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极乐-第4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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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副官也是满意的打着饱嗝,贪杯者还在继续小饮着,虽说这山野间的小驿站手艺比不得城里的酒肆,不过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感觉和在酒肆里吃喝玩乐相比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满足。
这一顿饭做下来十几个驿兵累得都要虚脱了,里头伺候官老爷的还好一些,外头的那些这会直接坐在门槛上喘着大气,忙活这一千多号人的吃食可不是简单的事,这些小驿兵一个个真是累坏了。
朱郎心情大好赏了他们些碎银,驿兵们虽然一副欣喜的模样,不过谢赏的时候说话都有气无力了。驿站内的客房没几间,好的房间自然谁官大谁就住了,朱郎分到是最好的那一间,打开房门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只是揉着眼一看顿时惊得后退了一步,所有的睡意一下全吓没了。“你是何人 ?'…'”朱郎手握住腰间的佩刀,警惕的大喝了一声。
第555章 满是算计的陷阱(下)
昏暗的烛光摇曳着,微微的光亮映照下的是一张略显阴沉的脸,犀利的眼光看来时让人如刀斧加身一般的难受。男子诡异的一笑,站起身来抱着拳说:“朱大人好生的谨慎啊,若不是我兄弟们身手了得,恐怕这会想与你单独一聚也是难事。”
“你。”朱郎看着眼前之人越看越熟悉,心里一颤额头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你是魔教教主,薛利。”
“朱大人好眼力,正是不才薛利。”薛利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想来我也不过是一江湖草莽而已,没想到连户部的官员都记得住我的贱名,薛某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来人啊。”朱郎心惊不已,怎么想都没想到会在这碰上这江湖上臭名昭彰的大魔头。
这时他也察觉到了不对,自己第一声厉喝已经很是大声,按理说驿站内外都听得到才是。可这半天的功夫过去了却没一人过来查看,更不见外边有任何的声响,朱郎顿时混身都是冷汗,薛利在此那这肯定就是一个陷阱,难不成他魔教真的势大到敢与一千多官兵硬拼的地步。
“朱大人不必再喊了。”薛利冷笑了一声:“屋外的人全都睡死了,至于驿站内的这会恐怕全是死人,你以为会有人能出声答应你么?”
“可恶贼子。”朱郎恼羞成怒,大骂了一声时身形一闪猛的挥手打出了两把飞刀,看似文儒的他一出手也是二丹之境。而且挥袖的动作奇快,明显这是从小苦练的功夫,两把飞刀发出的瞬间凌厉得几乎是肉眼捕捉不到的境地。
“好快的速度啊。”薛利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身为文官的朱郎会有这样的身手,袖子赶紧一挥将两把飞刀全都打飞。
薛利有些郁闷自己之前的情报工作做得不是很好,没想到这文官出身的朱郎也有这等身手,不过二丹之境他倒也没放在眼里。朱郎先是摆出一副以命相拼的架势,不过两把飞刀一扔出去他脚下一点立刻从旁边跑去,明显这一招是虚晃了一下,他是要借机逃跑啊。
“这个混帐。”薛利忍不住笑骂了一声,没想到这朱郎心计还挺深的,不过这会脚底抹油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朱郎的脚步很快轻功极是了得,只是功夫飞刀刚一出手的功夫他已经跑到了楼下,这一眨眼的变化让人有些始料未及。薛利倒是一脸的玩味并不紧张,反而是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房间一副猫玩老鼠的轻松表情。
