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手稿-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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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姐见笑了,我弹的只能骗骗外行人罢了,象我这种业余水平不给你批评已是万幸了。”于庭远的话十分令乔至开心,因为那话令乔至听得舒服,于庭远的话无疑表明,在场的人除了乔至,在钢琴上只是外行罢了,那耳朵分不清多少好好坏坏。
乔至笑了,她对着于庭远笑,但她的眼波却扫了下一旁的乔易斯,乔易斯正取了一杯酒在那里仔细的品咂。乔至的眼神岂能逃过于庭远那一双眼,他笑道:“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乔易斯。乔小姐今天一个人吗?”
“不,我和我姐姐一起来的。”乔至用自己的目光向于庭远示意哪一位是她的姐姐,她哪里知道,于庭远已经很了解乔乔了。
乔易斯在于庭远的介绍下礼节性的与乔至握了握手,互致了问候,乔至问道:“不好意思,在我眼里,外国人几乎长得都一样,不知乔易斯先生是哪国人?”
“希腊。”
“乔小姐,何不把你的姐姐也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于庭远巧妙的向目标靠近了,虽然他不知道乔易斯为什么要乔乔的资料,但此时他想把这对姐妹都作一个初步的了解,他相信通过与这对姐妹的谈话,可以猜出乔易斯此行的真正目的。
“于先生要认识什么人还用得着介绍吗?现在在场的,哪一个不认识你啊。”乔至狡猾的笑着。
正说着,现场的音乐开始变成了舞曲,舞会开始了。当一个男士向乔至走来的时候,乔至的眼神似乎向于庭远要求着什么。于庭远当然明白,他向乔至做了一个请的手式,两人立刻卷入了舞池。
于庭远就这样无比自然的与乔至认识了。
乔乔在一边除了喝饮料就是喝饮料,她已经喝了第四杯了,还去了一次洗手间。
乔易斯向她走了过来,伸出了邀请的手,但他的手换来的只是乔乔奇怪的目光:她奇怪的看着乔易斯,用英语问道:“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乔易斯的头也大了,这个女人竟不知他要邀她跳舞。
“能有幸请你跳一曲吗?”
乔乔其实并不傻,她当然明白乔易斯向她伸手的原因,她装傻想拒绝乔易斯,是因为她的鞋,穿着这样高跟的鞋与人共舞,乔乔认为实在是一种受罪,哪怕对方长得再帅,她的注意力还是在她的一双鞋上,于是她说:“我不怎么会跳,如果你不介意我会踩到你的脚的话。”
面对这样的回答,乔易斯的手依旧坚持的伸着,乔乔无奈的把自己的手伸向了乔易斯的手。
乔易斯搂着乔乔开始起舞,他的脑子里却是另一幅画面。
第二十三章 暗争风
乔至是一个主动型的女人,她以音乐为借口开始问于庭远今后的联系方式了,于庭远笑了笑,这种事情他遇到太多次了,女人都喜欢用这样的小借口。本来于庭远可以不得罪的摆脱乔至,可是他改变了想法。他贴近乔至的耳朵,将他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乔至。
“人家记不住这样的号码。”乔至借机向于庭远咬耳朵,她靠着他是那样的近,于庭远闻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特有了阿曼尼香水味一丝丝的进入他的鼻息。
“可你是弹钢琴的人。”于庭远一语双关。
乔至当然听得懂于庭远的意思,琴谱她都记得住,何况区区十几位的手机号码。
就在于庭远向乔至说手机号码的时候,他感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他。
那道目光属于古婕,此时的古婕也正在和一个男士跳舞,但是她的注意力一直在于庭远那里,看着于庭远与乔至咬耳朵的样子,她的心中只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她开始后悔,后悔把于庭远带到这种场合来。有人说,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古婕相信这一点,尤其面对象乔至这样的女人。
