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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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杜秋月貌美如花,武功极高,手段颇辣,虽然长得娇妖动人,却容不得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色相,动辄一脚踢出,直中命根子,人称华山无影脚,在华山派上下极负盛名。
“杜师姐……”岳敬亭忙躬身行礼,神态恭敬,对于这位杜师姐,他也是忌惮异常,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她地纤纤莲足。
眼前闪现出师兄们地惨状,捂着命根子,身子蜷如虾,嘴里不住抽着冷气,欲叫无声。
想到此,他不由打了个冷颤,匆忙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去看她。
杜秋月婀娜多姿的来到地两人跟前,笑丰望了一眼老僧入定般的岳敬亭,对宋玉婷娇笑:“小师妹,又在指点七师弟地武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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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宋玉婷扭了扭细腰,娇声嗔道,怨她伤了岳敬亭的颜面。
“好罢好罢。”杜秋月瞥了一眼动也不动的岳敬亭,弯腰吃吃娇笑,花枝乱颤,更加诱人:“瞧七师弟那傻样,好像我会吃人似的!”
岳敬亭仍不敢松懈,只是憨憨一笑,忙又闭上嘴,垂下目光,杜师姐可是出名的蛇蝎美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时怒时笑,变化多端,防不胜防,若真的听了她的话,终免不了挨上一记无影脚。
宋玉婷见七师兄这般模样,也不由抿嘴娇笑,岳敬亭只好陪着憨笑,惹得两女又是一番格格娇笑。
笑了一番,她们慢慢收住笑意,三人来到树林旁歇息,圆桌是横切而成的要墩,四个稍细些的木墩可坐。
杜秋月优雅的坐下,捋了捋鬓旁地几绺秀发,她面如秋月,娇艳动人,岳敬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去看她。
“小师妹,这次下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怎么二师兄他们几个都魂不守舍的?”她伸手轻捶了捶自己香肩,慵懒的问。
宋玉婷不由抿嘴微笑,岳敬亭也动了动嘴角,他们心知肚明。
“小师妹,还不快说!”杜秋月也是冰雪聪明,见到两人神态,自是明白,便娇喝一声。
宋玉婷见师姐动了动修长的玉指,不敢拖延,忙娇声叹道:“唉,也怨不得师兄他们……”
“哦——?”杜秋月慵懒的应了一声。
宋玉婷摇头感叹:“在山下,我们遇到了一位女子,实在太过美丽!……对了,七师兄,她叫什么名字?”
“李若云,是萧先生的师妹。”岳敬亭忙回答,小心的看了一眼杜秋月,马上收回目光。
“二师兄他们几个地魂儿是被她勾走了?!”杜秋月坐直娇躯,凤眸一闪。
宋玉婷轻点臻首:“真怨不得师兄,是那位姐姐太美。”
杜秋月明眸转动,扫向岳敬亭,忽然娇笑:“在七师兄的眼中,怕还是小师妹最美!”
“师——姐——!”宋玉婷登时红霞满面,又羞又恼,探玉臂便去挠她的痒。
岳敬亭也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心下却涌出甜蜜,杜师姐的话,正中自己的心思。
两女厮闹了一阵,便又剑回树墩,整理一番纷乱的鬓发,刚才的一通厮闹娇笑,她们皆是两腮酡红,娇艳诱人。
“小师妹,说说那位李……李若云吧。”杜秋月拂着秀发,秀出一股慵懒的风情,犹如刚经历云雨之欢。
惜乎岳敬亭不解风情,目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一眼,他明白,即使是有小师妹在,杜师姐该出脚时就出脚,不会留情。
“她呀……”宋玉婷娓娓道来,将李若云夸得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顺便,也说到了萧南秋。
这一段日子,关于峨嵋派贝锦仪与周芷若定亲之事,武林中传得沸沸扬扬,她们虽在华山,但六大派声息互通,早已知晓。
“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杜秋月状似不信。
“师姐问七师兄,或去问二师兄他们!”宋玉婷娇哼一声,带上几分薄怒。
“好好,我相信便是!”杜秋月忙摆手娇笑。
她托着香腮,想了想,忽然轻拍一下圆润玉腿,笑道:“小师妹,咱们一块儿下山吧?”
宋玉婷一怔,眨了眨明眸:“下山?”
“对,咱们去拜访水云派,见识一下那位李若云的风采!”杜秋月修长的凤眸放光,娇声笑道。
“那……太唐突了吧?”宋玉婷犹豫。
“怕什么,那水云派除了萧南秋,不全是女子嘛!”杜秋月娇哼道,轻轻一掠额前秀发,笑道:“再说,对那位萧南秋,你不好奇么?”
