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英雄-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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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端方——满人,满清干臣
304、余城——湖北麻城人,同盟会湖北代表
305、霍必澜——英国人,英国驻上海总领事
306、吴乃文——籍贯未知,陈其美同伙
307、叶芝峰——叶仰高,浙江景宁人,复兴会员
308、周思绪——浙江杭城人,南洋公学特班学生,南非一期,参谋
309、劳乃宣——直隶广平人,端方幕僚
310、伍元芝——江苏江宁人,浙江武备学堂总办
311、周亚卫——浙江嵊县人,武备学堂学生
312、蔡国卿——浙江绍兴人,复兴会员,蔡元培堂弟
313、何勋业——浙江绍兴人,复兴会员
314、赵凤昌——江苏武进人,张之洞幕僚
315、汤潜寿——浙江萧山人,浙江铁路公司总办
316、蒋抑卮——浙江杭州人,浙江铁路公司董事之子,
317、严信厚——浙江慈溪人,上海总商会董事,盛宣怀亲信
318、陆守先——江苏青浦人,医生小说家
319、赵声——江苏镇江人,革命者
320、柏来乐——英国人,公使馆驻华武官,长期刺探满清陆军情报
321、张元济——浙江海盐人,商务印书馆创始人之一,南洋公学早年总办,教育家
322、荷马李——美国人,热心中国革命,战略家
323、胡毅生——广东番禺人,胡汉民之堂弟,同盟会军事口
324、龚士芳——籍贯未知,新军第九镇士兵,革命者
325、陶骏保——江苏镇江人,新军第九镇参谋长,复兴会卧底
325、余大鸿——江苏常州人,第九镇军官,端方亲信
326、徐绍桢——广东番禺人,第九镇统制官
327、周肇显——浙江嵊县人,革命者,复兴军军官
328、张生全——浙江嵊县人,革命者,复兴军军官
329、张伯歧——浙江嵊县人,革命者,复兴军士官
330、范庆升——福建人,新军第十镇第三十七标标统
331、赵光——江苏镇江人,赵声堂弟
331、王凯成——浙江杭县人,同盟会员
332、汪汝琪——浙江湖州人,同盟会员
333、艾忠琦——籍贯未知,新军第九镇第三十四标标统
334、李文升——籍贯未知,新军第九镇第三十五标标统
第五十章早晨
杨锐没有听蔡元培的教育计划,他在只是在想他之前的留学计划,当时他认为留学生最少需要三万人,但事后再想,又觉得并不合理。在他愣愣神的功夫,蔡元培已经说完了,杨锐此时才回过神来了,茫然的问道另外一个问题,“孑民,现在留学生有多少?”
这个倒是蔡元培没有说的,他补充道,“满清排除去的……”
他说道这,杨锐插言道:“日本那些垃圾不算。”
蔡元培知道杨锐素来对日本绝无好感,不过留日学生确实太烂了,当下把日本去掉,然后说道:“留学欧美大约在五百人左右,其中法国最多,有一百二十四人,英国次之,一百零七人,德国七十七人,美国三十一人,俄国十八人,比国没有数目。我们派遣的都在德国,有一百八十八人。”
“那这样就有近七百人了?”杨锐闻言有些高兴,最少还有五百人顶用的,若是再多几年,怕是也有个两三千人。
蔡元培看着杨锐的神色,有些话觉得还是说出来的好,“竟成,这五百人也是不行的。”
“什么,怎么会不行?”杨锐奇道,难道欧洲也有三个月的速成班。
“确实不行,他们之中大多是为了做官去的。”
“做官?”