于庭远当然也在注意乔易斯与乔乔,当他看见乔乔开始,他就开始注意这两个人,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乔乔的肢体语言表明她并不认识乔易斯,而乔易斯的目光却是那样的说不明道不清。
等到第一支舞曲结束,古婕向于庭远走了过去。
“庭远,你的朋友对这儿习惯吗?”她当着乔至的面叫于庭远的名字,她要给乔至一个信号,她与于庭远的关系起码比她要好。她哪里知道此时乔至的心里却在想:果然,这样的帅哥连古氏的千金都贴过来了,哼,如此场合方将更显我乔至的美女本色。
“古小姐,你这位朋友的钢琴真是弹得很好。”乔至笑盈盈的,脸对着古婕,可眼神儿却向着于庭远。
如果不是今天于庭远露了一手,古婕真不知于庭远有这样的本事,可是她口中却说:“我这位朋友想不到的地方还多着呢。”言下之意,她比乔至更加的了解于庭远。
乔至听了心中暗笑:这有什么了不起,她曾和一个教授在一起谈音乐,才谈了两个小时,那个教授就在她面前感慨,乔至比他那个结婚二十几年的夫人更了解他,至于下面的意思,乔至当然统统心知肚明,当时她一声娇滴滴的“伯伯”就让那个老家伙收起了不良的念头,但是乔至明白一点,对一个人的了解,看一个人的缘份,有的人化了很长时间才了解对方一点皮毛,可有的人却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与对方达到心灵的默契,乔至有信心让于庭远能够在心中对她有一个深刻的印象。
当舞曲再次响起的时候,她向乔易斯走了过去,她相信这支曲子于庭远一定不会和她跳,她大可大大方方的让给这个古氏千金,反正下面的曲子还有得是,那个古婕总还会今天晚上一直粘着那个于庭远跳到结束,现在她想和这个希腊精品跳了,顺便做一个简单的对比。
乔至与乔易斯跳了一曲马上就感到乔易斯不如于庭远风趣,但是乔易斯深邃的眼神却令乔至感到,这个男人的眼睛如果一放电,一定电倒一大堆。
整个晚上,于庭远和古婕一起跳了两支舞,与乔至也跳了两支,他几乎支支曲子都跳,自他弹了钢琴后,他在晚会上很受女士的瞩目,乔易斯也一样,不过他和乔乔跳了一支,与乔至跳了两支,对乔至而言,跳与不跳,主动权在她的手中,可乔乔就不一样了,她大多数时间都干坐在那里,她的注意力全在她的那双高跟鞋上,她想早点结束今天的痛苦,早点回去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靠在榻上看她刚买的一套漫画集。
这个PARTY就在古婕与乔至两人心中暗暗的较劲中结束了,回宾馆的路上,于庭远的兴致依旧很高,只是乔易斯却闷着不说话,于庭远故意跟他开玩笑道:“今天的一切真是巧,那个乔至也真有趣,她看你和乔乔跳了一支舞,竟问我你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好象要为你和她姐姐牵线似的。”
乔易斯勉强笑了一下表示了一个礼貌。
“要不要到酒吧里喝一杯。”于庭远随口问道。
乔易斯摇了摇头。于庭远看得出乔易斯的心情不好。
刚进大堂,就见赵鹏飞、李斌、杜晓宁已等在大堂里了。
“你们怎么都在这?”于庭远奇怪的问。
“于公子,你西装毕挺的,风流快活够了吧?”杜晓宁一见于庭远的样子就损他。
“杜晓宁,别转移话题了,你和鹏飞看电影,不去应邀,我和乔易斯代你们去了,你还要做猪八戒。李斌,要你去,你没空,现在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我看你这个灯泡也够亮的了。”于庭远一番话将他们的嘴全堵了。
“我刚完成工作,他们看完电影,硬拉我出来的。”李斌马上解释。
“你们现在都在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为什么有事才能来找你。”杜晓宁坏坏的笑着:“难道我们就不能找你聊聊吗?我们想听听你在PARTY上的艳遇。”
“那我就不打扰了。”乔易斯想先走一步。
“对不起,乔易斯先生,你有事吗?”杜晓宁向乔易斯发问了。
看着乔易斯摇头,杜晓宁道:“既然没事,不如和我们聊聊天,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他讲讲话而已,晚上再一起霄夜,这儿刚才开了一家风味店,听说火得不得了。”
“是啊,反正你一个人也没事,不如加入。”赵鹏飞也道,不过他的邀请却是出于对乔易斯的好奇,他想多了解一点乔易斯。
“乔易斯,我真是跳饿了,不如我们先去霄夜吧。”于庭远向乔易斯建议。
