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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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宛青道:“不生气,就不生气,我要生气我就是那个最笨的人,不,比他还笨。这下行了吧,你快说!”
祝雄风道:“哈哈!青儿你中计了,那比你还笨的是,猪啊!”
玉宛青一听“啊”了一声,薄怒道:“好啊,你占人家便宜。不行,你要让我打一下。”说时,举起粉拳要打下。
祝雄风赶忙闪避,道:“你刚才说过不生气的,你要是生气,你不是什么来着?”
玉宛青一下子想起方才自己说过的话,接口道:“比猪还笨。”话自出口,首先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伸伸舌头作个鬼脸。
祝雄风没看到她的动作表情,但听到她说“比猪还笨”四个字时,感到既动听又滑稽,心中一乐,昂头欲笑,不料“怦”的一声,头碰在了洞壁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玉宛青把他拉在地上,摸摸他的头,心痛不已,柔声道:“痛吗?”
祝雄风道:“痛!你替我出气!”
玉宛青道:“行!”站起身来,向洞壁上踢了一脚,道:“你这坏墙壁,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撞风哥哥的头。”
祝雄风叫道:“咦,还真灵,青儿,你把我这么出气,这头就不痛了。”
玉宛青知道他方才故意装出样子来,但心中不以为忤,反倒欢心大畅,道:“风哥哥,你接着方才的话讲嘛。”
祝雄风道:“于是,我急中生智,将木床推了出去,只盼能阻住火势攻来,能多呆片刻也好,不料因此发现了床上一处易于其他地方的石板。我一下子想起在房外时看到的那条人影,当时想:那人影在房内一晃即逝,难道上天入地不成?上天是不可能,入地呢?这样一想,我就察看那处石板,果然就发现了这处地道入口。当时情形险峻异常,整个房子都摇摇欲坠,若非这个地道发现及时,我们早就变成两只……”
玉宛青抢口道:“烤乳猪!”祝雄风笑道:“哪里是乳猪,至少也是青年猪。”二人都是大笑。
过了半响,祝雄风道:“不知这地洞有无其他出口,我们去找找看。”玉宛青道:“好!”
二人沿着地道向一边走去,洞内虽漆黑但祝雄风聚起太极神功,目力,耳力俱佳,黑暗中虽看得朦朦胧胧,便已经无碍于走路。
走了约摸半个时辰,触手处,洞壁上潮湿异常不时有水珠,祝雄风心想:难道这地洞筑在河流下面?洛阳城门北有一条十来丈宽的河流。如今走了约摸半个时辰,方向正是向北,难道已经出了城?
又走了茶盏功夫,地洞中忽然出现了一道渐行向上的石阶,拾阶登上,走了三十来丈远,前面突然闪出了灯光。石阶尽头是一条弯曲的通道,石壁上隔着不远就挂着油灯,潮湿发霉的空气中夹杂着灯油味。
沿着通道弯弯曲曲地走了片刻,前面突然出现了三道门,都是铁门,门上锈迹斑斑,显然颇有时日。
祝雄风左右打量,示意玉宛青紧紧跟随,不再犹豫,推开中间那道铁门。那铁门看似厚重苍桑,岂料轻轻一推即开。
走入铁门内,一道石阶陡峭伸展而上疑似天梯。沿石梯而上,祝雄风估计走了大约有二百余级石阶,前面境观斗然开阔。
这是一间雕花镂凤的精至房舍,房内隐隐有香味氤氲而出,灯光扑朔迷离,透出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光线来。
祝雄风低声道:“青儿,你在这儿守着,别乱动,我去那边房内看看!”他走了几步,绕过窗户,那绿纱门并未关上,他侧身滑了进去,房内布置的雍容华贵,但他并未来得及仔细观看。
因为就在这时,内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哀婉的轻呼:“不!不要!”这一声虽然是拒绝,但觉她话中带着腻味,听在耳中令人神魂荡漾,情难自己,祝雄风脸上红了。
室内又有一个男人声音道:“你怕什么呢?他又不在这里,没有第三人看见,他对你不仁,你又何必为他守义呢?说不准他现在正搂着凤九娘快活呢。”
祝雄风听这男人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大智,心想:这贼和尚,原来不仅出入青楼瓦肆也诱骗良家妇女,实在可恶之极。
只听那女声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茶中做了手脚?我,我怎么全身发烫,我……”话至此而止,发出三声爽畅淋漓的呻吟。
祝雄风这下也听出了女人的声音,但心中犹难相信,走近几步,向半垂下的帐幕中一看,眼前的情景真令他难以置信。
只见床垫上半躺着一位仅穿内衣的佳人,虽面颊如火,神情陶醉,祝雄风还是认出来这女人正是正义府南惊云的夫人俏罗刹乐艳春。令他更诧异的是她如今却躺在大智的怀里。
大智眼中满是淫猥,奸邪的目光,好似恨不得将乐艳春生吞活剥。大智道:“美人儿,南惊云不知惜香怜玉,冷落于你,实是不该,我和尚可是天地间最怜惜你的人。”说时,一只手在乐艳春饱满的身体上抚摸一下。
乐艳春呻吟道:“别,别……”
大智道:“嘻嘻!南惊云用这销魂丹对付落红楼中自命清高,卖艺不卖身的小婊子柔柔。想不到,我却用销魂丹来对付他闲置不用的老婆,嘿嘿,太妙了!是不是啊,美人儿!”
