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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节

奥古斯都之路-第4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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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巴萨图斯的园邸里,披着托加长袍,手指上带着指环的利奥就立在了前庭当中,他对着“月白石”作成的影壁,不断打理着自己,那边身旁的屋大维不断在提醒着,“别瞒我,我看得出,其实你并不喜欢薇薇娅。”

“那就得看你对喜欢是如何限定的,父亲其实也不喜欢萨丁尼亚的尤莉亚mama,但这不妨碍他们相敬如宾这么多年。”利奥清清嗓子,随后绕过了影壁,巴萨图斯夫妻与女儿正在雨檐下的平台上等待着。

明显看出来,巴萨图斯的妻子对现在的利奥不是很满意,“你的父亲遭遇我们深表同情,但现在这个时局也不是特别好,薇薇娅嫁给个需要到处奔波、随时面临危险的男子,作为母亲的我可是不放心。”说着,那婆娘眼中的泪水可就流下来了,“说到需要钱,我们尽可以借贷给你与屋大维,五十塔伦特还是一百塔伦特都可以商量,哪怕是加上我的嫁妆,但这些钱我不希望是女儿薇薇娅的嫁妆,我的孩子,伯母的意思你能理解吗?”

这话说的,旁边的薇薇娅当即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但她又不敢在父母面前表示出哪怕一丁点的激动与不矜持,有时候十几岁的孩子就是这样,仿佛一个不言不语的眼神约定,就可以为对方而死。薇薇娅一边看着利奥,一边哽咽着慢慢朝后退,用手揪住块丝质的垂帘,来控制住失态。

巴萨图斯瞥见了女儿的痴态,又看了看利奥,心中顿觉好笑,便要求妻女先离去,当他妻子还在那里嗔怪时,巴萨图斯严厉呵斥了女人几句,对方才讪讪离开。

“现在并无闲人在场,说吧年轻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接着巴萨图斯抄着手,问到。

“为我的养父复仇,叫凶手得到真正审判,并且恢复养父的友人在这个国家的权力。”屋大维很聪明,既祭出了感情这面大旗,但又许诺了事成后的报酬。

“那利奥你自己说,假如需要金钱的话,你完全可以向我求助,以我与你父亲的交情,这完全没有问题。为什么还坚持要娶薇薇娅,当然我与我妻子的想法见解都是不同的,我只是好奇询问下。”巴萨图斯先是对屋大维颔首,接着又直接问起了利奥。

“因为履行承诺。”利奥说到,“既然我和薇薇娅事先有过婚约,并且我现在也结束了学业,穿戴上了长袍与戒指,应该将这门婚事履行好了。”

“然后我就是你岳父,毫无疑问应该支持你与屋大维的事业了,是不是?”

利奥没再说什么,只是向巴萨图斯行礼,说请让薇薇娅带着行李嫁妆,来到普来玛别墅吧。

“我明白,薇薇娅她自己是万分想许给你的,她曾说她的肤色在罗马城内是个异色,故而她从见你第一面时就在心中将自己许给你了,也许是某种共鸣吧?我发达前,不也是娶了个肤色偏深的妻子。好了好了,你要娶薇薇娅那就娶好了。我也会支持你与屋大维当护民官的,另外我当然也会支持你为凯撒复仇。”巴萨图斯说,“婚礼暂且不急着办,我点头就行,现在优拉贝拉正在与安东尼对抗,关于叙利亚行省的事。”

“元老院支持谁?”屋大维问到。

“当然是优拉贝拉,不管是于公于私,元老院怎么会对安东尼放心?”巴萨图斯的回答,让低着头的屋大维与利奥对视一笑。

傍晚时刻,在普来玛别墅里,利奥写完了个纸条,将其卷好放入筒中,而后梅塞纳斯又将这小筒系在了信鸽的腿上,放飞了它。

“在信件里说了什么内容?”梅塞纳斯看着夕阳下,鸽子展翅飞走,接着便回过身来,问着在里间才洗完手的利奥。

第17章亚耳港的来客(中)



“我告诉了父亲,安东尼背后有个神秘的智囊,负责提线。”利奥说到,“提醒父亲注意,另外我也不清楚父亲现在到底在何处,只知道他应该在伊特鲁尼亚至利古里亚一带,也是元老院最为忽略的地方。”

“这个就不说了,你为何在今日主动去巴萨图斯那里,央求着要娶薇薇娅,据我所知,先前你对薇薇娅并不是特别上心的,何必委屈自己。”梅塞纳斯坐下来,使用带着精美花纹的酒杯,斟了杯乡间美酒饮下,而后问到——在四人当中,就属他生活最追求奢靡无度,他穿着价值十万塞斯退斯的斗篷与铠甲,用薄薄的西顿布料做成长袍,他虽然现在只是个骑兵队长,但旗帜和器具都是一等一的奢侈品。

