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将-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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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政瞥了他们一眼,其中有两个年纪都和自己老爸一样大了,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自称学生,的确有把他恶心到了。不过他也知这是士子的悲哀,一辈子读书就为了混个出头,能够参加到定国公府的寿宴也不知花了多大的心思,自然是希望能和上层攀关系就攀,也不管对象是谁。卫政不好寒了他们的心,只是微微笑着和他们一一见礼。那几人见传说中极为恶劣的卫府公子竟然这般亲和,便围绕着他开始若有若无的拍些马屁,还拿出自己写的诗词给卫政鉴赏,那些无病呻吟感叹怀才不遇的诗词并不讨卫政喜欢,他只是点点头道了句,“嗯,不错!”那几人便显得兴冲冲,这些诗词明日拿出去便可以说:这是卫家大诗人称赞过的句子了。
卫政并不知道这些人有这样的想法,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那些围绕他身边的人早就精明的跟鬼似的,自然知道何时该知趣离开。
卫政看着他们摇摇头,帝国若还是这般下去哪还会有明天?
今天洛河他们几人像是约好一般没有到来,卫政深恨他们不讲义气,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无聊。而除了一些与二皇子交好的人不时上来攀谈几句,也不怎么有人敢搭理这传说中的恐怖分子。卫政瞥着曲南凯正和其他大府的侍卫头头交流心得,貌似还很快乐,他心有不满,便赌气着将他唤了过来。
“少爷,何事?”
卫政哪有什么事,不过他眼珠一转,便道,“你去把紫凝接出来,我带她逛逛市集!”
“这。。。。。。”曲南凯有些不舍,有些为难。
“不行么?”曲南凯见这少爷有脾气了,哪里还敢犹豫,连忙哈着腰退走。
卫政看着他,心想还是得要收罗一个自己信得过的手下,这曲南凯明显就是个帮老爹盯梢的。
宴席上年轻客人们明显分为三系,其中一系是中立,明显可以感受到那一系的尴尬,要忍受两系人马如刀割般的眼光。卫政倒也不须选定什么立场之类,因为他也算是安王家人,自然是和世子皇子们坐到了主宾一席。
席间宾主看似尽欢。
卫政正想找理由离开,却被白熙拉住,“弟弟,听说你牌技很好,今儿个一定要打几圈再走!”
“不要吧,我最近钱还够用呢。”卫政愁眉苦脸,心想紫凝可能都在外面等着了。
“不行!”憨憨的白世这次很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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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今天被人瞬间砸了七板砖,我的某位具有神格的朋友愣是又砸了四鲜花给我平衡,看在鲜花和板砖的份上,我今天中午不得不回来更新一次了
第二卷 风华帝都
第二十九节 打完麻将见安王
帝国贵族们能娱乐的事情本就不多,除了在外面飞鹰走狗,调戏娘家女子就只能闲的无聊干派系斗争了。在场来宾虽然看似各有需要忙的事情,但对于搓麻将这种事情却还是很有兴趣,上层需要麻将和下级搞好关系,下级需要输点钱来讨好上层。
后院空地中已经摆好戏台,化着极为精致浓妆的戏子们鱼贯而出,那清脆婉转的唱词如珠落玉盘,确实让人愉悦。
檀木桌上摆满上等糕点,清茶,尚有花香染成的丝质垫帛,石质麻将被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绿,摸起来非常舒服。白世早就给卫政摊派一个娇俏可人的侍女,轻轻的给他锤击按摩着桌子下无法自然伸展的双腿,帝都贵族奢靡的生活几乎就要将卫政腐化。
礼部侍郎家的谭春龙,帝都府尹家的包睥还有拜耒伯家的曹信和卫政坐了一桌。那娇俏小侍女在卫政上牌桌之前就说这三人都是帝都有名的牌技高手,提醒这半日主子小心一点。卫政淡淡一笑,这几人都是太子一系的,白崇似乎是想在牌桌上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卫政很悠哉的出着牌,朝对面的曹信问道,“你哥哥的葬礼什么时候开啊?”曹信的哥哥就是那个被卫政虐杀的曹成。曹信恨恨看了他一眼,手中折扇一收,颇有几分文人气质,淡淡道,“我家哥哥还没死!”对于卫政暗地里做掉曹成,帝都早就传遍了,今日曹信明显是有着针对来的。
“哦,那他什么时候死?”卫政又不咸不淡的问道。
曹信瞪卫政一眼,“你不要欺人太甚!”
卫政很无辜的看着他,“我有欺过人么?欺的明明是头猪!”
谭春龙、包睥二人与曹信交好,虽然有了笑意却只能强忍。曹信不能有气撒不出,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站起身来忽然大声道,“你不要用你摸牌的手挖鼻孔,成不?”
整个院内的目光都刷刷扫到卫政身上,对于挖鼻孔这种恶心又极具破坏性的动作,他们自然是深深鄙视。曹信似乎为自己能够成功打击到卫政而洋洋得意,不过卫政这人脸皮不比城墙薄,很腼腆的一笑之后,也是朗声道,“只要你不舔你那摸牌的手,不就屁事都没有了!”
