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极乐-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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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之臣,自当忠君事国。身为杨门三公之一却暗地里杀了顺天府的左设令,这样的行径目无王法不说,简直是有谋逆的嫌疑。这种事本该隐蔽而行,带上张明远和洛虎是无可厚非之事。
张明远一直是府内的心腹,张家可以说归来后一直忠心耿耿,有张达老爷子的坐镇这一族人只会忠于敬国公府。而洛虎那边更不用说了,身为陈家的大女婿他知道的内幕也不少,肮脏的事参与了一件又一件,对他没多少忧虑之处。
三人行中,唯有周默台不然,虽也是五大家臣之一。可他胞弟出卖了敬国公府,老父又因此事羞愧自尽,这段时间可谓受尽了流言和人议,哪怕是他周默台心有怨恨但也必须背上这个不忠的罪名,整个周家在苦闷中接受被其他家臣疏远与排挤的无奈。
前段时间有了隔阂,很多府内的密事周家都没有参与不说,甚至周家的弟子从军后多少也会被其他派系的人排挤与不屑,整个周家上下可谓受尽了欺负和白眼。毕竟周家出了这样的叛徒,其他各族的弟子也不敢和他们走得太近,可以说已经被孤立一段时间了。
眼下杨存带着他一起来,传达的讯号很是明确,一是要重新启用他周默台和周家,二是让他看见杨家眼下的情况和他所做的事,让周家在这时候做出个决断,是否不管任何事都能誓死追随敬国公府。
“两位,我先走了。”洛虎虽然憨厚但也不是傻子,见他们这样子明显是有事要谈,马上告辞一声带着陈家的人先进城了。
“洛兄慢走。”周张二人客气的告辞了一声,毕竟五大家臣中眼下最受宠的是陈家,老陈整天抱着那个乡贤的牌子乐呵得紧,都不知道他的快感是从何而来。
洛虎走后,张明远并没有追问,而是等待着周默台的决定。周默台沉吟了半晌后,突然是叹息道:“明远兄,你我虽交未远但默台视你为知己,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问。”
“但说无妨。”张明远面色不改。
“公爷,他……”周默台犹豫再三,这才战战兢兢的问道:“我深知周家眼下的境地是何等的尴尬,事出后公爷他虽没说什么,但凡身居高位者谁没有个疑心。倘若我现在口出不敬,入你之耳后被公爷得知的话,他会不会将我周家也……”
他的话说得很是含糊,但个中的担忧却是明显不过。
张明远叹息了一声:“你多虑了,我与你交谈并不是公爷示意的,再者公爷麾下的能人强士越来越多,难道你觉得他会费尽心机来试探你的想法么?不管你周家和我张家,在府内虽是举足轻重,但并没有到不可或缺的地步,眼下公爷的势力之大难道你不清楚么。”
“是啊,是我太看重自己了。”周默台顿时有些尴尬。
“默台,既然心里无怨的话,想想自己该干什么吧。”张明远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说道:“此事公爷肯带你一起去,证明他还是信任你的。你自己想清楚,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他还要相信你,或许老爷子死了公爷也是神伤,但他相信你并不是因为你周默台这个人,而是周家一直以来对于国公府的忠诚。”
说到这,张明远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公爷相信的人是令尊周井,他相信的是令尊会教子有方,公爷选择的信任并是给你的,而是感谢令尊一辈子的忠诚。若老爷子膝下二子都是吃里扒外的反贼那对于周家才是耻辱,你周默台是个孝子,他相信你不会再干些慌渺的事,让九泉之下的老爷子不得安宁。”
“兄之言如五雷轰顶,令愚弟茅塞顿开。”周默台表情有些沉重:“谢明远兄提点了。”
“走吧,回去。”张明远点了点头:“以后该怎么做相信你也心里有数了,周家始终还是敬国公府麾下的旧臣之一,依旧是五大家臣之列,希望周兄能振作起来,不要辜负令尊对你的期望。”“明白了。”周默台用力的点了点头,再次看向那个方向时,眼里已经没了之前的惶恐和迷茫。
第447章 人性之歹毒
杭州的夜宁静无比,冬日里的潮湿伴随着寒冷,让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想早早的入眠,贪恋着被窝里那一丝的温和。