不过屋大维与利奥都不指责他的生活品行,因为梅塞纳斯生来如此,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能力与判断,故而这次也不例外——梅塞纳斯的潜台词所指,是非常明显的,他年长利奥数岁,当然能看出利奥心属何人,现在只有个屋大维本人还蒙在鼓里罢了。

“梅塞纳斯我的兄长,我对你没什么可以隐瞒的。首先,我娶薇薇娅并未感觉有任何屈就的地方,薇薇娅是个好女子,我并未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是人生当中有太多不如意的事情了——比如说父亲。他最爱的其实不是mama。也不是尤莉亚mama——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只能说兄长梅塞纳斯。我既然已经披上长袍戴上埃米利乌斯指环,就必定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听到这话后,梅塞纳斯也只能耸耸肩膀,接着对利奥说了句,“不来一杯吗?”利奥也笑着,接过了酒盅,说只能品尝一点,因为酒这种东西。饮多是极度败坏心智的。

“真是服了你,如果你当上执政官,一定会立法禁止偷情、淫奔、酗酒等等所有给人带来欢乐的东西。”梅塞纳斯挖苦到。

“快乐是理智的终结,也是罪恶的启端。”利奥直截了当地就回答了这句话,接着端起酒杯,“敬缪斯女神和巴克斯带来的欢乐。”

大概在三日后,小麦色肌肤,黑眼睛的薇薇娅就戴着花环,带着满车的嫁妆,走入了普来玛别墅。担任导引司仪的是小朱巴。“你不要流泪了,姐姐。你应该高兴才对。我早就说他俩是真正的一对了,是不是姐姐!”屋大维站在欢呼的人群里,一边鼓掌起哄,一边对着身边黯然流泪的姐姐说到,“我觉得他们应该在下午就**,这样才够热闹。”

在罗马的婚礼上,像屋大维这样的青年,也会毫不顾忌地说出这种带着猥亵色彩的话语,因为他们都认为这是约定俗成的东西,而罗马人又认为在白天办事是淫荡的表现,但这对于新婚夫妻都是可以理解的,他们是这样情热难耐,便被允许在最初的蜜月其间白日行房。

结果听到这话后,屋大维娅的泪水更多了,不过在“赛里斯礼炮”声里,没人注意到她这个失败者,就算是她的亲弟弟,也只是认为她不过是喜极而泣而已,这种情态就和波蒂与科琳娜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不同的是科琳娜也是自己的苦恼,她在等待着父亲确切的音讯,现在兄长可以直接去薇薇娅的父亲那里去提亲求婚,但是她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当客人们还在尽情欢宴时,被布置好的洞房内,新婚的夫妻已经被傧相们送入进来,要实践屋大维的“倡议”了。薇薇娅当然认为,她的丈夫在得到她前,肯定已经和女奴或者贵妇有了经验,所以马上利奥完全可以像“一头野兽般”来对待她,所以她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母亲,在出嫁前还哭着建议女儿,可以先在小型的石制神像上,将自己的下体给破除流血,这样在面对这种情况时,痛楚就不会那么大了,甚至当天不要同房,因为丈夫总是认为流血是污秽可怕的事情。

“对不起。。。。。。”薇薇娅将眼睛闭上,而后将身上的皮肤给褪尽,她的胸口就像小小坚挺的苹果般,闪耀着健康美丽的光泽,接着她的黑色头发披在了背上,慢慢地爬到了卧榻上,接着肩膀耸起,而美丽的头颅则垂下,臀部对着依旧坐着的利奥,这是个曲意讨好丈夫的姿势,薇薇娅在观念上和传统的罗马妇人没任何区别,“丈夫只是把你当成个成熟的大孩子看待,他关心的更多是你的嫁妆和高贵有力的岳父。女人啊,在婚后别忘记讨好丈夫,因为你是付出真情的,但永远别指望回报,这才是最明智的行为。”

但是利奥并没有从后方,像个粗蛮百夫长那样“刺入”她的躯体,而是走上来,将她轻轻给扳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接着他的躯体很温柔地贴上了薇薇娅的,随着她一声轻呼,接着嘴唇被啄了上去,接着利奥就开始往下来,开始轻咬她小小精美的胸部,不由自主地薇薇娅抓住了对方裸露的后背,两个人开始喘息着自动倒在了卧榻上。接着头发散开,全身**的薇薇娅居然轻松而艳冶地吃吃笑起来,而后她的眉头一皱,因为利奥居然像个初上阵的新兵般,乱顶乱撞一气,薇薇娅忍住笑,觉得胸前满是甜蜜,边轻轻帮着丈夫握住了,再将他终于给导引了进去。

