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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

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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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雄风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情知这灯光中隐含着一个机关,刚想到这里,猛然就听怦的一声,地面纷纷裂开,铺地的石板纷纷打来,三人各舞兵刃,击开石板,听得一侧有密集的落水声,想是这回廊一侧有条河流。
三人累得满头大汗,总算有安无险,闯过了这一关,再行片刻眼前灯火通明,照着墙上的字,三通墙上分别写着:生路,死路,此路不通等字样。
辛辣大声道:“在我做杀手的生涯中,刀下亡魂缠结,今日豁出去了,就选这‘死路’,若真的踏上不归路,请朋友帮我照顾柔柔。”说罢,昂首挺胸推门而入。
祝雄风惨然一笑,说道:“青儿,辛辣确是个难得的朋友,虽然未卜前途凶险,可他生怕我们选择死路而抢着踏了进去,将活路丢给我们,那我们岂可贪生怕死?既无死路,那就试这‘此路不通’到底是个怎么不通法。”说罢与玉宛青携手而入,全然不计后果。
二人刚踏进门时,均感觉得一阵眼花缭乱,心中怦然而跳,待定下心神,凝神细瞧之下,才发觉置身一处宽敞的八角形大厅里面。厅内每面墙上都镶嵌着一面铜镜,铜镜形状凹凸各异,所摆放的位置也各不相同,是以乍进之时,外面的灯光经过不同镜面的相互反射后,二人才会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每面墙上还悬着一只红色的灯笼,地面绘着八封图案,用八种不同色彩的石头铺就,初看只觉杂乱无序,便细观之下还是发现有某种规律。祝雄风按自己的猜想在这个八封图形里走了起来,最后又返回到了原地,反复几次结果都是一样,不觉信心大挫,难道真的就此路不通?他苦笑道:“看来我们做不得神仙公公,神仙婆婆,终被困在这里做一对饿鬼夫妇了,一天一地,一神一鬼,悬殊真大呀!”
玉宛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口!”
祝雄风索性躺在地上,说道:“反正出不得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了。”
玉宛青道:“风哥哥,别气馁吗?天无绝人之路,再想想看,幸亏另有办法呢?”
祝雄风望着八只灯笼发了会呆,突然眼睛一亮,顿时一跃而起,摘下一只灯笼,翻过来掉过去地仔细观看。但灯笼里面并无什么玄机,除了灯笼的一侧写有一个“不”字外,别无异样,再看其他七只灯笼上都有一个字,这样一共就有八个字,他心中琢磨:这八个字代表什么意思?这些灯笼是不是准备元宵时猜谜用的呢?猜谜?对了!这八字中是否隐含着什么机密呢?或许这出口就在这八个字里面。
想到此节,先把这八个字连起来念了一遍,但感觉拗舌难读,又颠倒每个字的顺序念了几遍,待念到:此路不能,通路不此时,大喜过望,一拍大腿,喜道:“青儿,青儿,找到出口了。”
正文 第三十三章 谁与争锋(大结局)
玉宛青将信将疑:“在哪里?”
祝雄风道:“你听着我念给你听:此路不通,通路不此。”玉宛青白了他一眼,说道:“通路不在这里呀!笨猪。”祝雄风挠挠头皮,心想:这“通路不此”做何解释呢?又沉呤片刻,想到:通路不在这里,那在哪里呢?又将地面上的八卦图形看了一遍,甚至用脚使劲踏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玉宛青道:“我倒想起了一点。”祝雄道:“什么,快说!”玉宛青道:“我记得刚进到这里来时,里面灯光刺眼,眼花缭乱……”
祝雄风(炫)恍(书)然(网)道:“我怎么忘了这点呢?八面墙上都镶有铜镜,这些铜镜不是只为了好看吧。有几面镜子烂得不成样子,一点都有不好看,但装在这里,就大有名堂。青儿,你拿火折子到那门口打亮,快点。”玉宛青拿了火折子走到了门口,“答答答”三下燃亮了火折子。
那桔红的光一亮,射到一面镜上,再反射到其他镜面。这八面镜互相反射,霎那间发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彩。祝雄风虽觉眼睛不适,难辨四周,但他屏息凝神片刻,眼前的神秘光彩似乎突然消失了,只看到八面铜镜互相反射后的灯光惧都集中在了地面的八卦图形上,更奇怪的是那八卦图形在镜光的映射下,呈出一团光亮,犹是八卦图形的核心部位,似乎有一团东西在溜溜滚动。
祝雄风观察了半响,却感觉不到这八卦图形上有何奥妙。又观片刻,忽见八卦图形上发出一道红光,他猝然接触下,双眼刺痛难以睁开,心头禁不住狐疑:这是怎么回事,有何玄乎?心里这么想着,便走到八卦图形上。
哪知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只见图形下面竟有水在流动,而水面上燃着一盆炭火,祝雄风心中登时(炫)恍(书)然(网):难道地下有出口?当下用脚狠狠跺了三下,听得地下传来“嗵嗵嗵”三声闷响,正自提心吊胆,忽听得头顶“嚓嚓”响起,心念电转,急闪旁边,却见头顶上突地裂开一个洞口,在他张目结舌时,“哗啦”一声,从洞口垂下一条梯子,闪着幽幽乌光显是用铁铸成!
