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隋大业-第4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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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事朕做得做不得主。”
“皇上,。”
朱满月欣喜若狂,一脸感动之色,紧紧地伏在宇文赟痛哭失声,然而却洠в腥朔⑾郑谒鄣子幸荒ú灰撞炀醯囊煅凉
感受着怀中佳人身子的温软娇美,宇文赟顿时心猿意马起來,一双手猛然探入朱满月的衣襟内,用力地握住那对丰满,爱不释手地把玩起來,眼神也慢慢变得炽热起來,
本就极其了解宇文赟的心思,再加上胸前传來的异样之感,顿时让朱满月的哭泣声变了强调,一张俏脸酡红无比,半睁的双眸更是迷离一片,春情荡漾,似乎能滴出水來,
就在宇文赟准备剥去朱满月身上的衣衫时,门外突然传來侍卫的通传声:“皇上,卫公爵郑译求见。”
宇文赟手上的动作一僵,脸上闪过一抹不耐之色,正要一口回绝,朱满月却突然出声道:“皇上,国事为重,您还是先见见郑大人吧,妾身的一切都是皇上的,任凭皇上何时享用,不必急于一时。”
“好,就听爱妃的。”宇文赟狠狠在朱满月胸前掏了一把,这才微微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情愿地道:“宣卫国公觐见。”
少顷,厚重的殿门开启,郑译快步而入,纳头便拜,神情万分恭顺,
宇文赟满意地点点头,微微抬手道:“爱卿平身。”待郑译起身,宇文赟又问道:“不知爱卿如此行色匆匆,此來可有何要事要奏啊。”
“陛下,齐人开战了。”郑译沉声说道,
“开战了。”宇文赟脸色豁然大便,失声道:“齐人來了多少人马,是谁领军,如今战况如何。”若非还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宇文赟险些从座位上跳起來,
“陛下切莫心急,是微臣洠в兴登宄帽菹率芫耍锕锕!敝R朊虻乖诘兀匣坛峡值氐溃
宇文赟暗暗松了口气,但眉头却是微微皱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郑译,沉声喝道:“究竟是何事,你慢慢道來。”
“是,陛下。”郑译恭敬地答应一声,用衣袖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这才道:“陛下,齐国燕王高绍仪以高长恭出身卑贱,有辱皇室尊严,不宜继承大统为名,挥军十万讨伐高长恭,如今已经连下两郡,气势如虹。”
“齐人内战了,好,好啊。”宇文赟顿时又惊又喜,击节而叹道:“让他们战,越激烈越好。”
“陛下所言极是。”郑译忙出言附和道:“陛下,如今齐人忙于内乱,必使边防松懈,正是我们伐齐的大好时机,若是能一举覆灭齐国,不仅能洗刷去年战败的耻辱,亦能完成我大周列位先帝的遗志,更可使陛下威名远播,成就不世伟业。”
温言,宇文赟的双眼顿时变得明亮起來,呼吸亦是变得有些粗重起來,脸上更是泛起一抹潮红,
“爱卿,齐国当真已经大乱了吗。”深吸口气,宇文赟有些急切地说道,
郑译一脸严肃地看着宇文赟,认真地道:“陛下,微臣绝不敢有半句欺瞒之言。”
“那若朕出兵伐齐,爱卿有何平齐妙计献上,我大周又有多少胜算呢。”
“陛下,突厥早就倾慕中原繁华,南下之意由來已久,如今齐国高兴掳去了他们的七王子,不正是给了他钵可汗出兵的借口,更何况齐人内乱,不正是天赐良机,只要突厥人不是蠢货,他们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顿了顿,郑译又道:“陛下,他钵可汗陈兵我国边境,意图就是逼迫我们出兵伐齐,我们此番正好如他所愿,也可借此缓和我大周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宇文赟微微点头,郑译又继续说道:“陛下,突厥虽然兵强马壮,但却都是骑兵,在草原上无往而不利,然而中原多城池,丘陵,突厥人占不得多少便宜,陛下大可许诺他钵可汗,双方联手伐齐,然后划地而治。”
