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艳狐-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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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联播个蛋,里面有真东西吗?除了国外新闻是真的,里面还有能看的吗?”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说这话你知道会怎么样?你马上就会被和谐了。你有几个脑袋想被和谐?”
“我怕个鸟,我现在吃着窝头,点着油灯,我还怕被和谐?要和谐也得和谐你,和中国的娱乐节目作对,全中国的粉丝要砸扁你。”
我和胖子不知那根筋抽住了,为了一个小问题吵嘴。我想可能是太怀念曾经的幸福生活了吧,所以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争执。鲁思以当了以晚上夜猫子,天亮的时候才回来睡觉。她的睡眠严重不足,正想趁现在补点觉,却被我和胖子吵得眼睛都闭不上。
“你辆想知道那个圆柱形的东西是什么吗?”鲁思一止住我俩,然后这么问道。
鲁思一看这柳迎枝对着拿圆柱形的东西拜了半天,心下也十分奇怪,听说过拜菩萨拜神仙的,没见过给一个圆东西拜的,难道里面有秘密?
等柳迎枝拜完回去睡觉,鲁思一轻轻地过去,揭开木板,一股阴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第18章 院中两井 盛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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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思一接近那个圆柱形的东西,这东西是用石块垒砌而成,摸上去冰冷湿润。这圆柱周围都很干燥,要么干草要么是干的泥土,怎么单单这上面有土?鲁思一有些不解,要想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这里面又是什么,只能打开来看看。
学着柳迎枝的手法,鲁思一把盖在上面的木板轻轻拿开,一股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自古鬼怪事情多,古时候更有迷信重重,留下来的怪事也较多,结合柳迎枝古怪的行为,鲁思一还一位自己着了什么道,急忙向后退步,但是过了一会儿也没有怪物从那团阴冷的空气里出来,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鲁思一再次到那圆柱旁一看究竟。这次她看清楚了。这是一口井,一口似乎要通向地狱的黑深深的井。
“井?”
胖子和我都张大了嘴,这个人家再后院弄了一口井,怎么可能再前院再弄一口井?
“古人是讲究风水的,刨个坑都要看看适宜不适宜,而这两处井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胖子分析道。
“咱们被困再井里的那天好象刚下过雨,是不是。”我问她们二人,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继续道:“有可能是这家人比较图个实惠,前院打口井用于日常的生活用,后院的井用来灌溉庄稼,可是那天下过雨,也不需要浇水,而且你们还记得吗?咱们再那口井里的时候,里面虽然很湿,但是放个桶到里面打水,就不可能了,那里面就没有水,其实困住咱们的那口井就是一口枯井。”
“对,就是一口枯井,虽然湿,但里面没水。那柳迎枝道那里面做啥去了?”
“咱们看看再说吧,柳迎枝的举止虽然有些奇怪,但目前对咱们还是没有威胁的,咱们先再这里养足了精神再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胖子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奇奇怪怪的笑,谁都没招他,谁都没惹他,他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我问胖子。
胖子笑咪咪道:“我有个好主意,能知道柳迎枝是干嘛的。”
“什么主意?”
