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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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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干爹的名头仅在嘉兴城里有用,出了嘉兴城,便不管用,倒是爹爹妈妈的名号更响亮一些,只是却不能用,否则,那夫妻两人定要对自己好一通教训,如让萍妈妈晓得,唉,抄书!定要抄书!

东方雷眼神中亦透着古怪,呵呵,一两银子?!这位萧庄主手中随意翻转着的玉佩,拿出去卖了,怕是能值个数百两,他竟只给人家一两银子?!……这等行事,怕是……有些过了吧?!

“唉,让这两个小姑娘坐着吧!……站着怪辛苦的!”萧月生懒洋洋的指了指飞至桌边的两张木椅,对东方雷说道。

这两张藤条木椅竟无人发觉如何出现,仿佛一直在那里,只是无人注意,没有见到罢了。

“多谢萧庄主!”东方雷心中凛然,却拱了拱手,微笑道谢。

那孪生姐妹花望向公子爷,见他颔首同意,方才拿过木椅,靠在公子身后坐下,好在桌与桌之间颇是宽敞,虽有些阻碍,仍能坐得下。

“啪,啪,啪,啪”云板四击,周围嗡嗡的窃窃和语声由小至微,再至无,大堂渐渐安静下来。

大堂周围环绕着的两层绣搂地正北处,有一处无栏杆的舞台,一丈宽窄,高矮位于一层与二层绣楼之间,只要不是如萧月生他们那般坐得太近,就不必仰着脖子观看。

此时随着四声云板敲击之声,几个小厮手脚轻盈的沿着二楼栏杆摘灯笼,每人摘下了数个灯笼,随着大堂的迅速变暗,舞台顿然变得明亮耀眼,铮铮的瑶琴声悠然响起,如一道清风,扫过大堂,持一切喧杂拂去。

此时大堂灯光黯淡,坐于同一张桌子之人,也仅能看清对才轮廓,萧月生在桌下抓着谢晓兰的软玉小手,听着渐渐平和地杂声,侧头看着垂头娇羞的谢晓兰,微微一笑,这个操琴之人,却也并非庸手,技艺纯熟,非是一般琴师可比。只是比之谢晓兰,却也差得远。

黯淡的灯光对于他们这一桌之人。自是毫无妨碍,杨若男圆亮的双眸轻轻转动,如月色下微漾的清澈泉水。

她总觉得晓兰妈妈有点儿不对劲,话也不说半句,只是红着脸,低着头,于是暗中注意,终于发觉了干爹这个罪魁祸首。

狠狠剜了这个坏干爹一眼,她素玉小手伸出,抓住了干爹的另一只大手,救干娘于水火,免得他这一只手再使坏!

东方雷的心思并未放在悠扬美妙地琴声中,趁着光线黯淡,他脸上神情百变,脑中急速转动,思忖究竟如何办。怎样最快的联系到父亲,对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所托之事,究竟值不值得拼死效力。

唯有珠儿露儿那对姐妹花,无忧无虑,心无旁骛,转过身子,听着悠扬婉转的琴声。仰脖观看灯光明亮的舞台。

“铮铮——”

“好——!”大堂内忽然喝彩声齐发,欲掀蹋绣楼。

明亮地舞台之上,已非空荡,长剑如电,人影如雪,一个披着雪白霓裳的曼妙身影裹着一团寒光。飘飘落至舞台中央,轻盈若羽,点尘不惊。

“轻功不错!”萧月生赞叹一声,却未引起同桌之人地共鸣,此女轻功虽妙,在他们眼中,却也平常。

站于舞台中央、静静如树、身姿玲珑曼妙的女子,面覆白纱,双眸晶亮如星,眸子中,似乎涂了一层油,妙目流转顾盼间,观者莫不魂为之夺。

琴声悠远,清静幽幽,舒缓如小桥流水。

萧月生心中不由轻赞一声:“好个美人儿!”

那层白纱自是无法阻挡他的目光,白纱之下,他已看清此女的容貌,宜喜宜嗔。

“铮——铮——!”金戈之声乍然而起,宛如平地拔葱,突兀无兆,令人猝不及防。

娉婷婀娜的女子长剑倏动,身前乍然现出一朵莲花,由小及大,渐渐化为一团笼罩周身的雪白巨莲,本就明亮的灯光下,更是绚烂夺目。

一舞剑器动四方,动静之变,令人目不暇接,随着琴音的下落,炫目的剑花缓缓消散,轰然叫好声顿时恰到好处的响起,极为契合节奏,显然观者的欣赏水准亦是极高。

萧月生却无甚太大的兴趣,见惯了后世那灯光绚丽的文艺表演,这种单一的舞蹈式表演,已无法激起他的视觉事受,唯一值得一看的,便是舞者容貌之美了。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以此形容此女之剑舞,亦是恰当,刚柔并济,动静发机,极是惊心动魄,却无法扰起萧月生半分兴致,他感觉有些失望,便心不在焉,时时响起地喝彩,倒有些烦人。

谢晓兰与杨若男却身得目不转睛,极为入神,不时兴奋的随着众人轰然喝彩,兴致勃勃、神采奕奕。

在琴声铮铮中,众人皆注目于台上时,却有一青衣小厮轻手轻脚的走至他们桌前,低着头,轻声问道:“不知哪位是萧庄主与谢姑娘?”