说到这里,郑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突厥人一向粗蛮蠢笨,张狂自大,他们又如何懂得教化百姓,管理城郭,到时候必然会与齐人矛盾重重,到得他们斗个你死我活,突厥人焦头烂额之时陛下在出兵征讨,不仅可以一战二胜,更能籍此笼络民心,一举两得。”
“妙,妙啊。”
宇文赟抚掌赞道,一脸欣喜若狂,“郑爱卿,不枉朕如此信任你,若是能覆灭齐国,爱情可是居功至伟啊。”
“皇上,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皇上如此优待微臣,微臣又岂能不鞠躬尽瘁。”郑译恭敬地叩首道,
“哈哈哈哈。”宇文赟老怀大畅,仰天大笑起來,好一阵才停下來,一脸肃然地道:“郑爱卿,依你之见,朕该当派何人出战。”
郑译连忙摇头,一脸惶恐地道:“陛下,此等军机大事微臣怎敢胡言乱语。”
虽然他身受宇文赟的宠信,但恃宠而骄却非是明智之举,尤其是在人事任命这等大事上更不能轻易插手,否则稍有不慎就会招來弥天大祸,
“无妨,你且说说看,朕不会怪你。”宇文赟轻笑着道,
“那微臣就斗胆一言,若是不妥之处,还请陛下恕罪。”郑译不好推脱,遂缓缓开口道:“陛下,天官宗师宇文孝伯大人颇有韬略,弓马娴熟,在朝中威望颇高,您何不委任他作伐齐的统帅呢。”
“嗯。”闻言宇文赟顿时皱起了眉头,脸色也霎时阴沉下來,看着郑译的眼神中不由有了恼怒之意,
宇文赟承认,郑译说的都是事实,宇文孝伯其人的确是文武双全,能征惯战,在北周乃是少有的帅才,但也正因如此,宇文赟才更加忌惮他,他又怎么会让宇文孝伯掌握兵权,
郑译是宇文赟的宠臣,如何不知道宇文赟对宇文孝伯的猜忌,然他却提出如此建议,怎不叫宇文赟感到恼恨,
郑译却仿佛洠в锌醇钗内S不善的眼神,兀自说道:“陛下,永丰守将杨素武功谋略也是不差,又久戍边关,沙场经验丰富,更是熟悉突厥人的脾姓,正可遣他担当副帅,一來协助宇文孝伯大人伐齐,二來也可防备突厥人的叵测居心。”
“郑爱卿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天官宗师离去,这皇宫禁卫军该交由谁來代掌,皇城的安全又该由谁來负责呢。”宇文赟话语似是赞同,然而眼神却是愈发冰冷起來,
“陛下毋需担忧,大周人才济济,英雄辈出,何愁洠в形菹戮≈倚恕!彼底牛R胩鹜罚敛晃肪宓乜醋庞钗内S,嘴角勾起一抹满含深意的笑容:“陛下,如今大战在即,然后宫之主却是悬而未决,恐于国家安定不利啊。”
宇文赟先是一怔,旋即便明白了郑译的意思,脸色顿时由阴转晴,笑道:“郑爱卿一心为国为民,既是朕之幸,亦是大周之幸。”顿了顿,宇文赟高声喝道:“來人,传天官宗师宇文孝伯,太尉宇文神举前來觐见。”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六百五十二章背影
走出厚重威严的宫门很远,郑译绷紧的身子顿时放松下來,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诡异而得意的笑容,然而这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又飞速收敛了去,双目紧紧地凝视着远处一个即将消失在街角的灰色背影,
那人身上的衣服只是普通的麻布制成,而且浆洗得发白,头上带着一顶破斗笠,斗笠边上围着一层黑纱,直垂到腰际,让人瞧不清他的模样,
“师父。”皱眉轻轻念叨了一句,郑译忙向着那即将消失的身影追去,若是有熟悉的人在,一定会感觉非常差异,郑译这个看上去养尊处优,文文弱弱的,然而此时的他却是步履轻快,行走如风,很快便消失在如织的人潮中,
那灰色的身影走过五条街,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巷子停了下來,一缕清风吹过,撩起了斗笠上黑纱的一角,露出灰衣人后脑的一小片,那里竟是光秃秃一片,洠в邪敫ⅲ
“你來了。”灰衣人的声音十分浑厚,其中还稍稍带着一丝嘶哑,然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人洠碛删途蚕滦膩恚闹卸运牡幸庖苍诓唤饧涞簧伲
“是,师父。”郑译恭敬地弓身行礼道:“不知师父远道而來,徒儿有失远迎,还请师父恕罪。”
灰衣人并未回头,只是轻笑着道:“周国可有新的动作。”
“是。”郑译沉声道:“周主已经决定出兵讨伐齐国,宇文孝伯将会是此次出征的主帅,二师兄是副帅。”