“是。今年六月学部已经开始对归国留学生考试了,根据成绩可以赐进士、举人等,这事情去年便定了,正是如此,日本才有那么多人留学。欧美学校虽然比日本严格,但一些纯粹为了做官去的人,即使学到了什么,待拿到毕业证,怕也是忘光了。”
蔡元培对于那些进阶之士太了解了,这些出去的留学生,真正悉心求学、不求做官的怕不到两成。
“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杨锐叹气道,他打开自己的记事本,道:“我的计划,或者说要求是这样的,留学生最为要紧,分三块,第一块是科研,通知欧美那边,把工、理、医、农这些科技类的分支找出来,找出分支再找到这个分支上最出名的几个教授,然后再派学生重点攻坚这几个专业,待六七年之后,每个分支最少要有十到二十个留学生,算一百个分支,这里需要一两千人,这些很有可能要读到博士,需要的钱估计要不少;第二块则是教学,国内还是要办大学的,所以各个学科的教授极为要紧,每个学科算下来,也估计要个两到三千人,要评上教授,总要是个硕士吧;第三就是技术运用了,这主要是在工科,大部分是技术人员,造船、炼钢、修路、探矿、化工、军工、制造,这里最好要有五千人。这样算起来就要一万人。一万人,按照学士一千五百两、硕士两千五百两、博士四千两算,需要两千三百万两。分七年完成,那么每年将派出一千五百人,每年的费用在三百三十万两,合洋元为四百五十万块。”
杨锐最后得出的数据让蔡元培和王季同目瞪口呆,这么多钱已经超过安通梅铁路了,王季同道:“即使辽东那边开始盈利,我们也很难凑出这么多钱。”
杨锐摇头,“不止这些钱,还有。留学生之外便是国内大学,同济现在的学生只有七百九十四人,太少了。”他看到蔡元培要解释,忙道,“我知道德国人要求很高,而且德语有些学生学起来吃力,但是我说的是之后,同济每年最少要有两千人毕业,除了德国,俄国那边陈去病已经去了,若是能哄得沙皇在哈尔滨办个俄罗斯大学堂,那就再好不过了,若是他不掏钱建学校,那就我们掏钱建,然后他那边派老师,美国这边也要合作一些,最好是能把庚子退款拿来办所学校。”
“庚子退款?这是……”蔡元培惊讶道。
杨锐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只靠扯谎道:“就是美国人知道排华法案把我们惹毛了,大家又轰轰烈烈抗议了一场,于是就怂了。想要中美亲善,愿意把庚子赔款的一部分退给中国办学。”
“这是…真的吗?!”不但蔡元培,连王季同都站了起来。
杨锐苦笑,他本来是很鄙夷这笔钱的,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想办法拿出来用,不过他并不想多派留学生,而是想在中国建一所类似同济这样的学校。
“我是听上次在安东救的美国人说的,他们代表团有这样的讨论。”杨锐稍微的交代之后,又道,“三所大学,六年之后,每年毕业五千人,在校生两万人,二十块每个人,这里就是四十万块。哎,和留学生比真是太便宜了!在算上师范大学堂、法政的学生,加起来也就是八十万块。这样累加留学生部分,一共是五百三十万两,再加中学生和山区小学,一共是六百一十五万每年。”
“我们的钱不够!”管账的王季同再次说到。“加上军队的三百万,还有移民的一百万,还有沪上、东京、欧美各处的用钱,一年已经要一千万一百万块了。但是每年的盈利呢,陆行加上广德煤矿今年估计有七百万,而辽东那边在铁路没有开通之前,产出极少,便是铁路通了,每年全靠卖煤也就是在两百万左右,估计要到五年之后,待那边的垦殖成规模,才能自给自足。再有关内的革命也需要钱,按照之前的计划,十万军队,前期虽然只培养士官军官,加上士兵的训练费用,每年也要两百万块,这里还没有算枪械的钱,十万杆枪加弹药辎重,最少也要七百万块。”
“枪械先不算吧。若是按照你说的,那就是七百万对一千三百万,一年差四百万快。沪上的盈利能不能增大?”杨锐道。
“很难。肥皂英国人也在卖,香烟的市场太小,广德煤矿已经扩大了产能,现在能想的办法就只有这么几个,一是能不能把肥皂卖到南洋或者日本,二是把氢化黄油、奶油买到欧洲美国,三是把苎麻的脱胶工艺研发出来,最后是马鞍山缓一步建,投资什么盈利多的行当。”
