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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随传随到-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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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腻了人家小东西的肥屁*屁,她把小东西塞进向妈怀里,起身回屋拿了一根棒棒糖出来。剥开糖纸,她将棒棒糖拿至小东西面前故意摇呀摇,小东西的眼珠子也就跟着棒棒头的弧度转呀转,再配合口水流呀流,小胖手挥来挥去,小身子跟着一抖一抖……
  向钱蕊看着心里发痒,狗爪子一出,准确无误地钳住一只嫩猪手,贼眼睛飘出两道小绿光,“乖乖,姨姨这是在疼你哦”。
  
  向钱静原本在跟同学打电话,突然听见自己的小宝贝“哇地”一声嚎了起来,心一跳,视线迅速转回儿子身上,疼惜之色溢于言表。
  匆忙结束掉通话,她走过去将儿子的小胖手从狗牙下解救出来,心疼地摸上那排狗牙印,安抚着自己的心头肉,“宝贝啊,小姨是坏蛋,咱以后别跟她玩了”,见宝贝哭的稀里哗啦,她的小心肝也跟着一阵一阵地抽。
  向钱蕊奔过去想将小东西抢过来,向钱静却不干了,老母鸡一展雄风,死命护着怀里的小鸡仔,咕咕大叫,“放手、快放手,你不想去英国了?”
  
  “你不想去英国了?你不想去英国了?”
  魔音穿耳,向钱蕊手一松,立却跳开五步之外,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咧开嘴巴干笑两声。
  向钱静狠狠瞪了妹妹一眼,护着怀里的小心肝,转身投奔至司徒赫怀里找组织去了。
  
  向家这两天热热闹闹地,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大人一个小孩,隔了两层楼房,似乎也能听见向妈轰隆隆的笑声。
  这两天对向钱蕊来说至少是快乐滴,整天逗弄小外甥玩,没有时间去想过往的伤心事儿。不过有一点她非常不爽,姐姐现在像防贼一样防着她,生怕胖小子被她给凉拌了,貌似她也没弄多大动静出来,顶多乘人不注意的时候,掐一把胖小子的肥屁*屁,顺便再把吃剩下的苹果核塞进胖小子嘴巴里循环利用,仅此而已。
  
  向钱静也不是白痴,貌似精的很。每次从妹妹怀里抱回小家伙时,她遣回屋里捏开小家伙的嘴巴,然后把鼻子凑上去闻一闻,确定没有棒棒糖、巧克力的味道,这才宽心。可是她错了,竟然忘记检查小家伙的肥屁*屁,那个地方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三块色带纵横交错,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滑稽的不像话。
  
  晚饭过后,一家人围坐一起聊完天各自回房休息。向钱静蹑手蹑脚走近婴儿床,低头将脸埋进小家伙的肚子上,脑袋微微拱了一下,鼻尖用力吸取宝贝身上的奶香味儿。
  小家伙睡得酣,无意识地动弹一下,向钱静一惊,以为弄醒了宝贝,条件反射性地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背,以示安抚。司徒赫跟下属通完电话,走过去搂住她的腰,醋意横生,“该睡了”。
  向钱静“嗯”了一声,“你先睡,我想跟宝宝多呆会儿。啊……别这样,我……轻点儿……走开……嗯……不要……”
  司徒赫一如往日那般霸道、独占、凶残、蛮横不讲道理。
  
  向钱静在家没住几天就被司徒赫带走了。在向家,向钱静依仗有父母撑腰,没少跟司徒赫对着干,好不容易可以扬眉吐气一回,还不逮着机会整回来?
  可惜,人家司徒赫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小外甥一走,向钱蕊的生活回归平静,整个人显得过于散漫,内心世界空虚不少,过往的伤心事儿还会时不时窜出来打击她。失恋哪能轻易就好?该想的人还是会想,不能因为分开就断了爱他的念头。
  
  现在不光是向钱蕊一个人不好受,西红柿和方贻那边也出了点状况。学校知道他们搞师生恋,没有直接开除西红柿,而是将方贻调至远离S大主校区的一个分校区任教,二人从此聚少离多,彼此牵挂对方,终日愁容满面。
  眼见二人这样,向钱蕊建议方贻可以辞职另谋高就,西红柿也同意,关键是方贻却不这样认为,学校有明文规定严禁发生师生恋,他公然违反校规,学校没有直接将其开除,也算是格外通融了,并无真正为难他,真想辞职,也不应该挑这个时间。
  总之,方贻不愿辞职,西红柿也不能逼迫他,二人只能每天互通电话倾诉相思之苦。
  为此,向钱蕊没少在电话里质问方贻,“你能耐,这样折磨一个女孩子,算爷们吗?”方贻只有在这个时候乖乖地像孙子,一句话也不敢顶撞蕊奶奶。
  
