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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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谁让你用这种不男不女的声音来玷污我的作品的?”三浦冰蓝色的眼睛里面是野兽的气息,混音师被他盯得一阵哆嗦,本来到嘴巴边上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三浦的眼神在摄影棚里转了一圈,半晌他看着陈默,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脸上的笑容很是邪气。
“你——给我过来。”
陈默讶异地看着他,然后走到三浦拓海的面前。
三浦拓海嘴唇一咧,冲着陈默笑了笑,身边还有那种巧克力的香甜。
“你……给我读这段话。”
陈默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说:“我没有学过读旁白。”言下之意就是大爷您找错了人了。
“没事。”三浦拓海又从头到尾打量了陈默一边,然后把话筒递给他,“你的声音不错,试试。”
“咳……”陈默看着面前无比文艺的旁白眉头又开始微微抽搐。
然后……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
少年的嘴唇在空气中涤荡出粉红的色泽,那是属于青春的,干净透明的颜色。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时候,这样青葱的年岁。
这样的暧昧,少年纯粹的热切。”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目光移到不破尚的身上,不破正站在场边喝水,拿着眼睛盯着陈默,看上去要钻出个洞。
陈默笑着开口。
“并不是因为世俗,更不是因为利益。
而是在岁月洗涤过后的,最干净的爱恋。”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动,少年的眼角微微上挑,一举一动全是风情。
“……”
“你在看哪里啊……大爷……”编剧看着不停地咀嚼着巧克力的自家大少,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三浦拓海一边咬着巧克力,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几个字,编剧从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陈默一张一合的嘴唇。
然后编剧无比内牛地听到自家少爷说。
“好……好想咬一口。”
*
拍摄结束以后,陈默依旧穿着刚过来时候的衣服,十分轻便地走了出去,一边的不破正在卸妆,吵吵嚷嚷的模样也甚是有趣。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不属于自己的重量,透着一点冰冷的气息。陈默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三浦拓海的眼睛是一片深沉的蓝。
“导演你还有什么事么?”陈默看着不着他痕迹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啊拉,没事没事。”三浦拓海一边甩开自家编剧拽着自己胳膊的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默,脸上一副算计的样子。
“没事那我就走了。”陈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三浦拓海,这个男人……很危险。
“咳咳,”三浦忽然将头凑过来,冰蓝的眸子里带着点鼓动,他笑着将嘴角扯到一个邪气的弧度,然后用一种懒散的语调开口说,“其实还是,有点事的。”
“吓——?”
“喂……你想不想成为,天王巨星?”
陈默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喂喂,他怎么不理我?一般人不应该是感激涕零地扑到爷我脚下的么?”三浦拓海很是不满地朝着还扯着他袖子的编剧嘀咕了一声,编剧的眉毛都快扭到一起了,只求自家大爷能少发点神经。
“为什么不想?”陈默转过身子看着三浦拓海,三浦拓海吊着眼睛看着陈默,然后开口说。
“我刚从外面回来,手头上有个剧本,你……要不要试试看。”
陈默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轻笑:“我现在手头上有片约,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坑我?”
三浦拓海一副老子做事你放心的模样看着陈默,手上的东西被他扇得哗哗作响:“虽然我刚回来,国内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不少,敦贺莲还有我们家那个没出息的东西是不是在演《特工组Q》?听说你还在里面做龙套?啧,也真亏他们干得出来的事。”
陈默看着他,不说话。
“你自己也清楚,那些靠着偶像剧出来的小白脸,就像我弟弟,有几斤几两重。你就算接一百部偶像剧能有什么用?”三浦一遍摸着下巴一边打量着陈默,“今天我就这么一说,成不成?”
“这样啊……”陈默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狭长的眼睛里是一片戏谑的光,他看着面前这个无比自信的三浦拓海,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再说你没有和我的经纪人联系,就打算在这边签了我吗?”
三浦拓海忽然毫无征兆地用一只手扣住陈默的下颚,满意地看到陈默一脸惊愕的表情,旋即舒展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耐心的确是有限的,不过我介意在你的身上多花点时间。好吧,我说得直白一点……”
三浦微微低下头,看着男孩试图掰开自己手腕的举动,笑得一脸张狂。
少年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还带着点湿气,漂亮得像是娇嫩的樱花。
准确无误地印上陈默的唇角,满意地看到陈默一脸呆滞的神情,连挣扎都忘记的了可爱的模样。
咬到的一小部分嘴唇有想象中的柔软的颜色,像极了之前发过限量出品的奶油巧克力的触感。
三浦拓海咂了咂嘴巴,然后开口道。
“总的来说,老子想泡你。”
磕巴——
陈默在风中凝固。
呼啦——
“老子杀了你嗷嗷嗷嗷——!!!!”
