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隋大业-第2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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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萧诗韵,如同审视待宰的羔羊,“我在前面的村里租了户院子,咱们点上红烛,拜了天地再行人伦之事岂不美哉?哈哈哈哈!”说到这里,潘临风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坏人,我爹乃是当朝皇帝萧岿,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眼见着无法反抗,萧诗韵不由扯出了老子的旗号。
哪曾想潘临风闻听此言不惊反喜:“你说你爹是萧岿?那岂不是更好,我纵横江湖十几年早已倦了,如今能做驸马自然再好不过。等到你我成就好事,我就是你的驸马,你爹如何会伤害我?妙极,妙极!”
“你这无耻之徒,下流胚子,不得好死!你滚!”萧诗韵顿时绝望地大骂起来。
想她虽然生长在贫寒之家,但却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如今先是被舅母潘玲辱骂,又面临着被潘临风奸污的危险,心中的矜持立即放下,破口大骂起来!只是她从未骂过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而且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别有一番风韵,看得潘临风心头火起,食指大动,恨不得当场便跨马提枪驰骋一会。
“来人,救命啊,救命!”萧诗韵还想再退,却已到了江边,无路可退,顿时焦急地大声呼喊起来。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也好少吃些苦头!”潘临风混不在意,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诗韵说道。
“真的么?”
虽然这三个字的涵义潘临风很喜欢,但当听见这三个字时他却激灵灵打了个颤。
“谁!”潘临风猛然蒋长剑拔出,扭头看去,就见身后十米处正站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在夜色的掩映下看不清容貌。虽然那人身上并未有丝毫气息发出,但潘临风依旧感觉心神一阵不安,背脊发寒。
“潘临风,你这淫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大喝一声,身子便如大鸟一般向着潘临风扑来。
“停下!”
潘临风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是以甫一感觉黑衣人危险他便做了准备。在黑衣人身形动作的刹那,他一把抓住萧诗韵的肩膀,然后将她狠狠推向黑衣人,自己则脚底抹油,沿着江边向一边逃去,速度奇快无比,眨眼间就已在三十米开外。
看着萧诗韵向自己撞来,黑衣人不得不止住身形,张开双臂将她接住。
被黑衣人抱在怀中,萧诗韵感觉从所未有的安全,尤其是他身上的熟悉的气息让她更是欣喜。
“高公子,你终于来了!呜呜——”萧诗韵紧紧抱着黑衣人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大声哭泣起来。
“萧小姐,坏人已经跑了,没事了!”高兴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将温暖的手掌附在萧诗韵纤细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安抚着她恐惧的心灵。
萧诗韵这一哭,直哭了个昏天暗地,约莫一刻钟方才收歇,高兴胸前的衣襟已是湿漉漉一片,就连贴着肉的内衫也湿了一小片。
穿着盛装,萧诗韵也许是个高贵的公主或者女王,但她如今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即便内心再坚强,在面对这种事情时内心依旧极度恐惧慌乱。
“对不起,萧公子,让你见笑了!”心情稍霁,萧诗韵终于醒神自己还在高兴怀中,娇羞地惊呼一声挣扎着退出几步,微垂着头,低声说道,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一阵阵发烫,还好暮色已至,旁人瞧不真切。
“怎么会?”高兴摇摇头,然后奇怪地问道:“萧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来这荒僻处,难道不怕危险吗?你舅舅也不担心你吗?”