玉宛青也奔将过来,二人看着这条梯子发愣,均想:这梯子来得突然,是福是祸?祝雄风站在洞口下方向上看去,上面隐隐有灯光闪动,相持茶盏功夫,求生的欲望大增,终于抓住梯子,腾身而上,玉宛青随后跟上。
出得洞口,眼前景物大异,只见一颗夜明珠高悬半空,室内光华大现,光明如昼。一面墙上挂着一幅仕女洗浴图,线条优美,落笔滑润传神之极,系出自丹青妙手,画下面是一张精雕细琢的红木桌子,摆着三样果品,旁边一张椅背上搭着一套白色衣衫,桌子对面有张六折的屏风。
二人在打量时,屏风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吓了二人一大跳。只听男声埋怨道:“双姐,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私自出去呢?”言语颇有不快。女声道:“你一直在骗我,你为何瞒着我?”男声道:“双姐,他当年对你那么绝情,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女声哽咽道:“我只是想女儿!”男声咆哮道:“那杂种的女儿,有什么好挂牵的。”女声怒道:“你,你给我滚……”男声说了句:“双姐,你好自为之吧!”摔门而去。随后传来女人的呜呜哭泣声。
祝雄风心中一亮:那说话的男人正是欧阳杰,忽见玉宛青泪流满面,心中一酸,附她耳边低声道:“青儿,你怎么了?”玉宛青道:“我娘,娘的声音!”
忽听屏风外的女声喃喃道:“作孽啊!”等了许久,再无声息,二人转出屏风,见外面好大一间房子,富丽唐皇,暖意融融,但空无一人。
玉宛青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不由得“啊”了一声,祝雄风不知所以,一看之下,也是“啊”的一声。
辛辣抬脚踏入“死路”时,便抱着不成仁成义的想法,还只道脚下必有刀山火海等着自己往上跳呢,哪知双脚踏出后,却落到了实地上。黑暗中只觉阴风飕飕,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里提醒自己,这地方邪门的很,千万注意。他心里不断想着:注意,注意,越是如此,心中却越是紧张,握刀的手心里全是汗水,脑中乱成一团。眼中所看到的是一条漆黑的通道。偶尔有一两下飘忽的火花,一闪即逝,他心中一紧:难道真的到了地狱?
黑暗中,蓦然飘出一丝欢快悦耳的声音来,辛辣乍听之下,只觉心头那份紧张莫名轻淡了许多,大感舒服,听得片刻,音调忽变,“咣”的一声,登时百乐齐鸣,甚是挠心。辛辣心中一紧,突突跳了起来,乐声渐急,心跳也逐渐加剧。
这乐声忽而柔韵软调,如春夜喜雨又似深闺私语,柔媚婉转;忽而金戈铁马,恰如万马奔腾,又若虎啸狼吼,极尽雄壮胆颤。忽高忽低,混杂一起,辛辣感到心跳忽缓忽急,甚是不舒服。
这条通道无疑是世上最难通行的路,它的一切安排不过是在考验一个人的意志紧强与否,一旦精神承受力崩溃,恐慌迷乱中,必会自我疯狂,甚至自杀。
辛辣曾经暴戾残酷的杀手生涯锻炼了他的心理承受力,在一次又一次生与死的抉择中,他的精神承受力已超越了常人数倍。他坚信可以活着走出,因为他心中有伟大而神奇的爱,被柔情软化后的满腔凛然正义,以及诚挚的友情。
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突然,一切的声音消失了,一切又归复平静。
辛辣长长地吐出一口屏住了许久的浊气,如释重负,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如同在水里浸泡过一般。一阵风吹来,黑暗中灯光一闪,一只斗大的光球急速滚来,在通道中霎那间划出了一道火红的光线。辛辣双足顿地,攀到了高墙上,刚猫身走出三步,一道大网兜头罩下来,并伴有刷刷之声。他避之不及,肩头奇痛,脚下一晃身子直坠下来,脚自触地,不待跃身,只觉地上一软,整个人跌了下去。
