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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节

天魔极乐-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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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沁云一咬牙站了起来,心里清楚以这帮黑衣人的身手他们真想动手的话恐怕直杀小树林来自己是插翅难逃,而眼下他们不为难自己,恐怕这时候有峰回路转的机会。

“世子,不可卤莽啊。”屠浩紧张的阻拦着赵沁云,依旧警惕的看着下边那些黑衣人,毕竟他们都是来路不明的强人。

“屠浩,我们躲不了。”赵沁云神色一肃的摇了摇头,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斩钉截铁的说:“这伙人如果是温家的人,那他们刚才直接动手偷袭的话我们断无活路,眼下看情况既然他们非友但也非敌,这时候我们也躲不下去,就看他们想干什么了。”

话说完,赵沁云强定心神从容不慌的走去,屠浩一看也没办法,只能带着人警惕的护在了赵沁云的旁边。

“世子果然有能耐,这一夜为了抓你温家可是调动了许多兵马,谁又想到你就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为首之人明显文弱,眼见赵沁云走来作了一揖,态度可以说是不坑不卑。

“这位先生,明人不说暗话。”赵沁云没和他客气,冷着脸:“沁云孤身在京城却如过街老鼠般的落难,先生出手相救恐怕是授人之意吧,不知是谁惦念旧情这时居然敢救沁云一命。”

“手足之情,血脉之情啊。”为首之人呵呵一笑也不言明,命人牵来了几匹高头大马后笑咪咪的说:“世子,我们为世子备下的马这些都是少见的千里马,虽然比不上那绝世的汗血宝马,不过也是万中挑一的良驹,长途跋涉的话是最合适的宝马。”

此时,水师原本准备着的那些马匹开始拉稀了,伴随着臭味马匹都腿软跪地,散落一地的巴豆极是显眼。屠浩一看脸都绿了,若真是抢了这些马的话,恐怕跑不了二里地就会被后来的追兵赶上。

“沁云明白了,谢谢皇叔。”赵沁云微微一楞也没说什么,翻身上马后转身就走,屠浩众人也上了马紧紧跟随。

赵沁云此时也没精力再纠缠什么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留下来也只会夜长梦多。

为首的师爷呵呵一笑挥了挥手,一众黑衣人立刻潮水一般的散了仿佛没来过一样,只留下了遍地死不冥目的尸体。

众人策马驰骋,风行雷厉的远离着京城的防御范围。马匹之上,赵沁云细心的发现马上还携有不少的银两和干粮,沉吟了一下突然冷笑说:“容王叔还真是心思缜密,不过不知他救我一命是为何,难道眼下的他敢于和温家大打出手么?”

“世子,不管那些,咱们赶紧回军中。”一旁的屠浩性子梗直可想不了这些,一边用力的抽着马鞭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温家这事老子记下了,等王爷挥师京城的时候,老屠要第一个杀进城来,不将他温迟良搓骨扬灰难平我心头之恨。”

“是也。”赵沁云也是眼里凶光一闪,想起这一夜的惊魂,也是恨不得将温迟良碎尸万断。

这一行死伤惨重,逃出京城的人马不足十人,两位副统拼死拖住了他们,下场恐怕也是难逃一死。两位副统一直与屠浩亲如兄弟,虽是有上下之分但赵沁云也知道他们视己如弟,有庇主之意又有护弟的手足之情,一想起他们的惨死心里顿时有一口难平的恨。

快马奔驰,天刚见鱼肚白的时候就赶到了十里口子,这里虽有个关卡但防卫很是薄弱。就在赵沁云咬着牙准备带人冲过去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关卡的官兵却都被人干掉了横尸路边,路障也是被人抬走了,眼前是门户大开一片平川啊。

“走。”赵沁云不敢有半点停留,立刻带着屠浩活速的冲了过去。

尸体的旁边,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在擦拭着带血的大刀,马队冲过去的时候他们只是抬眼一看也不加理会。赵沁云一看这几人的模样顿时心里一骸,这些人个个个凶神恶煞不同于常人,如此的狼虎之兵即使东北大营里也挑不出几个。“哥几个,回去喝酒了。”将刀收好,胡武看都不看绝尘而去的赵沁云,笑呵呵的拉着兄弟们往京城赶,一地的尸体的他们的眼里仿佛是一地的牲畜一般,随意丢弃喂了牲畜反而是个功德之事。

第503章 敏感时刻(上)

