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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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知县听到知府来人,站了起来,向李玄告此:“你先准备一下,我去大堂看看,一会儿过来与你一起研究对策。”
鲜知县来到大堂,见到知府来人即问:“这么晚了,有何大事?”
来人向鲜知县报告:“知府大人有令,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今晚给御使大人接风洗尘。特邀鲜大人作陪。”
鲜知县闻听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不敢怠慢随口应声:“尊令!请回复知府大人,待下官整理一下随后即到。”
来人回话:。“小人告此,先行一步了。”
鲜知县心想,这可是个绝好机会,正愁无处告状,却来了御使大人。于是鲜知县赶紧回到后堂,到李玄住处,把北京城御使大人到来之事,告知李玄:“哎呀表侄!好消息!”
李玄抬起头来问:“表叔有什么好消息?”
鲜知县站在门口讲:“北京城御使大人来了,我看是为你娘子伸冤报仇的最好机会。我没有时间与你商谈此事了,知府大人有令,命我马上赶往府衙,为御使大人接风洗尘。你赶快写一份诉状,抓紧时间准备,搜集好证据,明天一早,就去知府大堂告状,让御使大人惩办杀人凶手。我现在即刻出发了。”
鲜知县说完即去了归德府衙……
李玄想想还要什么证据,死人就是证据,知府后花园有小姐的尸体。难到他还想抵赖吗?我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抓紧时间,在今天晚上把诉状写好,明天早早起床到知府大堂告状……。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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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击鼓告状
天上的云慢慢散开,太阳还没有露出笑脸,却已从云隙间透出了屡屡金光,给形状各异的云朵镶上了金黄闪亮的边。因李玄心里有事,早早起床,草草吃点早餐,即来到知府衙门前。
抬头看了看,今日的衙门与往日不同,装扮的十分威武庄严,大门左右两边增加了把门的卫兵,可能是北京城御使大人到来的原因。李玄不想多问,见左侧高悬的堂鼓。
于是,他即刻拿起鼓棰,对着堂鼓用力猛击,只听牛皮堂鼓,咚!咚!咚!……连连响声震耳。
把守大门的卫兵看到有人击鼓,赶紧向前阻止:“知府大人有令,今日有要事处理,不能升堂问案。”
李玄即刻把眼一瞪,哪里肯听从劝阻:“小民的冤情重大,麻烦班头往里通报一声。”卫兵即刻转身向大堂通报。
这时知府大人、与御使大人、及鲜知县,都在大堂上议事。听到咚!咚!咚!的击鼓声,又见把守大门的卫来报。
即刻吩咐把守大门的卫兵:“今日我等与北京城御使大人商议大事,不能升堂问案,如有冤情改日再来。”
卫兵只好把知府大人话传给李玄:“今日知府大人与北京城御使大人商议大事,不能升堂问案,如有冤情改日再来。”
当李玄从卫兵口中得知,是北京城的御使大人到来,心想,找的就是你。于是他再次拿起鼓棰,对着堂鼓狠狠的猛击:“大声高喊,我的冤情重大,就找御使大人喊冤!”他一边击堂鼓,一边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大门的卫兵,又赶紧报于知府大人:“老爷!击鼓人讲;他的冤情重大,就找御使大人喊冤!”
卢知府听卫兵所讲,就找御使大人喊冤,非常生气:“大胆刁民,凑什么热闹,快快给我哄了出去。”
“慢!”御使大人站起伸手向前阻拦,心想,嘿!稀炫!还有人找我这个武官伸冤的,我今生还是第一次问案,我要看一看问案是怎么个问法,开开眼界。御使大人即转向卢知府,问道:“知府大人,能否把你的公堂借我一用?”
卢知府赶紧站起,点头哈腰:“哎呀!大人您说那里话,下官听从大人吩咐就是了。”
御使大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那就升堂吧!”
卢知府大声喊起:“好!升……堂!”
这时所有衙役兵丁,排列大堂两边,手里拄着刑仗棍,威风凛凛。
大堂上方高悬‘光明正大’四个大字,御使大人坐在左上方,知府大人坐在右上方,鲜知靠在一旁陪审,大堂布置十分威武……
这时众衙役口里喊着:“升……堂……嘟!……嘟!……嘟!……嘟!”
