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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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
杨潮笑道:“本官不需要自辩,老大人千万不要多此一举,否则恐要惹祸上身啊。”
杨潮语带威胁道,他知道杨文骢就吃这一套,杨潮只要完全中立,这次风波就能平稳度过去,如果上书自辩,让杨文骢帮自己辩解,那可就等于加入了政治斗争,才真是撇不清了,自己什么都不做最后就稳赢,只要加入进去,就充满了危险。
但是告诉杨文骢他未必听,因为杨文骢看似没有派系,但还是有的,反而威胁他,他出于自身危机,就不会管这事了,杨文骢这是有前科的,他不是一个胆子很肥的人,当年对付许仲孝的时候,杨潮可是见识过了。
果然杨文骢面露惊容,忙问:“这是何故?”
杨潮叹道:“难道杨大人不知道这是朝中大员之间在斗法?”
杨文骢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了,不然也不会来找杨潮寻找火力支援了,很显然他希望杨潮将自己的军功跟周玉绳绑牢。
但政治派系是最不靠谱的派系,只要利益足够,随时都可以抛弃,可以出卖。
显然杨文骢认定周延儒稳操胜券,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周延儒站在一起,另外他跟周延儒还有些其他关系,比如他妻兄是马士英,马士英是因为周延儒复起,才得以重新任职凤阳总督的。
杨潮又问道:“难道杨大人不知道玉绳公危在旦夕?”
其实杨潮也说不准谁会赢,否则也不会请教熊明遇了,原本的历史上。那确实是周延儒输了,可是现在周延儒手里有自己那一份军功,如果稳捞在手上。还真未必会输。
但万一输了呢,所以还是不要杨文骢栽进去。有杨文骢在南京,也是自己手里的政治力量。
杨文骢一听大惊:“此话当真?”
杨潮笑道:“宁信其有吧,所以老大人也不可牵扯太深了。”
杨文骢一脸惊容,点了点头,老实说,他还是想更进一步的,都给事中虽然品级高,前途也高。但是却没什么什么实权,甚至比不上县令的缺,当然让他当回县令那是不可能的,但应天府尹不也可以考虑一下吗,所以这次他想靠着周延儒。
说起来,杨潮越来越有些看不好周延儒了,原因吗很简单,他被杨文骢看好,杨潮觉得在一定程度上,杨文骢可以作为明灯。凡是他选的,那一般就是错的。
而且周延儒都落到要发动杨文骢来联系自己了,这岂不是说周延儒自己也感觉到情况不妙?
杨文骢带着愁容走出了杨潮家。
杨潮这才跟家门见面了。
父母都是一脸高兴。妹妹也很高兴,只是妹妹哈欠连连。
杨潮笑着道:“赶紧去睡吧!”
母亲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睡!都睡吧,睡吧。有什么话,明天说。”
母亲是考虑到杨潮也累了一天了。
看到杨潮走进卧房,母亲嘴里还嘟囔着,还是个大人呢,一点眼色都没有,这深更半夜的。
她编排的是杨文骢,确实很没有眼色。
第二天杨潮睡到日上三竿。确实累了,不说昨天熬夜。其实从海州开始,就没有休息好。战场上那种疲累,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不但身体累,心更累,不经历过一次,那是永远无法想象,文字都无法描绘的。
父母让人看过好几次后,见到杨潮醒来,才让人伺候他洗漱。
接着是一顿丰盛的饭菜。
吃过饭菜,跟家人说了会话,陪了家人一天。
第二天杨潮就回到军营了,不是杨潮就这么敬业,而是再不走,一大群亲戚就又要来了。
亲戚们可没什么政治觉悟,他们只知道杨潮打了一个天大的胜仗,那肯定是要升官发财的,当然老百姓这种思想也有好处,起码大家都这么想,让皇帝就是想卸磨杀驴,也有些投鼠忌器,弄不好得留一个残害忠良的名声。
另外就是,杨潮也确实很久没有到过军营了,这将近一年时间,不知道军营发生了什么事。
变化还真不小,所有的营房都已经整修,最大的变化则是营房外面。
从大营外一直到江口一带,此时焕然一新,以前最多是一些荒草,但是现在则开出了大片农田,虽然没有种大米,可是全都是绿色,杨潮看到今日是一大片的西瓜田。
一问才知道,这是营中其他那些军官和士兵开出来的,杨潮花钱修建了沿江河的大堤,高足足三尺多,足够挡下每年的泛滥了,因此这里就成了可以耕种的好地方。
于是营中闲散的士兵们,纷纷动了心思,几百个士兵,硬是用不到一年时间,开出好几千亩地,因为是多是细沙地,没有腐殖层,种西瓜可以,种粮食还不行,至少得种上几年西瓜,甚至种草,等土壤改善几年后,就可以种地了。
杨潮过去就算过,这一片修了圩堤后,应该是可以开出上万亩田地的,现在一大半就给人开了,但是好像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吧!
