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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首席国士-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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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算什么?本公子有的是!”严居正从双峰中抬起头,对秦百川扬了扬下巴,道:“这位秦兄是我的至交好友,生死兄弟,你和软奴妹妹一起陪陪他,银子本公子有的是!”

听严大公子许诺,花奴惊呼一声,当即便坐在了秦百川的身边,有心想要搂住他的胳膊,可是没摸透这位秦大贵客的脾气,她没有冒然动手。

“秦兄,花奴,软奴同时加入的画舫,一个能摆各种姿势,一个口舌功夫厉害,便宜你了,坐享齐人之福!”严居正面带猥琐,催促道:“赶紧动手,先过过瘾,等会送走他们两个咱们再大战五百回合!”

齐人之福?

一左一右两个性感美女目光火热,秦百川嘴唇也有些干涩,不过他咧咧嘴,别扯淡了,这个时代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万一感染个什么病毒,他秦百川的小命儿也就交代这儿了。

“咦?秦兄,你怎么还不上手?莫不是你不行?不对啊,我明明给了你一颗至尊金丹啊……哦,我知道了!”严居正恍然大悟,脸上带着得意之色:“恐怕你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不知道怎么动手吧?来来来,你看着我,学学这手法,这里,按这里,揉这里……”

“哦,哥哥,你好坏呀……”不说严公子的手法如何,只说那柔奴为了赚银子也不得不配合,短短几个呼吸间,那柔奴脸色通红,紧紧的抱着严公子。

怀里的妙人似乎根本承受不住,严居正更是得意:“秦兄,学会了没有?算了,就算哥倾囊相授,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也学不到精髓……你也别失望,练成这一手,哥花了整整五年时间。”

“不瞒严兄,我第一次,有点紧张……哎,试试吧。”心里打定主意不会越雷池,可严居正得意洋洋,再加上柔奴媚态毕露,秦百川也是心头燥热,话音方才落下,便一把搂过花奴的小蛮腰,轻挑了一下她的耳垂。

严居正有些发愣,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秦兄所采用的力道,神态都恰到好处啊!严居正满意的点点头,秦兄跟自己不愧是臭味相投,哦,不对,只志气相投,全部都有逛窑子的天赋。

严居正还想开口指点,可却看到秦百川双手好像游蛇一般在两个女子身上毫无规律的走动,或捏或按,或摸或揉,动作潇洒而熟练,所停留之处必定让女子面带舒爽,身子发颤。

“秦、秦兄……你,你真的是第一次?”眼看着两个女子软绵绵的倒在秦百川怀里,贝齿咬唇,极力控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严居正有些发蒙。我次奥,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要不行了”,秦兄是怎么做到的?

“惭愧惭愧,小弟幼年家穷,练了一身弹棉花的本事。”秦百川一脸“惭愧”,嘿嘿笑道。

“弹棉花竟还能练出如此手法?说不得愚兄回去之后也要练上一番了。”严居正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懊恼,懊恼的是自己出身太好了,竟从来没接触过那等粗活。

“秦贵客,你若是弹棉花的,妹妹我就是黄花大大闺女了呢。”严居正对秦百川的话深信不疑,可是花奴小妹妹却是不信。低低的在秦百川身旁耳语了一句,花奴含情脉脉:“今晚别回去了,妹妹不收你银子,让我见见你的手段如何?”

秦百川呵呵一笑,大颂的姑娘不太懂情啊爱的,青楼女子更是将爱与性混为一谈,八成是自己把她摸舒服了,这妞动了春心。

秦百川正要开口调笑,却听楼上传来清脆的琵琶声响,只一声,柔奴等人脸色便是一变,急急的道:“我家小姐出来了!”

