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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指剑为媒-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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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鹏心中暗道:果然这瓦上大有文章……但他口中却接着:“兄弟莫非在这白瓦之上,装有什么特殊的机关消息么?”

于逸摇头道:“如有机关消息,只怕难以瞒过高手的法眼,兄弟乃是在白瓦的本身,做了一点手脚而已!”

简鹏道:“什么手脚?”

于逸道:“兄弟这屋面的白瓦,每隔十片,便有一片与众不同,可以从屋内看到上面的一切,使来人无所遁形!”

简鹏怔了一怔道:“是琉璃亮瓦么?”

于逸道:“不是!是兄弟特由东海运来的水晶削成!”

简鹏等人闻言,无不为之一惊,用水晶当作屋瓦,这还真是头一遭听说,于逸心机之巧,果然过人一着!

于逸目睹四人脸上的神情,心中大为得意,目光隐泛神光,哈哈大笑,接道:“兄弟自从重新改建这栋书房以来,果真是固若金汤,高枕无忧了……”

说话之间,已然抵达这栋红砖白瓦的房舍之前。

石承先停目打量,原来这是一栋十分雅致的建筑,虽然只两进房屋,但因四周尚有一堵半人高的红砖矮墙围绕,显得这仅有两进七间的房舍,别有一番风光。

跨进门楼,是一处院落,天井之中,遍植柏桂,老干参天,与墙外的修竹奇花,大是不同。

越过这十丈天井,迎面是占地三丈方圆的一大堂屋,屋内只有一座香鼎,四下别无他物,两厢房门紧闭,瞧不出房内是否有人!

于逸领着几人穿过这间堂屋,转到第二进的房舍之中,只见四名十六七岁的婢女,站在石阶之下相候。

这两进房舍之间,也有一个小小的庭院,院中全由青石铺地,左面拱起一座高约三尺,丈许见方的花坛,花坛的中间,植了一棵盘绕如龙的古松。

右面却是一口古井,井圈上,盖了一块大理石的井盖,四周围的木栅,看上去倒也古拙可喜。

跨上庭阶,于逸肃客入室。

两名婢女快步上前,推开了两面格扇,简鹏略一欠身,当先举步行入室内。

敢情这后进的一排三间,全是于逸收藏武林名人的手迹之所。

石承先一入此室,只见沿着三面墙壁,俱是一层一层的书架,每一架上,都堆满了不同大小的函扎,其中尚有两架,全是放的乌铁小箱,显然是极为珍贵之物。

但石承先却发现在那迎面的一层木架上,有两格却全是空荡荡的,并未曾布置任何物件。

他心中不禁忖道:这不放笈扎之处,想必是这间房舍通往后间的机关消息所在了……

寻思之间,突然想起那于逸所说,屋顶之上,每隔十瓦,即有一片水晶,当下忍不住抬头向上望去,果然于逸没有说谎,那屋顶上每隔尺五左右,即可发现一块透进日光的瓦片,尤其那靠近屋檐的后半边,连那摇曳的树影,都可看得明明白白!

石承先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暗暗赞叹,“天璇学士”四字,这于逸当真是足可当之而无愧!

他转念之间,耳中已听得于逸长笑让坐之声。

原来这书屋之内,正中的木架之前,摆了一张青玉的书案,延着这书案的两侧,共有十张锦凳,作扇形向前排列,每一锦凳之前,均有一张小小的玉石茶几,显得这位天璇学士,也并非那等小气之辈,由这些锦凳茶几而言,足见他也常常容人入内观赏。

几人甫告坐定,四名婢女已奉上了香茗。

于逸坐在那书案的后方,等到那四名婢女已退出门外,这才微微一笑,向简鹏抱拳道:

“简兄,你那张字条可否再给兄弟看上一看?”

简鹏立即取过那纸留字,抖手飘向于逸,道:“还望老弟多多费心……”

于逸两指一伸,夹住那张平平飘来的白纸,接道:“简兄这么说,倒叫兄弟惭愧了……”

说话之间,竟然站起身来,向一处木架行了过去。

几人的目光,都盯在于逸的身上,只见他在那木架之上的一堆堆的封扎中,翻来覆去的找了半天。

那是一个很大的木架,于逸由上至下,足足找了个遍,但结果转过了身来,却依然空着双手,显然他没有找到的!

简鹏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于老弟,你这是作什么?莫非那木架之上,找不出相似的笔迹么?”

