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by风弄(先虐受后虐攻 ms不太虐攻he)-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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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
“与将,你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让我事到如今,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倒不出一点的苦水。” 我磨着细白牙齿,轻轻用力吐字: “真让我佩服。”
我点头道: “我好佩服。”
与将没有伸手抚摸自己发红的脸,似乎那一巴掌没有感觉。
也许他的面具太厚太硬,我那微不足道的一巴掌实在起不了丝毫作用。
他站起来,无声看我。
居高临下,好一股王者气势。
这般情形,梦中见过多少回。
多少回,为他的称霸天下而笑醒过来。
如今见了,哪里有当日半点情怀,只剩心惊胆战而已。
一回头,已是百年身。
我唯有气苦。
昨天 第十三章
我想着与将会展示一下他的霸权。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离开房间。
我心里酸楚,躺在床上直起半身干呕,却呕不出任何东西。
连苦水也没有。
至少应该和爸妈联系,看看他们现在如何?
只愿与将,不要太难为他们。
拿起电话,还未拨号,就有悦耳的女声传来: “黄先生,请问您要拨哪里?”
我愕然。
“我要打电话回家。”
那女声感性十足地道歉: “对不起,荣先生说了,您这条线路暂时不能接通,如果您和荣先生商量后得到……。。”
将电话霍然挂上,无力地靠在床头。
这就是荣与将。
我并没有生病,下床时脚步却摇摇晃晃。
打开房门,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侯在门外。
“黄先生要出门?” 问得恭恭敬敬,极有敬业精神。
我点头: “我要回家。”
为首的人一笑: “请稍等,我打个电话给荣先生问一下。”
不等他掏出手机,我把门喀嚓一声关上。
我原该暴跳如雷,现在反而心安理得地重新回到床上躺着。
不是吗?
这才是与将的风格。
被他困住,如进了蜘蛛网。
丝极细,却缠绕不断,让你挣扎、挣扎,到死的时候还以为有挣扎的机会。
外面的事情,他也肯定能料理妥当。
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来休闲渡假被妥善照顾的一位朋友。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苦笑。
没想到吃与将一个大亏,居然会使我对他信心大增,料定他无所不能、无坚不摧。
一连几日,衣食不缺。
试了几次,电话里的女声问候依然。
门外的男人,不过两三拨人,换来换去,看着我也顶够了。
与将常来,还是情意绵绵,体贴入微。
不过再也动不了他一根毫毛。
我挥拳时,被他早有防备一把抓出,硬拉到唇边轻吻,笑道: “再不要这样,董事长室里一次也就算了,房间里又来一下,不疼吗?”
每被他碰一下,心就猛痛一下。
心有千千结,我殚精竭虑,解不开一个。
我问: “与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坦然道: “荣氏我已经得到,当然是和你常相厮守。”
“我不要,请放我走。”
他问: “生生,我若放得开,怎么会花费工夫找你回来?”
我心头一酸,求道: “与将,我对你无功有劳,求你放过我。”
“我哪里不放过你?” 他不解: “我虐待你?我打你骂你?若不爱你,我又何必打通关系,帮助黄氏度过难关?”
我一口气缓不过来,歪在床边。
他伸手搂着我,摩挲我的唇。
酥酥麻麻,和心里的痛楚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与将说: “生生,我一生中,最珍惜的人就是你。”
我无声。
记得他曾经说过…“荣氏对我的养育之恩,和你对我的感情一样,都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看看荣世伯的黯然引退,看看与亭的堕落。
“生生,为何你不信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与将,我不敢信。” 我望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 “我真的不敢信。”
就这样反反复复。
我起起伏伏,在感情的海中,着不了地,浮不了头。
没有自由,外界消息还是有的。
一日看电视,财经节目忽然一闪,出现与将的身影。
原来荣氏最近扩大营业,接连兼并几家大公司,股票又是大升。
我赶紧转头,另一边却在播放国际的财经消息。
“法国最大的华资机构再度传出不利消息………”
我惶然,小心翼翼地看着,荧屏里出现神色憔悴的老头子。
黄氏!