第167章相思相见知何日

秦百川、严居正以及海风画舫的大多数客人都是冲着程嫣然而来,听柔奴提醒,一众人等全都抬头看去,三楼粉色幔帐垂落,一位看不清相貌的女子身子如弱柳扶风,抱着琵琶边走边弹,腰肢纤细,臀翘饱满,虽穿着宽松的长裙,可依旧勾勒出一个无限美好的曲线。

程嫣然虽未显露真容,但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更是给人以无限的绝大的遐想空间,甚至包括秦百川在内,都伸长了脖子希望看的更加真切一些。只听那琵琶婉转,似酝酿到了足够的情绪,程嫣然那飘忽、温柔的声音缓缓传出:“安阳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当年,弱女泛孤舟。怒涛号尽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程嫣然的演唱方式跟当日义王所唱发声俱都相似,只是她嗓音天成,这首词中讲述的又是程嫣然自己当年泛舟海涛之上的往事,倒是比义王的那《凤求凰》更加打动人心。

上半阙毕,琵琶走了一个悠扬的间奏,程嫣然的嗓音再次席卷而至:“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碧海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程嫣然这首小曲在秦百川听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对大颂那些人来说,此曲无论是唱法、声音还是曲中所蕴涵的深意都大大让人折服,一时间,楼上楼下虽无一人开口,但是沸腾的掌声却是表达出了众人心里的敬意。

程嫣然的一首小曲算是抓住了全场所有人的心,那严居正目光呆滞,看着程嫣然将琵琶交给旁边的婢女,她双手放在腿上,对楼下微微鞠躬之际,严大公子感慨莫名:“哎,程小姐的风姿果然是天下无双,若她能看我一眼,跟我说上几句话,就算让我精尽人亡,哦,不对,就算让我为她肝脑涂地我也是心甘情愿。”

严居正口误惹得柔奴等人吃吃娇笑,倒是秦百川挑了挑眼眉:“严兄,有道是事在人为,只要你努努力,说不定也能成为程小姐的入幕之宾。”

“秦兄笑我。哎,我都跟你说过了,这程小姐卖艺不卖身,除非是打动她的芳心,否则就算散尽万金,也难以一亲芳泽。”严居正虽爱装逼,但心里也知道自己泡不到程嫣然,倒是对秦百川眨眨眼:“秦兄,说不定你有机会。”

“我更没机会。”秦百川撇撇嘴,卖艺不卖身,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那程嫣然是不是故意装纯?再者说……虽然距离尚远,那程嫣然的一举一动也都落落大方,可秦百川总觉得看她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却实在说不上来。

“秦兄刚才还劝我事在人为,怎的自己打了退堂鼓?”严居正耸耸肩,笑道:“这回秦兄相信我的话了吧?做妓 女做到程小姐这个份上,就算不是光宗耀祖,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这话秦百川倒是没反驳,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严居正和秦百川正说话,忽听到三楼传来程嫣然小姐的一声叹息,楼下喧嚣瞬间安静下去,只听那程小姐朱唇轻启,声音虽不大可却好似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除夕将至,贱婢又要老了一岁……哎,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程小姐今年正是二九年华,人生大好年龄,又何来这么多感慨?”秦百川旁边的幔帐当中传来一个男人俊朗的声音,只听他高声道:“方才程小姐的曲调之中上阕追昔忆往,下阕又隐含愁苦、相思之意,莫不是感慨还未遇到如意郎君?在下陈淼不才,小姐但有命令,时时恭候!”

陈淼这话说得直白,二楼幔帐当中又出来几人,这些人个个都是才子打扮,衣衫华贵,只听一人抱拳道:“程小姐,小可乃是冀州苏护龙,日前听闻小姐大名,便不远千里赶了过来。不敢说些轻薄话惹小姐不快,但求讨教一些诗词功夫,若是小姐觉得诗词尚可,便只求一见!”

这个苏护龙说话说得漂亮,可用的无非是老一套的诗词泡妞,秦百川虽然不齿,可苏护龙却得到了其他才子的拥护。程嫣然在三楼幔帐中似思考了一会,轻声道:“我大颂诗词歌赋本是流传下来的瑰宝,讲究有感而发,随性而出,若是随随便便哪里都做得诗词,岂不是使瑰宝蒙尘?”

“程小姐所言极是,可此地有良辰美景,小姐一曲更是增添赏心悦事,岂不正是作诗时节?”苏护龙哪里管得了那许多,躬身抱拳:“求小姐锤炼苏某远道而来,若是不能得偿所愿,必定遗恨终生!”

“是啊,程小姐,平时你不答应也就算了,可这位苏公子是外地人,你若是这般谦虚,苏公子回去大肆宣扬,必定有人指责小姐不懂礼数啊。”

“这位兄台说得对,江陵有清风书院,在大颂的名望一直都压制安阳。今天这里聚集了不少文人,咱们便不妨也各倾才华,免得旁人小看了咱们!”

