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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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衡山的目光忽然后转,看着那个一脸看戏表情地陈默,笑着说,“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然他来试试。”
三浦悠太的脸色愈发地难看起来了,这简直就是一场变相的羞辱!而羞辱的对象恰好就是他!
让一个基本上没有什么演戏经验的人来给他做示范,简直就是一场赤/裸裸的人格的侮辱。
陈默看着衡山看着自己,半晌没有反应。
“怎么可以……”三浦勉强地笑了一下,“他根本,连台词都不知道吧。”
“不会的。”衡山忽然很好脾气地吹了口口哨,将手上的剧本递过去,“我知道他知道。”
陈默感觉到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又掀开矿泉水瓶的盖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站了起来。
娱乐圈本来就是一个你上我踩的过程,怪只怪这个叫三浦悠太的人,太沉不住气。按照自己的看法,本来他的那场戏再过两场就可以PASS了。
陈默将矿泉水瓶踩到恶劣脚底下,眼睛里是满溢出的笑意,他的目光一个一个人看过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在后台换装的时候,陈默想了很多。
他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这样的试验有利有弊。
撇开别的不说,就说他这么去招惹一个现在人气比自己能高上很多的偶像明星,也是极其不理智的做法。
这个衡山导演,到底是想捧自己,还是想摔自己?
陈默甩了甩头发,没有继续想下去。他换上了男二的服装,洗了洗手,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为贞衫的话语,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
“你和他,谁先找到缺失的东西,谁,就能成为巨星。”
第十八章 代替演出下 。。。
“演员准备,ACTION!”
陈默眯着眼睛感受的一下强光,身上绑着的钢丝有一种要将皮肉割开的痛觉。
这个身体到底还是太娇柔了,连这点苦都吃不消。
陈默从巨大的石台上跳下来,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子,身上挂着的钢丝愈发紧起来,在落地的一瞬间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体。
这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小到在摄像机中可能根本发觉不了,甚至连在旁边盯着陈默看的衡山也丝毫没有发现。
可是就那么一下,陈默的背就摔到了背后的人工石头上,那里正好有一块嶙峋的凸起,而陈默就恰好撞到了那上面!
一种难以形容的疼痛从腰上传来,陈默在原地不由地晃动了一下,脸色突然惨白——!
这一次,就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
“咔——!!”衡山没有走过来,他就坐在太师椅上通过镜头看着陈默的表演,他心里其实对这个新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这次叫他来给三浦悠太做示范自己其实还是另有打算的。
三浦悠太这个人,太自傲并且没有相称的自傲的资本,叫莲给他做示范固然可以。可是必定会在这两个人中间制造矛盾,这对接下来的拍摄无疑是一个大忌!
作为一个有相当的电影票房号召力的导演,他知道团结对于一个剧组到底有多么重要。
而陈默,作为一个新人,就算是演技不佳自己还是可以说几句风凉话去打压一下三浦悠太的气焰,可是谁知道他一出场就给他弄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
衡山看着陈默略有些苍白的脸色,沉下脸问了一句。
“你还可以吗?”
陈默勉强点了点头:“继续。”
疼痛从背上扩散开来,直直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虽然没有疼痛到让他不能忍受的程度,但是,一个人被用钢丝悬挂在空中的时候,那种疼痛仿佛是被放大了千倍百倍。陈默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但是这一次,他完成得很完美。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完全看不出来他的隐忍。
他细长的眉毛不自然地皱了起来,脸上泛着点苍白,还挂着因为长时间的奔走而沾染上的汗水。
一身黑衣仿佛融入了夜色里,少年挺拔的身体却格外地耀眼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仿佛都蓄势待发,却又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神秘的味道。
夜风轻轻地吹动了他的发丝,黧黑的眼睛里面有一种焦急和专注!
周围的人都仿佛被他带动起了感情,静静地看着陈默,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衡山将手上的芭蕉扇放下,脸上难得出现了今天第一次的认真。
他在陆地上快速地奔跑着,像鬼魅一样钳制住人所有的呼吸!
忽然……
中川杏的声影消失在拐角处,当陈默再想却追的时候莲扮演的九保遥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陈默黑色的眼睛快速地划过一丝戒备,然后他松开了眉头,但是目光死死地盯着中川杏消失的那个拐角。
夜色将他的喘息声弄得愈发刺耳起来。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大概这么高……”陈默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显然是刚刚从宴会里面出来的莲。
对!他的情绪应该就是戒备,而不是焦急。
试问一个正常人如果在追击目标没有成功反而被一个陌生人拦下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直接抓着那个陌生人的领子问呢?
站在场外的三浦悠太脸色一变。
陈默渐渐稳定下来,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他忽然深深地看向莲的眼睛,看着他一脸闲适自然的模样,继续说:“从这里过去的,一个人女人……”
他死死地盯着九保遥,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夜色将这一切笼罩得愈发犀利起来。
莲忽然笑了一下——!
这是以往和三浦拍戏的时候,完全不同的表演形式,可是说当时的莲的脸上的表情是配合着他的焦虑以及担忧,但是到了陈默这里……就是完完全完全的,一种试探的态度。
他的笑容温和得像三月的泉水,但是浑身散发着一种要在下一秒将人置之死地的错觉。
“我没有看到,你是不是眼花了?”
