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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玉箫英雄榜-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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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仁杰讪讪的道:“老将军,此事别有隐情,说来话长,你先将书还给我。”说着话走向武师彦,摊出一手。武师彦双眉一轩,道:“褚庄主,你杀人夺书,倘若实有其事,这本书你还有脸要么?”褚仁杰听得不是滋味,止步不语。
蒲剑书道:“这本书本是阳明公的遗物,如今阳明公没了后人,理应交给阳明派。”武师彦点头道:“不错!”却听褚夫人道:“倘若阳明公还有后人在世,蒲老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蒲剑书道:“不可能。阳明公后人中唯一一位老前辈已死于非命,就算还真有后人,这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不如先放在敝派,待日后找到了,再归还不迟。”
褚夫人道:“倘若一时半会儿寻着了,又当如何?”蒲剑书似笑非笑的看着褚夫人,道:“蒲某不信。”褚夫人道:“不瞒诸位,妾身便是。”
她话一出,众人都觉吃惊。武师彦道:“你若是阳明公之后,必知令夫谋害那位前辈,何以当时不加阻止?”
褚夫人道:“你说的那人是我王家的叛徒。《平天下剑谱》是我王家共有之遗产,他窍书偷逃,意图私吞。遭愚夫误杀,那也是天意。”褚仁杰见夫人为他开脱,望向她的眼光满含感激。汤剑鼎向他道:“贤内是阳明公之后,这可你怎么从没给我提过?老哥攀上这门亲事,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褚仁杰却没吭声。
蒲剑书道:“夫人说是阳明公之后,要让我等相信,总得拿出真凭实据。”褚夫人道:“也好。诸位随妾身到我王家禁地观瞻一回,自当明白了。”说罢命两名丫鬟打灯笼往后院走去。
武师彦第一个跟上。蒲剑书心想:“我才不上当呢。”并未抽身。但隔了一会儿见除了本派的人听他示下没动外,余人都跟了去,终于忍不住,说声:“看你有何花样。”迈步跟上。众弟子跟在后面。汤剑鼎叫道:“等等我,我也去。”快步追上来。
时值下半夜,明月当空,清辉泻地。这藏剑山庄颇大,借石为山,引水为池,藤萝倒挂,随风摇曳,清泉出石,叮叮作响,小小乾坤,森罗万象。紫气出于苍松怪石之间,萦萦绕绕,置身其中,让人不知是山藏庄,还是庄藏山,恍如进了仙境一般。汤剑鼎道:“褚兄有这么个神仙福地,也不带兄弟来玩上一玩。真不够哥们。”褚仁杰仍不发一言。
不久行至一处,只见竖着两块大青石,中间仅容一人通过,两边是看不到尽头的栅栏。右边石上刻有“王氏禁地”四字,左边石上刻有“外人不得入内”六字。褚夫人道:“这是我王家禁地,非我王家子孙不得入内,就是愚夫也是第一次来此。今日破例让诸位进来观瞻,后辈不在此列,请留在此处稍候。”说罢转身入内。
黄管家低声向将军道:“这里面恐有埋伏,将军还是别去了。”武师彦道:“不妨,你看好这儿,我去去就回。”武师彦家人、阳明派弟子、众庄丁只好止步于此。进去的只是褚夫人、王光智、武师彦、蒲剑书、褚仁杰、汤剑鼎六人。
众人转过青石门,眼前一方水池,灯笼照见池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上百把残铁断剑,已是锈得面目全非,水中铁锈在灯光照映发出得碧绿诡异的光芒。众人均想:“当是百年前一位铸剑师在此铸剑,以池水淬火,不中意的都掷诸池中,弄成如今这副局面。”
再向前走是一个大石丘,褚夫人止步道:“到了。”众人见石丘顶蔓草丛生,正面长满青苔,哑然互望,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褚夫人叫王光智用剑刮去青苔,用灯笼一照,只见石上刻有字迹,上方是“剑冢”两个大字,铁钩银划,森然夺人心魄。下方数行小字,细看是:“剑神门下守仁葬剑于此。守仁习剑神之术,忽忽有年,自觉剑术杀十人、百人犹可,杀千人万人难,而奸人层出不穷,如之奈何?今脱师门,葬剑于此,啸傲而去,寻觅他途。”
蒲剑书奉王阳明的学说为圭臬,日日捧读其书,对其字熟之又熟,见此字迹不假,忙望石膜拜。汤剑鼎喜道:“师兄,这是阳明公的遗迹。”也跟着下拜。
蒲剑书道:“当年阳明公得罪宦官刘瑾,贬龙场驿丞,赴任途中察觉为人跟踪,自知是刘瑾派人来加害自己,行至钱塘江,心生一计,趁夜佯为投江,除下鞋帽并藏绝命诗一首,浮于江中。隐遁九华山,从此修习剑术,以除奸党。后来出山又去赴任。这与那些只知明哲保身,一有不快就入山避世的所谓隐者鲜然不同。蒲某只知其事,不知他老人家练剑处就在贵庄内。‘藏剑山庄’,山庄藏剑,其名原来是这么个深意。”
(王阳明起初遁入的是武夷山,后来不满江彬乱政,辞官入九华山以示抗议。小说为情节发展之需,安排在九华山。)
褚夫人道:“诸位可信了妾身吧?”