乐艳春哼声道:“云哥,云哥……”
大智骂道:“小婊子,小荡妇,发浪也不忘那虚伙之徒。”
祝雄风乍一听到销魂丹,脑中轰的一声,他对销魂丹有前车之鉴,对之恨之入骨,如今,见大智竟用来诱奸乐艳春,岂能不恼怒火起?幸亏自己赶来及时,大智尚未遂心愿,总算为她保留了一份清白,想到这里,喝一声:“贼和尚,你好大的胆子,敢诱骗良家妇女,看剑!”
大智听得喊声,侧头看到了怒眉倒竖的祝雄风,登时倒吸一口冷气,见他一剑刺来,百忙中无从闪避,抓起一只枕头打向祝雄风。
祝雄风一剑劈开枕头,棉絮飞飘,但剑势不绝,仍旧刺向大智,大智吓得五内如焚,抓起乐艳春的一只皓腕,嘿嘿笑道:“这娘们先让你泄泄火气就是。”甩手将乐艳春扔向祝雄风。
祝雄风见乐艳春撞来,骂道:“秃贼,好卑鄙。”急忙收剑,但剑锋仍将乐艳春的半身内衣划破,露出双乳。祝雄风赶紧闭眼,听大智大声道:“祝雄风,你原来比我和尚还性急啊!你就慢慢享用吧。”笑声渐远。祝雄风愕然。
蓦地感到身上一紧,跟着一道如兰的香气逼向鼻端,睁眼一看,登时吓了一跳,自己已被销魂丹药性发作的乐艳春紧紧抱住,这一下叫苦不迭,心想:这要是让青儿或南兄看到可如何是好,他使劲想分开乐艳春环抱自己的双手,但乐艳春好似在已身上生了根似的。分之不开,不仅娇躯扭动,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让人神魂俱乱。
蓦然之间,他听到玉宛青的一声叱喝:“什么人?”他心中惊骇:难道青儿遇到了麻烦?想到大智为人心狠手辣,他若是向青儿偷袭,青儿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可是……
忽在这时,“怦”的一声,纱门破裂,从外面冲进一人,“咦”了一声,怒声道:“啊?你们?祝贤弟你卑鄙下流,竟敢对你嫂子无礼!你……你……”
祝雄风转头一看,身后怒形于色的不是南惊云又是谁?登时骇得无地自容,道:“南兄,嫂子她……”
南惊云怒声道:“祝雄风,你这卑鄙的小人,只怪我以前瞎了眼认你作兄弟。想不到你竟淫念大发,诱奸你嫂子,如此恶贼,我恨不得将你大御八块方解心头之恨,从今而后,你我之间再无情义可讲。淫贼,纳命来!”一招“翻去覆雨”,攻向祝雄风。
祝雄风虽然被乐艳春紧紧抱住,却也不妨碍他的闪避。
南惊云冷喝一声,左手一扬,三点寒星射了出来,
祝雄风避至窗下,无路可退,他若是真的心存恶念,只须一转身,以乐艳春的后背接住暗器,可保已无恙,但他不会这样想,也不会这样做,他想到:南兄,不知真相,看到我同嫂子这样,误以为我无礼于嫂子,若是嫂子死了,那更是难以洗涮罪名了。而若是我死了,日后嫂子必会言明真相,那么于我死后声誉也无毁,言念至此,只想一死,求得解脱,但不再躲闪。
忽听窗外一声娇喝,玉宛青忽然撞窗而入,扑在了祝雄风背上,但听得“噗噗噗”三声,三道寒星全部打在了她的后背。
祝雄风虽然心存一死,便看到玉宛青为已而甘愿受此重击,心中再也不愿轻生,霎那间体内真力涌动,他右手“呼”地推开了乐艳春,怒视南惊云一眼,含恨越窗而出。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杀手辛辣
祝雄风抱着玉宛青盲目地狂奔而去,奔出不久,看身后并没有人跟随,这才放下心来,低头看向玉宛青,见她姣好的脸面竟浮肿起来,登时大吃一惊,立时明白了南惊云所发的暗器喂了剧毒,心中着实想不明白,以南惊云的身份竟会施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见玉宛青昏迷不醒既急又怕,蓦然间想起身上还有少些百花仙子赠送的“百花四季酿”,正是能解百毒的良药,刚好派上用场。