御使大人看了看卢知府讲:“知府大人还是你来问案!我和鲜知县陪审。”
卢知府站起弯腰道:“还是大人您……”
这时御使大人把圆眼一瞪:“什么?”
卢知府见御使大人生气了,自己心里也不满意,但不能表现出来,只有把气撒在告状人身上。于是把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带告状人!”
这时只见李玄手捧状纸,口里大声喊叫:“冤---枉---呀!”
卢知府抬头观看,竟然是圆梦青年!我正要找你捉拿归案,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遂惊堂木一拍:“给我拿下!”
御使大人一看怎么上来都拿下!我是看热闹的,唱戏的不让唱了,我这听戏的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这么问案也太简单了吧!遂向卢知府讲:“慢着!请告状人报上名来:状告何人:有何重大冤情?”
李玄这时才抬头来,看了一眼大堂上的御史大人,约有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张黑黄的脸皮,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个大鼻子,鼻梁高耸,鼻孔朝天,鼻尖红红的。他是一位武官,身上穿甲戴盔,头上还有红红的帽婴。
于是,递过状纸,大声朗读:“告状人李玄,现年二十三岁,家住归德府鹿邑县李连寨人。状告归德府大少爷卢照秉,强抢民女,霸占吾妻,侵犯人权,暴力殴打,致死人命。”
卢知府闻听状告的是他儿子,再加上昨天晚上夫人枕头风吹进的谗言,还有刚才与御使大人的别扭,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正无处可泄,只有狠狠的摔打惊堂木:“大胆狂徒,拐骗良家妇女,诬告陷害他人。满嘴胡说八道。”
随抽出一令签,甩到地下。“拉出去!给我重打八十大板!”
御使大人在关键时刻打起手示:“慢着!”遂问李玄:“知府大人说你是诬告陷害他人。你说;是他的大少爷致死人命,你可有凭据?”
李玄想了想道;“御使大人还要什么证据,我家娘子的尸体,就在他们府内后花园放着呢,请大人前去验一下尸体就是了。”
御使大人道:“讲的有理,暂且休厅,待本将军现在即去后花园验尸。”遂叫上卢知府、鲜知县一同作陪,前往后花园验尸。三人一行来到知府的后花园,前后左右搜查一遍,未曾见到有任何尸体。
这时卢知府发话了;“御使大人,狂徒诬告陷害犬子,是因为狂徒看上了我家儿媳,硬说是他的娘子。”
说话间,只见前面一位女子和丫环朝花园走来。知府大人用手一指:“狂徒讲的就是前面走过那个,是我家儿媳,你们二位大人看到了吧!要与我作证呀!”
话音刚落。这位女子已经来到三位大人跟前:“爹!爹!及二位大人在这里赏花?小女子惊扰大人了。”遂小手帕向后一扬,半蹲姿势行一大礼。
知府大人道:“我儿免礼,到后边赏花去吧!”
卢知府接着讲:“说的就是因为她,那个狂徒硬说我这个儿媳,是他的娘子,你说他用心何在?可气不可气!”
鲜大人在后边紧跟着,心想这官司恐怕表侄要吃亏了,这案子太复杂,表侄明明见到他的娘子死了,尸体停放在后花圆的柴房内,还曾在那里哀悼,怎么尸体不见了,硬说表侄抢他的儿媳。怎么会这么巧,他的儿媳即走过来了,恐怕是个阴谋吧?我看他的儿媳是故意走过来的,是故意让御使大人看到的。
三位大人来到大堂,双方落坐,二次升堂,继续问案。
知府大人把惊堂木一拍:“把告状人带上堂来!”
李玄昂起头,挺起胸,迈步走上大堂,心里正在想着,这次御使大人看到了我家娘子的尸体,看你知府大人还有什么话可讲。如何向御使大人交代?这下我娘子的冤情便可得到申诉,小姐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这时,知府大人怒目圆瞪,拿起惊堂木往案桌上狠狠一拍:“陡!大胆狂徒,拐骗良家妇女,诬告陷害他人,扰乱社会秩序。我启能容你逍遥法外。”
大堂木再次狠狠的一拍:“给我拿下!”
