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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奋斗在初唐-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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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声越来越猛,大门愈发摇摇欲坠,破门攻入,势在必行。

……

轰!!!

大门应声而倒,庞飞虎和郭业等人一阵欢呼,径直杀进刘家。

后院还在搬抬粮食的刘家中人一听前院大门传来震耳发聩的巨响,顿时慌了神,嗷嗷乱叫。

刘老赖更是脸色霎时苍白,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惶惶不可终日之情,嘴中喃喃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心做着春秋大梦数银子喝花酒的刘阿芒突然也是惊醒,情不自禁一把拽住朱鹏春的肥胖大胳膊喊道:“咋回事?出了何事?”

唰!

朱鹏春一把甩开刘阿芒的手抓,突然猛起一退直接踹到刘阿芒的小腹,冷不丁直接将刘阿芒踹倒在地,捂着小腹挣扎不能起来。

如惊弓之鸟般的刘老赖见着儿子被朱鹏春踹倒,厉喝道:“姓朱的,你要作死?”

朱鹏春见着刘阿芒暂时不能动弹,嘿嘿退出几步远,让自己远离刘老赖以策自己安全,然后冷声道:“你真以为老子是收粮的?实话告诉你,我乃衙门皂隶朱鹏春是也!”

“你竟然是衙门中人?你这个王八蛋……”

刘老赖见着下人们抱头鼠窜,已经失去自己的掌控,只得自己扑身上前要抓挠朱鹏春。

谁知刘老赖还没挪动身子,突然身形仿佛被箍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就在这一霎那,突感万斤巨石压身一般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等他回过神来,一个汉子已经将他死死压在地面上,只听身上那汉子将一把黝黑冰凉的铁尺架在他脖子上,喝骂道:“你个老东西,有俺程二牛在,还想伤害我皂班兄弟?”

来人正是腿脚麻利儿的程二牛。

朱鹏春一见程二牛,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心中悲咽道,可他妈算是把你们盼来了,再晚来一步,老朱可就招架不住了。

朱鹏春刚想上前和程二牛打声招呼,就见着郭业和庞飞虎带着众人已经杀进了后院。

郭业趁着庞飞虎在吩咐众手下控制后院之时,一把将朱鹏春拉到自己身边,轻声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吩咐着隐秘之事。

朱鹏春听着连连点头,刚才那股子委屈和感动一扫而空,代替的是满腔的喜悦和兴奋。

然后趁着庞飞虎没有注意,偷摸跑向了刘老赖父子居住的卧室。

程二牛将刘老赖制服,张小七顺势将铁链套进刘老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困锁住,不滞抽了刘老赖两大嘴巴子,骂骂咧咧道:“干你娘的,差点害老子被砍了脑袋,看我削不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脆响的耳光在刘老赖高高耸起的颧骨上左右开弓。

如果不是庞飞虎拉扯住张小七,估计刘老赖真有可能被当场打死,可见张小七满腔的怨怒有多重了。

甘竹寿和阮老三则是将地上的刘阿芒左右扣起,直接用铁链将他锁得死死。

刘阿芒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突如其来吓得口不择言,呸呸道:“你们这群王八蛋,知道我是谁不?我衙门里有人,赶紧放了我。”

郭业听着他聒噪,不由一阵嫌恶,双眼一瞪做垂死挣扎的刘阿芒,你妹的,说来说句都是这么一句台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随即上前走到刘阿芒跟前,蔑视地看着他说道:“刘阿芒,还记得我吗?”

刘阿芒见状,脱口骂道:“好你这头癞蛤蟆,你作死啊,你个佃户之子,老子衙门里头有……”

“喀嚓!”

老套台词还未念完,郭业直接下了狠手,将他的下巴硬生生给卸到脱臼,然后不屑道:“唧唧歪歪你麻痹,到了公堂有你说话的时候。”

再看此时刘家后院,刚才郭业在外面一直忌惮的那些刘家下人,早已做鸟兽状,跑得干干净净。

真有点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郭业看着此情此景,心道,看来真是我将这些王八蛋想得太过敬业了。

庞飞虎见主犯刘家父子已经被擒,也就不关心那些小鱼小虾,心情大好冲着郭业哈哈大笑,然后眨巴了几下眼睛。

这是在告诉郭业,看见了吧,你那点担心是多余的,大唐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大唐衙差的公信力还是很足的。

郭业见满脸络腮胡子的庞班头也有卖萌的时候,不由瘪瘪嘴以示抗议。

就在众人准备大呼一声大功告成准备抄家之时,一个负责把守刘家大门口的皂班衙役慌慌忙忙跑了进来。

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一边冲庞飞虎招手示意匆忙喊道:“班头,班头,郭小哥,大事不好了……”

第27章“大义灭亲”秦捕头

庞飞虎和郭业等人被这衙役的叫唤吸引了过去,纷纷侧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我草你祖宗的!