萧诗韵顿时沉默下来,脸色也变得极其黯然,虽然看不见,但高兴却可以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了很多。
“不方便说的话就别说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别,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一阵寒风吹来,萧诗韵一个哆嗦,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朵,分外惹人怜爱。
“走,我们到那边坐下说!”说着,高兴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披在萧诗韵的肩头,然后当先向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感觉到身上突然温暖了许多,萧诗韵冰冷伤感的心不禁暖了几分,看着高兴背影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两人来到树林,高兴捡了些枯枝,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柴,很快便燃起一簇篝火来。跳跃的火光不仅驱散了黑暗带来的恐惧,更是让湿寒的空气多了丝暖意。
“萧小姐,你这么晚跑出来,是不是和你舅舅家里闹了什么不愉快?”看着萧诗韵一脸黯然神伤的模样,高兴心中也隐隐有些不舒服。无论是看在萧瑀的面子,抑或是单纯的希望这历史上的萧后能少吃一点苦头,高兴都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忙。
萧诗韵怔怔地看着在寒风中忽闪忽灭的火苗,轻轻地点点头,然后缓缓开口叙述起让她畏惧,慌乱,无奈,不甘的种种。一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再遇上一个尖酸的后母,日子的凄苦辛酸可想而知。
“你恨你舅母吗?”待萧诗韵说完,高兴不由开口问道。
萧诗韵摇摇头道:“她是为了家好,为了俊儿好,并没有什么错!怪只怪我是皇帝萧岿的女儿,却生长在普通的家庭,拖累了舅舅一家!”说着,萧诗韵的眼中又溢满了泪花。
“你真善良!”高兴叹息一声。潘玲的所作所为也许尖酸刻薄,但对于家庭来说却是没错。
人说虎毒不食子,但易子相食,买二卖女却是屡见不鲜,抛去人类自己施加在精神的道德准则,得以超越万物的规则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举动。生存,是生物的本能,这也只是人性使然。谁又能说自己没有私心呢,只怕就算是孔子也不敢如此说吧!
“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嫁给劳什子黄公子吗?”问出这个问题时,高兴心中没来由一阵紧张。
“我还有别的办法吗?”萧诗韵茫然而又绝望地看着高兴。
看着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高兴一阵心痛,“怎么没有?我会帮你的,你不能嫁给黄公子,不然一辈子可就毁了!我给你钱,你拿去给你舅母,她就不会再逼你!如是黄县令再找你舅舅的麻烦,你们一家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实在不行就和我一起去齐国吧!”
见高兴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萧诗韵大为感动,两行热泪无声滑落,颤声说道:“多谢萧公子,谢谢你!”
……
潘临风一路奔逃,整整半个时辰,奔出四五十里地确认敌人没有追上来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声喘息起来。
虽然未战先逃,显得潘临风实在太过孬种,但对于自己狼狈的模样,他却毫不后悔。
自从一只眼睛因为奸淫了金钱帮帮主的爱妾被刺瞎后,潘临风便明白了一个道理:逞强的不是英雄而是傻子。他与高兴素昧谋面,更谈不上深仇大恨,犯不着拼个你死我活,而且高兴身上那危险的感觉也让潘临风忌惮不已。是以他只是略一思索便当机立断,拔腿就跑,却也救了自己一命。
“潘临风,我们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你怎么像条死狗一样的坐在地上直喘气?”潘临风刚喘了一阵,一个娇媚酥软的声音由远及近,吓得他当即蹦将起来,诚惶诚恐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知二位特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潘临风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天仙子和罂粟花,额头上不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人呢?”罂粟花娇笑吟吟,四下打量着,却发现除潘临风一人再无他人,眼神不由变得凌厉起来,嘴角的笑容却更加诱人,“潘临风,你不会是敢于违背我们的命令,伤害了目标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潘临风猛地跪倒在地,身子低俯在地上,颤声道:“回禀两位特使,属下原本就要得手,却突然杀出一个黑衣人,武功甚是高强,属下不能、不能胜之!”
“居然有人插手,会是谁?有可能是他吗?”天仙子自言自语嘀咕一句,然后蒋疑惑的目光投向罂粟花。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三百五十七章偷窥
“应该不是吧,那女孩是突然从家里出来的,我们在周围负责监视的人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这应该是巧合!”罂粟花想了想,然后笃定地答道。
天仙子点点头道:“这就好,一定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否则必定会功亏一篑,弄巧成拙。”说着,天仙子冰冷的目光落在潘临风身上,“潘临风,这次就饶了你,回去待命,若是下次再无功而返,你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三步断肠的滋味了!哼”
说完,天仙子转身就走,罂粟花也紧紧相随,只留下潘临风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地,浑身大汗淋漓。
……
这天清晨,江陵城迎来了一批客人,约莫有十人,一个个挎刀配剑,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不是寻常人等。
为首一人是个中年男子,模样普通,眉宇间却笼罩着一抹阴郁,一如他身上的灰布长衫一般灰暗。在他身旁,则是一个年少的蓝衣人,羊毛英俊,若非左手中的宝剑,倒像个倜傥书生。
“尚师兄,据我教在江陵城中潜伏的弟子所报,近日来不少武林同道围捕红风,但却都被他逃脱而去,而且还杀伤不少人。此人行事乖张,心狠手辣,被他击伤之人,断手断脚,武功被废者比比皆是,我看咱们需得谨慎行事。”蓝衣儒生在灰衣人耳边低声说道,眉头轻皱,显然对此事非常看重。
灰衣人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道:“那藏宝图和武功秘籍何其诱人,就连向来行踪诡秘,自视甚高的天道宗新一代传人都已出山,这江陵城早已是风起云涌,咱们若不小心行事,不仅无法乘机取得藏宝图和武功秘籍,只怕性命都有危险!”
