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之路-第3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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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早就注定好的戏码吗?你那同样愚蠢的弟弟与宦官,在我的挚友死亡时趁机窜改遗嘱,篡夺王国,可怜的克莱奥帕特拉遭到驱逐,而后凯撒与李必达介入埃及事务,重新帮着她登上了王位。”李必达像对待小妹妹那样,扶着克莱奥帕特拉柔软的后背,边朝要塞里走边说到而后行事的流程,就像个部门经理在安排公司事务般。
“我不仅要登上王位,还要我的弟弟死去。”克莱奥帕特拉的青黛色眼线往上轻轻一挑,带着点阴沉磁性的声调说到。
“那可就要等凯撒的敕令了,不过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的,对不对?”闲聊完后,克莱奥帕特拉便请求远道而来的李必达,暂且在佩鲁西姆这个要塞栖身休息,而李必达也很礼貌地回复说也希望对方养足精神,准备不日的航海出征。
这时候,沙漠里的天气已日渐酷热起来,军团的兵士在营地里,都穿着汗衫流汗劳作着,跟在队列后面的海布里达咕噜着拍死了后脖子的巨型蚊子,咕噜着说到,“这鬼天气,天空就像个来了经血的女人似的,看来今晚也许有人要睡不着了!”
“什么,你要在夜晚去引诱那位罗马的骑兵长官?”在相对狭小的临时住所里,克莱奥帕特拉最亲近的两位梳发侍女伊拉斯和查米昂,都瞪圆了眼睛,捂住了腮帮,惊诧于年轻女主人的这个大胆决定。
“这有什么了不起,还记得当年我随父亲去罗马城求援时,他不过是个库里亚低阶侍从官,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骑兵长官了,有谁爬得比他还快?”克莱奥帕特拉不以为意,顺带着用细细的手指捻起朵百合花形状的玳瑁发夹,夹在了自己的鬓角处,这样能自然将她的乌丝给分开,完全没有一般埃及贵妇的呆板之气,“听说他和本都的阿狄安娜有**关系,哪又如何?那个女子已经年龄比我大了,男人谁不喜欢洁白粉嫩的羔羊?”
伊拉斯与查米昂交换了下眼色,随即就急忙攀附上小艳后洁白的裙裾,请求说:“若是您希望与骑兵长官有一夜欢娱的话,那么按照惯例,让我俩先消耗掉对方的精气,这样会让您的床笫之乐更加顺畅。”其实这两位觊觎李必达已经很久了。
“你是说,男子都会讨厌流血的处女吗?”克莱奥帕特拉很轻巧地说到,“那无所谓的,我三年前就找到个小器而平庸的宫廷侍卫,勒令他为我破除过了。”
两位梳发侍女目瞪口呆,随后她俩询问对方是谁,结果小艳后很淡然说到任务完毕后就已经处死,尸体都扔到鳄鱼池里去了,“今夜你们俩的任务,是引开骑兵长官旁边的卫士,懂吗?”
听到女主如此的吩咐后,查米昂顿时哭泣起来,因为她见到过李必达身边形影不离的卫士,那个黑色皮肤像豹子般的阿尔普,万万没想到会叫她去应付这样的人。
“那么,就开始女子的征程吧!娜芙迪迪,你也跟着一起去,你不是与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侍卫官关系**吗?”小艳后仪容万方,嘴角带着浅笑,浮出一粒**的美人痣,从镜台前站起来,摊开双手,将纱丽披风裹在自己身躯上,朝骑兵长官的住所步去。
第27章克莱奥帕特拉的**(下)
今夜,波罗担任的是营地执勤,所以很早就带着兵士前去要塞周边巡逻了,而站在骑兵长官宅邸前担任警备的,就是六军团的首席百夫长海布里达。当小艳后进入住所前廊时,这位矮小凶狠的百夫长正在和兵士一起唱着黄色小调解乏,随后当他看到了妖妖娆娆而来的克莱奥帕特拉时,就嚷嚷着这可不行,因为骑兵长官正在单独处理公务,不允许任何人打搅。
“连当事人也不行吗?我有些军机要务要与您的骑兵长官商量,还请给予适当的便宜。”克莱奥帕特拉很有礼貌地对着海布里达半屈膝行礼,让“永远低阶”认为这个小娘比先前的那位阿狄安娜要懂事多了,但他绝对是个坚守原则的军人,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会儿,小艳后身边同样打扮妖艳的梳发侍女查米昂,忽然掩面倒下,海布里达急忙将她扶住,“可怜的查米昂,看来她是有些中暑的迹象,现在我有些来不及处置这件事了,还是请百夫长您扶她到那边的房间去休息好了。”小艳后淡淡笑起来,眼神不断地在暗示海布里达。
