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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仙绘-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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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竺将脸贴在苏夕好看苍白的脸,轻柔地来回摩擦,以期将自己的热量传递给所爱的女子。此时痛不欲生的他,闭上湿润的眼睛静默良久,只能听见他怦怦的心跳声。

“傻孩子,别光顾得难过,赶快将她鼻子里花粉毒素吸附出来。”这是老者的声音,来得及时,看来苏夕还有救?西竺听罢不敢怠慢,忙将嘴唇对着苏夕的鼻子,用力向外吸附花粉毒素。

吸附了好一会,西竺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但他迷离的眼神似乎见苏夕曾经僵硬的身体,开始微动几下。他急切地凑到跟前查看,抚摸苏夕冰凉的手指,只见苏夕“咳咳”轻顿身体,胸部不停起伏,很痛苦的样子。令西竺欣慰的是,苏夕的呼吸尽管急促,毕竟咳喘着勉强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及陌生的周围。

“姐姐,醒醒啊,是我,我是西竺啊。”西竺揽起苏夕略微柔软的身体,发现她好似睡去千年一般,看他的眼神异常陌生,便急切地呼唤她。

“快将她安置在桃园,那有一处亭子很幽静,我速速去王舅那取解药。”老者飘然而至,好似刚刚处置完什么事,很匆忙的样子。

“老先生,那王舅能给解药吗?”西竺怕苏夕鼻息里花粉毒性再次发作,不安地问一句,焦虑之色尽显眉间。

“没关系,王舅刚才让我用竹箫弄得半死不活的,他正痛苦地在他的房间里打滚呢,哈哈。”老者说完,拍了一把西竺的肩膀,将他的嘱托尽付之中。

西竺被老者的信任感染,除却悲伤的他,抱着柔弱的苏夕,迅速来到桃园的清亭休息。

一路的微风吹拂,将苏夕迷魂的神经唤醒,她渐渐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英俊的西竺,苍白的脸立刻绯红一片,像涂了一层的胭脂般好看。

西竺见此,抿着嘴笑笑,将苏夕抱得愈加紧密,羞涩的苏夕顺势将头埋在西竺的怀里,嗅他身上散发的好闻的男子气息。好迷醉的气息,苏夕紧揽他的腰身,享受一种被宠爱的飘然感觉。

矛盾的西竺,临到清亭,还依旧抱着苏夕不肯放下柔弱的美人,他想让时光停滞,以期让他以一种亲密的方式,和心爱的苏夕永久待在一起。

王舅在将苏夕迷倒后,狂喜地撇下苏夕走开,准备待美人迷魂之后,他再来霸占美人。

不想,他的歹毒心眼被用迷遁之术消遁的老者,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老者悄然跟上王舅的脚步,等他忘乎所以放松警惕之时,老者在他的身边吹奏起悠扬的竹箫曲调。

好听的曲调,让王舅很是陶醉,他忘情地听着,渐渐的,他的身体变得呆滞,继而头脑开始疼痛,最后他踉跄走到自己的房间,头疼得几乎撞墙。

豪华的房间没有人,因为侍官与侍女均被老者的竹箫音,弄得失去活动能力,哪里还有人顾及王舅。

“滋味不错吧?享受够了没有?”老者待王舅被折磨差不多,现出真身,用奚落的口吻问王舅。这一看不要紧,王舅的冷汗频出,他似乎明白他苦痛的原因所在,他紧按太阳穴小声道:“仙人,不知今日何以对我下此狠手?”

“真不明白吗?那好吧,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老者说完欲离开。王舅忙不迭地拿开按住太阳穴的双手,抱在一起躬着身子道:“仙人有话尽管跟老朽说,定然照办。”

“好吧,你将解药拿出来吧,快点啊,不然有误神灵身体,定不饶你。”老者的话严厉,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将王舅说得直愣神,尤其是“神灵”二字,更是令他迷惑不解。

“不知吧?就是新任王宫画师苏夕,快拿吧!”老者一脸的厉色,将王舅吓得青紫着脸,慌忙用不大好使的右手,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装有白色粉末的一个小瓷瓶,递给老者。

老者临走出房间时不忘告诫王舅,待新画师苏夕身体养好后,还需借用他府上动物与名贵花朵,作为摹本绘制画作,望王舅知趣网开一面,将此事顺利完成,也不枉王舅为王国、为北里大王,办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王舅半闭着双眼谦恭的答应老者,说新画师的事他定当办好,绝不含糊。

望着老者飘逝无踪的身影,王舅苦巴的脸上涌起一丝笑意,还神灵?看你一个小女子还能闹上天啊,再不给你点难堪颜色,你不知我王舅的厉害,哼哼……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0 章 画作遭毁