“把她衣服再扒一次。”
……
每到饭点的时候,柳迎枝就会把饭菜送过来。从她的举止上能看出来她是一个谨慎的是人,干活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一个想道改变生活的女孩,把别人交给她的事做的干净利落,这些多少都让我们对她刮目相看。我也想如果我和她做朋友的话,做什么事都会容易很多。
今天是一个雨天,早上睡梦中就听到雨点争先恐后地掉下来,院子里的蔬菜植物经过雨水的冲洗,愈加青翠欲滴。这个天西红柿结出了果实,小小的青西红柿挂再之上分外傲人。几只浑身通绿的小鸟被雨劫再路上。雨打断了他们的旅行,阻挠了他们的飞行,他们就随遇而安,再浅浅的屋檐下嬉戏打闹,一起歌唱一起飞舞。
昨天晚上和大家讨论太晚,本想多睡一会儿,但是那破屋子居然漏起雨来,雨点一滴接一滴地掉道我的脸上,好似那催命鬼一般的讨厌。我再也睡不着了,索性穿衣服起来。本想叫上胖子一起出去走走,趁着这个雨天,出门的人不多,可以去外面看看,但是胖子昨天晚上因为乱说话被鲁思一扔了一玉米棒子,当时脑袋上就起来一个核桃大的包。也合着胖子倒霉,挨了这么一下,也不敢发作,心里骂了几句就自顾自地睡了,哪知道了半夜,屋子里跑来一只老鼠。这屋里里根本没什么吃的,也没什么东西怕它咬,这老鼠也许也晓得这些,偷不到东西持就耍起流氓来,往人身上爬。这只老鼠许是只公老鼠吧,选中了鲁思一。爬道鲁思一身上后不知做了什么,鲁思一那是吃素的?睡梦之中抓住老鼠就扔了出去。这等侠女面对老鼠面不变色,扔完之后继续呼呼大睡。
那老鼠吱吱叫着飞了出去,先撞上屋顶,再落到地上,然后再弹到墙上,然后不偏不倚落再了胖子的身上。
胖子从小就不喜欢,甚至有点过敏毛茸茸的东西。任何一个孱弱的小女孩只要拿上一件带毛的东西就能逼胖子就范。她的妈妈吓唬他不是说狼来了或是人犯子来了,而是对他说:咱家的鸡又落毛了。
可怜的胖子差点被那只老鼠吓得背过气去。等把老鼠赶走了,他还是惊魂未定,圆睁着眼睛害怕再来一只老鼠。如痴折腾大家都折了睡觉时间,早上都睡不醒。我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呼呼大睡。
雨滴落下来居然连坐的地方都不宽裕了,而且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们出发的时候带了一条“红塔山”,我和胖子是烟民,烟瘾来的时候就来上一根,可是进过这么几次波折,竟把这口粮折了一半。原先我们两还抠抠缩缩舍不得抽,怕来自方长,而自从丢了那么多以后就看开了,想抽就抽吧。
“公子你吸的东西好生奇怪。”
一缕女声飘在我的身后,似轻纱,又似羽毛,又似清风吹起的头发飘在空中,久久不能落下。这声音不高,就如蚊子在哼哼,里面虽然多了也妩媚与娇柔,但我还是听出了是谁!
吸一口烟回头,在烟雾缭绕中,我看到柳迎枝盛装而立,红色的绣边短衣,红色的罗裙,上面星星点点绣着黄花,或是云图。在我的印象里,柳迎枝是土里土气的样子,长时间里衣服都不换一下,但是今天的模样让人刮目相看。
“我吸得是烟,你应该见过。这是个好东西,吸到肚子里的时候你会满腹愁肠,然后这写发愁的事就会融合,发酵,等你把烟再吐出来的时候,你的心情就会好很多了。”
“真的有这样的神奇吗?”柳迎枝款款而笑,盈盈相问。
“你可以试一试呀?”
“我可以吗?”
柳迎枝浅浅而笑,从我手中接过烟,吸了一口。灰色的烟涌入她的嘴里,她没有往下吸,而是含在嘴里,一点都不乖的烟从她的嘴角飘出来。
她是第一次吸烟,从她吸得样子就可以看出来,她不知道如何能控制烟,这样很容易被呛到。
我没有继续指导她,而她也没有做其它的动作,就是把那口烟含在嘴里,用眼睛看着我。
我能感觉出她看我的位置,先是额头,然后是眉毛,然后是眼角,然后是鼻子,然后是脸,耳朵。
我也看着她。看她的头发,耳朵,眼睛,鼻子,嘴唇。
看着她,我仍能想起我那远去的小同学,美好的回忆再一次填满胸间,在每一时没一刻,我都想把她当成是我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必须得用强大的意志我才可以不对她产生幻想。
胖子好色,但是个男人就该那么多,就该那么想。小的时候和我的同学一起上课,假借捡铅笔的空隙,总要在她的什么瞄一眼,那时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又美丽。我还能看到她的脖子就沐浴在那金黄色的光线里,那时我就想上去亲她一口。
柳迎枝站在我的面前,她把那吸在口里的烟吐出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是我有些意乱神迷,现在无论她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公子请跟我来!”柳迎枝笑靥迷人,拉住了我的手。
第19章 春晓一刻 千金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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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迎枝拉着我的手,如若牵着我。
在这座院子的西侧,那里还有一处屋子,之前我们都看过了,在这座院子还有人住的时候,那里应该是个客房,或者是储存杂物的地方。我的去检查的时候那里面扔着几只缺了腿的椅子,破箩筐,而且上面盖满了灰尘。
柳迎枝把我带进了这个屋子。现在的这个屋子已不比之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里已经变得干净整洁。那几件破家具已经扔到了屋子的一角,其他地方则是该扫的扫,该搽的搽,整个焕然一新。
最明显的是那火炕上面,整整齐齐地铺着被褥。被褥的颜色和她衣服的一样,红色。还有枕头,也是红色。这样的装扮让人想起了一个地方………洞房。
柳迎枝将床头的熏香炉点着,煞那间,千丝万缕的幽香从那炉子里涌出,飘到了柳迎枝的身上,也飘到了我的鼻子里。
点罢香炉,柳迎枝转过身来,笑面而对,全身上下似乎有说不完,道不尽的风情,全身上下似乎有看不够,望不到的妩媚。
“柳小姐有什么事?”