第126章 夜袭
宋玉婷对那位萧南秋确实好奇,最重要的,却是自己明明看到过他,却记不住他的模样,心中不忿,欲再一见。
她更想看到的,却是李若云,世间罕有的美貌,如此万种的风情,即使身为女子的自己,也不得不赞叹。
李若云的仪态举止,无不动人,她想,若是自己能够与她相交,能够学得几分,沾上几分风情,也便足矣。
杜秋月艳若桃李,却是雷厉风行的性子,随后便去找师父,禀明情况,很快被准许,她精明干练,只有别人吃她的亏,其师甚是放心。
于是三人结佼,下了华山,直奔川蜀而去。
一路上,两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岳敬亭的话很少,是个闷头葫芦,手脚却不安停,坐在马上,不停的比比划划,表情时喜时恼,看着颇为可笑。
宋玉婷知道,他正在练剑,也不去打扰,只是拉着师姐说笑,两人有讲不完的话。
他们脚程极快,毫不停歇,短短的十数日,便已到了川蜀境内,又过了两日,便进了成都府内,恰在傍晚时分,住进了一家客栈。
他们急赶了这一阵路,即使武功在身,也感疲惫,终于到达,心里松了口气,反而不着急去水云派了。
夜晚的成都城,闷热难当,他们三人皆无睡意,搬出竹椅,坐在小院中纳凉。
天空明月皎皎。银辉遍洒,却没有一丝凉意,叽叽的蟋蟀声响个不停,也赶来凑热闹。
“师姐,好像有人盯着我们呢。”宋玉婷素手执一折仕女团扇,不停扇动,秀发挽起,素洁利落。一双明眸在月光下闪动,如粼粼波光。
他们的内功修为,尚难达到寒暑不侵之境,这般闷热的天气,即使内功护体,也作用有限。
杜秋月也扇动着仕女团扇,高挽秀发,别有一番风韵,她点头黛眉,修长的凤眸扫了周围一眼:“嗯。我也有这般感觉!”
“师兄。你觉没觉得?!”宋玉婷见七师兄仍旧心不在焉,手指颤动,魂游天外。不由杏眼一瞥,娇哼轻问。
“嗯,啊?……什么?”岳敬亭大梦初醒的模样,停下了颤动的手指,转头望向宋玉婷,神色迷惘。
杜秋月不由吃吃一笑,横了他一眼,转首对宋玉婷笑道:“我们在他旁说话,他都不知不觉,还能知道别人?!”
“师兄。像是否感觉后面有人盯着咱们?”宋玉婷知道,七师兄的内功比自己高明得多。
“嘿,我没注意,……有人吗?”岳敬亭抚了抚后脑勺,面露愧色,不改憨头憨脑。
宋玉婷白了他一眼,怨他粗心大意,即使是沉浸于剑法修炼,也不能丧失警惕。武林剑恶,一不小心,便会害了自己。
“七师兄,你在练什么剑法呢,要不要师姐点拨点拨啊?”杜秋月笑盈盈地问,闷热的天气,令她面如桃花,更增娇艳,只是月光朦胧,旁人无法看清。
岳敬亭忙不迭的摇头:“不……不用……不……不敢劳烦师姐。”
宋玉婷又白了杜秋月一眼,却也好奇,娇哼道:“七师兄正在练玉女剑法呢,师姐最精,不如切磋一下吧。”
她聪慧万分,知道总与自己切磋,对他无益,他对杜师姐心怀畏惧,与之交手,也算一种磨练。
“哟,是玉女剑法?”杜秋月颇为意外,凤眼微眯。
这套颇为粗浅的剑法,只因名字好听,她才练得起劲,在华山剑法中,实算不上什么高明之术,没想到他也练得这么起劲。
“那可真的得比划比划!”杜秋月放下团扇,拿起身旁长剑,盈盈站起,款款走出两步,站在院子当中,轻跺青石,剑柄一指他,娇嗔道:“男子汉大丈夫,别磨磨蹭蹭的!”