高家庄的后院内,主卧旁有处满是泉水的汤池,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散发异香的药材。水蒸气的缭绕中,杨存坐于池边抬头闭目,精壮的身体一阵阵异样的抽搐过后,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脸上尽是满足的喘着大气。
一根根细长的青丝浮上水面,水波荡漾间高怜心从水底冒了出来,三千青丝在水流的滋润下无比的柔顺,贴在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尽显女性柔媚的诱惑。
她俏面通红,既是陶醉又是娇嗔,狠狠的咽下嘴内那粘稠的乳白之物,纤纤玉指擦拭了嘴边的一点残流后猛的扑到了杨存的怀里,玉手继续在水下做怪,妩媚而又温顺的问道:“公爷,您这次怎么那么久,怜心差点憋死了。”
“嘿嘿,一会更久哦。”杨存淫笑着,抱着怀内赤身裸体的尤物一起鸳鸯戏水,哪怕是现在云收雨毕也是心痒难耐,当下是伸出了贼手,游走在她性感火辣的身子上,品尝着这成熟而又性感的玉体。
“别……”高怜心顿时眼含水雾,娇喘连连的咬着银牙,嘴上矜持着但身子却是靠得更近,让杨存的贼手动起来更加的方便。
鸳鸯戏水,一室皆春,享受着美人温柔的口舌服务后还有那满足大男人主义的伺候。高怜心情动满足后娇喘连连身子发软,不过还是穿上素衣后为杨存拿来了换洗的衣物,跪在地地为杨存穿好衣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杨存抱着她亲了好几口,看着怀内俏面怀春的高怜心不禁感慨着。娇妻啊,这就是娇妻,小小的恩爱,哪怕是自己几句甜言蜜语就足够让她幸福得要死,这样好哄的女人一个哪够啊。
有多少来多少,前提是长得得像俺家怜心一样闭月羞花,否则你性子再好长得和猪一样的话别说上老子的床,就是进门的时候都命人先将你乱刀砍死,省得把老子吓出不举的毛病。
主院内丫鬟们都认趣的退出去了,这时是甜蜜无比的二人世界,恩爱缠绵是必不可少的。二人腻歪了一阵以后,眼见杨存的心情不错,高怜心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公爷,如您所料那件圣旨果然是有问题。”
“已经验出来了?”杨存眼一冷,幸福的笑瞬间凝固。
“是,您等等。”尽管不愿在这恩恩爱爱的时候谈这些,但高怜心还是明白这事对于爱郎的重要性,立刻是整顺了衣裳从外边拿来了一个托盘。
那托盘是银制的,里边有一块略灰绿的草垫子,垫子上放的赫然是老皇帝曾给杨存的那一道密旨。这道密旨不知道被什么水浸泡过,眼下是一团的潮湿,外边还附着一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污迹,有黄有紫,似乎锈迹斑斑看起来极端的怪异。
“果然是有毒。”杨存一看,顿时冷笑了一声。
“公爷,怜心真没想到,天子的圣旨居然也含毒。”高怜心本是平头百姓,语论帝王家乃是极大的不敬,这种理所当然的教诲早就深入她的灵魂之内,思想上的本能在作祟,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含糊其辞一时有些忐忑。
“怜心,他要害我,你还畏惧么?”杨存自然看出了她的忐忑不安,立刻是柔声劝解着。
“不会。”高怜心微微一楞,马上摇了摇头,轻启朱唇时眼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彷徨:“这件圣旨很是奇怪,从外表来看是崭新如初,但若想那些慢毒见效的话之前肯定得浸泡许多年,而且那下毒之人得手段奇高才能致毒性如此猛烈,但外表没有异像又不生异味,可以说光这一件圣旨需要耗费的时日就不少。”
“毒么,果然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最有用。”杨存嘲笑着,并不是说自己不屑,只是不会而已。不过想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似乎也该多学学这种手段,以后干起坏事才能得心应手。
高怜心深吸了口大气,压下了骨髓里平头百姓的那种尊敬与惶恐,这才徐徐说道:“这里面的毒很复杂,就我所知的最少有数十种,每一样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剧毒,白信石,葫蔓藤,马钱子,柳叶桃一样都不少不说,甚至有许多剧毒还是我现在分辨不出来的。这人用毒的手段之高,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帝王之家,出手果然不是凡物。”杨存眯上了眼,似是嘲讽般的笑了一下。
