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皇-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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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仿佛已因为别人的痛苦,而充满激情。
夜更深。屋子里没点灯,只有炉中的火焰在闪动。
蝶舞赤着身子,蜷曲在铺满紫貂的软榻上。
在闪动的火光中看来,她的腿更美,美得让人宁愿为她下地狱。
她的眼泪已不再流。比起刚才所受到的侮辱和痛苦,以前她所受到的苦难,简直就像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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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无法想象,竟然有这么变态的野兽。
瓦里玛萨斯已返回自己的住处。
浴室中热气腾腾,他正在洗澡,仿佛想及时洗去刚才留下的那一身污垢。
这间浴室建在他的寝室后,就像是藏宝的密室一样,建造得坚固而严密。
因为他在洗澡的时候,绝不容许任何人闯进来。
无论任何人,在洗澡时都是赤着身子的,瓦里玛萨斯也不例外。
除了婴儿时,在他的母亲面前之外,他这一生中,从未让任何人看到他完全赤着身子。
瓦里玛萨斯是个残废,发育不全的畸形残废者。
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一点,而且并不具备男人应有的能力。
他的左边,放着一把屠刀,刀身红如血,刀柄也红如血。
这把屠刀,是血族的圣器之一,而被屠刀杀死之人的灵魂,就附在刀上,成为刀主人的奴隶。
瓦里玛萨斯会发育不全,只因为他在娘胎中,已经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压挤。
这个人,就是他的弟弟。
瓦里玛萨斯是孪生子,本来应该有个弟弟,在母体中和他分享着爱和营养。
他先出生,弟弟却死在母亲的子宫里,跟他的母亲同时死的。
瓦里玛萨斯在恶梦中,常常会呼喊:“我是个凶手,天生就是凶手!我一出生,就杀死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
他一直认为,他的残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可是他又不服气。
他以无比的决心和毅力,克服了手足的先天障碍。自从他成年后,就没有人能看得出,他是个跛子。也没有人知道,他以前常常会因为练习像平常人一样走路,而痛得流汗。
可惜,还有一件事,是他永远做不到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做不到。
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永远都像是个婴儿。
此时,他的手背上也有青筋凸起,是被热水泡出来的。
他喜欢泡在滚烫的热水里。每当他泡在滚滚的热水中,就会觉得,好像又回到他弟弟的身边,又受到了那种热力和压挤。
他是在虐待自己,还是在惩罚自己?
他是不是也同样将虐待惩罚别人,当作一种乐趣?
恐惧魔王常用的技能,包括:腐臭群蜂、睡眠、吸血光环、地狱火。
所谓腐臭群蜂,是指召唤大量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和昆虫,去攻击敌人,经常对那些低生命的单位使用,譬如远程单位和魔法单位。
所谓睡眠,可以让一个单位进入睡眠状态。一旦攻击,就会唤醒睡眠单位。
睡眠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能,可以利用睡眠牵制敌军的英雄,或者中断其技能施放,或者将其围杀。还可以将睡眠作用于那些强大的单位身上,让他们无法在战场上发挥作用。
当然,女妖的反魔法盾,能防止敌人对友军单位使用睡眠,而睡眠也能被各类驱散法术驱散。
暗夜精灵族可以使用恶魔猎手的法力燃烧,或者是小精灵的自爆,来防止恐惧魔王使用睡眠。
吸血光环是被动技能,能让附近的友军近战单位,通过攻击恢复部分生命。
据说,吸血光环最好的搭配对象,就是不死族的食尸鬼和憎恶。
在组队战斗中,也可以作用于盟军的近战部队,譬如:步兵、骑士、熊、牛头人,等等。
不过,吸血光环对远程单位无效。
如果升级食尸鬼的狂热,再用吸血光环配合亡灵巫师的邪恶狂热,可以发挥最大的作用。
地狱火是恐惧魔王召唤出来的战士,从天而降,撞击地面,给周围敌军造成伤害和晕眩。
晴朗从阴影中走出来,拿起那把屠刀,全力一挥。
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大好的头颅,滴溜溜的在地上滚动。
而他的灵魂,已经被收进屠刀,成为晴朗的奴隶。
晴朗将神念探入屠刀,先抹去瓦里玛萨斯留在刀中的记号,再留下自己的烙印。
他原本想跟恐惧魔王比试一番,却临时改变主意。
住在黑洞庄园中的那个老人,还有那个女子蝶舞,肯定不是普通人。
如果拖得太久,将那两个人惊动,可能会很麻烦。
在瓦里玛萨斯的体内,晴朗找到一颗星曜石,代表二十八星宿中的星宿。
星宿,属日,为马,是南方朱雀七宿的第四宿,居朱雀之目。鸟类的眼睛,多如星星般明亮,由此而命名为“星”。俗话说“眼里不揉沙子”,故星宿多凶。
古语:星宿值日有悲哀,凶多吉少有横灾。一切兴工都不利,家门灾祸起重重。
晴朗收起星之曜石,打开那个黑洞,悠然走进去。
隐藏在黑洞中的那个院子,依然是那么美好。
屋子里已经很暗了,却还没有点灯。
蝶舞一向不喜欢点灯。
这是不是因为,她生怕自己会变得像飞蛾一样,扑向火焰?