跑来的衙役身后不远处,竟然是秦威这个王八蛋,随秦威而来的人数不多,仅仅带了当日在醉仙楼吃饭的四五个捕班爪牙。

秦威腰胯唐刀大步向前,气势十足的朝着这边走来。

郭业特意注目了下秦威的眼神,眼神中除了无尽的怨恨之外,还有一股子决绝狠辣。

瞬间,郭业的脑中钻进无数个疑问。

秦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赶来?

作为此次偷盗税粮事件的黑手,秦威现在赶来想干什么?

秦威的眼神中有怨恨很正常,但是为何还有决绝与狠辣?他到底想干什么?

郭业脑中尽是疑问,刚想转身走到庞飞虎跟前商量,可惜时间已经不允许。

因为秦威带着爪牙走到了跟前,更是与庞飞虎打起了招呼,皮笑肉不笑地热情道:“哎呀呀,庞班头你这是做啥?什么时候皂班也开始替我们捕班分担工作了?”

热络言语之下透着浓浓的怨恨,似是责怪庞飞虎的皂班越俎代庖,抢了他们捕班的活儿。

不过秦威也没说错,本来这缉贼捕盗的事情就是捕班的分内之事,与皂班不沾边儿。

但是,秦威仅仅就是为了这个才马不停蹄连夜赶往东流乡刘家?

郭业就是用屁股想事情,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郭业心里透着明亮,秦威率心腹捕快过来接受案子是假,杀人灭口才是真的。

一旁的庞飞虎与秦威在一个衙门里共事不是一天两天了,秦威是什么德行他还不知晓吗?

这王八犊子是真敢想毒手啊,只要危及到自身的,甭说刘老赖这种穷乡僻壤的岳父了,就是天王老子他也得给对方把蛋扯碎了。

随即庞飞虎和郭业相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透着一丝提醒和戒备。

秦威见着庞飞虎不说,继续催促道:“好了,这次皂班弟兄虽然越俎代庖,替咱们捕班办了事,但是好在也破了案子,本捕头就大人有大量,此事就此揭过不提了。”

说着逼近庞飞虎,走到他的跟前说道:“庞班头,请吧?都叫你们皂班的弟兄收队回衙门吧,明日一早,县尉大人自会下手令嘉奖你们皂班。哈哈,辛苦了,都这么晚了,天气又凉,庞班头还是收队早些回去和弟兄们老婆热炕头去吧。”

庞飞虎为人厚道本分,没什么花俏的心思。

见着秦威言语咄咄逼人,而且又占着缉拿盗贼是捕班职责范围之内的理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随即看了一眼身后的郭业,眼神中似有询问和求救之意。

郭业心里本压着好多的话要说,碍着庞飞虎这个顶头上司在前,没有与秦威唇枪舌战。现在见着庞飞虎的眼神之后,立即挺身而出站到庞飞虎身旁,与他并立。

而后轻轻冷笑一声,双眼迸着些许奚落的味道看着秦威,冷声说道:“等等!”

嗯?

秦威见到郭业蹦达出来,心里本就咯噔一下,再听见郭业出言阻止自己,心中的怒气瞬间浮现在脸颊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郭业身上。

只听郭业说道:“秦捕头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吧?”

秦威心里本就不耐和躁狂,现在听着郭业一个小小的破鸡巴衙役也敢出声质问自己,脸上的怒气化为口中寒气,森然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和本捕头说话?”

郭业知道自己与秦威早已势如水火,不死不休,也懒得和他客套,对着秦威的蔑视不以为意,沉声说道:“今日之事是庞班头全权放权让我郭业操办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发表意见啊?”

秦威脸上没有表现怎么样,心里倒是有些吃惊,麻痹,原来又是这个小畜生坏了老子的事儿,看老子以后整不死你。

见着秦威没有言语,郭业指了指被铁链锁得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刘老赖和刘阿芒,对着秦威说道:“这两人一个是你老丈人,一个是你大舅子,秦捕头身为公门中人,难道就不知道有避嫌一说吗?”