“对对,听说三大书院的什么比赛即将开启,保不准今天这客人当中就有三大书院的人,咱们也不能丢了安阳的脸面!程小姐,你说是也不是?”

“三大书院。”程嫣然喃喃自语了一句,也不知是秦百川的错觉还是怎的,只觉得她话里颇有一点轻蔑之意。还不等秦百川细想,只听那程嫣然又道:“诸位且安静,听贱妾一言。”

“妾从小便是贱婢,认为诗词歌赋是高尚而神圣之事,故从不敢轻言开启。不过,今日诸位兴致颇高,贱妾也只好勉为其难,答应诸位的请求,便算是为三大书院的比试做个铺垫。”程嫣然声音便好像温柔的江水,让人有种心都酥麻的感觉。

众人眼里都亮起了光芒,做诗词是借口,借机提出彩头占便宜才是真格,有人正想提出彩头,那程嫣然又抢先开口:“诸位心里所想,贱妾全都知晓。也罢,贱妾在此立誓,若有诗词歌赋惊艳者,贱妾今天便破个例,将之请上三楼如何?”

“哈哈哈,程小姐果然是深明大义!”众人等得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承诺,程嫣然既亲口说出自不会反悔,那从冀州而来的苏护龙哪里按捺的住心里的焦躁,铺垫完成之后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程小姐,方才在下说你那下阕当中隐含相思之意?那我便以相思为题可好?”

说着,也不等程嫣然答应,他便站直了胸膛,大声道:“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情此夜难为情。”

这位叫做苏护龙的才子显然不是严居正这种只会“淫一手湿”之徒,声音嘶哑富有磁性,似被自己的诗词打动,他深吸口气,饱含感情继续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牵心肝,莫如当初不相识。”

苏护龙此词一出,周围的才子纷纷点头,那程嫣然才思敏捷,几乎不假思索的开口道:“借秋风落叶,寒鸦难免描述相思之情,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情此夜难为情……苏公子也是痴情之人。”

“程小姐谬赞了,不知苏某可有资格上得三楼?”苏护龙洋洋得意,他在冀州可不是无名之辈,这次也是跟朋友打赌说一定要上了程嫣然的床才赶来安阳,为此做了许多准备。

“苏公子远来是客,自古客随主便,若是就此上得三楼,可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了。”不等程嫣然回答,一楼遥遥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只听那人道:“程小姐,在下出身一般,每月省下一些银子来得海风画舫聆听仙音,从不敢造次。因有人不自量力要与小姐晤面,在下只好充当一回护花使者。”

“放肆!你说谁不自量力?”苏护龙面色一沉,厉声道。

“到底是谁不自量力,马上便会有分晓。”一楼那才子也是狠角,采用的是先抑后扬的迂回泡妞策略,比苏护龙更高一筹:“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 一 夜 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这便是你的本事?”苏护龙冷笑一声:“不过如此!”

“的确不过如此,可言简意赅,未必没有可取之处。”那才子信心十足,哼道:“苏公子冀州扬名,在下不过是安阳最普通的一个书生,我出来献丑也是抛砖引玉,让你莫要看轻了安阳人才是。”

“说得好!”那才子一再放低了身份,一再强调自己不是为了见程嫣然,在场的安阳读书人显然是没看穿其中的门道,纷纷叫好。

“如这位才子所说,这首诗言简意赅,可的确有可取之处。相思一 夜 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倒也贴切。”程嫣然微微颔首,淡淡的剖析。

程嫣然再次给出了肯定,海风画舫的才子一个个精神大振,正要争先开口,却听三楼传来一声嗤笑:“诸位贵客龙争虎斗,贱婢一时技痒,也想凑个热闹,不知道行也不行?”

第168章剽窃

秦百川扭头看去,却是三楼一处房间之内走出一个看似十六七岁的女子,这女子身穿红衣,艳如桃李,似刚在房中办了什么事,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潮红,衣领的扣子尚未来得及系好。

“小桃红……”看到那女子之后,严居正脸上顿时闪过一道淫 光。小桃红虽衣衫不整,可严居正并没有吃醋的意思,妓 女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严大公子看得开,也想得开。

只是严大公子还有一件事不懂,皱眉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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