定王府被贼人攻击,遍地横尸可谓是惨不忍睹,世子赵沁云下落不明。京城衙门的人得到消息赶去的时候谁不是一头的冷汗,不管定王和温家的关系多恶劣,但堂堂王爷的府邸被贼人围攻也肯定不是好事。

上次是镇王,那个风波过后连累多少人丢官丧命,这次又是定王府,府下侍卫全都丧命。这样的惊天大案一出负责京城治拿的官老爷全傻了,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抓紧找世子的下落,而是尽量的封锁消息把恶劣的影响降到最低。

这消息虽然京城上下的官员都是有心的打压,但还是在最快的时间传遍了京城内外,一时是刮起了沸沸扬扬的风波难以抑制。

朝堂上的百官议论纷纷,都在谴责着那伙贼人的胆大妄为,不过私底下谁不清楚这都是温家干的好事。只是世子赵沁云只身在京势单力薄,定王在京城的势力又一直是最大的软肋,眼下温家掌控了京城过半的衙门和兵力,以温迟良的老谋深算居然让他跑了,这点倒是出乎不少人的意料。

原本是治丧期间,大多的朝政被温家找了这个由头把持着,不过这会温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这举国大丧的时候慌忙的通知百官又临时上朝,由太子以储君之礼主持朝政,看态度极是匆忙倒是让人一下闹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狐狸到底玩的哪一出没人知道,但这时他都撕破脸皮对定王世子下手了,可想而知外系官员人人自危,谁又敢不去揣测这老狐狸到底在想什么。

文武百官皆身上带孝而来,气氛可谓是沉重无比。储君位上,素色储君服的赵沁礼显得倒有几分的卖相,无奈这位爷实在是有些不靠谱,在百官的注视下照样哈欠连天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实在不知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

前段时间礼部官员的事大家多多少少听到了风声,心里愤慨不平但谁也不愿在这时候招惹即将登基的新君。所以这事虽然是公开的秘密但谁都不讨论,就等着看温家能不能压下礼部的这一把火。

想到这话茬时,众人不由的把目光投到礼部那边去,那头的阵容可谓齐整,个个都是面无表情又一脸的衰样,不像来参加朝会更像是来参加追悼会一样。

一旁温迟良站得腰板倍直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不少人心里都嘀咕开了,难道这礼部号称脑子一根筋的部门就没找找他老温的麻烦,这不科学啊。

据说出事当晚礼部一些迂腐的文人立刻抬着小官和他的家眷数十口的尸体到了宫门前要讨一个说法,结果宫门一开不是要给他们一个公正,而是冲出了一大批大内侍卫将他们暴打一顿后抢走了尸体。

后来的事怎么闹的还不清楚,不过那些去伸冤的人全在家里躺着,或伤或残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当下不少人就疑惑了,老温虽然眼下是携天子令诸侯之势,不过以他的为人行事不该这样乖张跋扈才对,老温一向被人盛攒的是他的老奸巨滑和隐忍的本事,而非这心狠手辣的作风啊。

事情的处理绝对是粗暴而又蛮横,得罪的可不只是礼部的人,更得罪了天下的悻悻学子。新皇登基正是聚拢人心之时,按理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些学子,因为自古来这些学子都是朝廷最头疼的人。

历朝帝王要么广罗天下士子之心,偏激点的就玩些焚书坑儒之类的重活,可想而知这些只带着嘴巴的家伙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光靠一条三寸之舌影响力之大是难以想象的,有时候妖言惑众用在他们的身上也不足为过。

读书人们,要么就持才傲物,目光于顶,要么就是文人酸腐。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见谁当官都先骂上几声娘,个个以自我为中心认为老子才高八斗,笑人无恨人有,其嫉心之强恐怕一般的泼妇都望尘莫及。

这些学子们不得志的时候都摆出一副清高无比的模样,宁可饿死也不受那嗟来之食,好不容易混个小官位了,天天想的都是玩一出什么以死明志来留芳千古,把名声看得比裤裆里的玩意还重要,做事我行我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正是这么一帮读书读疯的人却是历代朝廷头疼的问题,要说这些人没才的话,这些人的才华还是有的。可迂腐,死板又是不可避免的并发症,你想想哪个皇帝功成名就时不是血债累累,登基后谁有空去听你那些大义啊。