炉中有火光闪动,蝶舞站在炉火旁,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
第314章
玲珑的身体,晶莹柔润,洁白无瑕。
门被推开了。她知道有人进来了,却没有回头。
因为除了瓦里玛萨斯之外,没有人敢走进这间屋子。
她弯下腰,轻揉自己的腿。甚至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腿上肌肉的弹性。没有人能抗拒这种挑逗,从来没有。
所以她很奇怪。对方一直在看她,到现在却还没任何动作。
轻盈的舞衣,薄如蝉翼。穿上它就像穿上一层月光,美得朦胧。
朦胧中看来更美,令人难以抗拒,那人居然还是站在她的身后。
蝶舞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手里刚拈起的一朵珠花,忽然掉落在地上。
进来的那人,居然不是瓦里玛萨斯。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微笑的男子。
他的笑容很爽朗,眼神也很善良,很容易让别人对他产生好感。
蝶舞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想不到,除了瓦里玛萨斯之外,还有人敢闯入这间屋子,可是她已经被人看惯了。
惟一让她觉得不习惯的是,这个年轻人看着她时的眼光,跟任何人都不同。
别人看到她赤着身子,还有那双腿时,眼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烧。
可是,这个年轻人虽然在笑,眼里却只有欣赏,没有欲望。
这个人,自然就是看惯风月的晴朗。
蝶舞虽然漂亮,但比起苏樱等女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
晴朗望着她的那双美腿,忽然希望她能够为自己一舞。纵然一舞,也销魂。
蝶舞也在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还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表情有一点变化。
她忍不住问他:“你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晴朗微笑道:“我叫晴朗。晴天的晴,爽朗的朗。”
蝶舞:“你是不是人 ?'…99down'是不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99down'你是不是瞎子?”
晴朗:“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不是个瞎子。你很美,我看得清清楚楚。”
蝶舞笑了笑,轻叹一声:“你难道从来不会说谎?”
晴朗淡声道:“有时会,有时不会。没必要说谎的时候,我都说实话。”
蝶舞:“现在你没有必要说谎?”
晴朗微笑道:“完全没有。”
蝶舞又轻叹一声:“既然你把我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都看清楚了,怎么还不心动?”
晴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心动?”
蝶舞:“既然心动,怎么还不行动?”
晴朗叹气道:“我不敢……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蝶舞笑着摇摇头:“我不是玫瑰,也不带刺。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
晴朗苦笑道:“我想要,但我不敢。据说,那些敢跟女妖之王睡觉的男人,都会变成她的傀儡……女妖之王风语者,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但我不想做你的傀儡。”
蝶舞的脸色,忽然变得很苍白。
默然许久,蝶舞笑道:“你敢进来这里,这样看着我,就不怕瓦里玛萨斯挖出你的眼珠子来?”
晴朗静静的望着她,微笑道:“现在他已不会这么做。”
蝶舞看起来仿佛完全没有反应,又仿佛已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他已不会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把我让给了你?”
晴朗只是微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蝶舞又问:“如果不是你,又会是谁?”
晴朗笑道:“你是不是也愿意,他把你送给我?”