“气煞我也,这个娇美的女子,竟是神灵,还挺能糊弄人的,哼,看我怎么让你难堪?”决意再给美人苏夕颜色看的王舅,因身体萎靡混沌,只好先萎缩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清清茵茵的绿色,他脑子里想的不是享受纯净的美景,却是如何将苏夕收拾老实的鬼主意。

“不行,这美貌女子有仙人撑腰,不可强来应该智取啊。”愁苦一阵的王舅,妙计涌上心头后,顿觉精神大震,于是拖着肥胖的身子悄悄出门。心怀鬼胎蹑手蹑脚的他,此时走的好像不是自家庄园,倒像是闯入别家府宅的小偷,生怕别人看见他走出房间,鬼祟地低头猫腰,一副偷鸡摸狗的架势。

其实王舅不知,他庄园里的那些侍官与侍女,巴不得他不去管他们的闲事,每日见到王舅都跟老鼠见猫一般闹心,能躲则躲能藏则藏,哪里还有主动上前与他打招呼的傻人,弄不好拍在他“脾气暴躁”的驴屁股上,惹来一身骚,多不划算的一件事。

所以王舅从一出门,即被侍官发现他行踪诡异,但他在自己的地界胡闹,谁管啊!于是各个跟吃迷魂药似的,装迷糊看不见他,王舅一路“畅通”来到动物园。

而吃了解药的苏夕,很快神智清醒。她实则花粉过敏,只是这种倾国倾城的媚粟花朵,毒性太大,闻的少许能提神解忧,就跟罂粟花似的,外表看起来异常美丽,实则是一种毒性很大的毒花。

苏夕哪里知晓,这种媚粟只在漠北王国生存,被誉为漠北王国的国花,用来当药物来种植,少量用可镇静、止痛,还可治疗腹泻等,一般普通人家禁止种植,怕掌握不好用量惹来麻烦。

王舅家的庄园,种植的媚粟品种最多,因无人限制他的种植,他就毫无节制地扩大种植面积,还将媚粟私自贩卖其他王国,换取银两供他挥霍找美人鬼混,光美姬丽妾就找了七八个。

这次苏夕自投罗网来到他庄园,歹毒的王舅第一时间想到用媚粟毒害苏夕,不想被仙人老者及时发觉及时救下苏夕,才使得苏夕免遭他蹂躏,令他内心怒火中烧。

而苏夕清醒后的首要举动,便将印象中妖娆的媚粟,在画布上描绘下来。平日对画功一向自信的她,忽觉笔触有力不从心之感,那花朵妖娆中带着些许高贵,轻薄的花瓣似乎擎着千斤之重,一个端庄与轻浮合二为一的混合体,让她煞费苦心,不知如何表现。

看着挥洒于画布上的媚粟,她有些迷惑,自言自语道:“怎么缺少神韵呀,究竟缺少什么呢?”将画布拿在手里,左右摆弄盯视许久,苏夕还是不能准确描绘媚粟的神韵与风采。

好神奇的媚粟之花!比起妩媚妖娆的女子还要蛊惑人心,惊奇的是,花朵之中除了妖娆之外,竟蕴含一种让人忘记前尘的清纯。

“哦,对了!这种矛盾的集合体,正是媚粟的神韵!”苏夕欣喜自己抓住媚粟的特点,正是这种超脱一般的魅力,牢牢吸引她的视线。

有了对媚粟独特评价的苏夕,重新下笔顿觉挥洒自如,灵感飞显,很快将美丽妖娆的媚粟倾注笔端,没多久,几支白色粉色红色的媚粟跃然画布,其娇艳欲滴的逼真程度,其妖娆妩媚的美态,似乎让人嗅闻到花朵浓郁的芳香。

西竺被苏夕的画作震撼,不禁多看几眼这个让他心动的绝美女子,何以有如此绘画技巧,究竟在哪儿所学?西竺越发感到苏夕的身上,有一股迷离不定的气流,让人摸不透看不懂,像一种强磁无形中被牢牢吸引。

“姐姐,你的手会变花?”西竺的艳羡之意溢于言表,羞涩地夸赞苏夕,凑到苏夕身边欣赏奇美的画作,又不忘顽皮吸嗅苏夕身上散发的迷醉香气。

“给姐姐收好画作,我们到动物园绘制动物去。”苏夕笑着将画作卷起,递给西竺。

“好的,姐姐。”西竺小心翼翼将画作放置前胸衣服内侧,轻拉苏夕的手,余下的手帮苏夕拿颜料。

走进木屋,苏夕仔细观察后发现,这里的通风很好,原来木屋顶设有通风装备,遇到下雨时会将天窗关闭。最令苏夕惊讶的是,动物园在外部看,并不宽敞,走进一望则绿草繁茂,茵茵泛着草香。

