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暗夜清音(父子)-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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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清音回身坐于床边,抚摸着夜染尘光洁的双颊,内心挣扎,毫无疑问,这样的夜染尘是格外诱人的,可这种状态下,把人吃了是否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夜染尘可不管清音内心是否挣扎,修长的双臂紧紧抱着清音的腰,生怕千般盼万般等的人儿突然消失一般,毫不放松。
感受着身后的胸膛传来的热力,清音身子一震,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如此拖拉?以前的自己根本不会顾忌这些,看来在这里十几年的生活,自己确实变了,有多久未想起前世的生活?还有那颗时时追求强大的心,虽未丢弃,也已经变得不是那么强烈了。已经融入这个世界了吗?清音扪心自问。
身后的夜染尘已然不满足于仅仅拥抱,绯红的双颊贴在清音后颈,试图吸取片刻的清凉。清音猛然回身,双手搭在夜染尘的双肩上,来回摩擦着,眸光流转之间,已然脱去了层层外衣,双手灵活地钻进里衣,贴着微热的肌肤,游弋着。
夜染尘眼神迷离,微微喘息着,红唇紧抿,清音的手就如灵活的鞭子,走到那里,那里火焰焚天。
嘴唇微嘟,似乎对清音身着衣服很不满意,夜染尘纤长的手指胡乱撕着,想扯去那些碍眼的束缚,清音低笑出声,三两下,两人就赤 裸相对,低头吻住那晶莹的红唇,□纠缠,在清音的攻势下,青涩的夜染尘早已经身软如泥,任由清音的魔手在胸前揉捏辗转,嘴唇逐渐向下,轻滑过早已经涨硬的红樱,撕拉啃咬,夜染尘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双腿夹住在内侧作怪的手指,醉眼蒙睁,想要看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慢慢地进入,缓缓地律动,一刹那的疼痛让夜染尘精致的小脸扭成一团,眉间皱成一个死疙瘩,清音伸出双手,怜惜地抚平紧皱的双眉,动作也不觉温柔起来,直到那张脸孔从痛苦变成欢愉,嘴里发出□的呻吟,清音的动作才大了起来,欲望沸腾,扑哧扑哧的声音在屋内回响,夹杂着不明的断续呻吟,让人浮想联翩。
“啊……恩啊……”有些嘶哑的声音昭示着主人已然精疲力竭,但那特殊的感觉让人直飞云端,嘴里不自觉发出让人越战越勇的诱人呻吟,清音已记不得这是第几次的交锋,虽有些不忍,在夜染尘第一次就如此劳累,但那□的感觉还是让清音有片刻的沉迷,最终,夜染尘还是昏迷了过去,清音轻搂住那满是红紫的身体,眼里闪过自己也不明了的情绪。
安置好夜染尘,外面已然天色大亮,想起还在等候自己的冷焚,清音动作快了很多,付了三日的房钱,离开了这家客栈,没有回头。
夜染尘醒来的时候,弯月已经挂上了枝头,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大惊。
回忆先前,自己好像借酒浇愁,在人家酒馆喝到关门,后甩掉了侍卫,在大街继续喝酒游荡,然后呢?看见了清音,然后和清音开房?然后……
“哗”的一下,掀起被子,夜染尘看着未着寸缕的身子,关键是上面多出来的红紫印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不是做梦,不是梦,双手抱头,喝酒真是害死人哪!关键是那人是谁?该死的,自己怎么没有一点警惕性,往常也经常发生醉酒事件,可一有陌生人靠近,自己就会酒醒,这也是多年皇宫生活的后遗症,昨晚怎么就没有醒呢?还是说那人很特殊?那双眼睛,对,就是那双和清音一模一样的眼睛,眼中的神情也如此的相似,清清冷冷的,淡漠至极。
仔细回忆脑中存留不多的画面,顿时夜染尘殿下白润的脸上重新染上了粉色,自己居然在那人身下如此不知羞耻,最后还丢脸地昏倒,可从自己干爽的身子来看,那人还算有点良心。
难道真的会是叶清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夜染尘连连摇头,说出去连自己都不相信。
现在的夜染尘只想大吼一声,发泄心底的郁闷以及迷惑。这种事还说不得,哑巴亏这次是吃定了,希望还能见到那双眼睛的主人,若不是清音,哼哼……
夜染尘收拾东西回到驿馆暂且不提,清音急速回到鑫王府后,冷焚已经急得头顶冒汗了,看到神清气爽的清音出现,冷焚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底也万分疑惑,有夜探太子府,探到白天归来的吗?