“这些毒遇肤渗汗而入,入体后很难察觉。”高怜心眼看杨存的面色阴沉,声音也小了下来:“不管那人的手段再高,但这上边的毒药也只能这样害人,时间短时毒性尚浅很难发觉,只是时间长了毒性加大,各种剧毒在体内慢慢累积,一点点的折损人体的天元。时间一长到时百毒齐发,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果然好心计。”杨存顿时有些恼了,还皇恩浩荡呢,这一切从开始的时候就是个阴谋。
空白圣旨,这对于臣下而言是何等的恩宠。哪个当臣子的有了这样的荣誉真的能安心的放置一旁供奉起来,虚荣心作祟肯定是日夜把玩爱不释手,整日在兴奋与忐忑之间猜测着到底有何圣意。
皇家就是窥准了这种心理才会赐下所谓的密旨或者空白圣旨,在你感恩戴德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身中剧毒,那种时候兴奋紧张,血液的循环和心脏跳动的速度都会加快,让毒的渗入在你不知不觉间更加的快速。
这样的算计是何等的狠毒,简直让人防不胜防。难为老皇帝了,原来那夜将自己接到惊外赐这圣旨就是要避人耳目啊。皇家机关算计可谓是步步为营,如此暗地里的迫害也着实难为他们了,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圣旨不知道是思索了多少个日夜才想出来的。想到这,杨存直感觉毛骨悚然,人心啊,杀人的不是这带毒的圣旨,而是人心的险恶,只是恶毒至此着实没人能想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未免太丧心病狂了。
第448章 惨胜而归(上)
快到腊月了,京城到处张灯结彩显得极是热闹。
过往的百姓们在寒风中瑟瑟颤抖,到了这年关的时候开销加大,不少的小贩不得不放弃了回家团聚的机会,满大街的吆喝着只为能多赚几分养家活口的银子。
京城的生活日复一日,每日似乎都有新的事情发生,可眼一闭一天过去又被遗忘。对于寻常的百姓而言朝廷上的事离他们太远了,远得只能算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根本影响不到他们只为了温饱的生活。
鱼肚白刚露的时候,城西的容王府却是大门紧闭,往日该很是热闹的王府此刻却显得有几分的压抑。门口数十顺天府的高手战战兢兢的守侯在寒风之中,这些人个个都是风尘仆仆,和王府门口的熟人交谈时无不是面露苦笑。
王府里的主院内,容王闭着眼满面的沉痛,眉头紧皱混身颤抖,却是不发一言。
“王爷,请节哀。”刘品阳跪在他面前头也不敢抬,此时他的面色也是有些阴沉,尽管还说着劝慰的话,可他的面色比容王好不到哪去。
院外,一众下人个个擦着眼泪一脸的神伤,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为那具熟悉的尸体整理着惨不忍睹的仪容。那具尸体身上的伤痕累累可谓是触目惊心,而且时间久远的关系哪怕是在寒冬时候都有些溃烂,寻常人一看不吐已经算不错了。
尸身的容貌上没多少的表情,但光看身上的伤痕已经难以想象他死去时的痛苦。
“难为你了。”容王老眼发红却闪着凶光,沉默了许久后看着眼前亦是疲惫不堪的刘品阳,嘶声说:“这次顺天府的西南之行确实不易,随你们去的兄弟死伤过半,于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啊。”
“是啊,可惜了陆兄他……”刘品阳说到这的时候声一哽,虽是咬着牙但却是眼眶发红。
在铜仁等待了那么久,有些左设令麾下幸存的人马已经回来了八九成,不过等来等去却是没有陆昂的消息。按理说顺天府的人身手都极是高强,陆昂更是有五丹在身,只要不碰上大规模的围剿杀出一条血路也不是难事。
刘品阳命人四处查探了好一阵,从西南方向隐约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苗家的追杀得到了很大的收获,似乎是斩杀了一个很大的官一雪前耻。
这样的消息瞬间让留守铜仁的刘品阳崩溃了,尽管知道苗家的追杀铺天盖地很是可怕,可没想到身手高强的陆昂却会折损在那。要知道这二十多年来他身居左设令的高位,风风雨雨经历多少,九死一生的场面也不在少数,没想到他居然会客死西南。
西南一战,顺天府倾巢而出的一千多高手回来的却不足五百,而且大多还是有伤在身极是凄惨。这一趟差使虽然京城内有眼线得到消息的人不少,但多是捕风捉影之说,其真实的险恶程度却难以想象。
“品阳,带着兄弟们下去休息。”容王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