他身子直坠下去,一颗心也似乎提到了噪子眼里,就要跳出来,万般无奈中,急中生智,一刀插下去,“呛啷”一声,眼前火星溅射,他身子剧烈摇晃起来,这一刀竟是插在了石缝间,夹住了刀锋,止住了他的下坠之势。
他双手抓握刀柄,稳住紧张的心,腾出一只手沿着刀锋摸下去,石壁上冰冷光滑黏湿,全无凹凸之处,脚伸向石壁,想找处垫脚的地方,哪知脚下空虚不着一物,心中先惊后喜:脚下石壁断开,是到了底端还是另有一洞口?反正这样耗下去,终会体力耗尽脱手坠下,不如冒险一搏,也许能够绝处逢生。
他催动内力,猛地拔出刀来,下坠时身向一侧横闪,随着脑中一阵眩晕却已落于实地上,心中大喜,连双脚的酸痛也忘记了。他把刀举过头顶高,向前摸索,不时传出刀碰石壁的当啷声,自己惶急的吐气声,以及身体蹭着石壁的沉闷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黑暗中忽现灯光,有人喝道:“什么人?”一盏灯笼出现面前,辛辣双目一花登时闭目,凭感觉劈出一刀,听得惨叫一声,再睁眼来,只见一人伏尸面前,另外一人见状,喝了一声,狂扑而至。辛辣闪身让过这人狂扑之势,“刷”的一刀劈在他背上,登时一命呜呼!
辛辣踢灭一只灯笼,拎起另一只向前走去。转过一弯眼前灯光通明,直如白昼般刺目。这间洞室三面俱用腕粗的玄铁围成显是一间牢房,地上半卧着一人,另有一人站在铁栏边,双手晃着铁栏,大呼道:“他妈的,快来人,快叫南惊云那狗娘养的来见我。”叫了半响,见没人理会,便抡起手腕上的铁链四下击打,一边发疯地喊叫,打了半响,许是累了,靠墙一屁股坐地,绝望地大口喘气。
那卧地之人道:“叶流星,你发那么大火能顶屁用?你现在已不是红灯教总管了,而是阶下囚,你知道吗?是阶下囚。谁会听你嚷叫,还是省份力气吧!”
叶流星捶打着胸口,说道:“松原,你休要挖苦我,真要惹恼于我,可休怪我无情。”这二人原来是叶流星,松原。
那日在太湖西山洞里,火龟出现时引发山体震动,骇走了南惊云等人。松原叶流星二人幸免于烟熏之祸,得以逃出山洞,却被守在山洞外面的南惊云捉获,带回至尊楼囚于此洞里,数月里,受尽了百般虐待,更重要的每日难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到如今俱都极度颓废,精神已近崩溃。叶流星无休止地大呼小叫,片刻不宁,今日又突然发出莫名其妙的怒火,四下击打,双手皮开肉绽,鲜血淋淋,脸色犹是骇人。
辛辣初时不识二人,当知道二人时,不禁心下纳闷:松原是泰山掌门,囚于此理所当然。这叶流星乃红灯教总管怎么也囚于此?难道红灯教内发生了内乱?如若真的发生内乱,元气大伤,此行正当时候。
只听松原道:“叶流星,你能唬住谁?你锤不在手贫道岂怕了你?依贫道看来,你最好省些力气,届时南惊前来,你也好向他求饶,否则说不得话来,可就大事不妙了。”
叶流星被松帮派一番话激怒了,大骂而起:“臭杂毛,你少来消遣老子,老子光明磊落,何时向人求饶过?老子只恨杀不了南惊云那狗杂种难泄心中之恨,老子做梦都想把那狗杂种剁成烂泥,喂……”说到这里,眼前一黑,热血冲头,“啊”了一声,摔倒地上。
松原道:“你何苦折磨自己呢?”
叶流星大咳一阵,紧闭的双目流出泪水,说道:“我恨,我恨哪!”说了两句话,复又睁眼,强作欢颜,握住松原的手道:“谢谢……你。”说到这里,脸色倏然大变,身子乱颤,双手乱扯乱抓。
松原只道叶流星要害自己,心头大骇,滚向一侧,哪知叶流星哈哈笑了两声,惨叫一声,“咕咚”倒地,一动不动,已自气绝身亡。松原顿生悔恨,怪自己没有料到他会寻死,反而以为他要害自己,否则就可以阻止他自绝了,如今只剩自己一人长伴孤灯,与铁栏为伴,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悲愤交集,潸然泪下,忽抬头,见辛辣站在铁栏外面,吃了一惊,见他脸色冰冷,刀上血犹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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