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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

狙击南宋-第2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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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瘛5伊揖尤换乖谄渲蟹⑾至说眗ì在野外疗伤时;所见到的那些被夏军俘掠的杀胡堡百姓。
    狄烈的殿后队也是战斗队;当然不能带百姓一道;当下按排两什猎兵将百姓全送往宋境的杀胡堡去。至于夏军俘虏;有多少逮多少;全部随军而行。
    五月初三酉时;狄烈率殿后队人马刚从一道狭长的峁子穿过;前方就见一骑扬尘而来;殿后队立即驰出四骑前往截击。不一会;就见五骑一齐奔回;向狄烈禀报:“禀报军主;梁副指挥使回报;先锋队已至夏国银州城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夜夺银州
        黄昏时分;狄烈与张锐、梁兴及四名猎兵护卫;驻马无定河北岸;各自用瞄准镜及望远镜;察看无定河南岸六里之外的银州城。
    如此之远的距离;两倍望远镜是看不到什么的;只有十倍瞄准镜;能够看清一星池设施与守军隐隐绰绰的身影;还有插遍城墙各处;在晚风中如无定河水一般荡漾的黄、绿、白、赤各sè认旗。
    这就是银州啊;也就是后世的米脂;“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这是后世号称“美女窝”的一方好水土啊。不过狄烈相信;现在银州城里;不会有什么美女。要有;也早进献给兴庆皇宫里去了。
    此战目标为什么是银州?这与银州的特殊“履历”有关。
    银州;处于西夏与北宋对峙的前沿。这个州城;曾在两国近百年你争我夺中;时入宋境;时为夏城。距今三十多年前;宋军曾最后一次夺取银州;但随后两国和议;银州又旋即被“赐还”。前方将士浴血奋战的战果;却在谈判案桌前轻轻巧巧被送出去;此后直到北宋灭国;银州一直在西夏控制之下。
    一方面;西夏对其东南面的领土十分着紧;可谓寸土必争;我抢你的包子可以;你不能动我的蛋糕;其国心态;大抵如此。银州是西夏还被称为拓拔党项时的肇兴之地;更是其国产盐的重要地区;此地对西夏而言;绝不容有失。
    但另一方面;银州又曾屡屡陷于宋军之手;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循环往复;西夏人在心理上已具有相当的承受力。
    如此一来;天诛军打银州;就会出现一个比较微妙的情况:银州若失;西夏方面固然震惊;却不致于愤怒如狂。以倾国之力来与天诛军对撼;同时西夏也绝不允许银州脱离其领土;它必定会想方设法;软的硬的一起上;也要夺回来。
    狄烈要的就是这个;无论西夏是先硬后软。还是先软后硬。都能达到敲山震虎;而且是三只“虎”一起震的目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首要的还是如何尽快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拿下银州。
    瞄准镜的镜头中;银州城并不大;也算不上高大雄浑;别说跟太原比;即便是与平定城相较。也颇有不如。不过作为边境州城;银州城防还是可圈可点的。城池为典型的四方形;开有四门;其城高二丈;夯土墙修葺一新;门楼、角楼、外城垣、护城河、女墙、雉碟、走马道……一应俱全。
    在州城的西侧;每隔五里有一座丈余高的小型烽火台。因为银州城不大;城里没有多少驻军;一旦受到攻击。就燃起烽火;逐级传递。向三十余里外;驻守在弥陀洞的左厢神勇军司驻军示jǐng救援。在州城东南侧;据说有个采盐场;但一直没看到。估计挺远。
    狄烈一边调动焦距;全方位观察银州城;一边对身边的张锐与梁兴道:“我已向太原抽调生兵;就是第三混成旅。不rì即可到来。你们想等三旅来后合兵一处才出击;还是想dú lì承担攻击任务?”
    张锐与梁兴互望一眼。用力点头;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咱们猎兵营;可不是骑兵。”
    狄烈听罢一笑;他已明白二人的意思;骑兵长于野战;拙于攻坚。别看猎兵营一人双马;比骑兵还象骑兵;其实猎兵的骑术甚至还不如天诛军老牌三大骑兵团。猎兵;只是骑马的步兵;而攻城;正是步兵所长。
    狄烈放下瞄准镜;看了看天sè;对张、梁二人道:“有这个决心就好;猎兵的确是步兵而非骑兵;但又不是普通的步兵;我们估且称之为……嗯;特种步兵。在训练时我对你们说过;猎兵的作战方式;一定与普通步兵不同。以前训练只是演习;今夜;将是实战!”