一直到张大桅回来,杨潮才把他叫到跟前,询问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然霸占自己的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节喜当爹
“什么?自己人占的!”
结果让杨潮大吃一惊,张大桅说,这些地都是杨潮自己的额手下占的。
这不是扯淡吗,杨潮的兵都跟着去海州厮杀了,哪有功夫回来种地。
张大桅说清楚后,杨潮才明白过来。
不是跟杨潮去了海州的那些手下,而是没有去的那些手下。
当时杨潮决定要去勤王,可是有不少人害怕的,比如当时已经是旗总的陈宝弟,还有许多其他士兵,都找了各种理由,溜走了。
这种士兵的数量,差不多两百人。
可没想到,他们不肯跟杨潮去打仗,到头来,杨潮圈起来的荒地,他们倒是毫不客气的给占了。
“好好好!”
杨潮连说三个好,这些人打仗没胆子,占地的胆子倒是很大,占地都占到杨潮头上了。
张大桅一脸小心道:“不知道大人打算怎么办?”
杨潮哼道:“还能怎么办?地留下!人滚蛋。”
张大桅一脸难堪道:“大人,这不太好吧,都是自己人。”
杨潮怒道:“我没有这样的自己人。”
姥姥,杨潮要去玩命了一个个都跑了,占地的时候,就说什么自己人。
张大桅确实很为难,因为那些人占地的时候,可没少为了此事冲突,都想占好地,甚至没少打架,当然真正为难的是,其中也有他张大桅的份子,张大桅作为杨潮不在的时候,最大的军官,可是有不少士兵巴结他,给他上供的。他可是这些人的保护伞。
张大桅觉得作为保护伞,还是应该努努力,继续劝道:“毕竟也是跟了大人一场。”
杨潮哼道:“他们还知道跟了我一场。老子去拼命的时候,怎么不跟着。老子不办他们一个临阵脱逃之罪。就已经算是念旧情了。”
张大桅叹道:“就怕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啊,这些地也是费了死气力才开出来的。”
杨潮不由冷哼:“敢扎刺更好,本官的刀正嫌沾的血不够呢。”
张大桅不由心里发寒,这才想到,自己这个大人可是沾了上万鞑子鲜血的主啊,真要跟他玩赢的,那还真是找死。
他也真不好说什么了,只求那些大头兵不要惹事。
杨潮其实也不是想杀那些家伙。尽管都是一群油头,只想占便宜的家伙。
不过杨潮也知道开荒很费力气,这群人能开出这些地,也不错,没白白给他们发了一年军饷,就当是还给自己了,至于他们闹事,杨潮还巴不得呢,心里那口气还没消呢。
没多久,得知杨潮回到军营的消息后。又一个人找上们来。
右司把总黄冲,当年跟杨潮并列左右司把总的军官,现在则是杨潮这个千总手下的另一个把总。
只是这个把总显然不是杨潮的心腹。他是老军官,就仗着在军营里种地为生,当初杨潮没收了他军营中的地,允许他在军营外开荒,允诺保护他开出来的荒地。
“杨大人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
黄冲一来就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张大桅面色难堪。
杨潮问道:“黄大人有话请说。”
黄冲这才一五一十的说起来。
原来他看到杨潮在修圩堤,看起来确实是打算在这里开荒了,他就同意了杨潮的条件,将军营让了出来。带这他的子侄在外面开起荒地来了。
好容易开出来一片地,结果最后被杨潮那些留下的人给抢了。那些人的借口是,圩堤是他们的大人杨潮修的。地自然都是他们家的,黄冲打又打不过这些人,又得罪不起杨潮,向上面告状,结果水营副将余承武碍于杨潮的名字也根本不出头,结果黄冲只能任由自己的好地被人占了。
因为黄冲是第一批开荒的,占的都是好地,好在荒地多的是,他还能找到其他差一些的地继续开荒,但是心里那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现在杨潮回来了,他立刻登门,就是要讨一个公道。
他不是没想过杨潮偏袒手下,但是至少要杨潮保证,他后来开出来那些地,都得给他留着。
杨潮听完点点头:“好,你的地你挑出来,立刻划走!”