“尚师兄所言甚是!可恨那高兴,若不是他,我四大护法齐至,得到宝藏的机会就更大了!只是那厮藏身盱眙城,凭我教的势力居然奈何不得他,想想就叫人愤怒难当!”蓝衣儒生满是怨言地低声说道。
灰衣人浑身一震,当听见“高兴”二字浑身陡然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眼神也变得极其阴冷,双拳更是握得咯吱作响。
“尚师兄,你没事吧?”感受到灰衣人的变化,蓝衣儒生立即关切地问道,心中却有些自责。明知道那人是尚师兄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却偏要提及,这不是等于在揭人伤疤吗?
灰衣人收了身上的气势,摇摇头,嘴唇抿得紧紧,眉宇间的阴霾愈发浓重,“派几名机灵的弟子出去打探消息,其他人先在客栈中住下,等待最佳的时机再动手,我们此次来的人不多,一定不能盲目!”
“是!”三名手下答应一声,一溜小跑着便四散而去。其他人则继续向城中走去,很快融入人流消失不见。
“拜月教也来了,有意思!尚芃,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岂会再放过你!不过,直接杀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了!”在城门附近的一家商铺中,一个五旬的伛偻老者,看着尚芃等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冷冷地笑了几声。他放下手中把玩的商品,拄着拐杖,远远地吊着拜月教众人向前走去。
是夜,寂静的江陵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灰衣人。此人如狸猫一般在江陵城的街头巷尾辗转腾挪,速度奇快,轻车熟路地地避开了巡逻的卫士以及一些醉酒高歌的醉汉。时间不长,灰衣人便出现在了一幢客栈前。
望着门楣上的两盏灯笼,灰衣人无声地笑笑,双足用力,身子顿时腾云驾雾一般飘起,待落下时却已经攀上了楼顶。灰衣人轻如鸿羽,飘飘荡荡地前行,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只是几次呼吸的功夫,灰衣人便如同一抹青烟一般来到屋顶的最中央。
灰衣人看了看周围,待确认无人注意后,便轻轻掀开一块瓦片,俯下身向里看去。这是一间上好的客房,无论从空间面积还是装潢摆设都可能看得出。
“尚芃,当年我在长安被你搞的声名狼藉,今日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灰衣人眼中冷芒闪烁,心中戏谑地说道。这人却是高兴所扮,一身灰衣与尚芃的款式一模一样,脸上却蒙着一袭黑巾。
此时,这客房内正飘散着淡淡的雾气,高兴轻轻一嗅,便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钻入肺腑,让人陶醉。屋子中央,正有一个妖娆多姿的身影,从其暴露放荡的着装来看,当是罂粟花,在雾气的掩映下梦幻而朦胧,平添了几分魅惑。
罂粟花不知头上有人,径自褪下身上的薄纱,顿时蒋大半个光滑细腻的后背来,纤纤一握的蛮腰裸露出来。罂粟花素手柔荑绕在颈后,轻轻一拽,一声轻响,她那红色的紧身抹胸便向下脱落,露出两个轻轻跳动着的浑圆雪球,其上的两点嫣红颤巍巍的,甚是诱人。
罂粟花动作不停,很快就将身上所有的武装除去。魅惑众生的脸庞,高耸坚挺的酥胸,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最吸引人的是肚脐下那一朵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