“冷焚,等急了吧,临时遇到点事,耽误了。”清音嘴角带笑,显然心情不错。
“清音的仇家查清了。”冷焚也放松了心情,熟练地帮清音准备着沐浴水。
“恩,没想到最后的主使会是叶玄,不过这也是一种挑战。”如往常般褪去衣物的清音,轻松说道。
躺在浴池中的清音舒服地叹息一声,欲望这东西还真得时常找个出口,发泄过后,身子都轻快很多,心情也飞扬起来。
等了半天,身后没有动静,清音疑惑回头,却对上冷焚震惊的眼神。才想起自己身上貌似也有某人激情中留下的爪印齿痕,神色尴尬,讪讪然不知何如。
冷焚神色黯然地低头,悄无声息地来到清音背后,如什么都没发生般按压着容易僵硬的肩部穴位,只是那比肩膀更加僵硬的手指泄露了他此时心中的复杂情绪。
“算了,我休息一下,别让人来打扰。”清音一阵风般逃离了那个压抑的浴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似明镜,自己似乎总是无意间伤害那个时时守在自己身边的人儿,可是,该怎么办呢?
第四十八章 坦白
隔日,暗宫中的叶卓拿着手里的专用情报纸,仔细看着,这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修课,也可以说是一天中最期待最盼望的事情。花无泪站得远远的,这份情报是属于叶卓的,他当然不可能提前看到,但他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叶清音这几天的动向,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了免受叶卓怒火的殃及,还是躲远一点好。
叶卓好看的脸上闪过赞叹、欣赏、了然。
然后,皱眉,最终归于面无表情,平静得太过迅速,让花无泪几乎不敢相信,同时也伴随着强烈的失望,本来还想看看陛下发怒的样子呢!
“站那么远干嘛?”叶卓放下手中的情报纸,似笑非笑地看着远处的花无泪,左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看似轻松无比。
“臣惶恐!”花无泪的软腰微弯,恭敬得不能再恭敬,可偷偷乱瞄的眼神泄露了此人的本性。
“你,惶恐?”叶卓眼角一立,反问的语气让花无泪赶紧收回乱瞄的眸子,叶卓脸色一正道:“传旨下去,让叶丛和叶凡在中殿的大殿等我。”
“是”花无泪退出祥龙殿,内衣已然湿透,粘在身上黏糊糊的,可他却没心情去打理,刚才他明显感受到陛下的杀意如实质般把自己笼罩,只是瞬间又收了回去,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受了,那种被笼罩的感觉如同被看透般赤条条地,真正的惶恐之极,自己就像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若重新来过,花无泪绝对不要再自作聪明,拭了拭额头上晶莹的汗珠,忙跑着传旨去了。
叶卓双手负于身后,双眸透过窗户直射北方,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跟自己玩这手,还是在自己告白之后,看来之前自己的方式太温柔了,对他也太过纵容,这次才会如此措手不及,以后不会了,叶清音,不愧是老叶家的人,够棘手,不过希望我的到来,不会引起你的不满。
转回身,毅然向中殿走去,身后的椅子扶手上留下五个粗细不一的小洞,上面还粘着鲜红的血迹。
“你们不用说了,我知道,奸细一日不除,暗宫就多一份危及,但现在居然有人敢挑战我的底线,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叶凡暂代我发布命令,尽全力侦查,花无泪务必配合,尽快找出奸细踪影,有清音传回的情报,相信过不了多久,奸细就会现身。”叶卓坐于高大的龙椅上,气势威严,安排着自己离开后的暗宫事宜。
“叶丛不可掉以轻心,暗宫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是,但是陛下,不知您这次是因何离开,总得让我们心中有数。”叶丛紧皱双眉,疑惑道,这次,哥哥的决定太突然了,他有些措手不及,经过几年的努力,眼看快要有眉目的奸细事件,就这样被搁浅了,心中难免疑惑,是什么事情比暗宫的安慰还要重要。
“我去叶都。”叶卓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本来无精打采的叶凡眼睛一亮,突然想到某人的去向,心头焦急起来:“父皇,是不是清音出事了?他有没有受伤,伤重不重?”之前闭关的一年时间,让少年心性的叶凡成熟的许多,把对清音的思念,全部转化为动力,不要命地练武,试图超越清音,超越叶卓,有一天能把那个冷冷的弟弟护于身后,站在父皇的对立面,抬头挺胸,正面对抗,可越是训练,越是明了自己和父皇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心底对父皇的佩服不由多了几分。
