞。
“我,我自己来!”
米勒的手脚被松开后,忙不迭地抢过毛巾,自己擦脸。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