百夫长什么都明白了,但他狡诈的眼睛又朝着小艳后身后随从队伍瞅了瞅,吓得黑皮肤的娜芙迪迪急忙往后退缩了下,但明显海布里达对黑美人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又停留在白皙肥美的伊拉斯身上,就对克莱奥帕特拉很苦恼地说到,“如果我与这女的共处一室的话,怕是会招来不必要的风言风语。这样会伤害到侍女的清誉的。所以还是请你身边另外位梳发侍女一起前来。也好有个监察照应。”
无奈下,伊拉斯也只能跟随海布里达一起前去了。
这样,门禁才算是解除掉,克莱奥帕特拉松了口气,用余光看了看身后低着头跟随的娜芙迪迪,意思是加入内里还有守卫,就要她“出阵”了。
果然,在骑兵长官宅邸的内院大门前。黑色豹子般的阿尔普,与马提亚正面对面盘膝坐在地面上,上面是株阔叶棕榈树,一起玩着“麦荷”,这是种蛇形的圆盘,往里面投掷棋子,全力争先从圆盘中心口逃出去,先出者为赢。
娜芙迪迪当即就想哭出来,但阿尔普只是憨厚地站立起来,随后简单地询问了小艳后的来意。便转身进入通报了,不久内里传来了骑兵长官的应答。“赶紧邀请未来的女法老进来。”
李必达单独坐在房间的青铜灯座环绕下,脚下摞起一堆公牍,当他看到小艳后朝自己走来,旁边黑皮肤的娜芙迪迪很快为小艳后褪去了纱丽披风,克莱奥帕特拉罩在披风下的躯体,只能用“着衣甚少”来形容。李必达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中大约明白对方的来意,便轻笑下,还没等克莱奥帕特拉开口说什么,他就很机灵地将话题岔到了别处,指着娜芙迪迪说,“你不是萨博的。。。。。。”
黑珍珠般的娜芙迪迪羞涩地垂下头,李必达便急忙说到,“可惜我的助手,今晚是在塞皮岛检查舰队的勤务。”接着他很热情地取出个妆箧来,说里面有些还堪用的首饰,赠送给你的女主是不行的,现在希望你能收下。
眼见对方东拉西扯,克莱奥帕特拉就有些恼怒起来,她对娜芙迪迪吩咐说,接到了骑兵长官的礼物,就该离去了,以后我便解放你,你可以和那个罗马年轻军官在埃及安家。娜芙迪迪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势是什么,她便急忙捧着妆箧宣告退下。
随后,在灯火辉煌的房间内,小艳后将身上的衣物很轻巧地落尽,就像沙漠里被卷走的砂子般,她就这样带着那个白色百合花的发夹,像座大理石雕像那样站在李必达的对面。
李必达慢慢又在圈椅上坐下,很沉稳地说,“如果你有机要事务要商议的话,个人觉得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
克莱奥帕特拉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恨恨地说,“你这是在让我受辱,难道你认为我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你错了,我绝对可以在床笫上让你尽情欢娱的。”
“你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当你只有十岁大,来到罗马城的时候,我就记得你曾经发下宏愿。”李必达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是的,父君虽然软弱,但我却始终反对将国家赠送给罗马,我希望埃及能够荣耀于世,托勒密王族能够独立——你不是帮助阿狄安娜恢复了本都王国嘛,所以我将**取悦你,希望能够得到优伯特尼亚女王同样的回报——不,我昔日就希望可以将**奉献给你,如果你觉得不堪风言风语袭扰的话,也请放心,我的股间已经填上了薄薄的海绵垫,上面浸上了酸奶,所以!看着我的华茂肌肤,而后将爱流入我的股间。”克莱奥帕特拉的眼角波光闪烁。
这会儿,李必达站了起来,将手臂很温柔地搭在了克莱奥帕特拉的香肩上,轻轻对他说,“如果你心中对梦想追求的火种还未熄灭,那就现在浇灭对我的**。你与阿狄安娜不同,你是我的挚友吹笛者的女儿,我绝不会卑劣到借着他女儿有求于我的时机,趁机侵占她的**——现在你不妨这样看待,那就是我俩现在是盟友关系,那我就十分真诚地对你提出个办法。”
深夜时分,外面不知名的飞虫密集地绕来绕去,最终小艳后睫毛颤抖着,对李必达说到,“你意思,是要我用**去取悦凯撒?”