至于叶卓有意识地让他接触政事,虽然没有排斥,却也没能激起他的多少热情,或许只有清音能让一向沉稳努力的叶凡如此失态吧。
叶凡眼神晶亮地看着脸色变换的父皇,毫不畏惧,只是眼眸中的担心怎么也掩饰不住,某人似乎也没有掩饰的打算。
叶卓眼神怪异地看了儿子一眼,心中愤恨,清音的情债还真是不少,语气不由又恶劣了几分,缓慢且狠重地道:“他,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你就好好在暗宫帮我主持大局,你的问候我会帮你带到的。”
叶凡听到父皇异常怪异的声调,不禁打了个寒颤,果然是清音有事,或者是即将有事,清音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一向宠爱他的父皇如此生气,不行,还得找花无泪问问去。
叶丛看着这对父子,低叹一声,这家子是越来越纠缠不清了。
对暗宫的人来说,陛下的离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暗宫的制度并不像四国皇室那般森严,平时,都是各负其责,暗帝并不是事事都管,出门办事是很经常的。
只是暗宫的高层有些明了,比如花无泪,比如叶丛,这次陛下出去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二殿下叶清音,希望他们别闹得太过火才好,暗宫真的经不起他们这么折腾了。
清音从舅舅口中很随意打听着朝廷的动向,加上自己的情报,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让泰山崩于前也毫不眨眼的清音眼皮狠狠一跳,雪叶国皇室的野心不小啊,确切来说是叶玄的野心也太大了点。
在整个崎云大陆,雪叶国的面积并非最大,人口各个方面只能和其他几国持平,特别是前几年的雪灾,让无数百姓无家可归,背井离乡,逃难他处,雪叶国也象征性地拿出财政收入,安抚着闹事的百姓,经济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创伤,几年的丰收才好了些,可面对刚刚好转的经济形势,叶玄竟然妄想发动战争,吞并东部的邻国东芬,而这次夜染尘的到来,恐怕就是雪叶和炙夜联合的征兆。
想到那个阳光般耀眼的少年竟是为了联姻而来,清音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毕竟是自己的人,若联姻不是他的本意,那么自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怎么说叶玄也是他不死不休的仇家,顺带成全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床伴,很划算,不是吗?
把自己的分析传出去之后,清音顿时觉得轻松无比,剩下的事情相信凭借叶丛和花无泪的经验,很快就会看清奸细的身份,那些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要和舅舅坦白吗?现在的任紫玉恐怕还在把可怜又可恨的太子殿下假想为灭门仇人吧,真难以想象,知道了真相的舅舅会如何自处,离开鑫王府,投向太子的怀抱?似乎不太可能,先不说太子是否会要已非完毕之身的舅舅,就凭清音对舅舅的了解,相信他也不会自掉身价,上门求人,任家人虽然有些天真纯良,本质却固执得很,认死理;独自去报仇?那是自寻死路,虽然任紫玉本身功夫不错,但和那些大内侍卫相比,就有些人单力薄,何况还有黑色重弩军呢。
阳光灿烂的午后,在清音住的听雨轩,坐落于河上的雨阁内两人正在对弈,一人双手抱胸,站于一人身后。
“清音,想什么呢?该你了。”笑得一脸温柔的任紫玉看着已近十五的清音,十分欣慰,清音的武功强过自己,清音对各项技艺,精通到暂无对手,处处彰显的王者之风,让任紫玉很是得意,任家总算出了一个有前途的响当当人物,任家的未来被任紫玉全部寄托在仅仅相处了一个月有余的清音身上了。
“恩。”思绪回到现实的清音,手里拿着棋子,犹豫着,“舅舅。”
“恩?怎么了?”难得踌躇的清音,让任紫玉笑了起来,“有什么事竟然令什么都不在乎的清音,这么难以开口,舅舅有些好奇了。”
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若是我们的仇人比想象中更加强大,舅舅会怎么做?”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