想到这点,顿时宽心。四处看看,见前方几米处朦朦胧胧中有一片屋宇连绵,他径自走近一处房前,看这处房屋不像有人居住,当下削断窗栓,翻了进去,辨视之下看清了房内全是一些木柴树枝之类的东西。祝雄风坐在一捆柴上将玉宛青摊在自己怀中,把剩余的“百花四季酿”全倒进她的口中,然后心中默默祈祷她快些醒来。
他知道四季酿素有奇效,百花仙子也曾说过:百花四季酿能解世间百毒。初时,他一直等待奇迹出现盼着玉宛青早些从昏迷中醒来,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奇迹非但未出现,连玉宛青的脉搏心跳也越发微弱。他越来越不安,越想越怕,难道这暗器上的毒竟霸道无匹,连“百花四季酿”都克制不了,哎,若是姚大姐在就好了,能讨得一粒“再续还神丹”,何愁青儿身上的毒患不除?可是……他忽然想起:解铃还需系铃人,暗器即是南惊云所发,他必定怀有解药,但是他误会我,对我恨之入骨,又怎会给我解药呢?他哀叹一声,又想到:青儿为我视生死于不顾,为何我不能?只要能讨得解药救活青儿,哪怕死于南惊云剑下又当何妨?他心中涌出一丝的豪迈,激动之下,便要走出柴房,顺原路返回,找南惊云求解药。
突然间,房顶瓦片上“格格”几声,接着从屋顶上跳落一人,站在柴房前面两丈处,背向着柴房。祝雄风正自诧愕之时,又见到一人跳落下来,待他看清这人时,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血怪怎么会突然出现?他又要搞什么阴谋?
只听血怪阴恻恻道:“进展的怎样?”
先来之人道:“祝雄风那小子造化大,但他的同伙中了附骨钉,料想现在早该毙命了!”
血怪道:“我是问祝雄风?老麦我可并不关心其他人的生死!”
那人赔笑道:“麦大侠放心,那姓祝的尚未走远,他是孙猴子休想逃出如来佛的掌心。”说时浅笑数声。
祝雄风听到这里,心中顿时凉了个透,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是耳朵有了问题。这怎么可能呢?南兄,南惊云原来同血怪有勾结!附骨钉!附骨钉!他脑中反复想着的就只有附骨钉,同时也明白,杀死松雷灭口的想必就是南惊云。这样一个大奸大恶之人,自己还将他当作人生一大知己,可悲可叹啊!看来真应了世道险恶人心难测这句话,青儿生死虽大,我也决不会向卑鄙小人示弱。
只听血怪道:“你这一招真的妙绝了,可是‘大智若愚’,差点赔了夫人哪!”
南惊云道:“为了大事,岂能万无一失?何况我同贼秃反复算计过,一切尽在掌握,妙至巅毫。万事俱备,只等鱼儿上钩……”
祝雄风听到这里,心里满不是滋味,想不到南惊云为了引自己上当,竟不惜拿夫人清白作赌注,同大智设下圈套,让自己往上撞。若不是青儿眷恋于我,舍命相护,一旦自己命丧南惊云之手,江湖上立马就会谣言四起,说什么祝雄风非礼兄嫂,拜兄仗义除奸诸如之类,不仅我的名声更加为人不齿,真正的恶人却借机大肆宣扬,往己身上贴金,制造烟雾,博取不明真相之人的同情,信认,这才是恶人真正可恶之处。
只听血怪道:“那个杀手,你打算如何对付?”
南惊云道:“那风铃刀刀法好生了得。为人孤傲不训,不过办法总是有的。”
血怪道:“你说来听听!”
南惊云道:“攻其不备出奇制胜,有柔柔这条香饵在手,不怕他不就范……”
血怪低声道:“有人来了,你先暂避一时为妙!”
祝雄风听到血怪说有人来了,心中一惊,侧耳一听,果然听到有人向这边赶来,不由暗自佩服血怪的听力。
在这极其短暂的一刹那,血怪已同来人交上了手,这两人身形转来飘去,倏来忽往,直似两团影子在拆分不断。
祝雄风心想:血怪的赤焰掌功夫,在当今天下,鲜有敌手,这人能同他酣斗不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忽听“啪啪”两声,激战中的两人突然分开,只听血怪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