这话说完我就有些后悔,有些不和适宜,有些不合情调,但我还是问了,怀着万般情绪地问了。
“你看我有什么事呢”柳迎枝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稍作停留就顺着胳膊向下,然后抱住了我的腰。她踮起脚尖, 把她的雪白鲜嫩的脸靠近我的脸,一步一步的,慢慢地,带着呼吸地贴上来。
我马上闻到了她的气息,香香的,甜甜的。她把她的脸贴到我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我和她离得那么近,再有一步之遥就会相碰相亲。
柳迎枝没有继续把她的脸压上来,而是转而用她的左脸贴上我的左脸,用她的嘴唇贴到我的左耳朵上。
一团气息掠过我的耳朵,或是进入了我的耳朵,让我奇痒无比。我想做些什么,或前进或后退,或大胆或退缩,但是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可能中了**,或是中了毒,再或是中了艳丽的毒。这样的毒既有外来的,也有内在的。我不知道我该迎合,还是应该拒绝。我已经忘记了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我只知道这里的温柔乡是多么地美妙!
我没有选择,这里的主宰者是柳迎枝。不管我愿意还是拒绝,我只能选择接受,我发不出任何的求救信号,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我只能是睁大眼睛,或陶醉于眼前,或被眼前所陶醉。
人人都会有寂寞的时候,人的一生里大部分时间都再寂寞,很多人甚至分不清什么是寂寞,什么是不寂寞。然而有一天你会知道寂寞和不寂寞都一样,都是与生而来的感觉和味道。没有什么好也没有什么不好。好就好在能全神贯注地感受每一寸皮肤的碰触,不好就不好在不是每一天都能遇到,不是每一年都能遇到。
起码再在你想要的时候,没有!
我听过一些钢琴曲,就用我的那么破爱国者MP3听。我从来不知道曲子的名字是什么,也不知道曲子的作者是谁,可是我能记起曲子中的每一个音符。
有的时候,曲子里的音符会编织出一个完美的空间,而且会有不同的空间变幻。我最喜欢的一个曲子就是这个样子,当然,我还是记不起那首曲子的名字。
开始的时候,就如同躺在暖洋洋的太阳下面。太阳的照耀本来应该很轻松,可是你知道将会有什么发生,你会期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象一只毛毛虫爬上了你的身体,她一点一点地爬过来,等你知道了她行进方向的时候,她突然又冲另一个方向去了。时而象一条虫子,时而又从不同的方向变化出许许多多的虫子,她们从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力度奔腾再我的身体之上。她们时而漫步,时而疾跑,时而列成一对整整齐齐地走正步,时而又随心所欲地信步游走。
她们都带着可怕的武器,能征服你的皮肉,能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服服帖帖,还能把你身上的每一块皮都绷紧,接受那期待的碰触。她们还带着强大的武器,轻轻的接触就能把的骨头控制,能让那你坚硬的骨头腐蚀得全部化为清水。
销魂蚀骨,对,就是销魂蚀骨,我一直在想找一个词来表达我的感受,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这种感觉就如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脱了衣服跳进漂浮着冰块的湖里,或者是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闯进了温暖的小屋,有一些融洽,有一些激动,还有一些,难以言表的新奇。
如果只是这些,那就远远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