找一个角度恰当的地方坐下,苏夕开始绘制一种名叫虻象的动物。这种身高接近3米身长大约5米的虻象,长着一张类似大象木纹般皱巴巴的脸,还有一只长长的圆筒鼻子,只是鼻子上长满凸起的泛着光亮的针刺。

苏夕被有趣的针刺吸引,针刺很锋利,在光线的照射下,愈加闪亮。

“这有趣锋利的针刺,在动物争斗中定然占有很大优势,或许会成为制胜法宝。”苏夕一边抿嘴笑,一边私下猜测。

“西竺,拿颜料来。”苏夕边观察边接过画笔,在画布上挥洒涂抹。她将绘制的重点,打在虻象具有特点的鼻子上,尤其打在鼻子表面凸起的针刺上,突出了虻象的形象特点。

一番精心绘制,虻象在苏夕手里呈现,一幅动感超强、特征鲜明的画作跃然而出。

就在苏夕将绘制好的画作翻卷,欲递给西竺收起时,一股狂风突袭,画作随风而动,飘然朝屋顶飞去……

“西竺,我的画作,我的画……”苏夕见绘制好的画作飞扬于天,挥舞着双手朝天空呼喊。

苏夕的眼眸立刻涌上泪水,还有比这更懊恼的事吗?画作竟然被狂风吹得无影无踪,刚才的努力顷刻化为乌有。苏夕无力倚靠在西竺的怀里,嘤嘤哭着。

西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发呆,搂着苏夕发抖的身体,安慰道:“姐姐别哭,一会狂风过后,我陪你再画哦。”

“没有时间了,只有3天的期限了,我好伤心……”苏夕嘤嘤对西竺小声道。

“哈哈,怎么样?画的真不错,可惜呀,被风吹走了,真是可惜。”王舅嬉笑着,迈着方步嘲笑着苏夕。

抬起头抹去眼泪的苏夕,脑子里陡然一惊,这狂风怎么来得这么蹊跷,恰好是她绘制完毕,这一切难道是王舅在捣鬼?

王舅此时最得意的是,苏夕这娇弱美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哭得伤心,真是快意非常啊!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1 章 识破诡计

巨大的疑问搅扰苏夕敏感的神经,她狠咬嘴唇,嘴角渗出点点血丝,让她娇媚的脸庞看起来有些怕人。王舅苏夕这般心一惊,他似乎从苏夕的表情中,看到一股凛然气势,还有他害怕见到的仙气。

“我说王舅大人,劳烦你帮我找回画作好吗?”苏夕低沉的话像是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在空中回旋着,如同鬼魅在呼叫。

“这,我说画师,你的画作让风刮走,我如何找回?”王舅极力掩饰他的惊恐,挺直肉呼呼的脖子强硬道。

“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东西,还给我嘴硬!”苏夕暗暗在心里骂道,脸上却忽然涌现一丝笑意,冷艳得如同一把亮闪闪的刀,眼神中透着一股弥漫的杀气,王舅的胖身子一激灵,他重新抖动宽大衣袖,以振作情绪。

缓缓将右手伸进胸口处,多日没有抚摸的仙石,柔滑温润,握在手里似乎增添无穷功力。仙石好像读懂了苏夕的心思,闪着光亮照射着王舅肥胖的身躯,一条无形的强大磁力,顺着苏夕的手指方向,顷刻注入王舅的大脑。

王舅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毫无尊严,愚蠢肥胖的身躯,如一条丑陋僵硬的快要死掉的腐蛇,蜷缩在地上不停抖动。无奈的王舅,只好不时用僵硬的手指捂着脑袋瓜一个劲哀嚎。

“感觉不错吧?头疼不?”苏夕拉着西竺一起,站在王舅旁边看热闹,她翘着好看的娇艳嘴唇,微笑着瞧视王舅狼狈不堪的挣扎。

被折磨得几近昏迷的王舅,还是从苏夕的话音中,隐约猜测是这小美人搞的鬼,他陡然记起仙人老者告知他的话,说小美人是神灵,莫非自己的怀疑真有错?

痛苦难当的王舅,后悔没将仙人老者的话记在心里,全然没将苏夕放在眼里,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美人,还能是什么神灵?于是,他捣鼓出一股狂风,瞬间将苏夕倾注心血绘制的画作,吹到后花园的树荫处。

原来,王舅怕仙人老者暗中保护苏夕,不敢与苏夕硬碰硬地较量,但白白地放过苏夕,让小美人潇洒在自家庄园绘制画作,理直气壮地当王宫画师,心绪难平的他咽不下这口气,偎坐在房间里冥想好久,才想出这个加害苏夕的妙招。

王舅认为,他从肉体上没能摧垮苏夕,便想从精神上打垮她,于是他在画作上打起歪主意,表面上任苏夕在庄园绘制动物,待绘制完毕再给“毁掉”。哈哈,还有比“毁画”更能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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