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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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党在汉口这儿军营布置仅有一个团的兵力,八架飞机去轰炸已昔昔有余,这也是红军空军第一次在中国战场上登场,尽管此次登场时飞机上还打着青天白日的印记。
王启年是驻所汉口军营的少校团长,昨夜和手下搓了一夜的麻将,由于手气甚旺,这场牌局一打就是通宵。
凌晨六点半时,王启年摸了一手的好牌,正准备胡一把大的好结束这一夜的赌局,汉阳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
“他奶奶的,乍回事?”
一手的好牌,眼看就要胡了却突然遇上这种事,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王启年骂骂咧咧地披上外衣,和陪他赌了一夜的副团长、参谋、营长一起踏出房门,在门外他听到了更清晰的枪炮声。
“难道是赤匪打过来了?”
到外面冷风一吹,一夜未睡,赌得迷糊的王启年猛地脑子一清,大惊失色下令道。
“紧急集合,叫兄弟们起床,操家伙!”
吹哨声,拍门声,叫(人起)床声很快响彻整个军营,十几分钟后,王启年手下的八百多号人,勉强穿好衣服,提着枪衣冠不整在军营大院里集结。
在军队集结的过程中,王启年不断地摇打电话想和汉阳方面取得联系,但电话线早就被红军的派人切断,哪里联系得通。
“是洪湖那边过来的吗?”
王启年心中隐隐地感觉不妙。
“咦?……这是什么声音?”
就在这时,站在操场上王启年突然听到远处的空中传来的隐约可现的轰鸣声,于是便抬头朝远处的空中看去。
八架他很熟悉的霍克II型战斗机出现汉阳方向的空中。汉阳机场接收了这批美国飞机后,这几个月来一直进行飞行训练,和汉阳紧邻的汉口驻军对此并不陌生。
“呼,原来是我们自己的飞机。”
王启年放松地舒了口气,暗笑自己过有度紧张疑神疑鬼了。
“那些飞机是要去炸赤匪吧?”
王启年自我安慰地想着。
空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大,几秒后王启年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不对啊,枪炮声是从汉阳那边传过来的,他们应当是去炸汉阳西边的赤匪,汉口是东边而不是西边啊……”
集结在广场上王启年手下八百多号人,看着远方越飞越近黑点,这时也抬着望向天空,随着飞机的临近,眼尖的人甚至能够看到机翼上漆着的青天白日的标记。
此时整个操练场上都挤满了人,甚至连原本是屋子里吃着饭的军官们跑出来想看看清早突然传来飞机的声音究竟是咋回事!
飞临军营上空的八架飞机开始俯冲,霍克II战斗机虽然空战性能一般,却是世界上最早考虑俯冲轰炸而设计的飞机。这么多人集中在相对狭窄的操场上,简直就是最好的轰炸目标。
“等等,这是……不会吧……”
听着飞机俯冲的声音,看着从上面掉下来的一个个黑呼呼的东西,王启年再蠢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王启年忙不迭地在地上寻找掩体卧倒,一时之间却哪里找得到。
“我操!”
“卧倒!”
“轰……轰……”
十六颗炸弹,象母鸡下蛋一般地落到操场的地面上,瞬间爆发出十六团红色浓烟和巨响。
身体被爆炸的气浪掀到空中时,王启年仍然在心里骂骂咧咧地道:
“空军的这帮孙子,你们炸错人了!”
第129章草包司令
七点钟忙着杀人,八点钟忙着救人。
这是九月六日那天在汉阳下船的李华梅做的事。
从汉阳下船的李华梅,肩膀扛着那杆巨大的13毫米狙击枪,跟随着从船上下来的红军一起向汉阳进攻。
进入汉阳城内后,她找到一处制高点:一所洋人修建的教堂,也是当地最高的建筑,然后趴在教堂顶上,使用狙击枪开始一一点杀目标。
这所教堂是英国人所建,英国人的长江舰队驻所此地时,舰员都是到这里来做礼拜。红军奇袭汉阳时,李华梅带着一个连迅速控制了教堂极其周边建筑,教堂周围是一片洋人的居住区。
英国人在汉口有个租界,不过在大革命时代被收回了。到了常凯申时代,明面上的新租界没有了,但洋人的势力却借着炮党买办的纵容,继续在中国大地上四处生根发芽,形成各种事实上的“租界”。
接到上级的命令,进入这片洋人居住区后,红军很快将这里的洋人控制起来。虽然没有打杀,但态度也绝对不会太友好。
见李华梅背着一杆巨大的狙击枪要爬到教堂顶上杀人,教堂的神甫一边在胸口不停地划着十字,一边用生硬的汉语表示抗议,并声明李华梅在教堂上用狙杀人是“渎神”的行为。
李华梅用英语狠狠地回应他道:
“强奸犯的信徒给我滚一边去,你的上帝在我眼里不过是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的强奸犯而已!”