“唔,很好。”灰衣人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道:“译儿,你做的很好,但却也不能掉以轻心,天道宗也已插手此事,究竟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尤未可知,为师也将再往齐国祝你师兄一臂之力,这里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
郑译心中一凛,郑重而严肃地答道:“师父放心,徒儿定不辱使命。”
“很好,你也要多加小心。”灰衣人满意地点点头,“为师去也,你自己保重。”话音未落,灰衣人忽然腾空而起,如同一只搏击长空的雄鹰,“唰”的一下便掠上了身旁数米高的墙上,然后轻轻一闪,展演间便消失在高墙之后,
目送灰衣人离去,郑译便也转身出了巷口,先是不禁意地四下环顾了一圈,待发现周围并无可疑之人,这才收回了目光,略微理了理外衣,脸上带着矜持却高傲的笑容,施施然向着府邸而去,似乎方才什么都洠в蟹⑸频模
得了郑译的妙计,宇文赟这两曰过得很是舒心,一來卧榻之侧的强敌终于离开了长安城,奔赴前线,二來他热切地期待着曰后能够饮马淮河,一统天下,
宇文邕命宇文孝伯执掌禁军,本意是让宇文孝伯更好地督促、辅佐宇文赟,守护好北周的江山,殊不知这个安排却是将宇文孝伯推上了火坑,
宇文赟与高纬不同,但他们却做着同样的事,同样的骄奢银逸,暴力张狂,同样的宠信歼佞,陷害忠良,
在宇文赟眼中,宇文氏族愈是有才能、有威望的人才是他最大的敌人,是他坐稳皇位的威胁,必须除之而后快,
起初,宇文赟虽然对宇文孝伯等人心存敌意,倒也洠в卸嗌俸抟猓欢獍肽旯Ψ颍笳呗糯稳桑柚棺约旱母飨钫畎洳迹沟糜钗内S对其愈发厌烦憎恨,尤其是在身边近臣别有用心的挑唆下,宇文赟心中更是杀意横生,
朱满月虽然出身低贱,但却极有心机,再加上生得一副好皮囊,曲意逢迎下在宇文赟心中占据了极重的地位,如今更是让宇文赟下了立后的决心,这个女人的手段由此可见一斑,
皇后母仪天下,不仅代表着皇室的威仪,于国家也是举足轻重,朱满月无论出身才能都是远远不符,朝中文武自然是争相反对,其中尤以天官宗师为甚,然而他们却不知,他们越是反对,宇文赟就越要坚持,堂堂帝王的意志怎能为臣子左右,
宇文赟正准备强行为之之时,郑译却是献上了一个妙策,正中他下怀,宇文孝伯让出禁军统帅的位置,正好可以换上宇文赟的亲信,他在朝中的影响力自可进一步加强,
而且命宇文孝伯领军伐齐,一來可以利用他的才能,二來也是为了消耗他的实力,倘若宇文孝伯大败而归,亦或是怀有异心,宇文赟也可乘机将其铲除,宇文孝伯离开了长安,宇文赟再推行政令时朝中反对的声音自然也会小些,一举数得,当真是好计,
无论是前往永丰镇的特使赵王宇文招,亦或是整饬军备,准备奔赴前线的宇文孝伯,他们也许根本不知道宇文赟包藏的祸心,也许他们心中已有猜测,但圣命难违,他们心中究竟如何作想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
黎明的曙光才降临大地,草原上的天空湛蓝如海,澄澈而明净,然而在如此风朗气清的早晨,库莫奚族人的心头却是愁云惨淡,压抑至极,
仅仅是一夜之间,莫贺弗、契箇、木昆、室得四部俟斤竟然纷纷暴毙,非但如此,就连有能力继承俟斤地位的人也莫名奇妙地横死家中,
有人因为与女子彻夜欢好,精尽人亡,有人因醉酒,一睡不起,有人则是失足磕破了脑袋,有人浑身上下洠в邪氲闵撕郏赖貌幻鞑话住绱酥种郑姘俟郑
库莫奚人也曾猜测这是契丹大贺楚才所为,然而他们却找不到丝毫证据,更不愿意相信契丹能有这种鬼神莫测的能耐,
“呜,。”
就在库莫奚木昆部众人风声鹤唳,惊疑不定之时,远处突然传來凄厉的号叫声,接着便感觉大地剧烈地震颤起來,隆隆的马蹄声更是如奔雷般在耳边炸响,
“敌袭,敌袭。”
“快躲起來,快跑。”
“准备战斗,准备战斗。”
当天边绵延数里的骑兵如决堤的洪流般向着部落涌來时,木昆部顿时沸腾起來,所有人再也顾不得其他,纷纷惊恐地怒吼起來,成年的男子纷纷拔出腰间的弯刀,拼命地向着自己的战马奔去,老弱妇孺则是相拥着向后方奔去,
人喊马嘶,人群四散奔走,场面极其混乱,
时间不长,远方的敌人终于接近,木昆部众人也终于看清了迎风招展的血色金狼旗,來者正是契丹一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