于逸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没有!不过,简兄且莫着急,兄弟还要找上一次……”

横身移步,竟然走到另一木架之前。

他这等一架一架的找了不下七架之多,方始欢呼了一声,道:“在这里了!”

石承先心中一震,举目望去,却见于逸抱了一卷长轴,走回到青玉书案之前,缓缓地打开。

顿时,几人全都围了过去。

于逸指着那长轴之上的字迹,笑道:“简兄,你看这笔字体,与这留书之人,有何相似之处?”

简鹏看得似是十分仔细,闻言头也未抬,笑道:“果然有着几分神似,只是……”

于堡主道:“只是什么?”

简鹏道:“这长轴乃是何人所书,怎地未见落款于下?”

于逸笑道:“少林长老,澄因大师!”

他一口道出这字乃是澄因大师所书,不禁把简鹏等人,全都听得呆了!

敢情,他们自从发现那澄因大师被人诓走以来,从未想到,会是澄因大师自己弄的花招!

于逸说出了留字笔迹,乃是澄因所书,可谓奇峰突起,节外生枝,使他们大感意外,齐逖首先忍不住顿足道:“这怎么可能?”

雷刚也皱眉道:“澄因大师怎有这等能耐?除非……

除非……他有着合手之人,代他奔走……”

于逸笑道:“看几位的神情,好似有些不信;但兄弟却认为,那留字之人,八成便是澄因自己!”

简鹏比较持重,闻言沉吟道:“于老弟,如就字迹而言,你老弟是没有说错的了!”

于逸得意地笑道:“本来就是澄因大师所留,简兄亲自对过了,自然不会错了!”

简鹏道:“老弟,但如就当日情形而论,兄弟却认定这中间必有其他原故!”

于逸皱眉道:“怎么?简兄还是不信呀?”

简鹏道:“不是兄弟不信,只因此事决非澄因自己一人所能奏效!”

于逸接道:“少林僧侣极多,澄因如要找寻帮手,那是十分容易的了!”

简鹏摇头道:“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少林寺中,根本无人知晓澄因藏身之处……”

他话音未已,石承先忽然想起那慧因大师去至二祖庵叩见天愚长老之事,不觉接口道:

“简世叔,据小侄所知,少林寺中也有人知晓澄因下落!”

简鹏一怔道:“贤侄何从知晓?”

石承先当即把慧因前去叩见天愚之事,简略的说了一遍,接着才微微一笑,道:“这不是说,澄因大师的行止,全在那天愚大师的法眼之下么?”

简鹏呆了一呆,道:“天愚大师尚在人间么?”

石承先道:“慧因曾去叩见,想必不会有错!”

于逸这时却脸色微微一变,道:“那千毒公主葛玉蓉,居然也住在嵩山的二祖庵中吗?”

石承先道:“不错!”

于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武林长者,近来凋零几尽,想不到这两位老人家尚在,于某少不得还要跋涉一趟嵩山了!”

石承先好奇地问道:“于堡主要见他们?”

于逸道:“正是。”

他忽然回身指了那空下来的两层木架,笑道:“于某留下了这两层木架,不摆函扎,乃是为了表示决心,于某有生之年,定要将那尚未罗致到手中的几位高人手迹寻到!”

石承先笑道:“在下明白了!于堡主想必手头并无那天愚大师和干毒公主的手泽了!”

于逸道:“何止他们两位,老弟台,于某忽然触动灵机,请你老弟帮我一次忙,不知老弟愿不愿意?”

石承先忖道:“难道他要我去替他求那天愚大师和千毒公主的手迹么?”

心中虽然在转念,口中却道:“于堡主有什么事要在下奔走,只要力所能及,在下甚愿效劳,不过么……”

于逸道:“老弟还有什么条件么?”

石承先道:“没有!在下只是想说明一件事!”

于逸道:“什么事?”

石承先道:“于堡主,如是你要在下代你去求天愚大师和千毒公主的手迹,则在下只怕难以答允的了。”

于逸闻言,哈哈一笑道:“不是,不是!于某所求,乃是另外的一桩事体!”

石承先怔了一怔,道:“另外的什么事情?”

于逸道:“于某提起一个人,老弟想必一定知晓了!”

石承先道:“什么人?”

于逸道:“武林之中,有一位‘通天神叟’白无尘老人,石老弟可曾听得尊师提过?”