王季同说的时候,杨锐也在想怎么弄钱,磺胺不能动,侯氏制碱虽然可以隐蔽在深山老林里,通过走私销售,但辽东没有盐场,食盐走私进来,产品走私出去太危险;南洋市场肥皂能不能进去,就看李纪堂那边的关系了,至于日本是不要想的;氢化奶油、黄油已经做出来了,但要卖到欧美还是要有渠道的,这东西中国人很少吃;还有苎麻,这是美国容闳一直叮嘱的项目,他一直认为只要解决了苎麻脱胶工艺,那么苎麻就可以和丝绸混纺,若真是这样那盈利就不得了,这个实验室已经在研究,但还需要时间;最后说的马鞍山是一定要建的,铁厂船厂是一体的,不得不建;
“我还是想想氢化黄油、奶油吧,这个能打开,那么盈利不会为味精少多少。”杨锐想了一圈,最后还是觉得打人造黄油、奶油的主意。
“氢化的必须和天然的黄油、奶油参合在一起,这个比例实验室坐下来是各半最佳。不过即使是各半,那盈利也不少,美国黄油批发价格在四十九美分每磅,奶油则超过一美元,而氢化油……”王季同和杨锐一样,笔记本里面存着无数的数据,只不过数字太多,他一时间想不起来,“豆油为九两一担,按照加工成本来算,制成氢化硬油换算成美元一磅大概在十三到十五美分之间。利润是大,就是专利在英国人那里,如果一旦打官司,那……”
“我们现在辽东把氢化油做好,这个地方没有人管得到,然后再把制好的硬油运到美国,买进天然黄油、奶油,再参合在一起,这样就可以避开专利了,最少美国公司是合法的。”
“可…竟成啊…可这东西能吃吗?”氢化油已经应用在制皂上面了,王季同看过制造肥皂的那些油,只感觉这种机器里出来的东西,用还好,真的要吃他可是不敢吃的。
“这有什么不能吃的,大豆油本身就是可以食用的,再说,即使是有些副作用,也要比鸦片好百倍吧。”氢化油吃多了确实不好,但要挣钱的时候,那顾得上食品安全了。甚至有地沟油,杨锐都会买来做成黄油卖给洋人。
“阿弥托佛!”王季同从杨锐的神色中看了出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幸好中国人不吃这种黄油、奶油,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心有戚戚焉。蔡元培本想反对,但念及鸦片,还是作罢,最少这东西都是能吃的,不是像鸦片那帮完全毒害人的。
氢化油的利润率既然算出,那么要想填补四百万元的空子,则需要卖出一千万磅的氢化黄油,或者三百万磅的氢化奶油,这虽然不少,但对于现在每年需求近两亿多磅黄油和八千万磅奶油的美国来说只在二十分之一,不过要把这些生意做成,在美国还是要找靠山的。
杨锐把这件事情在行程本子上做了一个记录,然后说道:“这个专利还是要从英国人那里买过来的好,一千万磅虽然只有九千多吨,可数目也不少。再有,就是我近期仍需要去一次美国。”
“什么,刚来又要走?”蔡元培现在顶替王季同管着事情,本想杨锐来了之后,把这些事情都交给杨锐,他实在不是务政的材料。
“我会现在沪上呆一段时间,等事情安排再走,其实也就是出去转一圈而已,也就四五个月的样子。”看着大家仍然不解,他只好把行程亮了出来,“先去美国,洛克菲勒那边还是要深谈一次,我们在国际上的助力现在只是他一家;再有就是生丝、黄油都要在美国销售,那总要找到个靠山,把销路拓展出来;还有美国总统罗斯福,虽然不能指望他帮忙,但是接触接触总是有好处的,最少,美国的那些上层人士还是要熟悉熟悉,以后打交道方便;最后就是辽东的铁路了,哈里曼已经和日本签约购买南满铁路,但我相信日本人是不会卖给他们的,所以,这个时候就要找到他,然后把我们的铁路卖给他或者抵押给他。美国去过,南非那帮矿工总是要去看看,能不能用,怎么用,总要去看看吧。”
杨锐说的这几样事情都很重要,不过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出来,就是去美国必定是走太平洋,日本是毕竟之地,到时候借着视察东京革命情况的名义,去哄哄小白兔那是应有之意,越得不到越想得到,这是男人的通病,特别是还有大灰狼的威胁,这让杨锐怎么放心的下。
“那竟成何时去呢?”王季同没有看出杨锐的小算盘,他只觉得外部比内部重要,最少,内部他还能主持下大局,但外部他什么忙都帮不了。
“应该在这个月之内。教育会、商业、实验室,这些都要过一遍,要调整计划的先调整计划,再就见见几个人。至于关内的具体革命方略,最近还是先摸索、小规模实验吧,待到明年四五月的会议上再做集中讨论。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