蒲剑书道:“王大小姐既是阳明公之后,当有他老人家的祠堂,以及王家家谱。”藏剑山庄在江湖上名声不显,连与褚仁杰关系莫逆的汤剑鼎也对庄内之事不甚了了。蒲剑书既知褚仁杰入赘王家,其夫人才是山庄真正的主人,故改了称呼。褚仁杰闻此,愧然无语。
褚夫人道:“我王家对头太多,阳明公的武学秘要又为人所窥,因此行事不敢张扬,连阳明公的祠堂也不敢建。至于家谱,那倒是有的。”当下叫王光智拿出来。王光智从怀中取出一个册子。武师彦心想:“家谱岂有随身携带的?倒似早想到我们有此一问。”蒲剑书接过看了,点头道:“是王家家谱,这假不了。”
褚夫人道:“将军,你祖上受恩于我王家,占有我家绝技下垂四世,也该知足了。现下还请归还《平天下剑谱》,并心法密诀。”
武师彦道:“夫人仅凭一处古迹,一本家谱,就说是阳明公之后,未免失之牵强。恕武某不能从命。”
褚夫人愀然变色道:“将军,我敬你是社稷功臣,一再礼让,可别以为我王家目今子孙凋零,嫁个男人不当家就好欺负, 逼急了别怪我造次。”武师彦道:“大丈夫威武不能屈,你恫吓也没有用。”便在此时,他忽觉手中一空,有人夺去了书,一看却是汪光义,喝问道:“光义,你干什么?”
汪光义嘻皮笑脸的道:“太公,好教你知道,我真名王光义。”指着褚夫人、王光智道:“我娘!我弟弟!”王光智拉着他手道:“大哥,这些年辛苦你了,如今回来,一家总算团聚了。”
武师彦、黄管家、武名扬等人无不惊奇,武师彦随后明白:“褚仁杰查知我是武姓仆人的后人,便遣大儿子化名朱光义,到我庄子名为拜师学艺,实为偷学心法。费了两年心思,什么也没偷到,终于坐不住了,趁这次赴淮剿匪,儿子下蒙汉药,老子装死,夫人唱红脸,铁哥们唱白脸,演出一场好戏。世道险恶,就是归来庄这等清闲之地也免不了世人的心机。”
当下洒然一笑道:“褚庄主倒了费不少心思,若非我武家本没有心法密诀,若有早给你们偷去了。前番船中中毒,也是你儿子的杰作了。嘿嘿,真正内贼难防。”褚仁杰听得不是滋味,脸上表情却甚是怪异,想是涂了一层脂粉油脂之类,喜怒虽形于色,却是怪怪的。
便在此时,忽然月藏乌云,响起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道:“嘿嘿,说的不错,真正内贼难防。”只见一溜黑烟自众人眼前疾过,话音未落,黑影纵上屋脊,随着几声磔磔怪笑,便即没入夜色。几名庄丁跃上屋脊,望着沉沉黑夜,已知追之不及。王光义这才缓过神来,惊叫道:“剑谱……剑谱没啦……”
褚仁杰跃下地,道:“那人不是厨上的李头陀么?怎么他也会武功?”蒲剑书道:“岂止有武功,他是李头陀,不在风云榜之列,但武功说不定还在你我之上。他是近几年才在江湖上露面的,一向在岭南一带出没。专拣活人吸血练功,绰号‘吸血头陀’,因瘸了一腿,人称‘跛李’。藏剑山庄怎么让他混了进来?”
褚仁杰惶急道:“剑谱为他夺去,这可怎么是好?”忽听有人叫道:“那头陀捉了一个小孩,似乎,似乎是少冲兄弟……”说话的是武乙。武师彦经他一说,想起那黑影般的妖人手中确实挟着一人。扫眼不见少冲在场,惊道:“武乙,你没看错么?”