  自从王霆得知向钱蕊要出国的消息后,三天两头没事就往向家跑,对向家二老热情礼貌、虚寒问暖,对向钱蕊更是温柔体贴的无可挑剔。
  向妈时常劝女儿接受人家王霆,可是女儿的反应总是不冷不热,她在一旁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时间过得飞快,出国的日子就在后天,后天也是许彦订婚的日子。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向钱蕊只觉心里堵得慌,莫名其妙想发脾气。在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她随便找个理由从家里溜出来,然后拦下出租车,直奔玉兰小区。
  
  她在小区门口徘徊很久,犹豫着该不该走进去,小区门卫人员认识她,热情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咬了一下嘴唇,她鼓起勇气,迈开脚步走进小区里,一段时间没来,小区里的环境似乎比以前更加绿化、漂亮了许多。
  
  轻松爬上三楼,她抖着右手拿出包里的钥匙,将其插进锁眼里,轻轻向左转动两圈,大铜心上的豁口随之闪开。
  当初她跟房东签过合约,房子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房子未退,她理所当然拿着钥匙。
  
  向钱蕊开门走进室内,入眼一片黑暗,烟味呛鼻,隐约可以瞧见烟火忽明忽暗,暗示客厅有人。她捂嘴咳嗽两声,伸手摸向墙面,找到电灯开关,“啪”地一声打开,室内顿时明亮开来。
  
  看清室内人影,向钱蕊下意识地转身想走,显然来不及了,那人动作比她还快,手还未触及门把之前,只觉腰部被人用力一扯,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下一分钟,她人被丢进沙发上直不起身子。
  那人顺势压在她身上,低头搜索她的嘴唇,她想躲却躲不开,只好停止挣扎,身子老实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她紧闭牙关,不让那条泥鳅窜进来,泥鳅的主人略施一个小手段,她呼疼,嘴一张,城池沦陷。
  
  几个月未见,这家伙的吻技越发高超,想必身经百战,越战越勇,越勇越强。向钱蕊被吻的晕头转向,躺在那里任人摆布。一想起这家伙用吻过别人的嘴巴吻她,顿觉恶寒,双手下意识地推着上方的胸膛,双腿曲起,努力往他跨下攻去,他一不小心被击中,双手下意识松开她,捂住下身退至一旁。
  向钱蕊乘此机会翻身离开沙发,拔腿就想跑,可惜她未来得及迈开一步,头发便被他伸手扯住,疼得她往后退,一直退到他怀里,羊肉自动送上狼嘴里。
  
  “你差点让我不举,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他说的轻描淡写,可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危险十足。
  向钱蕊抖了三抖,咬住嘴唇不吭声,他也不说话,两人陷入沉默气氛中。过了好一会儿,她拭着挣扎一下,口气很坏,“许市长,请你自重”,市长二字一出,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身体微微一僵,散发出一股寒意,她恶毒一笑,伸手拍向脑门,“看我这记性,明天是许市长订婚之日,我应该备些薄礼才是……”
  “够了”,他打断她。顿了顿,“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此事向钱蕊立马跟他急了,“口口声声让我不要离开你,为什么你却言而无信在先?一走就是几个月,打你手机一直关机,我不敢去找你,更不敢胡思乱想,每天守在这里等你回来,直到有一天,你爷爷拿着支票亲自登门造访,我这才知道你当上了市长,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不久便会订婚,呵呵……”,她边笑边拿出包里的支票丢至他面前,“拿回去告诉你爷爷,不见得所有麻雀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你许家这门高枝我向钱蕊攀不起,也不想攀”,说到这里,她泪如雨下。
  
  过了一会儿,空气中似乎有一抹叹息声划过,许彦将她拉进怀里,下巴颏抵住她的脑袋,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我不想告诉你就是因为怕你会胡思乱想,我跟吴莉莉订婚只是缓兵之计,我不会娶她的”,他顿了顿,“小猫,我爱的人是你,我想讨老婆的人也是你,给我时间好吗?”,他认真看着她,等她答案。
  