然后他不理会神甫错愕的眼神,一掌将拦路的他推到一边,然后带人径直闯入教堂。
李华梅和两位助手爬上了教堂屋顶,助手手持望远镜,开始寻找汉阳城内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为李华梅指出目标后,然后她手持这杆十三毫米口径的狙击枪,将助手指出来的目标一一点杀。
李华梅使用的这杆十三毫米口径的狙击枪,是从反坦克枪改进而来,打在腰上经常可以将人一枪两断,打在胸口也是海碗大的一个巨洞。在激烈的战场上用来杀人时,极具震憾性。
汉阳守军抵抗较激烈的地方,往往李华梅朝那儿打上三枪,地上倒下了三具破碎的尸体,一旁的国军士兵立刻就心胆俱裂地高叫投降。
爬在教堂的屋顶上,李华梅总共射击三十一次,收割了三十三条生命——原型是为打坦克设计的十三毫米狙击枪威力太大,每发打在人身上都是碎身而过,弹头剩余的动能命中新的目标时仍然拥有巨大的杀伤力,有两个倒霉蛋就是死于这种一枪两中之下。
林汉和汉娜杀人,都是为了目的和“需要”而杀人,而李华梅杀人,则是为了她所坚持的“自己的正义”而杀人。在李华梅看来,如果她的目标违背了她的“正义”,有杀的必要,那就杀吧,只要能力许可,能杀一百个,她绝不会只杀九十九个。
从八点时起,汉阳城内有组织的抵抗就已经消亡,余下的时间只是扫荡残敌。占领了汉阳之后,红军趁胜扫荡汉口。汉口攻占比汉阳更顺利,先前的飞机轰炸直接炸垮了守军,红军过去时几乎没有遇上象样的抵抗就轻松夺取全城。
红军攻战汉阳时,守卫汉阳两个团的守军死了不过一百五十人,伤不过二百人就投降了——李华梅一个人就打死了超过五分之一的敌人。她的十三毫米反坦克狙击步枪下,只要被打中身体躯干,就不可能有伤者。
李华梅的人格是吸收了林汉“正义”生成的,只是这个正义却是最“纯粹”的正义。
因为纯粹,所以在战场上,李华梅是不折不扣的屠夫,杀人时不会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从教堂顶上下来时,她对不停地在胸口划十字的神甫道:
“我不喜欢杀人。”
“但是任何会伤害这个国家的存在,就算是上帝我也会杀给你看。”
这就是李华梅的“正义”,属于她自己的“正义”。
从教堂的屋顶上爬下来,李华梅把枪交给边上的助手收好,然后迅速来到红军临时设立的医院所在地,红军野战医院所在地其实就是洋人在当地开设的教会医院,离她杀人的教堂不到一百米远。一身硝烟味还未散去的李华梅,披上手术医生用的白大褂,用消毒水洗净手,马上就开始替前线送到医院的伤员做手术。
得到苏德两家的支援后,如今的红军战场医疗水平已有极大的提高,汉阳之战时,光是随军的外国医生就超过四十人,来自苏联的医生是清一色布尔什维克份子。意识到自己在“争夺”未来的红色中国方面输了德国人一步后,出于亡羊补牢的心态,斯大林大方了很多。对中国革命的援助,也是要枪给枪要人给人。
至于德国方面,军医成份比较复杂,很多来自德国军方。汉娜把中国的内战视为给军医提供更多实践的好机会,在红、白两军这儿都派遣了由少数老军医带领大批的医学院刚毕业的新手。
今天的汉阳之战,受伤的红军将士并不多,李华梅赶到医院时,战场上受伤的红军将士都得到了救治,真正的伤员来源更多的是被俘的敌军。
李华梅来到医院后,医院里认得她的人立刻大叫“李医生来了”,李华梅进入医院后,二手不说,接过一个腹部中枪的“白军”士兵,开始给他做取子弹的手术。
“严禁虐待俘虏兵,即使是受伤被俘的白军士兵,也要尽可能地给予救治。”
这一直都是红军的俘虏政策,也正是因为坚持这条人道主义的政策,所以在转化敌军士兵的思想方面一直威力惊人。那种“昨天是猪一样胆怯的白军士兵”,第二天就变成“虎一样英勇的解放军战士”这样在外国人看来完全颠覆世界观的诡异现象,也就丝毫不奇怪了。
