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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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栈老板走后;狗不吃见是个机会;即从背后突然袭击;用绳索套进这位弟兄的脖子;使劲的往后扯去;直到把那位弟兄被死为止。
再次走向前来帮我把网绳解开;刚刚下来;客栈老板端着饭菜赶来;看到我已经被救;即刻丢下饭菜;运了运气;直冲过来;狗不吃怎敢怠慢;见我被绳索得手脚麻木;需要休息恢复一下;即刻迎了过去。
不错;狗不吃虽然武艺不够精通;但;他毕竟年轻力壮;再加上报仇心切;于是;攒足力气;狠狠地冲了几招;来了几个扫荡腿;还真的把个客栈老板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客栈老板毕竟在江湖闯荡多年;见狗不吃几招过后;再无新招;即刻摆开进攻架势;先一个扫荡腿;紧接着一掌打下;正着狗不吃的肋间心窝处;这一掌只打得狗不吃口吐鲜血;跌倒在地;客栈老板即刻大脚踩去;眼见狗不吃即被踩死;就在这千钧一关键时刻;我手疾眼快;一个纵身跳到前面挡住。
客栈老板见我冲了上来;于是;后退几步;再次运了运气;直冲过来;我随即大吼一声;双臂一振;双手连环掌冲击;双脚连环疾踢;客栈老板猝不及防;膝盖中了一脚;跌倒在地;但他武功非同小觑;在地上一滚;避开了我的攻击;站起来时;手里不知从哪里摸着了一根皮带;皮带拿在客栈老板手中;用力一抖;皮带如同一根神鞭;忽地向我直卷过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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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格格择婿
我赶紧躲闪;纵身跃起;翻身抢进;客栈老板把皮带一挥;待卷我双臂;我忽地腰向后倚;一个旋身;改掌为拳;拳风飕飕;乃是抢攻招数;客栈老板把皮带一收退了两步……
恰巧退到狗不吃身边;狗不吃突然抱住客栈老板的双腿死死不放;我乘机一路拳脚把客栈老板打翻在地;而后大脚使劲踩去;客栈老板口吐鲜血;即刻毙命。
狗不吃终于看到客栈老板被打死;我为他全家报了仇恨;狗不吃也含笑死去。
我即刻跳出大院;回到客店;牵出宝马;脚踩马蹬;大脚一迈;跨上宝马;直奔北京城搭救格格;谁知胡闹台阴差阳错的把格格送到了王府。
“这本是格格被当做古画真迹;被胡闹台送往京城;我不在格格左右伺候的前后经过;奴才春红没有照护好格格;使格格受苦了;请王爷落。”丫环春红一直跪着哭诉。
王爷听完丫环春红的一番诉说后;心想;丫环春红伺候格格倒还尽心尽力;只是那个胡闹台太霸道了;“起来吧;这次就不惩罚你了;好好伺候格格;以后不许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谢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春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格格。”丫环春红赶紧站起。
王爷问李成栋道:“这个胡闹台该如何处置?”“杀;他竟敢戏弄格格;威胁王爷。这个大罪岂能容忍。”李成栋恶狠狠的道。
王爷摇了摇手道:“不;不;暂且关押起来;等过了这阵;看看鳌拜及班布尔善有何回应。你速去处理一下。”
“好的。你们继续聊吧;我过去看看。”李成栋向王爷告别。走出客厅。
好长时间没见仙子格格了;王爷即向她聊起家常来;谈起解救地情况;“驸马李玄被卢知府挟持到云南去了;那里驻着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军;父王也不好继续追剿;只能等机会向皇上奏明此事。有皇上出面调解。”
仙子格格心想;小事变成了大麻烦;父王带领大军解救驸马李玄从西北到东南;到处打仗杀人。书有什么效果?如今自己已经有了武艺;还何必劳师动众;难道还非要惊动皇上不可;就没有别的办法;即向王爷道:“我早已知道了;不要麻烦父王奏明皇上了。”
“不奏明皇上;怎能救出驸马;让我带领大军找平西王吴三桂要人;他要是不给怎么办?那只有两军打仗了。如今解救驸马难度太大。”王爷摇了摇头道。
