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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追忆陈残 作者:束竹令-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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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如此!” 
  “玉面剑客范天华这人是否还在人世?” 
  “据我推测,他已不在人间,即使在,他此生已不会再与人见面!” 
  “为什么?” 
  “他……他……他当年曾经做了一件铝事,他本是无心之失,但到后来发觉大错已成, 
  无面目再立足江湖,这也许是他失踪的原因。” 
  “怎么样的错事?” 
  红巾蒙面人沉默了半晌之后,才悠然的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也不甚清楚!” 
  “玉面剑客范无华,是武林一异西岳之主凌夷风的门下?” 
  “不错!” 
  “武林一异共有几个传人?” 
  “一个!” 
  “真的只有一个?” 
  “是的,只有一个!” 
  “那就不对了!” 
  “咦!孩子,什么事情不对?” 
  “晚辈曾答应武林双奇‘南痴愚骏钓望’和‘北疯半悟和尚’两位老前辈代他们赴武林 
  一异传人之约,武林一异既已发出邀柬,由。。。。。。 
  他的传人在华山候教,以他过去的名声地位,当 
  然不会做虚妄之言,但他的传人只有一个,而且生死不明,这其中不是存在着极大的矛盾吗?” 
  红巾蒙面人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会这样奇突,他说的是实话,武林一异只有一个传 
  人,想不到武林双奇竟然挑了杨志宗代他俩赴约,一时之间,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心念几 
  传之后,只好淡然说道:“以我所知,武林一异确实只有一个传人,但也许他在唯一的传人 
  失踪之后,又另收了门人也说不定!” 
  “是的,晚辈猜想也是如此,昔年双奇一异会于巫山神女峰,印证武学,三日三夜,双 
  奇以半招之差,败在一异手下,互约二十年后,再聚神女峰,不料武林一异竟然因练功而走 
  火火魔,眼看不能赴约,传柬双奇,由他的传人代践此约,武林双奇论辈份声名当然不愿和 
  一异的传人,动手过招……” 
  “于是双奇便挑选了你代他俩践约?” 
  “是的!” 
  “你已经答应了?” 
  “他们各传我一手绝艺,并且又都曾经对我有过救命赠药之德,义不容辞!” 
  红巾蒙面人默然了,他心里在盘算着一个重大的问题。 
  杨志宗见红巾蒙面人久久无语,不由讶然道:“前辈,莫非这事有什么不要?” 
  “不要是没有的话,以你目前的功力,大可与一异传人拼,但武林一异曾被许为武林第 
  一人,他既然命他的传人代践双奇之约,则他的传人当然对武功一道,定有不凡的造诣,为 
  了‘武林第一’这块招牌,这一番的约会恐怕有一场非常的拼搏!” 
  “晚辈仅以本身所学全力周旋,至于胜败两个字倒是无所谓广 
  “孩子!武林中有几个能抛得开一个‘名’字,你的气度虽然可佩,但到了那时候,恐 
  怕由不得你了!” 
  “前辈顾虑得对,但晚辈却有这个自信言行如一!” 
  “好!孩子,也许一搏之下,你能取代‘武林第一’的称号!” 
  “晚辈志不在此!” 
  “你何时前去赴约?” 
  “南痴北疯两位老前辈要晚辈子下月月圆之夕,赶到华山主峰之后的望月坪!” 
  “晤!” 
  红巾蒙面人意味深长的晤了一声,杨志宗对于他是诚敬有加,所以许多次红巾蒙面人的 
  言行有失常之处,杨志宗从不去深思,否则的话,多少可察出些端倪。 
  直到目前为止,杨志宗对于红巾蒙面人的来历姓名,完全不知道,他尊称他一声前辈, 
  对方不告诉他,他决不会主动的追问! 
  每逢他危难的关头,红巾蒙面人都会不期然的现身。 
  是巧合吗?还是红巾蒙面人根本就没有离开他的左右? 
  杨志宗当然已有所觉,但他不好启齿动问,因为人家是一番好意。 
  “孩子,你的行止是否有所安排?” 
  “晚辈目前急务是探访‘白面僵尸怪芮木通’的行踪,这魔头不但是仇家之一,而且落 
  在他手的本门遗物‘乌木定录真快’,亟待收回,晚辈如不能练就更高的绝艺,对于今后的 
  几个。仇家,谈到索仇,恐怕荆棘重重,自与‘阴魔教主’‘天下第一丑’等顶尖魔头拼搏 
  之后,晚辈深深体味到自己的功力还不够应用!此去华山,路程遥远,半月之后,就打算动 
  身赶往!” 