“在下便是,有何贵干?”萧月生亦轻声回答,探了探身子,眼睛却望向别处,仿佛后世的地下党在接头,他能嗅到淡淡的胭脂香气来自小厮,却又是一个女扮男妆。

他的声音极轻,恰在此时,众人的喝彩起又起,仍未掩盖其声音缓缓飘入青衣小厮耳中。

杨若男用力摇着干爹地大手、以宣泄自己激动之情,而谢晓兰则是紧紧握住萧月生的手,手掌心带了几分汗意。

待喝彩起回落,那青衣小厮方小声的回答:“我家姑娘请萧庄主与谢姑娘入内一见。”

萧月生倒是颇有些意外,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即大手分别拉了拉仰着玉颈、入神观看剑舞的谢晓兰与杨若男。

两人转身回望,见到了微弱的光线下,桌旁恭身侧立的青衣小厮。

跟东身雷打了声招呼,在阵阵轰然喝彩声中。三人随着青衣小厮沿桌椅间径直向北而行,是到舞台之旁,那里有一道门户,只是悬着两只灯笼,毫不起眼。

踏入门内,别有天地,锦缬铺地,极为华丽。穿过此处小堂,则是假山花卉。青石为阶,两旁竹枝夹径,来至一处轩阁中。

两进的轩阁,淡紫色锦缬铺地,悬于两屋之间的淡紫帷帐随着众人地走进而轻轻拂动。

自有俏丽的丫环送上香茗,随即退了出去,阁内只有三人在坐,阵阵轰然喝彩声隐隐传来。

“奇怪了,难道是一两银子的缘故?”萧月生坐在锦墩上,把玩着碧绿玉佩,自言自语。

“怎么了,干爹?”杨若男打量着整个屋内,见干爹说话,不由转身问道。

“嗯,我正在想,为何这位关大家要见咱们?”萧月生收回左手不停转动的玉佩。“干爹不是什么名士,亦无名篇佳词,怎能入这位关大家的法眼?!”

杨若男小手轻轻缠绕着垂至肩上的一缕青丝,歪头想了想,嘻嘻笑道:“干爹的字写得好呀,不比王佑军差呢!”

萧月生顿然呵呵一笑,眯着眼睛摸了摸两撇八字胡。颇为得意状,顿令一直默然不语的谢晓兰禁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是不知虚怀若谷为何物地。

又一阵轰然大响传至屋内,都所未有的热烈与持久。

“终于结束了!”萧月生似是解脱地叹息。

“那位关大家的剑舞不好看吗,干爹?”见他懒懒的没有兴致,杨若男大是不解的望着他。

“嗯。还行吧。”萧月生回答的有些敷衍,他还是不解,为何自己被请入这里。

杨若男欲言又止,忽然转头看了看门外,露出狡黠的笑容。

“小女子技艺拙陋,让萧庄主见笑了!”微带慵懒与淡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圆润甜美深蕴其中,有一股难言的魁力,令人无法忽略与忘却。

“呵呵,萧某一家之言,却是当不得真了!”萧月生亦是懒懒的回答,老实在在,丝毫没有背后说人坏话被捉住之窘状,对于有人接近,自是无法瞒过他。

淡紫门帘轻动,一道白影娉娉袅袅步入屋内。

一身雪白霓裳羽衣,白纱覆面,如冰雪之精灵,不沾尘俗之气。

双眸如秋水,身姿曼妙婀娜,即使不看白纱之下的容颜,也足以令人心动。

萧月生三人缓缓起身,那秋水般地双眸却未看向他,反而直直望向他身侧的谢晓兰。

“谢姐姐,真的是你!”甜美圆润的声音,悦耳之极,其中淡漠已消散无遗。

“你是……?”谢晓兰虽是功力精深,却无透纱而过的天目神通,看着对方双眸中透着激动,不由蹙眉思索。

她轻轻摘下白纱,一张宜喜宜嗔的绝色容颜呈现于众人之前,丰准地琼鼻,薄薄的朱唇,淡漠中透着妩媚,实是极为诱人。

“关……关雪睛?”

谢晓兰的清楚的叫出名字,令对面之人大是惊喜,玉脸满是激动,上前抓住谢晓兰的玉手:“小妹关雪晴拜见谢姐姐!”