成竹在胸,这种感觉真好啊。薛利脑子一个恍惚,突然在想一向孤傲的自己那么崇拜他,是不是也因为他身上这种将一切算计得毫无遗漏的感觉。
一楼的大厅此时是一片的狼籍,遍地都是横尸和血水,刚才分明没听到什么打斗的声音但这时所有住在驿站内的副官全被宰了。朱郎已经被五花大绑,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依旧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驿站内的人全死了,没半点的声响发出就全被解决了,他们中可还有不少的好手,甚至有两位副官的身手并不弱于自己。
“教主。”此时,十多位驿站兵即使疲惫但已经没有之前的低媚之色,一个个满露狰狞兴奋的扬着手里带血的大刀。
“怎么样啊朱大人,还是我技高一筹吧。”薛利得意的大笑起来:“你这群酒囊饭袋的副官一沾枕头就睡得和猪一样,不用蒙汗药也是一样的效果,估计他们这时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朱郎看着门外东倒西歪的一千多号人,眼珠子里已经尽是血丝。自己明明用银针把所有的食物都探了一遍,为什么这些人还会着了道。
“朱大人,我魔教虽是江湖草莽不过深藏不露的手艺人可多的是。”薛利哈哈大笑着,拉过早前在扫地的那个驿兵,笑咪咪的说:“尤其是我这位兄弟,他可是号称鬼手啊,只要近身一尺想要将你们的银针调包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觉。”
“就是,鬼手兄弟虽然打杀不行,但这一手绝活谁敢不服啊。”其他人得意的大笑起来。
“朱大人,献丑了。”驿兵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真正的银针丢到了地上,明显他一开始在门口等着就是等着朱郎踏进这个陷阱。
“混帐。”朱郎顿时面如死灰,绝望的看着狞笑着举起刀来的一群所谓驿兵。
“朱大人,薛某的算计如何?”薛利难掩得意的笑着,又忍不住嘲讽道:“若非大人的小心谨慎,恐怕薛某动起手来也不会如此顺利。”
朱郎顿时满面的颓废,张大了嘴有些恐惧的看着薛利。确实,是因为自己的谨慎,自己过份的谨慎导致副官们对自己都极是信任,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失去了原有的警惕,怠慢心一起才会被薛利轻松得手。
月黑风高的时候杀人劫财实是人生一大乐事,死不冥目的朱郎和一群副官的尸体全被丢进了河里和之前那些货身价实的驿兵们一起喂鱼去了。
至于这一千多号被药翻的兵丁该怎么处理,魔教行事自然不会想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他们大多是仇视官府更不可能轻易的放过这些兵将,所以只能勤劳的给他们每人多灌了一点毒药,让他们没痛苦的死掉也算是一种功德吧。
现场处理得很是干净,确保没一个活口任务才算完成。外围一直蛰伏的其他教众这才四方八方的现身赶来,将税银劫走之时还不忘搜罗尸体上的金银细软,真正的做到了清洁溜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一千多号官兵的护送队伍,薛利自然不会傻到和他们硬碰硬了,这次能得手也是得益于自己事先的谋划很是正确。毕竟是劫了朝廷的税银,魔教虽然是债多了不愁的主不过也想过几天安稳日子,所以薛利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动手,这样等别人上报到湖北巡抚那最少也得半月的光景,足够自己轻松的将这批银子秘密运走。
十多辆押银车顺着水路悄悄的回了浙江之境,船上一众魔教的人马都兴奋异常,得手之后难免有几分的得意张扬。薛利也懒得约束他们,而是心神一晃想着其他地方动手的人马顺不顺利,是不是也按事先谋划的一样得了手。这次魔教可是倾巢而出,能人异士是一个不留做到了物尽极用,若是顺利的话这一次的分点洗劫最少能劫下江南过半的税银。
第556章 水师?水匪?