蝶舞的声音充满讥诮:“他实在大方得很。碰过我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舍得把我让出去。”
轻轻的叹息一阵,凝望着晴朗:“如果那人不是你,这实在很可惜。”
晴朗微笑道:“可惜?你是为我而觉得可惜,还是为了自己?”
蝶舞:“我是在替你可惜,他实在应该把我让给你的。你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的女人。”
晴朗“哦”的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蝶舞凝望着他:“我也在替自己可惜。你还年轻,是个很好看的男孩。我一向最喜欢你这么大的男孩……你们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她的眼波渐渐朦胧,嘴唇渐渐湿润,忽然慢慢的走过来,解开舞衣,把那柔软光滑温暖的身体,紧贴在晴朗的身上。
她的腰肢在扭动,喉间在低低的喘息。
晴朗居然没有反应。
蝶舞喘息着,伸手去找他的宝贝,双手却立刻被握住,人也被抱起。
晴朗将她轻轻的放在软榻上,淡笑道:“你可以用各种法子来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随便你用什么法子都行……可是我不行。”
蝶舞又笑了,疯狂的大笑:“你不行?你不是男人 ?'…99down'”
晴朗微笑道:“你想激怒我,也没有用的。我绝不会碰你。”
蝶舞冷笑道:“为什么?”
晴朗轻叹一声,笑道:“因为我也是男人,可不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在下面的样子,来折磨自己。”
蝶舞媚笑道:“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可以抱着我睡觉。”
晴朗轻笑道:“我确实这么想过。只可惜我也知道,那些想每天抱着你的男人,是什么下场。”
蝶舞不笑了,眼中忽然露出一种无法描述的悲伤。
她幽幽的道:“你说得对。那些想每天抱着我的男人,就算还没有死,也在受活罪。幸好那些人,不是混蛋,就是白痴,不管受什么样的罪都活该。”
晴朗微笑道:“我虽然是个混蛋,却不是个白痴。”
蝶舞盯着他,默然许久,淡笑道:“我本来想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的,可惜你不领情……”
左手在胸前一抹,将那架骨琴从虚空中取出。
骨琴的声音有魔力,粘上血后能发出骨骼咯吱咯吱的响声,或化成保护骨琴主人的骨甲。
琴声响起,蝶舞消失,场景也立即转换。
晴朗站在长巷里,对面站着一个褐衣人。
他的身高最多只有四尺,却有一张一尺长的马脸。
两条浓眉,就好像两把扫帚般连在一起,还用一条粗绳子,在眉心打了个结。
他的年纪,绝不会太大,看起来却显得很老气。浓眉下一双狭眼,闪闪发光。
他一看见晴朗,眼睛就像钉子一样,钉在晴朗的身上。
在褐衣人的腰上,插着一把又长又狭的薄刀。
如果要用这把刀,将一个人一块块的切开,大概也不会太困难。
他一出现,巷子里忽然热闹起来。本来在大街上的人,竟然都涌入这条长巷。
街上所有的人,好像都来了,仿佛潮水一样,一下子就把晴朗淹没。
晴朗只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闯入一个极热闹的庙会里,四面八方都挤满了人。
各式各样的人,挤得水泄不通,挤得他无法动弹。
褐衣人刚才好像已被挤到他的面前,现在却看不见了。
这个人实在太矮,要想在人丛里,去找这样的一个人,实在很难找得到。可是如果他想用那把薄刀,在人丛里往别人的腰眼上刺一刀,恐怕比切糕还容易。
晴朗不想挨这么一刀,一定要先找到这个人。
他已经看出,这个人肯定是这一群人的首脑。
现在的情形很糟糕。四面的人潮,如果一下子涌过来,能把他挤死,怎么挡得住。
他听得出,这些人的呼吸声,已经因为兴奋而变粗。无论谁在杀人前,都会变得兴奋起来的。
人丛已经开始往前挤。而褐衣人的右手,已握住了腰上的切刀。
幸好,晴朗还沉得住气。
褐衣人盯着他,狭眼中忽然露出狡黠的笑意。
晴朗也盯着他,不敢眨眼。虽然人丛又在往前挤,那把薄刀也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