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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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眼。
然后他对着陈默的方向招了招手说。
“默默,来。”
陈默的眉毛一抽,然后极其不给面子地背过头。
三浦悠太面带惊喜地跑到自家大哥身边,看着三浦拓海说:“大哥你是来,恩……看我的吗?”
“……别想太多。”三浦拓海沉着脸看着房间里面闪烁不停的大屏幕,“老头子最近叫你到本家去一趟,过几天会有宴会。”
三浦悠太的眼里慢慢暗淡下来,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似乎是要坐到三浦拓海的身边,但是又在三浦拓海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停顿了下来。
“安安静静守好你的本分,我说不定会在老头子临终的时候惦记你一点,否则——”三浦拓海威胁性地朝着三浦悠太扬了一下眉头,然后从鼻子里面发出低低的哼声。
三浦悠太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他的目光飞快地掠过了三浦拓海,然后直直地落到了陈默的身上,陈默正半蹲着身子在和面前的中田小姐对视。
“哥,你是喜欢那个人吗?”三浦咬着嘴唇,他的目光里面是一片让人读不懂的光。
“你说陈默啊……”
在说到陈默的时候,三浦悠太忽然看到自己的哥哥忽然露出了一种和自己记忆中完全不符的温柔的神情。
温柔?!
这种情绪出现在一个三浦的身上,简直三浦悠太能想像的最恐怖的场景。
三浦拓海抬着下巴看着面前这个,从来都让自己看不起的弟弟:“他是爷我罩着的人,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哥你开什么玩笑啊。”
三浦悠太的脸上满是尴尬,还有一种来不及收拢的惊讶。
陈默正蹲在地上,忽然感觉到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陌生女人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陈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HI~,影帝。”
中田的手上是一瓶红酒,她半眯着眼睛看着陈默:“要喝吗?”
陈默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地低下。
“不要。”陈默伸出手摸了一下小腹,“我吃饱了。”
“啊……这样。”女人将手上红酒倒了一点到地面上,上面泛着妖异的紫色,她的语气里面泛出点委屈的情绪,“影帝,周末有空吗?”
“没空。”陈默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你有事?”
“……没有,影帝。”
“……我不是影帝。”陈默扯着嘴角看着敦贺莲,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方向,“影帝在那里。”
“……本来是你的。”女人又固执地说。
“对不起,我胃疼。”陈默从地上站起来,眼前有点发晕,“我去厕所。”然后他又看了看蠢蠢欲动的女人:“别跟过来。”
女人抖了抖胸/部,摊手表示毫无兴趣。
*
陈默出了包厢,绕了好几个圈才找到所谓的厕所。
在他前脚刚走进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过来一个陌生的气息,陈默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来的人是……
三浦悠太?
“有事?”陈默看着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
三浦悠太低着头不说话。
“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陈默无所谓地转过头,身后忽然传过来一阵极其低哑的声音。
“你喜欢,我哥哥吗?”
“……哈?”
陈默半睁着眼睛看他,三浦悠太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扭曲变形,他握着拳头仿佛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你这是……怎么了?”
陈默看着面前的三浦悠太,后退了一步。
因为这个时候,面前有一把黑色的铁状东西突然抵在他的腹部上。
初步判断的话,应该是手枪。
三浦家果然没有一个人是属兔子的。
陈默忽然不合时宜地这么想着。
“你了解我哥多少,你就敢说喜欢他!”
陈默撇嘴,他似乎从来多没有说过他喜欢三浦拓海吧。
“哈哈,我告诉你,我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小心被他打死。”
“……”
“识相的话就离我哥哥远点,知道吗?”
手枪朝着腹部的地方向上顶了顶,陈默半个身子靠在墙壁上,突然间不知道如何回话。
冷汗从自己的头上滴落下来,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用枪抵着——这样的事情,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是第一次经历。
脑子里面飞速地想着回应的方法,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微微发麻起来。
他摸不清楚三浦悠太的态度,甚至连三浦悠太为什么会发怒,这样的事情,他也搞不懂。
“喂,你……”陈默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但是很奇异的,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很冷静地开口说,“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默的话音刚落,面前的三浦忽然抬起头死死地瞪着他,手枪又向上顶了一寸。
“我哥他从来都……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凭、凭什么……你……”
三浦的手忽然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陈默觉得自己的胃部都开始被他搅拌得抽出起来,他反射性地想要干呕,却忽然被三浦悠太卡住了脖子!
手枪顶在肚子上,已然上膛的模样。
“虽然我不是我哥,但是……我也是杀过人的,所以,请你——”
面前的三浦悠太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
手枪碰撞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低沉的喘息声在空气里面回荡着,陈默一脸冷汗地抬起头,然后半趴在地上开始干呕!
他的腹部剧烈地痉挛起来,忽然被人用枪顶住的感觉比想象中要恶心百倍!
自己的背上已经沾上了冷汗,黏黏搭搭让他反胃。
“你还好吧。”
敦贺莲朝着陈默蹲下,他的眼里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光,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是那么司空见惯。
陈默勉强抬起头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最后说。
“你又救了我一次。”
听到他这么说,敦贺莲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冷眼看着被他打晕的三浦悠太,然后转向陈默的方向。
“要怎么办?”
“扶我起来。”陈默朝着敦贺莲伸出手,敦贺莲顺从地接过。
陈默站起来,走到水龙头前,洗了洗手,然后忽然撩起了衣服的下摆!