被李头陀掳走的正是少冲。当日褚夫人宴请武师彦一众,席间少冲尿急如厕,无意中看见褚家少庄主王光智将一名小厮拉到角落,憔声问道:“你给她送去的饭菜,她吃了没?”那小厮道:“那小姑娘只是哭泣,也不说话,如此下去,恐怕有些不妙。”王光智低声骂道:“蠢才,这还要你说?你再央个机灵的丫头去劝劝。记住了,此事千万不可让我娘知道了。”
少冲心想:“这少庄主定是抢了个新娘子,看他仪表堂堂,竟干这种龌龊事。”他生平最恨坏心眼的人假装好人,当时便留了心思,寻机会揭他的丑。后来他一直留意那小厮的一举一动。晚饭后,那小厮将一些饭菜交给一个青衣小婢,附耳说了几句,小婢便向里屋而去。少冲尾蹑在后,不久那小婢到了一间房外,开锁进门后,又将门反锁。
少冲只听那小婢不停的劝人吃饭,那小姑娘一直不说话,只是低声啜泣。小婢后来道:“这里离你家忒远,你哭也没用。饿死了最多把你埋了,谁也不知道。你还是从了吧,还有好日子过。”哪知那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小婢又道:“这又不是第一回了。前番那小姑娘跟你差不多,水灵灵的,因为不从少庄主,拿剑抹了脖子。尸体烧成灰,她家人告到官府,却无真凭实据,庄主只往衙里送些银子,此案就不了了之了。我要长得有你一半美,能得少庄主垂青,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几句倒颇见灵效,那小姑娘渐渐止了哭声,接着是碗筷之声。想是听从了劝。
那小婢道:“对啦,你吃了饭有了精神,我也得了少庄主赏赐,两全其美,岂不甚好?”约摸一盏茶工夫,那小婢出了门,将门反锁。少冲心想:“原来他老爹也不是好人,要当众揭穿他的丑行,救出小姑娘就难了。罢罢罢,我先救出小姑娘再说,便宜了这小子。”当下拿起一根早已备好的棒子,几步走到小婢身后,向她后脑勺一棒敲去。
小婢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少冲将他拖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取了钥匙,心道:“这恶丫头帮着干坏事,死了最多把你埋了……”虽这么想,心中却不由得砰砰乱跳,仿佛做坏事的是他自己。一探她还有鼻息,心神稍定,当下开了门,灯下见床上坐了个少女,低着头抽泣。他走上前道:“喂,你跟我来,我带你出去。”
那少女抬起头来,怀疑的望着少冲。少冲见她约摸十四五岁,鹅蛋脸,额前一排刘海儿,长长的睫毛上兀自挂着泪珠,两条泪痕划破脸颊。容貌清丽脱俗。少冲从未与一个女子这么近的相对,当少女第一眼向他看来时,心中如有鹿撞,砰砰而跳。立即移眼别处,随即又忍不住向她看去。那少女抽噎道:“你……你是谁?真的能救我么?”少冲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点头。少女见他点不止,如鸡啄米一般,不禁莞尔一笑,脸上立即浮起一对梨涡。少冲看得呆了,竟忘了身处险地。那少女心中自是奇怪不已,说道:“你骗我的,你跟那个小恶人是一丘之貉。”少冲不懂“一丘之貉”,却明白她不信自己,忙道:“我不是一丘之貉,那个小恶人是一丘之貉。”便牵住她手道:“咱们快走,那小丫头醒了乖乖不得了。”少女心想:“他用错了‘一丘之貉’,这会儿却没工夫指正。”又想到难逃离此地,又是激奋,又是害怕。
少冲于男女之别有些懵懂,牵着她软滑的小手,心中莫名的慌乱。黑夜中二人在庄里闯了一阵,少冲才想起自己并不知庄门在何处,低声叫道:“糟糕,我忘了路啦。”少女着急道:“那……那怎么办?”少冲想了想,道:“今晚是出不去了,不如咱们先回去,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等我明天探明了路,明晚再来接你出去。”少女道:“也只好如此了。”
二人循着原路回到那屋,所幸丫鬟未尚苏醒。少冲安慰了那少女一番,将门锁了,钥匙放进那丫鬟手里,便向寝处回去。心想:“那丫头待会儿醒过来定会奇怪:我怎么睡在这儿了?啊,原来是我疲了,这事千万不可让少庄主知道,否则说我做事迷糊,不给我赏赐。”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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