  “孩子,容再相见,愿你好自为之!” 
  红巾蒙面人边说边立起身形,一闪而逝,最后一个之率,已经从数十丈之外传来! 
  杨志宗也站起身形,帐然良久之后,也缓缓离开江边,走上官道。 
  “残肢令主志宗”斗杀一天下第一丑翁不丹!” 
  “百灵会会长招魂蝶秦媚娘”在总舵之内,暗夜飞头! 
  这两个震惊江湖的消息,不胆而走,很快的传遍整个武林! 
  尤其“残肢令主”的事迹,更为胎炙人口,成为茶楼酒馆一般江湖道热烈品题的新闻, 
  他被形容得神乎其神,威名有如日正当中。 
  但真正睹过杨志宗庐山真面目的,并没有多少! 
  这一天正午时分—— 
  杨志宗刚从一个小镇上打尖出来,他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酒,俊面白里透红,更显容 
  光焕发,碉低不群,如临风玉树,缓缓驰行在由鄂人陕的官道上。 
  这时碧天如洗,万里无云,丽日当空,一阵阵的微风拂面而来,使人有说不出的舒爽, 
  胸怀为之一畅! 
  杨志宗借着酒兴,一个劲的向前走,不知不觉,已届申酉之交。 
  数声马蹄,把杨志宗从阑珊的意兴中唤醒,俊目掠处,不由哑然失笑,原来他已走入了 
  山区,人眼尽是重山叠岭,烟岚四起,余晖斜照,它道从山映之中,延伸出去。 
  别说村镇人家,连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心付:“要想投宿,恐怕要疾赶一程了!” 
  心意动处,正想加快脚程! 
  突然—— 
  前道之上,奔来近十条人彤,僧道俗全有,当先一人,似是一个老和尚。 
  杨志宗一看这些人彤来得突兀,不由自主停下身形,仁立在路当中。 
  渐行渐近,已可清晰的看出当先一人,果然是一个六旬上下,身着灰色僧袍的老和尚, 
  后面跟随着**个装束不等的人物。 
  从他们奔行的身法看来,每一个都具有不见的身手。 
  一行人来到切近,乍见一个俊美绝伦面目冷漠的少年几立路中,不由心中一动,齐齐停 
  下身来,十双眼睛,齐朝杨志宗的周身上下打量! 
  杨志宗依然不言不动,如一尊石像般冷冰冰的看着这奇突的一群。 
  当先的那。。。。。。 
  老和尚,高宣了一声佛号之后,单掌打一个讯问道: 
  “施主拦阻道中,是有心还是无意?” 
  杨志宗寒凄凄的答道:“有心怎么样?无意又怎么样?” 
  “如果有心,请道其详,如若是无意的话,老油等当然不会妄生事端!” 
  “咦!奇了,阳关大道,什么人走不得?” 
  “但施主拦阻道中!” 
  “你们不会从侧绕过,路并不窄嘛厂 
  老和尚身后的九人,齐齐面现怒色,想不到这俊美绝伦的少年人,竟然冷漠狂傲到这种 
  地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老和尚脸色微变之后,又复和声道:“施主既是无意,就请便吧!老油等尚有要事!” 
  “我并没有说我是无意呀!” 
  “那施主是存心找岔的了?” 
  “在下也没有说是有心!” 
  “施主之意究竟是为何?请道其详?” 
  “在下只想知道大师等一行的目的!” 
  一行人之中,有人怒哼出声,老和尚一场手止住,又向杨志宗道:“老油少林百智,其 
  余的是五大门派的同道。” 
  杨志宗一听,原来这行奇突的人物,竟然是五大门派联合派遣的高手,当前为首的老和 
  尚,竟是少林寺三十代弟子中杰出的高手“百智弹师”,当下仍冷漠的道:“五大门派,联 
  合派遣高手人江湖,倒是一件盛事,此行目的老师父肯否惠告?” 
  “百智禅师”不由面现温色,正待开口—— 
  摹然—— 
  身后转出一个头戴九梁冠,身被青色道袍,腰悬长剑的中年逍土,疾行两步,站到“百 
  智弹师”身侧,道:“禅师……” 
  “百智禅师”徐徐侧过头去,道:“青阳道兄有什么话要说?” 