杨潮不是太在乎那些地,给黄冲是为了换取黄冲合作。
黄冲一听有些楞,他是抱着讨价还价的态度来的,没想到杨潮一口答应,他反倒有些心虚了,他其实不敢抢杨潮的地的,没错,他以为被杨潮手下抢走的地,都是杨潮暗中指使的。
“那,那就谢杨大人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大人为什么答应了自己,但是有好地黄冲没道理拒绝。
杨潮摆摆手:“先别着急谢我。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你也该把你的事做好了。你头上的把总,我要了。”
黄冲一想,他这个把总头衔,其实在开荒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只要杨潮开口,他随时都可以辞了。
“小人马上就写辞呈!”
杨潮点点头,黄冲辞官了,那就腾出了一个把总缺额,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抓在手里还不容易,就看看把这个把总给谁了。
经过这次血战,杨潮手下可以有一大批人升官,可是手里没有足够的缺额,有些人如果要让他们升官,就不得不让他们离开自己,去其他的军营中,这是杨潮不愿意看到的。
这是他自己手里的武力,绝对不能轻易让出,可是如果不让手下升够,又有耽误别人前程的嫌疑,跟着你出生入死,结果不能升官发财,这不是让将士寒心吗。
不得不说,杨潮终于开始以明朝人的观念思考问题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能改变世界,就只能适应世界了。
所以杨潮只能尽可能在新江口水营这里弄出来足够的官缺,用来安插足够多的手下。如果实在是安插不够,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自己可以让他们以低级官职统管更多的士兵。但是要私下给他们任命,弄不好要惹起非议。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没办法跟整个国家对抗的时候,杨潮不想惹这个麻烦。
该去找一找水营副将余承武了。
杨潮心中暗道,手下的军官自不用说,杨潮自己可是盯着余承武的副将官职呢,等朝中的斗争结束了,杨潮想将水营副将的头衔放到自己头上,这样就将新江口这里完全控制在手上了。
余承武是少有的让杨潮颇为欣赏的大明武官,这人常年坐营。也不出去应承,这才是杨潮认可的军人模样。
因此杨潮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他就在副将营中。
但是却也让杨潮颇为难以启齿,因为他必须要这个人腾出位置。
余承武宴请了杨潮,酒菜还算丰盛,即便在怎么军人,余承武也不能免俗的要捞钱。
他带着三百多子侄,将新江口最大的一块大营,过去三军合练的大操场霸占了耕田,产出不算多也不算少。每年几千两银子是少不了的。
陪坐的是余承武的儿子,名叫余继业,一个孔武有力的年轻人。
“这是犬子继业。排行第三!”
老迈却不失军人风范,坐的很直的余承武向杨潮亲切的介绍自己的儿子,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儿子十分赏识的味道。
杨潮客气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余继业有些羞赧的笑笑,站起来拜谢,眼神中对杨潮有一种狂热般的神采,让杨潮看的颇为心惊肉跳。
余承武笑着解释道:“犬子最敬佩好汉,杨大人在海州阵斩一万,当真有当年戚大帅的风范。”
杨潮以六百破一万的架势,还真的有戚继光当年打倭寇的雄风。不过戚大帅那是堂堂正正硬碰硬,能以个位数斩杀数千。那是真本事,杨潮就有些取巧了。洪水把鞑子淹的就剩一口气了,当时就是一群渔民在打鱼而已。
杨潮笑道:“实在汗颜,不敢跟戚少保相提并论。”
余承武笑道:“杨大人客气了。杨大人此战震惊天下,当真张我大明将士的威风。”
是啊,大明对东虏那还真是惨到了极点,就没赢过。
杨潮真有些不好开口,在这么被余承武奉承下去,就更不好开口了,杨潮决定不等了。
“余大人,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