  向钱蕊只觉大脑轰隆一声响,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面部肌肉僵化,脑子里只记得一句,“我爱的人是你”,他说爱她了,他终于说爱她了,她以为这辈子都听不见了。
  也罢,临走之前还能听见他亲口说爱她,她所受的苦,都值了。
  
  扬起笑脸,她盯住他的眼睛,一件一件除掉身上的衣物,几近赤*裸时,向前迈出两步,踮起脚尖,抬手勾住他的颈子,主动送上红唇,伸出舌头描绘他的唇型,小手解开他的裤头拉链,握住他那傲然挺立的欲*望。
  最后一次了,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她闭上眼睛尽情沉沦。
  
  晚风掀起窗帘一角,天空繁星点点,皓月高悬,驱走最后一丝残幕。
  
  黎明时分,许彦穿戴整齐走向床边,见向钱蕊已醒,低下头印上一吻,“乖乖等我,嗯?”
  向钱蕊轻笑出声,顺势钻进他怀里,故做娇羞地点点头,“快走吧,别迟到了”。
  “嗯,忙完我就过来”,他放开她,顺便将她的头发拨至一旁,认真看了她一会儿,起身便走。目送他的背影,向钱蕊有一股冲动,真想不顾一切留下他,不要去订婚,辞退市长的位子,做一个普通市民,带她远走高飞。
  心痛、绝望在心里盘旋,她除了痛哭,还是痛哭。
  
  订婚仪式正式开始,到场宾客自然不少,订婚宴上一片欢声笑语。与此同时,向钱蕊在家人的陪同下已经抵达国际机场,飞机就要起飞了,向钱蕊跟家人一一道别,小外甥像似感应到什么,乖的很,两只小手抓住她的衣服,咿咿呀呀,她心念一动,张嘴含住小东西的嫩猪手,眼泪扑簌簌地掉,出奇的是,小家伙一点也没哭。
  
  “别忘了经常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向妈眼圈泛红,别开脸看向别处,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飞机就要起飞了,快走吧”,向爸提醒女儿登机时间,早一分钟走和晚一分钟走,还不一样要走?女儿这一去又不是不回来了。
  
  “蕊蕊,我也去”,向钱静抱着小家伙,从包里拿出机票,牵住妹妹就要去办理登机手续。变化太快,不仅向家二老愣住了,就连司徒赫也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脸色一黑,脚步急忙迈开,长臂一伸,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就妻儿捞回身边,大手掐住老婆的手腕,硬邦邦地说:“回家有你好看的”。
  向钱静用眼神向父母求救,谁知他们倒戈相向,“为人妻母,做事怎还这般冲动?”,向妈转而看向司徒赫,“这丫头又开始抽风了,是该教训”。
  向钱静满脸黑线,她肯定不是父母亲生的,有谁家父母让女婿教训女儿来着?
  向钱蕊“噗哧”一笑,“姐,你别再为难姐夫了,成天闹离家出走,姐夫也不容易”。
  向钱静脸一拉,哼哼唧唧,看看吧,这就是她的家人,联合起来孤立她,惹毛了她就去出家当尼姑给他们看。
  
  向钱蕊最后一次跟家人拥抱一下,提着行李,转身去办理登机手续。她每走一步,只觉步子沉重一分,咬咬牙,下定决心坚决不回头。
  
  蓝天白云,飞机起飞,向钱蕊坐在飞机上苦涩一笑,结束了,全部结束了……
  
  




她是毒

  
  又是一年一度的年终总结,总结大会上,作为市长,许彦作了重要讲话,高度评价了多数部门一年以来的显著成效,针对各别部门适当给予批评。
  
  成熟内敛的气质,深邃的眼眸,凌厉的眼神,刀削般的俊脸,握住总结稿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分明,配上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魅力难挡。
  
  许彦在上座讲话的时候,底下一些未婚女性同胞听着他的声音不自觉痴了,虽说面上她们正襟危坐,可是抓住笔尖的手指微微抖动,脸色红晕,心尖儿,一阵一阵儿地跳。
  受人仰望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注意到?或许有朝一日,麻雀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总结结束,照例是市政内部的聚餐,席间,有几个生面孔敬他酒,二十二三岁左右,端着酒杯,想看他却又不敢看他,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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