石承先微微一惊,连忙站起身子,抱拳道:“在下的师祖,自然是知道的了!”

于逸点了点头,道:“老弟!于某这书房之中,搜罗之处,不可谓之不丰,只是,却因没有令师祖无尘老人的片纸只字,颇使于某心中戚戚不乐!”

石承先(炫)恍(书)然(网)道:“原来于堡主想要在下替你找寻先师祖的遗墨么?”

于逸道:“于某正是此意……”语音一顿,接道:“只要你老弟答应,于某任凭老弟提出任何条件交换!”

石承先摇头道:“于堡主!此事在下无法应允!”

他竟然一口拒绝,大出于逸意料之外,脱口接道:“石老弟,你……”

一时之间,于逸也猜不透石承先拒绝的原因何在,是以,他长眉深锁,不知如何往下去说!

石承先接道:“于堡主,此事并非在下不为,实因在下有所不能!”

于逸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笑道:“为什么?老弟可否话道其详?”

石承先道:“先师祖谢世甚早,是否留有遗墨,在下完全不知,如是在下贸然应允,一旦先师祖并未留下遗墨,那岂不是显出在下有心欺骗堡主了么?”

于逸听得连连点头道:“有道理,老弟的为人,如此忠厚,于某自是不便勉强的了!”

话音顿了一顿,接道:“不过,倘是老弟一旦发现了令师祖的遗墨,尚盼老弟能割爱相赠,于某先前所约之任何条件,依然有效!”

石承先笑道:“在下尽力留心便是!”

这时,雷刚忽然插口道:“于堡主,照你适才的鉴定,这留字之人,一定是那澄因大师的了?”

于逸点头道:“不错,这字条正是澄因大师所留!”

他这种回答,本是可以料想得到的事,但于逸说出口来,简鹏等人,依然脸上露出诧异和不安之色!

齐逖不仅是不相信,而且冷哼了一声道:“于堡主,有一件事,只怕你并不知晓!”

于逸道:“哪一件?”

齐逖道:“那澄因大师,乃是被别人强掳而去。”

于逸笑道:“齐兄之意,是说那澄因大师决不愿写下这等字条了?”

齐逖道:“不错,何况那掳走了澄因大师之人,曾经骗取了老夫的一支剑令,老夫不信那澄因会是留字之人。”

于逸闻言,怔了一怔,道:“齐兄见过那人了?”

齐逖道:“见过!只是老夫见到之时,是否那人的本来面目,老夫就不知道了。”

于逸皱眉道:“为什么?”

齐逖道:“那女人鬼计多端,她既然要使老夫上当,想必不会用她本来的面目的了!”

于逸道:“这个,齐兄说的也颇有道理,不过,这与那澄因大师愿不愿意写下字条,又有什么关连呢?”

齐逖冷笑道:“怎么没有关连?试想那澄因大师既是被人掳走,他当然不愿写下这等字句的纸条的了!”

于逸摇头道:“齐兄,如是就我猜想,这字条定然是澄因大师所写!”

齐逖微现怒意,接道:“阁下不嫌太武断了么?”

于逸笑道:“齐兄,兄弟这等论断,乃是基于常情的推论,倘若那澄因大师不是身处常情之下,兄弟这等论断,自是不能作准了。”

齐逖听他这么说,倒也怒意稍敛,沉声道:“于堡主,我问你,什么叫做常情之下?”

于逸道:“所谓常情,不外两种处境而已!”

简鹏心中一动,脱口道:“于老弟,你是说那澄因大师被人掳去,还有两种不同的处境么?”

手逸道:“不错!”他语音顿了一顿,淡淡一笑,接道:“简兄,你虽然口口声声说那澄因大师乃是被人掳去,但兄弟依然设想他还可能有另一种境遇!”

简鹏道:“什么境遇?”

于逸道:“照理说那澄因大师如是被人掳去,本应是作为阶下之囚,但如那掳他之人,乃是澄因的一党,则他也很可能是贵为上宾的了!”

简鹏怔了一怔,道:“于老弟,你果然心机过人,咱们先前可真是未曾料想及此……”

齐逖浓眉连扬,接道:“老夫不懂,那澄因大师纵然贵为上宾,却与他书写字条有何关系?”

于逸笑道:“有关系!”

齐逖急道:“快讲!”

于逸微微一笑,道:“齐兄,他如是处身真正被掳境况之下,他们很可以逼他书写这等字条!”

齐逖道:“不错,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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