总的来说,陈默暴走了。
第二十四章 合约 。。。
陈默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的场景。
坐在他旁边的人,他认识,是叫不破尚的某男人。
坐在他面前的人,叫做三浦拓海。
总的来说,他们在开展一场严肃而又有趣的庆功宴。
“喂,我想回家了。”
陈默一脸我是良好少年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不断诱惑他喝酒的三浦拓海,一边抽着眉头一边将快要到手边的酒杯压了回去。
三浦拓海一脸不以为意地敲打着桌子,看着陈默眼睛是灼灼的光。
“你不给我面子?好歹也要庆祝一下今天的拍摄顺利嘛……”三浦凑上去然后一巴掌被陈默拍开,陈默咬着嘴唇刚想说点什么,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抱歉。”陈默抿着嘴唇对着旁边兀自喝酒的不破尚说了一句,然后起身离开了座位。
KTV的包厢里烟雾缭绕,红男绿女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淫靡的气氛交叠着上升。
不是不熟悉这样的场景,而是太过熟悉而觉得有些发寒。
“喂?”房间里还是有点嘈杂,电话那头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听不清楚,陈默不得不走了出去,走廊微微有些冷了,陈默的脑子也清醒一点了。
“……是我。”为贞衫的声音像是夏日厚重的阳光,暖暖的,敲击在人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陈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微微地笑起来,他快步往前走着,夏日的暖风隔着纱帐吹进来,分外的凉爽。
“大叔你有事么?我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
“你认识三浦拓海了吧,他……没有为难你吧?”大叔的声音微微低了下去,接着说,“抱歉我不知道导演是他……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的。”
“……”陈默大抵知道为贞衫了解到了三浦拓海和三浦悠太的关系,只能笑着说,“没,他没有为难我,拍摄很顺利。”
“……这样啊。”为贞衫的声音高了上去,不过也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接着他又说。
“小慎,那个……《青春校园物语》的投资方出了点问题,可能不能按时开拍了,你……还是先回神奈川吧……”为贞衫的声音微微有些犹豫,陈默无意识地拧了一下眉毛,然后看着空气发呆。
为贞衫,有事情瞒着他。
“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喂……”陈默的声音高了上去,“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就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意思。”
“……”
“说吧,我承受得住,并且现在我也能大概猜到一点。”陈默的声音在夏夜里静静地传了出来,冰冷刺骨。
电话那头又是很长时间的安静,陈默站在门口,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耐心是如此之好。
“……阿默,不用担心,一切都好。”为贞衫在说完这句话以后立刻掐断了电话,陈默听着那单调急促的忙音指尖发冷。
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看上去是简简单单的,制作方违约,但是陈默心里清楚。
为贞衫那种犹豫的口气,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一切。
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或者说,自己还能得罪什么人?
迹部景吾的脸忽然鲜明了起来,抬起头一片压抑的黑。
KIV里面还是一片灯红酒绿的模样,喧嚣混合着酒精上升,陈默捏了捏手指忽然看到阴影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夜风将整个世界吹拂得温暖起来。
三浦拓海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陈默,看着他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脸上还是那副嚣张嚣张邪气的表情。
他走过来,耳朵上一排细碎的耳钉很是漂亮,酒精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浓烈地翻滚过来,陈默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三浦拓海一只手搭在栏杆上,任由夜风吹散他深蓝的碎发,浑身上下隐藏着一种难以预知的爆发力。
……这样的,古怪的存在。
“怎么样?崩了吧。”
他转过头朝着陈默咧了一下嘴角,陈默拧着眉毛看他,问。
“是你搞的鬼?”
“我?抱歉我似乎是这几天才认识你,小爷我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糟蹋的你片约。”
陈默也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他扬着眉毛看着三浦拓海,然后说:“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浦的手插在口袋里,眼睛里是一片凝固的深蓝,他看着陈默慢慢地开口,“今天早上知道的,所以我才会和你提合作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三浦家不会怕迹部家那几个老头。”
“……那么这次合约的终止,的确就是迹部家施压的咯。”
“恩,你还挺聪明的。”三浦笑眯眯地吹了声口哨,身上又传来那种巧克力的香甜,“迹部家那几个老头也老了,真以为他们几个人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他们为什么阻止我演戏?”陈默看着三浦目光灼灼,微微上翘的眉眼有一种能将人看透的错觉。
三浦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仿佛是在嘲笑陈默的无知。
“迹部家从来都没有出过演戏的,他们当然不想来个特例……你也知道那些狗仔挖掘八卦的能力,迹部家干过的丑事数不胜数,从你这个点切入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我想我已经被迹部家除名了。”
对,迹部景吾是这么和自己说过的。
“你太天真了,迹部家好歹也算个大家族,除名这样的事情,就算他们不愿意,最起码要弄个仪式把你从族谱上划掉,再说了……就算他们真的把你除名了,也不能更改你曾经是一个迹部,这样的事实。”
“……这个世界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孩子。”三浦拓海一脸你还嫩得很的表情看着陈默,陈默低着头不说话。
果然,是迹部家搞的鬼么?
和制片方施压,不让自己出道。这样的事情,也的确是像那种历史悠久的大家族,才会干出来的事情。
自己……
面对这样的事实。
还是只能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吧。
从前他有任安帮他,那么现在呢……
冷气从脚底冒上来,陈默的视野里仿佛只有那一片凝滞的蓝。
“不过算你运气好,遇上小爷我。”三浦拓海微微眯了眯眼睛,“或者说你应该去感谢你那个经纪人,他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居然知道小爷我在这种直角旮旯里帮个三流歌手拍MV。”
陈默挑了一下眉毛看着他,半个身子抵在栏杆上,少年精致的下颚微微抬起,细长的眉眼里是看不清楚的流光,黑色的外衫随着夜风猎猎作响,比在拍戏的时候更添了几分诱惑。
“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