  “青阳道人”目光犀利如刀的再瞥了杨志宗一眼,附耳向“百指禅师”一阵低语,“百 
  战禅师”脸上一片疑惑不安的色彩,向后退了一步,神目如电炬,照向杨志家,好半晌才道 
  :“请问施主上下如何称呼?” 
  杨志宗聪敏逾桓,一看当前情况,已经料到了几分,但仍毫不在意的道:“在下杨志宗!” 
  声甫出口,“百智弹师”一行人之中,已有人惊呼出声:“残肢令主!” 
  随着这一声“残肢令主”的惊呼声之后,十个高手面上齐齐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 
  是惊?是怒?是俱?是奇?很难分析。 
  “百智禅师”走一定掷之后,朗宣一声佛号道:“施主就是残肢令主?” 
  想都是专为本令一人而来,哈哈!几乎当面错过!” 
  五大门派的高手,被这句话说得脸色又是一变! 
  “百智禅师”为此行之首,立即接住话头道:“老钢身为我佛弟子,不作斑语,正是为 
  了施主而来!” 
  杨志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不知老师父等为本令何来?” 
  “五大门派鉴于施主在江湖中的血腥作为,唯恐造成武林浩劫,各掌门秉悲天悯人之旨 
  共同协议,派遣老油等十人,深入江湖,寻访施主…… 
  “准备把本令怎样?” 
  “一来查明实况,再则奉劝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这个办不到!” 
  这句斩钉截铁的话,使“百智禅师”为之一愕,其余九个高手也同感一震! 
  空气之中,已隐隐泛出紧张的色彩。 
  “施主考虑过了?” 
  “毋庸考虑,本令为所当为,办份内之事!” 
  “何谓份内之事?” 
  “昔年‘甘露帮’在武陵山中,被数十黑白道高手突袭,一夜之间,自帮主以下二百多 
  人无一幸免,总坛之内尸积如山”血流成渠,这件血案,大师曾耳闻没有?” 
  杨志宗提到师门惨案,俊目煞光隐隐,声音中充满了恨意! 
  “百智禅师”低眉垂目,又宣了一声佛号,然后注视杨志宗道:“这件公案者纳曾经听 
  人述及!” 
  “本令主就是要索回这一笔弥天的血债!” 
  “冤冤相报,何日是了……” 
  “大师不必谈及佛家因果,本令主今日之果,正是要证昔年之因!” 
  “施主索仇,原无可厚非,但……” 
  杨志宗胸中热血沸腾,脑海里仇恨交织,打断“百智掸师”的话道:“大师既然也以本 
  令的索仇行为,是无可厚非之举,是否还要我放下屠刀呢?” 
  “阿弥陀佛!施主索讨昔年血债,当然无可厚非,但枉杀无辜,滥造杀孽,弄得武林一 
  片血雨腥风,上千天和,这就不是了!” 
  “大师言重了吧?” 
  “施主在七里坪大开杀戒,血洗紫云帮,等等屠杀行为,是否算是滥杀无辜,难道死者 
  每一个都与‘甘露帮’结有仇怨?” 
  “那是他们自不量力,逼本令下手,咎不在我!” 
  “施主这话未免本过强词夺理!” 
  杨志完怒气候升,冷激之性大发,不愿再多所解说,怒声道:“那大师等今天准备如何 
  对付在下?” 
  “对付未必,但如果今天之后,施主仍然滥杀如前的话,老袖等不能坐视广 
  “怎么样?” 
  “为了武林苍生,只好对不起施主了!” 
  “如何对不起法?” 
  “为武林除思洱劫!” 
  “哈哈哈哈……” 
  杨志宗举首向天,暴发出一阵声人云霄的狂笑,笑声激荡排云,四山回应,直似要撕裂 
  长空一般,五大门派的高手,被笑声震得气血微涌,耳鸣心悸,笑声停了,那袅袅余音,仍 
  然飞绕空间,不绝如缕! 
  “施主不可任性而为!” 
  “本令生重申前言,是做份内的事,没有人能阻挡本令主索取血债!” 
  “五大门派不会坐视!” 
  话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杨志宗不屑的道:“哈哈!五大门派,本令主不惯受人威胁!” 
  “施主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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