“父王。既然解救难度大;这件事情算了。”仙子格格的意思。不让王爷插手此事了;有自己搭救王爷闻听“这件事情算了”;心想;看来格格也失去了搭救的信心;早该如此;堂堂地格格还愁个驸马;“有个金抓勾;还愁个柳木耙”。非要一颗树上吊死;有才地小青年多的是;昨天在拜寿地名单中就有一帮学子……;待我试探一下她的意图;“在拜寿的名单中;看到了隐山先生;那可是个有才的后生;父王即过去问了一下学子们;是不是襄阳的隐山先生;经过证实;还正是那位给我下棋的隐山先生。”
仙子格格正在想着如何搭救驸马李玄之事;对王爷的话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接话。
王爷经过试探;见格格没有做声;心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再次进攻道:“听他们讲;隐山先生和他们一起来拜寿;而且还到了这里;正当观看古画真迹;准备打开箱子那一瞬间;隐山先生突然偶感风寒;头疼厉害即回去了;如果晚一会儿离开;你们二人即见面了。”
仙子格格地心思并没有在这方面;她并不关心什么与隐山先生见不见面之事;再说隐山先生到来对她有什么关系;心不在焉地听着王爷介绍;也不接话。
王爷见仙子格格不回答;心里暗自高兴;心想;看来格格已经同意了;;干脆直接把话挑明算了;“父王的意思是;让你与隐山先生配成一对;放心;父王看中的人绝对没错。”
仙子格格冷笑了一下;“父王;你……”突然止住了笑容;只见脸色通红。
仙子格格的意思是;父王;你刚刚过了六十大寿;真是老糊涂了;我是有夫之妇;隐山先生也是有妇之夫;简直乱弹琴。碍于父子上下级地关系;讲话要尊重他;也不好把话讲出;憋得脸通红。
王爷见仙子格格说话吞吞吐吐;而且脸通红;心想;那是因为格格脸皮薄;提到给她介绍驸马就脸红口吃。即安慰道:“是的;隐山先生虽说出身贫寒;不是将门子弟;但;他的才干不亚于当今宰相;只要有人提拔;给他机会;他的前途无量;比找个有门第的不学无术浪荡公子少爷强多了。
仙子格格见父王越扯越远;心里很不自在;他正在考虑休息两天即去云南搭救。
王爷见仙子格格坐立不安;心想;听了我的介绍已经坐不住了;这件事不是着急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处理;今天暂且不谈了。即向仙子格格道:“你们回去吧;着急什么;好好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呀;那是……”仙子格格气得喊起丫环春红走了出去。
她的意思是;还考虑什么呀!那是不可能的。碍于脸面不好说难听地;只好拉起丫环春红气呼呼地走了。
王爷心想;格格是该出嫁了;要不是出了驸马被挟持事情;早有儿女了;是啊!还考虑什么呀!那是我做父母地不对;不知道关心她的婚姻大事。
放心吧;我即刻奏明皇上;有皇上做媒;让皇上赐婚;说着站起身来朝外走去。这事得抓紧时间办理;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免得委屈了格格。一定要对得起格格地救命之恩……
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回到绣楼;来到外间坐下来。丫环春红赶忙倒了一杯茶水;喊叫一声;“小姐。”
只有二人在时;丫环春红才喊叫仙子小姐;不叫格格。那是因为在归德府受难时;二人拜了把子;以姐妹相称;按照年龄;丫环春红理应喊叫仙子为姐姐;因为平时喊叫小姐习惯了;一直没改口。
“王爷的意思让你给隐山先生配成夫妻;如果小姐不同意就该早些向王爷讲明。”丫环春红关心的道。
仙子格格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是说说而已;全当父王的一句笑话罢了;何必当真。我们从南阳追赶隐山先生的情景;你不是不知道;隐山先生是有娘子的;他的娘子是赛天仙。”
“不错;赛天仙承认隐山先生是他的老公。隐山先生亲口喊叫:娘子;我已经知错了;你的老公不会再离开你了。”丫环春红学着当时隐山先生说的原话。
“知道了就行;你可以作证;所以父王是开句玩笑而已。”仙子格格没有心情在这上边;也就没当回事。
“不;王爷不像是开玩笑;如果是玩笑;为什么王爷让你与隐山先生配婚呢?”丫环春红是仔细听着呢;见仙子格格这么讲;有些不解的问。
“那是父王不知道隐山先生已经有了娘子;待我有时间了;向父王讲明此事也就罢了。不必再过多的担心。”仙子格格想的简单;反正一句玩笑。
丫环春红见小姐一直挂念李玄;只好随话问:“不知驸马爷李玄现在何处?”
扯起李玄;这下丫环春红问到点子上了;仙子格格话也多了;“你没听父王讲吗;在云南;平西王吴三桂的手下。”
“云南大着呢;具体详细位置在什么地方。”丫环春红提醒了一下;“小姐清楚吗?”