避嫌,这是官场办案的一条潜规则。

凡是涉及到五服之内的亲戚,办案人员必须退避交由他人操办,否则便视为徇私枉法,按罪轻者当革除公职,重者还有牢狱之灾。

别看秦威蹦达的欢,整日上窜下跳,但是一涉及到大唐律例,他这个不入九流的小小捕头还真是不够看的。

霎时,秦威脸上的怒气一隐,变得有些沉重。

他很清楚郭业刚才那番话的份量,虽然自己背后有县尉谷大人这座大靠山,但是整个县衙里也不是县尉谷大人说了算。如今县尉大人和功曹房的功佐大人马元举本就不对付,如果自己今天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明日传进那个黑面冷心的马功曹耳中,就是县尉大人也护不住自己。

两个九品大官斗法,他无品无级的小捕头顶多算个筹码。尽管县尉大人和自己有些不能说得秘密,但是自己会弃车保帅,难道县尉大人就不会吗?

没有皂班等十几人在场,他啥事都敢做,关键是郭业和庞飞虎这些人在这儿,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时秦威才真正觉得,郭业这小王八蛋就属嗡嗡乱飞的牛虻,看似不咋样,但是叮你一口,也是疼得慌。

秦威脸色变幻不定,心中盘算,难道真的任由皂班中人将这些人安全押回衙门?

到时候,刘家父子一经刑讯逼供,自己就跟会被扒拉出来,浮出水面。

即便刚才在来东流乡之前,自己和县尉大人坦诚了一切,还将存在陇西钱庄的八百两纹银一并送给了县尉大人,得到了县尉大人的亲口允诺。

但是,此事一经传扬,自己还怎么在衙门里头混?

不行,解铃必须系铃人,还是要从刘老赖身上下手。

于是乎,秦威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也懒得理会让他恨得牙痒痒的郭业,而是对庞飞虎抱拳说道:“哎呀,本捕头也是一时着急脑子有些糊涂了,竟然忘了避嫌一说。这样,既然我岳丈和小舅子犯案,本捕头就不插手了,由皂班的弟兄带回衙门,让县令大人开堂审讯,如何?”

虾米?

庞飞虎,还有在场的皂班衙役们都纷纷错愕,郭小哥这么三言两语,就将秦威吓退了?

到底是郭小哥厉害啊。

只有郭业心里有些琢磨不透,这么快就认怂了?这不像是秦威的作风啊。

就在皂班等人暗中庆贺,郭业心中犹豫猜度之时,秦威又说话了。

只听秦威对着庞飞虎摆出一副悲戚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别扭,然后惺惺作态地说道:“庞班头,固然是我岳丈还有舅子犯事,秦某也一样会秉公办案,大义灭亲。既然秦某要避嫌,就有劳皂班的弟兄们再辛苦一趟,将他们押回县衙吧。不过,秦某有个不情之请。”

庞飞虎心道,人赃俱获,容不得你狡辩,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伸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秦威说下去。

秦威吸啜了一下鼻子,五短身材略微打了个寒颤,好像很是难受的样子,说道:“毕竟他二人是我的岳丈与舅子,秦某在他们押赴县衙之前跟他们说两句话,毕竟到了县衙,秦某就更要避嫌不得与他们接触了。还望庞班头通融一二。”

庞飞虎一愣,如此低声下气,还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捕头秦威吗?

他也知道秦威这么做有些惺惺作态,不过待得回了衙门一经审讯,还怕挖不出秦威这狗贼的勾当吗?

天色已经快要五更天,容不得再做耽搁和拖延,于是庞飞虎挥挥手,示意秦威随意,难道还怕秦威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跑了刘老赖不成?

于是对着程二牛,阮老三,张小七等人摆摆手,让他们回避一下。

待得几人离去,秦威看了眼被铁链捆锁住的刘家父子,心中暗暗庆幸缓缓朝着他们走去。

刘阿芒虽然被卸了下巴不能说话,但是神智还是清楚,见着姐夫秦威走过来,急忙呜咽着喊叫着,好像是在求救。

秦威狠狠瞪了他一眼,用一道只有他和刘阿芒还有刘老赖方能听见的声音呵斥道:“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然后不理会刘阿芒,径直走到刘老赖的身边,假意替老丈人理了理脖子上的衣领子,生怕他冻着一般。

趁着理衣领子的空档,秦威翻动着嘴唇对老丈人蚊声说着话。

庞飞虎和郭业等人站得远远,听不见秦威到底和刘老赖说了什么,但是看着刘老赖的脸色,急速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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