乔易斯没有拒绝,可是他的话很少,等到霄夜过后,就和他们在于庭远的房间继续听他们谈话,杜晓宁在引乔易斯说话,她找了一个话题:“乔易斯,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应该有吧,只是我们看不见。”乔易斯的回答多少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你也相信有鬼?”她追问道。
“这不奇怪呀,你们中国有佛,有道,有玉皇大帝,有阎罗王等等,而在西方则有耶稣,有圣母玛利亚,还有撒旦。”乔易斯的回答很巧妙。
“你觉得中国的鬼和他们那的鬼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因为国情不一样。”
“此话怎讲?”于庭远听乔易斯如此回答,不免也有了点兴趣,他想听听乔易斯的神鬼论。
“比如,西方一向较贵国开放的,因为西方的国家不象中国有这样漫长的一段封建历史,所以在西方,爱情神就可以是光屁股的丘比特,而在中国这就不可能了,婚姻要由父母包办,要由长辈做主,那么中国的爱情神则是一个叫月老的人,等你们想婚姻有一定的自主时,你们才创造了红娘这样一个人物;中国人喜欢有一个皇帝,所以在天上安了个玉皇大帝,皇帝是特殊阶层,所以就玉皇大帝有妻子,你们叫玉母娘娘,而别的神仙则是不允许有爱情的,一旦思凡就必须打下凡间,你看你们国家的神仙是不是很和乎你们的国情呢?”乔易斯简单地阐述了一下。
“那在鬼这一方面呢,这神和鬼有联系吗?”
“你们在借鬼反抗,中国故事中讲的鬼往往是生前不能完成,就寄托于死后变成鬼来完成心愿,你们国家不是有一本书叫《聊斋志异》吗?做人既然不得志,不能达成心愿,只有靠鬼来完成惩恶扬善的目的。当然鬼也有坏的,你们称之为厉鬼。西方也有这样的现象,比如但丁的《神曲》就讲述了天堂、地狱,所有的恶人就要下地狱,就这一点是还是有与之相同的地方,但和中国的鬼相比,毕竟还差得很远。最大的不同,在于你们讲的鬼要轮回投胎,坏人要变成牛马,就是变成畜生,这一点应该是受了佛教思想的影响吧,而在西方是不讲这一点的,在欧洲,流传最多的鬼故事,就是吸血鬼。”
虽说乔易斯讲得并不全面,但他对中国神鬼知识的了解还是让在场的人大为佩服的。
再聊下去,乔易斯的话又少了下去,等到他们在谈中西方文明之比较时,再想起乔易斯,竟发现乔易斯和李斌在一边竟都睡着了。于庭远做了一个散的手式,正想结束此次聊天,只见乔易斯一下子醒了,脸色怪异的直直看着于庭远。
第二十四章 天书惊梦
“我们吵醒你了吧。”于庭远关心的问道:“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赵鹏飞也将李斌摇醒了过来:“醒醒,醒醒,回家睡吧。”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一本没有一个字的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它是不是现在还在你的房间里?”
乔易斯的问话令在场的人皆感到大吃一惊,李斌本是半梦半醒的,现在他反而精神了。
“怎么了?我告诉过你,这本书是我们,”他指了指在场的所有人继续道:“接手案子中的一个谜,当初我告诉你的话,一个字都没有欺骗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如果是,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这个案子快走不下去了。”
“这本书现在哪里?”乔易斯追问道。
“正如你所说,是在我的房间里。”
“我在梦里又梦见它了。可每一次梦到那,我都醒了。”
乔易斯的话令于庭远他们更加惊异了。
乔易斯开始讲述他的梦。
“我是在借你那本书的第一天就开始做那个梦的,我告诉过你,就在第一天,我就发现这是一本没有字的怪书。
借书的当天,我没留意这是一本空白的书,看它的名字我以为是一本古典书籍,因这名字我没看见过。我回房先看的是你那本《平山冷燕》,看了没多久,我就想看看其他几本书是什么内容,那时我就发现,那是一本空白的书。我当时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一本空白的书带在身边,可的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我甚至也动用了一下小小的手段,可它确实是一本空白的书,后来我洗了个澡就睡了。可是在睡梦中,我看见我醒了过来,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