    ……
    青碧的无定河;如玉带般绕银州城半匝;滚滚东去;其中有一条细细的支流;顺着深长的沟渠;注入护城河;形成活水。
    戌时初刻;夕阳刚刚沉入山坳;一支长长的队伍;披着最后一丝晚霞;踏上无定河支流上的木桥;渐渐逼近银州城。
    对于银州城的守军而言;这支队伍的旗帜是熟悉的;军兵装束也是熟悉的;但长期戍边所煅成的紧绷神经;还是令他们做出了防御姿态。
    这支骑步兵加起来有五百人的队伍前头;是狄烈与梁兴;呃;还有一个……曹吉。
    猎猎白旄大纛;醒目的“曹”字清晰可见;马是臀部烙着左厢神勇军司火印的擒生军健马;衣甲是擒生军的牛皮黑甲;步卒的刀枪衽袍也俱是神勇军制式样服——一切都与五rì前从银州城外经过的那支左厢神勇军司的军队无异。
    眼见银州城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看到雉碟后面反shè霞光的一枚枚闪烁箭镞;先头部队越过木桥后;已进入弓弩shè程。队伍最前列的狄烈稳坐马上;泰然自若侧首对身旁的曹吉道:“曹指挥使;等会就看你的了。办完这件事;你就zì yóu了。可以回弥陀洞;也可以去兴庆府……嗯;我还是希望你去兴庆府;亲自将书信交给李枢密使。”
    曹吉还是那副侧耳倾听的怪异模样;脸sè变幻不定;迟疑不语。
    狄烈无所谓地向队伍中间的那个醒目大光头瞟了一眼;淡淡道:“没关系;你可以不帮助我;反正可以捎信的人不止你一个……”
    曹吉一咬牙;仿佛要嚼碎什么似地;终于语气艰涩地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条件。”
    狄烈随意道:“你说;我听。”意思是答不答应还得两说。
    曹吉眼中有冷酷寒光一闪:“我要你杀光银州城内所有见过我的人!”
    狄烈很干脆地应承下来:“好!”
    曹吉驱马来到北城门下;还没开口;城头上的夏兵已先叫嚷起来:“是、是曹指挥使!莫不是大胜归来?”
    曹吉仰首大笑;那卷八字须又翘了起来:“神勇军出马;擒生军出阵;何等顽敌不手到擒来?”
    守城的夏兵纷纷收回弓弩;欣然道:“恭贺指挥使又立一功;指挥使莫不是要领军入城歇息?”
    曹吉摇头道:“非也;本将是送德裕大师回寺;这些军兵会在城外扎营。”
    那些守城的夏兵听罢。当即放下心来。银州城小;可安置不了那么多的人马;而且又是在夜暮闭城之后。既然曹指挥使好说话;守兵自然得承情。当下一边让人快速向知州大人报告;一边转动绞盘。慢慢放下吊桥。
    狄烈向后比了个手势。然后稍让半个马身;让曹吉先行;自己与梁兴扮做护卫;左右夹住。策马踏上吊桥。随狄烈入城的;只有一队五十人的猎兵;其余人马;全部在北门外三里处扎营。
    狄烈并不打算让五百猎兵入城;毕竟他们不是西夏人。入城的话;一张嘴就会露破绽;他也不想急吼吼地下令一拥而上夺城门;这样很可能造成不应有的损失。这些猎兵可全是士官啊;死一个都够心疼的;应该有更好的法子。
    从曹吉的口中了解到;银州城的驻军约为一千五百人;其中正兵不足一千;大约八、九百的样子。四门各放两百人;知州衙门有一支较jīng锐的百人队守卫。夏国的知银州是一个名叫元昕的汉官。当然;这个所谓的“汉”已经不知杂合了多少代;汉中杂蕃;蕃中揉汉;早就不纯了。
    入城之际。狄烈从城头上的火把数量及巡哨人影估算出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看来曹吉说的是实话。至于银州城内的建筑倒是一目了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建筑物;就一个“井”字形街道。方便集结兵力;调兵遣将。
    狄烈与梁兴等一众猎兵正暗暗留意周遭地形。前方街口处突然出现一彪军兵;均为步卒;甲具倒还齐整;比城头上的守卒要好一些。这伙军兵走近;人群中分;几名打着灯笼的仆役引一人过来;合什道:“德裕大师何在?元昕稽首了。”
    德裕和尚从队伍中出现;合什回礼道:“元居士;德裕在此;有劳动问。”
    元昕喜道:“大师随王师出境泽布德音;幸喜无恙;更添功德;此为我银州之福祉……”