人家打天下靠的是一刀砍翻一个,除了计谋外就是实打实的心狠手辣。真要和你谈什么治国之策的话那也是天长日远的,哪个当皇帝是个正直的人,谁屁股干净得了,自然没人受得了整天之乎者也的那一套。

可偏偏读书人打不过你就有法玩死你,所以历来这读书人一犯傻气鬼都怕,他要往你家门前一吊死,其他的同门一吹你就是罪该万死的贪官恶吏,谁死谁就成了以身明义的正人君子。他要往金殿上一撞头,皇帝就成了昏君,人家就成了以死笺义的忠臣。

所以你真别说,老温也是读书人出身,最怕的就是这些家伙脑子一热再被人怂恿一下来个集体上吊什么的。这帮家伙平日不掌权也不起眼,但干起自杀这活来都是踊跃份子,谁不怕他们在这当口乱闹。

所以这段时间各个宫门前都是重兵把守,礼部的那些人个个门生满天下,真要来上吊的话那估计和吊腊肉一样密密麻麻很是壮观,老温可不想他们在这集体上吊,搞得皇宫里遍地吊腊肉似的晦气。

学子们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可是杀人不用刀的最高境界,有时候弄死个人还真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读书人七老八十了还在讲究高风亮节,一辈子考不上半个功名死了都不情愿,一看有这好机会没准真眼前一亮跑来自杀,到时候读一辈子书虽然当不了官还博个好留芳千古的名声,这样的事还真他妈有人乐意干。

所以这阵子宫里也管得严,怕就怕这帮读书人来个集体上吊什么的,到时候上万斤的腊肉往横梁上一挂,一排排都是等风干的尸体,其壮观之程度恐怕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朝堂上的人个个左顾右盼,目光的焦点无不看向了礼部那边,这会那头虽然人数有点少不过个个面色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幸灾乐祸的都在想这帮家伙不会服了毒来上朝的吧。

镇王,起王分坐两旁,二人也是心观眼眼观鼻的,仿佛上朝就是为了来当摆设一样,默契的摆出一副想看热闹又很是清高的样子。

赵沁礼又打了个哈欠,手一挥老太监进良立刻走上前来,朗声念道:“臣,甘陕巡抚刘从义冒死请罪。契丹部骑兵于二月底集结边线,三月初对我各地守军展开了猛攻,西北烽烟四起,守军虽是奋力抗争但人少难敌,外关各地防线过半沦陷,各地军民皆是死伤惨重。”

西北年年闹,后来起王打了过去后安稳了十年,这会元气恢复再闹也正常。就在众人不以为意的时候,进良又拿起一封带血的奏折,满面悲痛的念道:“臣刘从义再发急奏,三月三日,契丹部骑兵攻破防线直逼庆阳,总兵候炼带兵二万前去前线增援,次日战死。”

“诸位,怎么看?”赵沁礼想摆出一副严峻的模样,无奈那别扭的样子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殿下,以老臣之见朝廷当立即发兵西北,镇压那敢于冒犯天威的契丹蟊贼。”温迟良立刻站了出来,说话的时候掷地有声,可谓是正气十足。

不少人都翻了一下白眼,心想你老温凑什么热闹啊,你一户部尚书这时候出这个头难道是想显示您老的势力通天么。论实权,一旁的兵部尚书师俊还沉默不语,两位王爷也没开口,老温你这未免有些出格了吧。

“哦,温大人所言极是。”赵沁礼立刻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点了点头,估计不管老温说什么他都点头,眼下这位爷什么事都不用去琢磨,全都是温家在帮他张牙舞爪。

“温大人所言差矣。”这时,礼部那边躁动了一声,身为礼部尚书的陈敏阳突然站了出来,朗声道:“所谓契丹,不过蛮夷之地的蟊贼也,须知内忧外患,必是先安内而剿外,温大人这话可说得不妥啊。”

这话一出,礼部的众多官员立刻是出声附和,一个个引经据典的把理由说得是天花乱坠,把人话说得鬼都听不懂。朝堂上论起死读书的本领这帮人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说第一,一时间个个摇头晃脑的把人几乎都侃晕了。

来了来了,陈敏阳带队横插一脚,这绝对是他码瞎机巴来的的节奏。老温是户部的老大开口说兵部的事,结果兵部的人还没说话礼部的人开口反对,这里边要有半点所谓的一堂和气老子和你姓。

文武百官顿时打起了精神,极是认真的准备大力围观。

起王有些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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