陈默的喘息声渐渐低了下去,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仿佛有流光闪过。
他说出台词。
“怎么会呢;”然后陈默轻轻地笑了一下,少年美好的唇瓣在月光下散发出晶莹的色泽,“九保先生,刚才那个女人,似乎是个人造人。”
莲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紧,他笑着看着陈默,然后说:“人造人出现在A市,这……不太可能吧。”
“谁知道呢。”这个时候陈默的手轻轻扣上了腰间的伯莱塔M9*,他的眼中闪过一阵冷光,随之滚动出来的是一阵不太明显的杀意……
“咔——!”衡山激动都走了上去,他一边拍着陈默的肩膀,一边看着还在场边白着脸的三浦悠太,说,“怎么样,你知道怎么演了吗?”
三浦低下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表情,从陈默的角度看过来,恰好能看到他握成拳头的手。
“我……知道了!”
*
进了休息室,陈默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场务拿来了止痛药,然后找了一堆药膏。
腰上那个疼痛的地方,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就算本来意志力好的陈默也完全忍受不了了。
他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少年的皮肤白皙但是却泛着点死气,有一种因为长期缺乏运动而产生的病态美。
陈默将灯光打得亮了一点,一边伸出手去够药膏,努力向自己的后背抹过去。
可是……
因为长时间吊着威亚的身体终于出现了不适,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向海浪一样冲过来。陈默只能将上半身抵在桌子上,然后用手使劲去靠近那个受伤的地方……
莲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那个一直笑得有些疏离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穿着演戏时候的紧身皮裤,两条腿笔直并且细长,和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背部的线条优雅而又流畅,用这个角度看过去,少年黑色的碎发将脖子盖住,但是还是有一些皮肤露出来,偏生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的皮肤被灯光打了一层细密的晕,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少年最美好青涩的年岁。
莲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得一下,然后他马上就恢复了镇定,其实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关上门走出去的,可是他瞥到了少年背部的一块不正常的青紫。
还隐隐有点血迹泛出来。
少年转过头,一双眼睛蒙着点水汽,鼻尖缩了缩,像一个小动物。
他的手还放在背上,看着莲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模样……
懵了。
“你……”莲想了想还是开口,“需不需要帮忙?”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容置喙地走了过来,站在陈默身边。
“你——”陈默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脑子的回路还没有转过来,连扯一件衣服盖在身上这样的事情都忘记了。
莲不由分说地挖了一大块的药膏,然后轻轻地抹到了陈默的背上。冰凉的感觉带给肌肤一阵陌生的战栗感,陈默一遍歪着头想自己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本来对这种东西也并没有成年以后的热衷。
莲的手指修长并且骨节分明,冰冰凉凉的游走在陈默的腰上,陈默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莲停下手看着陈默说:“弄痛你了?”
“……不,没有。”
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
本来那痛楚只是集中在这么一个点上,被莲这么一弄就火辣辣地弥散开了,半个腰身都有那种要死不死的感觉。
“你受了伤难道不会说一句吗?”莲坏心地按了按那略微的肿起。
陈默咬着牙齿不出声。
莲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幸亏我来看你,如果不是我,你打算死在这里?”
他说话丝毫不留情面,陈默敏感地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那个总是一脸圣母笑的天王巨星。
而是一个……
“不用你管。”陈默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来了一句,但是确实是没有了什么抵抗的动作,安静纯良得像一只小白兔。
在等待喂食的小白兔。
莲身上的味道飘散过来,并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香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味道,而是一种很纯粹的,沐浴乳的味道。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陈默低着头哑着嗓子发问。
“你当我是瞎子吗?”莲将手从陈默触感良好的背上放下,“那么明显的敲伤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吧。”
“是这样吗?”陈默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发,有这么明显吗?明明……肯定没有人会看出来的才对啊。
“你当别人是白痴吗?”莲将手上残留的膏药洗了干净,“你下去的时候脸白得和纸一样。”
莲刚想换个话题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小破孩又开始在自己耳边说。
还带着一股子挑衅的感觉。
“喂,你今天,对我认真了吧。”
莲讶异地转过头,看到陈默兀自笑得张狂。
第十九章 海参与海带 。。。
莲笑了笑明显想避开这个话题,看着陈默像一只骄傲的小兔子一样盯着自己,眼睛里还微微发红。
“你先把衣服穿上。”莲避开了陈默挑衅的眼神,避重就轻地说,“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陈默嘶了一声,衣服的扣子不小心划到了伤口上,火辣辣了的一片,他抬着眼睛示意莲将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谢谢,不过大叔说过会来接我的。”
莲笑得一脸温和:“明天还要开机,你确定不会肿起来?”
今天本来轮到陈默的戏份,因为三浦悠太的数次NG而不得不推到了明天,陈默闷着头想着这个可能,但是无论如何……
“喂,你没有搞错吧!”陈默的眼角微微上挑,黑色的眸子里仿佛有星光在闪耀,“我也是一个演员啊,你这么说是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吗?”
莲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默闷哼一声又快速地弯下腰去,拿出手机拨了号,然后一歪一歪地朝门口走去。
快要到夏天了,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闷热,但是身上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当他推开玻璃门的时候,为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