夜风阵阵,吹拂着她湖绿的轻薄单衫,明亮的月光下,喷火地曲线若隐若现,惹人血脉贲张。
岳敬亭是心中忌惮,但毕竟不是泥人,火气犹存,听杜秋月如此相逼,自是应战,况且,修练了这一阵子,自觉剑法精进,也想看看究竟如何。
宋玉婷随着他起身,心中兴奋,并不紧张,杜师姐的无影脚只对付色狼,比武之时,不会伤他。
“杜师姐,请——!”岳敬亭缓缓来至她跟前,浑身放松,脚步从容沉稳,慢慢拔剑,朝前一递,沉声轻喝。
宋玉婷微愣,不禁称赞,果然大是不同。
岳敬亭自从起身,脑海中便反复闪现萧月生的身影,不自觉的模仿着他的仪态,已是颇有几分气势。
“好好,有点儿像模像样了!”杜秋月咯咯一笑,花枝乱颤,令青涩的小子不由失神。
“看剑!”杜秋月偏偏趁火打劫,趁他一愣神间,长剑陡然出鞘,直刺而出,一点寒芒闪现,快如闪电。
岳敬亭蓦然惊醒,日思夜想的剑招自然施展,剑尖微挑,直刺杜秋月皓腕,逼其变招。
本是极为普通的一式,此时施展,却恰到好处。
“好!”杜秋月娇喝一声,透着兴奋,再次变招,仅以玉女剑法进攻,她精擅此剑法,凌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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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敬亭从容应对,与脑海中的玉女剑法相比,杜秋月所施,实是小孩与大人之别,太过简单。
“好,好!”几招过后,杜秋月娇声轻喝,剑法陡变,不复玉女剑法,华山诸多剑法一一呈现,威力宏大,令岳敬亭一番手忙脚乱。
他虽然资质驽钝,但有萧月生的奇术相助,剑法地提升突飞猛进,开始地不适过后,竟也能勉强应付,任凭杜秋月娇喝连连,剑如狂风骤雨,仍能堪堪化解,进攻,他却是没有那胆量。
一旁的宋玉婷看得眉开眼笑,拍肿了玉掌,实未想到,七师兄的剑法精进如斯,简直是一日千里。
“师姐,成了吧,别再出汗!”宋玉婷见岳敬亭有些抵挡不住,急忙开口。
“哼……”杜秋月蓦然收剑,凤眸清亮逼人。
她娇喘细细,明亮地月光下,湖绿单衫下,高耸的玉峰起伏不定,令人心神随之荡漾。
她利落的将剑归鞘,抽出罗帕,拭了拭雪颈后的香汗,曲颈娇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七师弟!”
“全靠师姐承让。”岳敬亭憨憨一笑,袖子一抹额头的汗,收剑收鞘,说的话却颇为乖巧。
“别,那可不敢当!”杜秋月横了他一眼,声音拖动,明眸如水,不自觉间,流露醉人的媚意,令岳敬亭心头一跳,忙转开眼睛,免受无影脚。
宋玉婷也横了师兄一眼,心中喜悦,对杜秋月娇笑道:“师姐,这套玉女剑法可是那位萧南秋传给师兄的!”
“哦——?”杜秋月不再难为岳敬亭,微蹙黛眉,莲步轻移,再次坐回竹椅,低声问:“他怎么懂得咱们华山派剑法?”
“不晓得……”宋玉婷摇头,转向岳敬亭。
“我也不知。”岳敬亭忙摇头摆手,犹豫了一下:“萧先生是不是与咱们华山派有何渊源?”
三人想了想,终于放下此念,想要当面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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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敲了三响,正是夜深人静,整个成都城也陷入了深睡。
岳敬亭三人的小院,忽然跃进数道黑影,明亮的月光下,可看出他们皆黑衣蒙面,手中或刀或剑,被月光映得森冷逼人。
当前一人长剑一比,身后六人分成两队,一左一右,蹑手蹑脚,贴向东西两房窗口。
他们无声无息,仿佛脚不沾地,却又迅捷无比,很快贴到墙上,乍放眼望去,看不到人影。
一动不动,停了半晌。
两个精瘦之人各自探出身子,先以手指醮吐沫,轻轻按到窗纱上,将其濡湿一块儿,随即伸出细管,轻轻捅破,无声进入。
二人再次定住,一动不动,过了几息,没听到动静,方再次探头,将嘴凑到细管上。
“啊!”两人同时发出惨叫,突兀而凄厉,身子后蹿,快如脱兔,两手捂嘴,极力忍住惨叫。
“砰砰”两响,左右两间屋子地轩窗同时飞出,三道人影随纱窗,落于院中。
岳敬亭与宋玉婷杜秋月三人持剑而立,并成犄角,在月光下,他们目光冷冽,狠狠瞪着站在墙边的七人。
“藏头露尾,无胆鼠类!”
杜秋月身着湖绿单衫,秀发披肩,美艳逼人,冷嗤一声,长剑指了指他们,凤眸射出不屑目光。
柔和明媚的声音听到他们耳中,却说不出的刺耳,当先一人站在门口,比划了一下长剑,墙边剩下的四人缓缓走出,围住了岳敬亭三人,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