黄氏又遇劫难。
我心中更痛,倒在沙发上。
人说书生百无一用。
黄生呢?恐怕更无用。
我唾弃自己。
整日忐忑不安,难受焦虑,连饭也咽不下去。
父母在家中为家业强自苦撑,我竟连安慰他们也做不到。
此等不孝,天下少有。
与将走进来,习惯性地坐在床边。
“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没有躲,乖乖让他占便宜。
“与将,我想和爸妈联系。”
他笑: “随时都可以啊,电话不就在这里?”
我冷冷看他。
“我帮你拨吧。” 他体贴地拿起话筒,低声吩咐几句,然后将话筒交给我。
我接过。
“喂?是生生吗?”
听见妈的声音,我几乎大哭出来。
咬着唇道: “妈,是我。”
“你在荣家还过得惯吗?” 妈今天没有唠叨: “希望荣家大公子好好照顾你,他倒是个好人。”
我望身边的与将一眼。
“妈,爸呢?”
爸的声音传过来: “生生,荣家住得习惯吗?” 从不露亲昵姿态的爸,居然问了和妈一样的问题。
我坚定地回答: “我很好。”
与将在身边轻笑。
笑得让我心寒。
“爸,黄氏出事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担心,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爸说: “即使没了荣氏,有与将在,你不必担忧。”
我急道: “爸……。”
“什么时代了,男男之爱有什么所谓?你一走多日,我和你妈担心已经够多。只要子女平安就好。”
这荣与将用了什么迷药,把我父母迷惑至此?
黄氏不是曾经收购荣氏吗?
商场上的仇敌,为何瞬间又成可以托付儿子的朋友?
我暗恨。
一通电话下去,无非了解两件事。
第一:黄氏出现重大危机。
第二:爸妈为可以把我交托给与将而安心。
放下话筒,我伏在床头,只愿泪水将我淹了,顺便把身边这披着彩衣的豺狼一同淹死。
可惜颤了半天肩膀,却滴不出一点眼泪。
眼内干涸。
我那习惯了指点江山的爸,我那一身贵气、雍容大方的妈,怎忍心他们年老时站在破产的受难台上,被旁人讥讽嘲笑?
我回头,看端端正正坐在床边的与将。
我说: “与将,求你救救黄氏。荣氏资金雄厚,绝对可以帮助黄氏度过难关。”
与将蹙眉: “生生,商场变幻无穷。荣氏贸然插手,恐怕不妥。”
他边说,边伸手。
亲亲密密搂住我的腰肢,唇碰上我的脸。
我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生生,我好想你。我好爱你。” 他性感的声音低沉悦耳,可以催眠一般。
我只听得心悸。
他靠了上来,缓缓压在我身上。
我抿唇,轻轻躺倒。
他乌黑眼瞳中反射的傀儡似的的人,是我吗?
身上衣物被他象嬉戏一样剥去,赤裸的我更加冰凉。
与将热热的,覆在我身上。
“你好瘦,我都不敢压在你身上。”
我自动伸开腿,好让他行动。
他呼吸渐粗,急促地亲吻着我的身体,竭力安抚我的颤抖。
“生生,不要怕。” 他轻轻哄我: “你抖得好厉害。”
我呆滞地问: “与将,你会救黄氏吗?”
“是的,我会。” 他每说一个字都轻啄我的胸膛一下,柔情万分。
我微微一笑,闭上眼睛。
耳中又开始嗡嗡作响。
“与将…。。” 我说: “无论我怎样哭喊挣扎,你照做就是。拿东西把我绑起来也可以。”
这句话,以前曾准备对尼洛说,怎料到会换了个对象?
不做到最后,交易自然不成功。
我不想再次失败。
“那岂不是强暴?”
我笑: “我喜欢。”
“哦,只要你喜欢就行。”
热情的动作升级。
黑暗和恐惧呼啸而来,铺天盖地,将我深深埋入。
我听见自己的喊叫哀求,也听见与将不断唤我: “生生,生生………”
他到底还是进来了,横冲直撞,野蛮粗鲁,不可一世。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痛得昏死过去,又痛醒过来。
“生生,你看,我们终于在一起啦。” 我听见他欣喜地说: “我好爱你。”
我痛得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紧紧抓着他象抓着唯一的浮板,沉沉睡去。
我认为是心理上的伤,使我在床上躺了几天。
与将天天来看我。
一日,他说: “黄氏已经平安,你不要担心。”
我不露声色望他一眼,生怕他要索取报酬。
果然………。。
“生生,你好一点吗?” 他说: “我好想你。”
他又伸手,轻轻柔柔搂着我的腰肢。
全身的骨头,根根撞击起来。
我无力地看着他,满眼惊恐。
“与将,请你住手。” 我轻声说: “我怕疼。”
他吻住我软弱的哀求。
“生生,你说过喜欢这样的。” 他将蛮横无理灌注到彬彬有礼中去: “你说喜欢绑起来。我下次弄一副手铐来,你看如何?”