敦贺莲一愣,然后极其诡异地看着陈默莫名的动作。
少年纤细的腹部暴露在空气里,上面有着淡色的淤青,不是很深的颜色,但是洋洋洒洒一大片,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
“需要去医院吗?”敦贺莲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陈默用手按了按,然后嘶嘶地开始往外面喘气。
“不用。”
“不过过几天和你的拍摄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陈默维持着那个撩衣服的动作,看着自己苍白的肌肤上可怖的淤青。
敦贺莲走过来,然后扯开他的手,将他的衣服拉下,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不会的。”
“那现在回去吧。”陈默的目光落到半倒在地上的三浦悠太。
敦贺莲不是笨蛋,陈默的这种态度就说明了他想要息事宁人的意思,他用眼角看了看三浦悠太,忽然转过头定定地看着陈默,然后用一种很自然的口气说。
“我救了你两次。”
“恩……?”
“所以……你准备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啊?”
滴水声静静地滑落在卫生间里,外面是歌舞升平的一切。
第四十九章 外景 。。。
如果真要这么说的话。
陈默的目光从地上的三浦悠太传到面前的敦贺莲身上,然后做了恍然大悟的样子。
“放心,我不会告诉三浦拓海你把他弟弟打伤的事情的。”
“啊,这个……”敦贺莲显然是被陈默莫名其妙跳跃着的思维弄懵了一下,然后看着陈默站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
半晌陈默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三浦悠太悠悠地说:“你介意让开一下吗?”
敦贺莲下意识地走到了旁边去,然后就看到陈默用一种让人觉得十分狰狞的面部表情,看着昏倒在地上一直没有醒过来的三浦悠太。
“喂,你……”
敦贺莲看着陈默蹲在三浦悠太头边的样子,抬起手指了指门:“需要关门吗?”
“谢谢。”
陈默沉着嗓子回了一句。
*
陈默和敦贺莲一起出来以后,陈默就径直找到了为贞衫准备回家,完全无视旁边三浦拓海一脸快带上我吧快带上我吧这样的眼神。
而等他们走了没多久,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三浦悠太一张俊脸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倒是没有受什么大伤的模样。
“喂,你怎么了。”
这下连三浦拓海都不能视而不见了,他看着自家弟弟,大拇指抵着桌面,眼睛里面浮起一丝嘲讽:“哟,我可爱的弟弟,你这是招惹了什么仇家啊。”
“……哥……”三浦悠太无视旁边惊异的目光,眼睛似乎都有点润湿了。
旁人看的出来,三浦拓海是有些生气了,但是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在场的可能一个都想不出来。
无论三浦拓海怎么看不起三浦悠太,也不能否认他是三浦家的一员这样的事实,而作为三浦家的一员,居然会被人打到这种程度……!
而且从伤痕的角度来推测,他这个宝贝弟弟完全就是被人压着打的。
一点还手的迹象都没有!
三浦拓海扯着三浦悠太的衣领,连招呼都不打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三浦悠太一边从嘴巴里面发出冷气,一边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家哥哥。
气氛有一阵诡异的沉默。
三浦拓海将三浦悠太拖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下巴抬得极高。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并不记得三浦家忘记教过你上膛开枪。”
三浦拓海的眼睛里是一片阴鸷,没有丝毫属于亲人的柔情,三浦悠太勉强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哥哥。
“不要让我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否则——”
三浦拓海伸出一只手指点着三浦悠太的太阳穴,感受到他可爱的弟弟一瞬间僵硬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
“如果你再老实一点,应该会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你妈妈走近本家的,如果你不……懂吗?”
三浦悠太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维持着那个僵直的姿势,三浦拓海毫不留恋地走开了。
手枪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折射着柔和的银白色光芒。
不眠之夜。
*
“发生什么事了?”
为贞衫一边调低了空调的温度。
“没事,差点死了而已。”
陈默将枕头垫高,为贞衫的身上传来一阵水果的香味,莫名的熟悉。
“衣服脱掉。”
为贞衫从一边带上手套,一边看着陈默,沉声说。
陈默瞪着眼睛看他,然后从齿缝里面卡出一句话:“我睡、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我看看有没有发炎。”为贞衫拿着一箱子医药用品,然后不容抗拒地做到了陈默的床头。
“喂,我……”陈默看着为贞衫,咽了口口水,气氛诡异到暧昧。
“你这是在……害羞么?”为贞衫忽然笑了一下,眼睛里传出点褐色的柔和的光。
陈默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无法说点什么了,为贞衫在他的伤口附近按了按,冰冷的手套让人的肌肤都开始战栗。
“应该问题不大。”
为贞衫以这句话做了结论:“不过,这个伤痕……是用枪顶的?”
陈默闭着眼睛不想回答的模样,床头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陈默伸出手去接电话,少年的手指纤长白皙,爆发着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你怎么样,还好吧?”
敦贺莲沉沉的声音隔着电波传过来,为贞衫停留在自己肌肤上的触感让人觉得分外舒服。
“没事了。”陈默顿了顿,“其实他也没有敲得很重。”
“那就好。”
隔着电话的敦贺莲好像是在翻什么书一样,陈默听到他静静的呼吸声在话筒里面飘荡着,忍不住开口打破这段诡异的尴尬。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敦贺莲的声音平稳并且醇厚,带着一点陈默从来都没有注意都到过的隐隐担忧的情绪。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