“不清楚。”仙子格格摇了摇头;云南没去过;“等休息两天我们就去云南打听个详细地址。”
丫环春红见仙子格格急着去云南;即开玩笑道:“小姐;你还记得驸马的模样吗?别到时候见了面;不认得驸马了。”
“嗨!瞎说;扒了皮我认得他的骨头。”仙子格格骄傲地夸奖道:“俺的驸马;白白净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有胡须。”
那是几年前的李玄;仙子格格只记得李玄对诗成亲时的模样;如今的驸马李玄;人高体健;而且留有长长地胡须;就在她的眼前;她怎知让她朝思暮想、费尽千辛万苦搭救的驸马就是隐山先生呢!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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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皇上赐婚
“驸马李玄的确十全十美。”丫环春红笑着道:“人是最爱美的;一个人外在美是一种雕塑;那么隐山先生与驸马李玄外貌相比差多了;他那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纯粹是一个大胡子男人与一个白面书生之别;隐山先生哪里像个读书人;地地道道山野村民打扮;怪不得小姐不同意与他的婚事。”
“贫嘴;瞎唠叨什么啊;隐山先生长得美丑与我有什么关系;人家是有娘子的;难道我还去争二房不成?”
仙子格格怎知;不光李玄的模样变了;留有长长地胡须;最关键的是她听了卢焦饼地娘子赛天仙的话;认为隐山先生已经成家了;再加上隐山先生自称湖北襄阳人;李玄是豫东柘县家乡人;仙子格格怎么也不会相信隐山先生就是李玄……
因为一次抢亲造成夫妻二人至今不能相认;那李玄照样不知道他的娘子就是王爷的小女仙子格格。
王爷为了促成格格与隐山先生的婚事;来到金銮殿;找皇上做媒赐婚。这不;早朝过后;王爷留下不走;等待着皇上处理此事。
只见一位公公手拿马鞭急急忙忙地来到隐山先生住处宣旨:“皇上有旨;传隐山先生进见。”
这时;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正在听荷兰
数学家惠更斯讲解西方数学。
突然听到皇上有旨。隐山先生吓了一跳;是凶是吉难以预料;即向众学友道:“皇上召见;凶多吉少;我地眼皮自起床后一直跳个不停;正查不出原因;现在终于清楚了。此番离开;恐怕再无相见之日;望学友们保重。”隐山先生抱拳向众学友行礼道别;即刻跟随公公前往金銮殿。
梅文鼎相送安慰道:“去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也可能是件好事。”
“但愿如此;不过;我有预感。”隐山先生回头讲。
惠更斯笑着摇了摇手;道了一句。“此去有惊无险。”似乎隐山先生并没听清。
隐山先生跟随公公来到金銮殿;抬头观看;金銮殿内并无文武大臣;只有顺治皇帝坐在龙椅宝座上;隆亲王站在一旁;另外还有一位公公手拿马鞭站在右边。
隐山先生紧走几步;来到金銮殿的正中央。一手掂起衣襟的一角;一手逐地;屈膝下跪道:“草民隐山叩拜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治帝抬头看了看下跪的隐山先生;果然一表人才;他有着高高大大的身躯;天庭饱满。相貌堂堂;怪不得皇叔让朕做媒;赐婚为驸马。这赐婚是强迫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朕是有体会的;想当初的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就是摄政王多尔衮强迫的结果。朕还是按照民俗做媒吧!“平身!现在不是早朝时间;不议论国事;赐坐。”
隐山先生心想;一介草民怎能与皇上相坐;不议论国事。那就是议论家事。我有什么家呢?赶快讲吧;讲完了好赶紧离开这令人胆惊受怕地地方。即回话道:“回皇上的话。草民还是跪在讲话吧;坐着不习惯;请皇上问话。”
顺治帝心想;此人挺怪的;坐着不习惯;愿意跪着;跪着就跪着吧;朕先了解一下家庭情况;即道:“你是哪里人士?家里可有婚配?”
隐山先生心想;原来这就是家事;问我有没有婚配;什么意思?是不是要与我做媒?如果是;那就坏事了;我是有娘子的。为了不招惹是非;把话堵死;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地金銮殿;即回话道:“草民家住湖北襄阳;早已婚配。”讲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隆亲王在旁闻听隐山先生所言;又见他额头冒汗;知道他是紧张;不愿找麻烦;有搪塞一下赶紧离开的意思;即悄悄的向顺治帝进言道:“皇上;不要听他瞎讲;他是独身;我是知道的;在南阳他亲口讲的。”
顺治帝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