“雪晴?你真的是雪睛!”谢晓兰亦抓住她的手,轻轻摇动。

杨若男父女俩彼此对视,默然无语,不去打扰两位故旧相逢,此时萧月生倒知晓为何他们能来这里。

谢晓兰与关雪睛顿然欢笑声起,执手进了内屋,娇声笑语不时响起,将萧月生与杨若男抛之脑后。

父女两人低头默默喝茶,一盏茶过去,关盼盼方才想起还有别地客人,怕将两人让进内屋,绝美的容颜上冷漠之色减了几分,托谢晓兰之福,他们见到她淡淡的笑容。

谢晓兰曾随琴道恩师郭楚望做过教坊司的客卿,因其地位超然,所授学生,亦是教坊司精挑细选之少女,关雪睛便是其中之一,后来关雪晴取艺名关盼盼,扬名于世。 

  第126-127 小助

“雪睛拜见姐夫!”萧月生刚踏着淡紫地毯进内屋坐下,本是一脸冷漠的关盼盼便在他跟前敛衽一礼,娇滴滴的拜见,说不出的清媚风情。

萧月生微微一怔,他并未去偷听谢晓兰与关盼盼两人的娇声笑语,或是懒散,或是不屑,闻听关盼盼忽然称呼自己姐夫,不由看了一眼身旁垂头而坐的谢晓兰,她正脸色羞红,不敢看向自己,萧月生露出一抹微笑,转向关盼盼,轻轻虚扶,温声而道:“不必多礼,既是晓兰的妹妹,便不是外人。”

关盼盼身姿娇柔若无骨,敛衽做礼时,仿佛柳枝低垂,令人极是担心她那掬手可握的细腰是否折断,雪白霓裳之下,白裙随着她盈盈起身而款款摆动,一举一动,无一不美。

关盼盼闻言,微抬玉颜,轻柔一笑,却是面向谢晓兰,好似有几分取笑之意。

杨若男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圆亮的大眼眨也不眨,觉得她虽没有干娘她们那般美丽,却很独特耐看。

“若男,就唤她雪睛姨娘吧。”谢晓兰羞恼的瞪了关雪晴一眼,侧身对杨若男笑道。

“小女子杨若男,拜见雪睛姨娘!”杨若男端容的敛衽,脆声见礼,神情一片欢愉,刚才看到关盼盼的剑舞得漂亮,她极是羡慕,还想着找个机会学学,舞给干爹看呢。

杨若男容光若雪,再有一脸甜美笑容,实是难以令人无法不喜,关盼盼冷漠的面庞不由带着几分柔和的笑容,轻轻扶起杨若男,抬手将鬓旁那朵莹莹珠花摘下,戴到了杨若男鬓旁。细细端详,珍贵如许的珠花,佩在杨若男鬓上,毫无埋没之感。

杨若男笑嘻嘻的谢过姨娘,娇颜别无异状。

这朵珠花由洁白圆润的珍珠串起,三绕两绕,便成玫瑰状,精致高贵,散发着温润玉洁的光芒。其价值远非常人能够想象。

只是杨若男却是从不知珍贵为何物,笑吟吟地收下,毫不推脱,亦无局促状,顿令关盼盼顿然刮目相看。

关盼盼先告了声罪,袅袅离开。

“晓兰妈妈原来还有一个妹妹呀!”杨若男待她离开,不由开口娇声赞叹,颇有羡慕之意。

“嗯。原来是很好的姐妹,只是多年未见,雪晴由一个疲小的女孩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女子,……唉,好像自己老了!”谢晓兰轻抚了抚自己的玉脸,声音低沉,双眸黯然,伤逝容颜之易老。

随即又瞥了一眼自己身侧的萧月生。一生中最美的青春韶华在他的身后流过,她心中百感交某,难以分得清是何滋味。

萧月生虽能感受得到她心中的郁郁伤情,却不想让她沉迷于此,大手一伸,轻抚上她光滑柔嫩地面颊,笑道:“我萧月生的娘子岂能变老?!”

大言不惭之语惹得谢晓兰娇嗔得白了他一眼,也是怪他在若男面前这般轻薄。

杨若男雪白面颊梨窝微现,咭咭一笑。歪着头,纤细葱白的手指缠搅着肩上一缕青丝:“就是,就是,若男的妈妈都不会变老!”

谢晓兰淡淡一笑。虽知他们只是一厢情愿之语,但对他们父女二人的安慰也有几分温暖。

萧月生淡淡一笑,他自是知晓谢晓兰并未当真,却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到时自知。

围绕墙角的淡紫帷幔轻动,珠帘晃动中,关盼盼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素妆轻淡,蛾眉微扫。比之刚才的浓妆打扮,反而更加宜人,一袭淡紫衣衫,将她雪白地面庞映得更如冰骨雪肌。

“姐夫是观澜山庄的庄主吗?”关盼盼玉颜冷漠之色又减了几分,娉婷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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