    这知银州元昕年约四旬;面相儒雅;虽是一州之军政主官;却是虔诚的佛徒;在家居士。元昕对本州的这位大德高僧;一向礼敬有加;否则也不会以知州之尊;亲自来北门相迎。而曹吉这位指挥使;职务差了好几级;当然劳动不了知州大驾;此次纯粹是沾了德裕和尚的光。
    元昕与曹吉见礼后;表示要在府中设荤、素两席宴;为德裕与曹吉接风洗尘。而德裕与曹吉自然是没口子答应——因为狄烈要他们答应。
    西夏官制及官衙多模仿宋国;所以这知州衙门也同样是前衙后院;前面办公;后面开出别院居住。
    元昕在别院的广堂上宴请大师与曹吉这位指挥使;本来一般军兵是没资格上堂的。但狄烈与梁兴二人;却偏偏寸步不离地分别立于曹吉与德裕身后;一副贴身卫士的模样。元昕心下不喜;但眼见二位贵客均无表示;尤其是德裕无半点不悦之sè。元知州自然也不好多说;只咐吩下去;在别院外另开数席;以招待随二位贵客前来的五十卫士。
    这位元知州只顾劝饮;时而与德裕品茶;时而与曹吉对饮;也不去问此战详细结果。是啊;这等规模的大军出动;对付一个小小杀胡堡;岂百非手到擒来?何须多问。
    酒过三巡之后;狄烈借着元昕仰脖喝酒之机;俯身向曹吉低语一句;后者身体微颤一下;点点头;长长一叹:“知州大人盛情款待;曹某不胜感激……只是曹某身为一军之指挥使;在此大快朵颐;而城外数百属下却啃冷食;曹某心下真不好受……”
    德裕连念佛号:“阿弥陀佛;曹指挥使当真是宅心仁厚之士;有此主将;实为军兵之幸。”
    梁兴在德裕身后差点没冷笑出声;这德裕和尚也太能瞎掰了;谁要是摊上这位主将;那才叫倒霉;杀胡堡外几百具尸体岂不冤哉?
    元昕本不想理会这些低贱军兵肚皮之事;但却不过德裕的面子;只得道:“既然大师如此说……来人;将昨rì那两匹跛足的挽马杀了;做一顿热食;送与城外军营的军兵。”
    一顿宴饮;竟持续到亥时二刻犹未散席。其间德裕和尚早早离席;出家人早睡早起做早课;自须如此。其实即便是元昕这个在家修行的居士;也是要做早课的。所以在德裕走后;元昕就想散席;但曹吉却在狄烈授意下缠住他;东拉西扯;怎么捱时间怎么来。
    终于;酒意上头的元昕顶不住了;借着酒劲拂倒杯盏;正要说话。广堂外门脚步嗵嗵;一人出现在门前;正是梁兴。之前借护送德裕回寺之故离席;自然是做安排去了。进入广堂后;梁兴刚冲狄烈颔首示意;那元昕已勃然大怒;抓了杯子就砸过来:“小小贱卒;目无太守;当这官邸是尔等破军营么?适才看在德裕大师佛面;不与你这小人计较。不想竟得寸进尺;猖獗如斯……来人!来人!将此贱卒乱杖打出!”
    广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名州衙卫兵仓皇失措跑进来;却不是奉命逮人;而是满面惊慌:“大人;不……不好了;那些神勇军骑卒;在府外闹将起来了!”
    “什么?竟有此等事!曹指挥使……”元昕拂袖而起;向曹吉怒目而视。
    就在这时;堂外又连摔带滚跌进一人;正是适才奉命将马肉热食送往城外军营的府邸管事;大热天却是一脸白毛汗;气都喘不上来;表情惊恐万状;颤声道:“大人……神勇军;造、造反了……”
    与此同时;城外府内;一片喊杀之声;响彻全城。整个银州城;仿佛被一下投进油锅里;瞬间沸反盈天。
    元昕一肚子酒水全化成冷汗;袖袍颤抖戟指一脸木然盯住手里酒杯的曹吉;语不成声;两脚一软;萎顿于地。
    狄烈慢慢抬起头;缓步从曹吉身后绕出;经过其身边时;伸手按了一下其肩膀:“干得不错!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在元知州及一众府丁的惊骇目光中;狄烈昂首阔步踱出广堂。
    前方;两扇铆钉铜钮的府门;在撞木重击下轰然倒塌;烟尘弥漫中;猎兵如cháo水般涌入……(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两个自信的主帅
        五月初三;朔月;于城外扎营的四百余猎兵;借知银州元昕令人奉食劳军之际;以回礼答谢之名;蜂拥而入银州北门。四百jīng兵对两百守卒;以有心攻无备;不过半个时辰;就击垮北门守卒;迅速控制北城。
    随后;以烟火为号;召集无定河北岸等候多时的张锐殿后队。得到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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