李玄猛然听到知府大人所讲,要把他拿下,心里突然一惊,胸中一股怒火往上冲,没见过这样的昏官,遂大骂道:“狗官!你纵子行凶,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袒护罪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
李玄把卢知府骂得一楞一楞的,气的卢大人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大声吼道:“你拐骗良家妇女,诬陷朝廷命官,辱骂抱嚣公堂,本官判你二十年,发配新疆充军,让你一生不得回来。拉下去暂且押进大牢。”
知府大人一声令下,三、四个衙役,架起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御使大人看到这种清况,想再讲点什么,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鲜知县看完了问案,心想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知道李玄冤枉。但甚感自己官职甚微,还轮不到自己说话的份上,还是从长远着想。赶紧向两位大人讲:“下官今日肚子不适,内急!我向二位大人告此了!”出了衙门溜之大吉。
卢知府的怒气还未消,绷着脸向御使大人道:“他上次化装成圆梦先生前来骗我,当初我看他灭火有功,感觉他还挺有才的没有办他,即让他走了。这一次太可气了,他是想借助大人之手,致我儿以死地,故说我儿杀死了他的娘子。真乃狠毒。”
话没说完快马来报;“王爷有令!命御使大人,即刻起程,火速赶往徐州……
御使大人赶紧起身,向卢知府讲:“知府大人末将告此了。”遂跨战马,直奔徐州而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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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托人搭救
从归德府回来,黄昏来临了。晚霞像火焰一般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太阳就要落下地平线。附近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远处笼罩着一片柔和的雾气。样子很温暖;鲜红的光辉随着露水落在房屋上,院子里的树上……
表侄李玄到归德府衙门告状,鲜知县似乎遇到晴天一个霹雳,十分震惊,事情怎么会成了这样的结局呢!
回到睢阳县衙,他见到夫人第一句话:“我要赶快进京托人搭救表侄李玄,时间非常紧急,夜长梦多,能少在归德府一天,即少一天的危 3ǔωω。cōm险。你没见当时那情形,知府大人非要致于表侄死地不可。再说卢夫人阴险狡诈,说不定又会耍出什么花招,看来表侄凶多吉少,可怕呀!”
夫人见鲜知县那么着急,感到问题严重,心里惊慌而又担心的问:“会有那么严重吗?”
“非常严重!这案子我是从头至尾关注着的,十分清楚,本来是知府少爷,强抢民女----李玄正在拜堂的娘子而引起。是知府少爷逼婚未遂,杀人灭口。李玄为娘子喊冤告状,知府大人包庇少爷,我看是在故意整他,时间长了,就会杀人灭口。”鲜知县一边讲,一边心里想着。
夫人听了十分惊讶:“你是破案老手,经你的手破了多少人命案,有相当的丰富经验,你的推理是有道理的。”
鲜知县办事相当沉着老练,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会冒然行事,他向夫人讲:“目前,要想救出表侄李玄,单靠我个人的力量,并非容易。因我是知县,他是知府,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如果冒险行事,不但救不了表侄,反而连自己的乌纱帽也难以保住。乌纱帽掉了倒是小事,惹恼了知府大人,随便找个理由,把我关进大牢。到时候可真的成了千古冤案。
夫人闻听这件事弄不好有掉乌纱帽的危 3ǔωω。cōm险,为丈夫担心捏汗,但又不能看着表侄李玄坐牢,即将掉脑袋不管不问,出主意道:“你一定要计划周密,我看这件事情,最好到北京城去找你的老师商量一下,让他帮你拿个主意。”
“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呀。还是夫人有主见。我的老师姓王,住在京城,曾任武英殿大学士,官居四品。刚刚退职。虽说退职,因他在京城多年,根深蒂固,上下关系朝中的内情,来龙去脉他都清楚。托人也方便。好!马上起程,就去找他。”鲜知县高兴地做着准备。
第二天,鲜知县早早起床,收拾停当因事情紧急,遂吩咐勤务兵牵来一匹好马,他用手按了一下马背,那马抬头,向鲜知县连连点头三次,这匹马只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支配着它,那就是酷爱奔跑。
鲜知县骑在马背上,只见那马纵情奔驰,好似群马赛跑,一马当先,像个金色的流星似的,急驰而去。他有一种无穷的力量,驱赶着它,使它不知疲倦地奔上前方,冲过山坡、穿越平原、丘陵qǐsǔü。因事情紧急连夜奔跑,在星空下,大地在它脚下飞驰而过,风卷着鬃毛在耳边呼啸,马蹄又急又快,像铃铛那样,清脆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