我愤恨地闭上眼睛。
我已绝望。
昨天 第十四章
又一次“按我喜欢的方式”的做爱。
又躺了几天。
与将不时守在我床边,拧起浓黑的眉,只盼我身体早日好起来。
我看他那样子,只希望自己一睡不起。
可是荣家的家庭医生厉害非常,天天为我检查开药,不过三五日,居然好得七七八八。
与将很高兴,抱起我搂在怀里,兴奋地在房中转了一圈,说: “生生,总算好了。今日大喜,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一纸公文送到我面前。
“你父亲决定退休。我收购黄氏股份,不让它落入他人之手。你已经是黄氏的董事长。” 与将问: “高兴吗?”
我无言。
与将的风格,让你笑不出,骂不出,连话也说不出。
他怎会如此好心,不过弄个傀儡,使唤着自己好玩罢了。
我问: “与将,我将黄氏送你。放过我好吗?”
算是老话重提,每次总是带着一点点新燃起的希望。
“生生,一百个黄氏,在我心中也比不上你。”
如此情深意重的话,听在我耳中只有可怕两字形容。
我紧咬银牙,惟恐牙齿打颤发出声音,惹人笑话。
不过,又何必。
我让与将笑话玩弄的时候,难道还少?
爸妈果然一起退休,找个悠闲的地方,度他们的夕阳蜜月去了。
临行前,与将居然好心,让我和他们通话。
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我说不出来。
妈又嘱咐许多,方方面面,仿佛一去不回,就这样将我遗弃一样。
爸和我说了许多,最后道: “与将他……。生生,人身在世,要明白天外有天。斗不过,就是斗不过。强行逃开,反而招人发狂,自己容易受伤”
我蓦然一震。
原来爸已猜到与将面目。
居然是无能为力,低头称臣。
爸说; “生生,我是为你。爸已经老了。能害你的人,也有保护你的能力。”
我耳中又开始嗡嗡作响,也许是电话的电流冲击脑波。
挂上电话,转头就看见静静坐在一旁的与将。
“心情好点了吗?” 他劝我: “父母出游是好事,何必恋恋不舍?何况…。。你还有我。”
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窗外明月高悬。
古往今来,它挂在那里,曾见过多少象我一样无助的人儿?
定然不少。
我说: “与将,我明天想出门走走。”
他又笑: “我又没有把你关起来,随时都可以出去。你也应该出去走走。”
我瞅瞅门外走来走去的影子从房门底下透了一点过来,冷冷看与将毫不羞愧的脸。
“睡吧。” 他为我掖好被子,吻吻我的额。 “你身子总是很冷,怪不得总是感冒。天天都要过来看你盖好了被子没有,还不如搬过来一起睡。”
我立即全身僵硬,强笑道: “不好吧,多麻烦。你的房间就在旁边,这样不挺好?”
他说: “生生啊,你还是那么小孩子脾气,总是喜欢说反话,连做爱也是一样。”
又吻我数下,微笑着离去。
我被他临走前的话吓得睡不着,翻来覆去不断转身。
渐渐眼皮发重,才安静下来。
次日起床,换了衣服。
一打开房门,外面的男人就说: “车已经准备好了。黄先生要去哪里?”
与将不在 ,胆子大了许多。
“到处走走,开着车随便兜风。” 我边说边下楼,不想看那人的嘴脸。
没想到有人如蚁附膻。
“荣先生说,黄先生身体虚弱,要我们跟在身边,以免发生意外。”
我气往上冲,霍然转身瞪他一眼。
看他低垂着手站到一旁,挺起胸膛走出大门。
门外车已备好,崭新的BMW。
我喜欢这款车型,法国的家中也放着一辆。
刚打开车门,那人又跟了上来。
“荣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