在薇薇娅仰起面,她的喉咙里的涎水越来越涌起,双手扶着利奥的双臂,发出动情肆意的叫喊时,那只信鸽也正在奋力穿梭着阴云与海洋,最后在一艘朝奈波高卢行省的亚耳港行驶的商船桅杆上绕了几圈,终于在个甲板上闲坐的人面前落下了,那人咧开嘴笑了,结果从鸽子的腿上绑的筒里取出纸条卷。

“果然,马可身边有个智囊,不然他也不至于被撺掇着公开与我为敌。不过似乎我也不用猜,这个智囊是谁了。”李必达看了看儿子送来的密文后,肯定了先前的判断。

他身边只有十余骑扈从,就大摇大摆地随后,在亚耳港上了岸,“去见行省使节官加利乌斯!”

第17章亚耳港的来客(下)



奈波行省使节官、兼七军团司令官的加利乌斯欲哭无泪,他不清楚为什么李必达会抵达他的辖区之内,按理说事先他虽然隐隐感到过有这种可能,但是与努米底亚、希腊、小亚或昔兰尼这些地方比起来,李必达来到这里的动机是最薄弱的,这儿只有驻屯在阿奎丹尼的二十七军团,算是他的嫡系,但这个军团也是收编卢西塔尼亚的绿林马匪组建起来的,战斗力远不如李必达的其余军团,毕竟强悍的十二军团在布林迪西,而最亲任的六军团在卢卡尼亚,他为什么单单跑这里来?

显然,以李必达的智商,他的目的加利乌斯暂时猜不透,但是这家伙确实带着十来骑随从,大剌剌地朝奈波城来了。

但是在沿途中,前任骑兵长官出现在奈波港陆地的消息很快传入,城镇广场上模仿罗马的“地方阿库塔”也将此事张贴出来,长老、商贾和军队指挥官都奔走起来,毫无理由地激烈讨论喊叫着,好像谁都不会相信,攸关罗马命运这么重大的事件会发生在奈波城这个边陲之地般。

很快,讯息的传播,退化到了高卢地区最原始的方式,“站在高坡上吼叫”,一个村庄传到另外个村庄,内容也在不断添油加醋,最后在入夜时分。传到钦那布姆即奥尔良城时。内容已变成了“前任骑兵长官李必达乌斯。带着十个精锐军团在亚耳港口登陆,并要准备反攻罗马元老院。”

“十个军团,开什么玩笑?”正在夕阳的河边遛马的帕鲁玛大声喊着,接着他对身边的亲兵说,“现在去城中告诉我老婆,父亲来我这里了,这是我小鸽子的光荣,所以我即刻就前往奈波城。叫她不用等我了,我出征去了!”说完,帕鲁玛的坐骑在得到命令后,嘶鸣着朝小鸽子跑来,帕鲁玛一瘸一拐但跑得飞快,平行着跃上了马背,拉住缰绳,便向奈波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兼夜奔走整整一个晚上,待到凌晨时分,帕鲁玛抵达厄维尔河时。发觉这里已经成为个庞大的“营地”——利古里亚的伊塔索斯,带着一个军团;阿洛布罗吉斯人。和厄维尔人各送来一千名骑兵;新马塞利亚城的执法官梅里苏斯,直接也带着一个同盟军团;而阿奎丹尼地区的二十八军团,在康巴诺带领下,同时要求了附属部落带了两千名骑兵。这几路人马,都从不同方向,浩浩荡荡打着各种旗标,朝厄维尔河涌来,他们来到此处的目的也很明显:集结在李必达的帐下,等候命令。

接着,七军团的所有将官都来到加利乌斯前,促使他尽快下决断:是决定该行省对李必达进行清剿,还是将其驱逐,还是投入他的旗下。

“前两条肯定不行,清剿的话你们可以去看看厄维尔河下他们的兵马,驱逐?既然李必达来了,我们怎么驱逐他?”最后一条,加利乌斯忽然闭住嘴不说了,其实自从罗马城发生变故来,他掌管的行省一向是各方密信交织的地区,元老院来信,庞培党来信,凯撒党也来信,都在争取他,因为奈波行省掌控罗马与西方领地的海陆要冲。

加利乌斯自然也明白,他手下的这群将官,也是私下各种立场都持有的,所以他根本不好亲自表态什么,便将皮球踢给了部众。

结果七军团的将官面面相觑,最后一名首席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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