太湖风光明媚,有苏洲水师的镇守这第一代一向是安宁而又与世无争的,若大的湖面上可见一叶叶小舟荡漾着,辛勤的鱼民靠水吃水,向湖里投着一张又一张的鱼网期待着一天的收成。
太湖的水浅,所以聚集在这捕渔的收获很多,不过因为面积太大所以渔户们都是散居为主,所以若大的湖面上其实碰不见什么鱼船,有的也是居远而望。
一队官船很是显眼的漂泊于湖面上,前后十多艘双层木楼大船,船板上都有十多护卫在看守着。戒备极端的森严看起来有几百号人,这批人的船上赫然印着一个税字,一看就知道是户部的官船。
这是另一批在浙江搜罗的税吏,他们将税银清点完后同样是马不停蹄的想跑出浙江境。毕竟敬国公的恶名实在太吓人了,所以银子一到手他们就选择走水路尽快的进入苏州,免得留在浙江境内会招惹到那尊瘟神。
在京城里混的没几个是傻子,即使他们的权势还接触不到很核心的一些秘密,不过对于外围的风言传语也都是心里有数。这趟差使出来的时候说的是轻松,京官出城按理说到哪都是趾高气昂才对,不过他们这会可不敢有这想法。
人家连二王的面子都不给,又怎么可能对你这所谓的京官有什么好脸色,更何况据说顺天府到了杭州都老实的夹起尾巴做人,这些横行京城的疯狗都那么老实,那其他的小官自然不敢造次。
温家是权倾朝野不错,但敬国公可不是那种打狗看主人的主,那是连主人带狗一起打的无赖。要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情况下到了他的地头能相安无事已经算不错了,眼下这可是在人家的地头搜罗税银,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一种挑衅。
所以税吏们一路上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遇上那位比瘟神还难缠的主,好在总算没遇到什么怪事,担惊受怕中还是顺利的借由水路进入太湖,这也算到了苏州的地界。一众的官员们这才敢松口大气啊,离京的时候和同僚们商榷了一下,谁都觉得最不能来的地方就是浙江。
其他地方乱归乱,好歹当官的还敬畏着朝廷不敢乱来。不过江南的这位主敬不敬畏朝廷不知道,但乱来而且闹事这是他的爱好,而且这次是越过敬国公府直接朝各府衙门征收税银,这简直就是一种在人家地盘上硬生生的挑衅。
都是混口饭吃而已,这些官员哪个不怕啊,这浙江的差使完不完得成是一回事,小命保不保得住还是另一回事。
好在这一路是有惊无险,来之前已经想了太多的对策来应付敬国公的刁难,眼下来看人家倒是没找麻烦的意思,这让一行的官员都有些纳闷这敬国公是吃错药了不成。还是说自己的行动太敏捷了,以至于敬国公府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怎么说都好,平平安安是最实际的,只要离开了浙江境想来也就安全了。
首位的官船上,几位官老爷正坐在一起谈笑这个问题,这会出了浙江境他们也是松了一口大气。虽然纳闷敬国公怎么没找麻烦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平平安安就最好不过,在人家的地盘上可没人敢招惹这个刺头。
太湖上很是平静,只要靠了岸就可以借水师码头的兵力从陆路返回京城。当船队进入到内河准备靠岸之时,后边的船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叫声:“不好了,船底进水了。”
“我们这也是,是不是水浅触礁了。”
“啊,快看看船舱,那边也是进了水。”
原本平静的队伍一时慌乱起来,船上的官员心里都是一个咯噔,平静了一路却在马上要靠岸的时候出岔子,这下他们刚松了口大气的心又悬了起来,官员们慌忙的查看进水的地方命人赶紧修补。
这太湖本就水位不深,而内河道里更是暗礁不少,触底的情况时有发生但所有的船在同一时间出了问题那就不同寻常了。
“抓紧修补,全员戒备。”官老爷们可不傻,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手下立刻严声的大喝着。这批人马都是京城来的,北方之地的人不习水性情有可原,所以这会他们会这么慌张也是不可避免的。
这时,十多个脑袋浮上了水面,嘴里都咬着一把匕首。看着整个船队的人乱成一团都是得意的一笑,他们个个就像水里的鱼一样灵活,稍一喘气又钻入了水底,没多一会船队漏水的情况更加的严重。
这船上运的可都是税银,一但沉水的话没准会被水流冲走一些,到时即使只是普通的意外但丢失税银可是大罪。官老爷们无奈之余只能命人赶紧把船靠岸,挑岸浅的地方迅速的把漏水的地方修补起来。
他们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毕竟前方再不远的地方就是江苏水师的营地。敢劫税银的贼人开朝百年来可没几个,想来敢在水师的眼皮底下动手的估计还没出娘胎,所以一群官老爷们尽管都感觉情况诡异但还是选择了靠岸。
他们的警惕性很高,刚一靠岸立刻就在岸边堆砌了准备求救用的狼烟。官老爷们急得满头大汉,眼珠子四下的观察着,就看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一但有的话他们就得立刻向江苏水师求援了。
船上一群的旱鸭子这会全都松了口大气,立刻玩命似的把船靠岸。他们心里也抱着同样的想法,那就是这是江苏水师的地盘,于情于理来说应该是很安全的地方,意外,这全都是意外而已,不可能有哪伙贼人敢光明正大的和朝廷的兵马过不去。
这群人的想法是对的,这江苏水师的地盘是很安全,即使是杨存也得给姐夫三分的薄面。杀人越货这事在哪干都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