李必达脸上的表情暂时凝固了下,而后很肯定地点点头,随即将纱丽长袍从地上捡起,披在小艳后的**上,接着深呼吸口气,说“下面你还愿意继续听我说下去吗?”
两行清泪从克莱奥帕特拉的香腮上流下,流到了她的下颔处,她的胸口涌起阵不可抑止的情感,让她哽咽抖动了起来,但随即她还是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只是我的原则而已,我从来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心无旁骛地,与凯撒保持最亲密的关系,最好能与他生下孩子,因为这是凯撒不吞并埃及的最好的保障,而不是寄希望于我!”李必达开始直言不讳起来。
第28章舰队入港(上)
“对于罗马人来说,在他们的时代仅害怕过两个活人,一个是汉尼拔,还有个是这个女人(克莱奥帕特拉)。”——塔恩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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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想逃避也来不及了!我的梳发侍女、扈从,还有你的警备卫队,都会认为我与你间有了**关系,你难道认为凯撒会不知道吗?与其顶着捕风捉影的流言,还不如真的勇敢做下去。”说完,克莱奥帕特拉扑在了李必达的怀里。
谁想李必达又轻轻将小艳后往后推了下,“天啦,你是个多么聪明的女孩,难道是那种被**战胜理智的人物吗?你得明白,现在要吞并埃及的,不是我而是凯撒,而我则是独裁官的副手,所以我当然知道凯撒在运营这场战争时,背负了多么深重的债务,他已经红了眼,所以要不惜一切地如此做,我们都是在危险的山崖边缘游走,现在我提供的方案,是唯一解决问题的途径。”
“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克莱奥帕特拉混乱起来,她原先满心的绮梦打算,都在一堵坚硬的墙壁前被击打得粉碎,“我想起来,多年前在那不勒斯蔚蓝色的海湾前,那个当满罗马城都对我们父女弃之不理的时候,那个年轻英俊高大的男子,他当着明明只是个库里亚侍从官而已,却迎接了我们父女落魄的仪仗队伍,为我们的国家背上了沉重的负担。勇敢地对命运进行了拼搏——我曾经是这样看待李必达乌斯的。我曾是。。。。。。我以为他无所不能。所以我才甘心在夜晚舍弃了王族的尊严前来,现在想来,我是为那个叫做阿狄安娜的女人做了垫脚石,我的梦想和弱点被这个李必达乌斯的男子轻易地抓住,我的想法在他与阿狄安娜的面前不值一哂。”随后,小艳后捂着嘴,抽泣起来,接着她又仰视着表情凝固的骑兵长官。继续说到,“可我第一次爱上的人,依旧是你,可真正和你能称为夫妻的,能或者温柔或者刁蛮,随性将自己胳膊搭在你肩膀上的,却只有那个女子,是不是?”
“是的。”李必达没有停顿太长时间,但接着又很清晰地说出了这个答案,随后他忽然说了句。“马提亚,从帷幕后面滚出来!”
大惊失色的马提亚。即刻抱着个装水的陶瓮,从厅堂帷幕后冲了出来,随后李必达就像个父亲般,揪住了这孩子的耳朵,当着小艳后的面,很阴沉地说到,“你再度被优伯特尼亚女王收买,来监视我,对不对!”
马提亚惊悚得如同个小兽般,伏在李必达的脚下,说“是的,女王确实暗中产生了不安,但她只是说如果你与法老之女间有了什么的话,她只是希望能知情,因为她承受不了那种煎熬。”说完,马提亚忍痛将陶瓮放在了一边,随即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卷纸条,李必达单手接了过来,克莱奥帕特拉也为这忽然出现的情况而不知所措,但她明明看到那草纸卷上没有什么东西,不过李必达笑了笑,就将纸卷泡入了马提亚的陶瓮清水当中,随后字迹就慢慢显现了。
整个纸卷上写满了阿狄安娜混乱的想法和不安,仿佛自言自语般,李必达看了会儿后,也沉默了,随后他背过身去,对小艳后说,“现在假如与凯撒发生抵牾的话,即便我们能除去凯撒,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得益的只有阿非利加的庞培而已,而你的弟弟已经杀死了庞培的亲信盖比努斯,等于宣布埃及也与庞培为敌,所以如今因为某些不必要的个人情愫干扰原本我们一起设想好的策略的话,完全是愚蠢的行为。”
“难道身为女人,就必须被你嘴里的个人情愫所困吗?”克莱奥帕特拉只能从背后搂住了李必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