和林汉、汉娜相似,李华梅本身就是一台人形的X光机,只是和林汉、汉娜不同的是,她的感知力能力要弱很多,并不能象二人般病态地达到原子级别般的精确,但用来给病人做手术还是够用的。
在能力上,无论是李华梅还是喀秋莎,他们的能力都明显差林汉和汉娜一大截,而且这种差距是“质”的差距,就算是两人得到大型舰船只做为寄灵体也不能抹平这份差距。玩远距离狙击时,喀秋莎的枪法就不如汉娜和林汉精准。但哪怕是“粗糙”版的感知力,在替病人做外科手术时,加上英灵“不会手抖”的特性,她依旧天生就是个最好的手术大夫。
刚杀完人的李华梅,来到医院后就开始不停地给伤员做手术。她出手稳,动作快,下刀巧,取子弹和弹片时造成的新伤口是尽可能的小。李华梅做手术时,取出子弹和弹片后,一般余下的缝合伤口之类的工作则转交给助手进行,她则继续去救治下一个的病人。
这手术一做就是十个小时,不光是汉阳被俘的伤兵,在汉口被轰炸炸伤的伤兵也在下午时送到医院里救治。
替一名汉阳战斗中腿上受伤的被俘伤兵取出弹头时,那位士兵一边对李华梅表示感激,一边心有余悸对她道:“你们红军用的是什么枪,威力好吓人,我们连长中了一枪,腰部以下都被打碎了。”
汉娜答他道:“那是可以用来打坦克的枪,如果用来打人的话,除非打中手脚,否则其他地方中枪都是没救的。”
被俘伤员后怕地道:“那是什么枪啊,好可怕……”
李华梅神色不变地答他道:“这种枪本来应当是用来杀日本人的,用于内战,中国人杀中国人,我也很不喜欢。”
士兵替她辩护道:“别这么说,李医生,我知道你是好人……”
李华梅回答他道:“当你放下枪投降,你在我眼里是中国人,是必须救治的同胞。但如果你拿着枪站在敌人那边时,我用这样的枪打碎你,也不会犹豫半分。”
士兵愣了数秒后,嘿嘿地笑起来。
“李医生,你一定是在对我开玩笑吧,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象你这样美丽的医生,怎么会是枪手呢,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
李华梅没有理他,继续给下一个伤员做手术。
在李华梅看来,先前在战场上用反坦克狙击枪杀人,那是为了更快摧毁敌人的斗志,更早地结束战斗,减少红军战士的伤亡——甚至也可以减少敌人的伤亡,让他们因为恐惧更早地放弃抵抗投降。
李华梅计算过,她在战场高效地杀一个小时的人,比待在后方医院里救一小时的人,更能拯救生命。战后用心的救治敌人的被俘伤员,那是为了建立统一战线,化敌为友。
这就是她杀人和救人的逻辑。
红军夺取长沙之战时,针对岳麓山的攻坚战,当时李华梅就隐身暗处,率领红军组建的神枪队进行大规模地狙击做战,一个小时里狙杀了一个团长,两个营长和一堆的连排长,被狙杀的机枪手更是不计其数。
在遭遇了不断地狙击后,岳麓山守军官兵吓得把头缩在沙袋下不敢出头,但李华梅仗着手中的反坦克狙击枪穿透力强,瞄准掩体打,硬生生地打穿掩体毙杀了不少躲在沙袋下的敌人。在红军进行大规模炮击岳麓山之前,守军的斗志就已经崩溃得七七八八,所以针对岳麓山的战斗,红军只是一阵炮击过后,守军就士气尽丧自动举起了白旗。
战场上追求最高效率地杀人而不伤人,医院里追求同样高效率地救人。杀人无情的战场杀手和治病救人的医生,过度“纯粹”的李华梅将这两个角色分得很清也“扮演”得很好。
无论汉娜还是喀秋莎或者李华梅,她们都不是真正的人,更不是人格完整的人,都有自己的缺陷。
去年林汉回国,在上海“生”下李华梅后,李华梅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