曹信是太子一系的重要人物,那边的人都不敢笑的大声,而二皇子一系可没有那么多顾忌,连白熙也笑得眼泪都飙出,卫政只是很无辜的看着脸又青又红的曹信。
谭春龙早就忍得极为辛苦,见曹信脸色不好看,连忙道,“我出牌,发财!”
曹信几乎想要掀桌子而走,却还是忍受下来,冷冷道,“我也发财!”
连卫政也不由暗叹这龟缩小受气功练得不错,那边的包睥也接着来了张“发财!”
卫政摸起一张,忽然间开怀大笑,“我这牌忍得真好,自摸‘发财’!混一色,一条龙。。。。。。总共三十八番!给钱!”
那几人一看傻眼,不过却还是愿赌服输,乖乖从兜里把钱拿出。卫政双眼冒着精光将钱收入囊中,忽然又指着牌桌怪叫道,“这里怎么还有一张‘发财’?”
曹信早就受不了他,站起来就吼道,“你出老千!”
卫政却是哈哈一笑,老气横秋的道,“小屁孩,在没有证据前千万不要乱说话,这里四人加你八只手两蹄子,你凭什么就说我呢?”
曹成被他说得哑口,将手中牌一推,愤然离场,牌局自然得卫政心意不欢而散。
见时日还早,王府也还有晚宴,卫政便随意散步,只见越往深处,那园林竟然渐渐有了阵势。体内那股力量隐隐要被激起,他心中惊奇,长吁一气,正要继续往前,却被府中下人挡住。卫政心中颇为遗憾,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得内里一身长叹,“是我儿来了么?”
那下人连忙回道,“回王爷,不是世子,是卫家长公子!”
卫政这才知道原来安王就在此处修道,只听安王那飘渺的声音又道,“政儿亦是吾儿!”
那下人便不再拦住,卫政便走还边将这阵势记入脑海,这里园林不似外间华丽,虽有奇花异草,不过普通的野菜或是农作物却更多一些。再往前行一些,林子愈加幽静,原本顶天的太阳也不知道去了何处,多了一层迷雾,卫政往四处一看,似乎又是另外一个世界,他强压住心神,开始用本源的力量对抗这幻境。
“政儿的武艺又有所精进啊。。。。。。”
卫政眼前陡然间凝出一个模糊人影,他壮着胆子走得近些,才看清那人正是自己的挂名义父——安王。只见他身着普通道袍,须发皆白,可是面容却很红润,双目也炯炯有神。他连忙施了一礼,“父亲大人安好!”
安王随意甩甩长袖,眼前迷雾尽散,卫政身边便有石桌配上凳子,眼睛再次睁开,园林还是园林,那阳光也重新开始闪耀。他心中虽惊,却不害怕,随着安王坐了下去。
“体内那力量还是没法清除么?”
卫政点头,“虽然无法压制,不过近些年来似乎平静了许多。”卫政若不是重新见着安王,几乎都要将体内那股暗藏的力量忘记了。
安王微微叹了一声,“那股力量恐怖莫名,你在前线杀意一直浓烈,自然不需爆发出来,”他将手伸出放在卫政额上,“现在看来又强了许多,不过那力量虽然涨了,但没有你自己的进步迅速,所以只要你能够一直变强,总有一天能够把那力量彻底处理!”
卫政默然,他这力量自来到这世界便存在,初时还没察觉,但一旦受到极大刺激,就会发狂嗜血,他的第一个侍女几乎就是这样差点被他活活咬死。。。。。卫政想起那些往事,心情还有些难过。
安王见他有些低落,拍拍脑袋表示安慰,“父王虽然修习这般术法,却也不知你体内到底是何力量,看来也许只有你外祖能够探得出来。”
卫政也知这种事情急切不得,转移话题问道,“传闻义父不是炼丹道么?这个时分为何会在园林?”风华帝国的道士分为炼丹道和修气道,丹道主张以集天地灵气的实物炼丹,提高灵力道法。而修气道则是以身体为炉,炼化天地灵气,提高道法灵力。无论是炼丹道还是修气道的道师,和魔族的法师一样,在这世界上都是极为罕见的,而且极为强大。这也是安王府虽然不掌实权,安王寿辰却还有这么多人拜见的原因。
风华和魔族的千年战争曾经有过道师和魔法师的身影,但是毕竟因为人数不多,并没有影响走势和战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道师和魔法师在天下人眼中强大的形象,当时若是路斯法手下那魔法师纱织实力达到魔法师的巅峰的话,卫政那场战斗必输无疑。
“炼丹道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安王呵呵一笑,“道法讲究自然,随性而动,只要不失自身灵气,自然便会得道。”
见卫政沉思,安王又笑道,“可惜道法传承须得请求上师,政儿你深合道义,但天性不信神祇,义父也不好勉强于你。”
卫政望安王乖巧的一笑,“政儿还要做些事情,若是完不成,也无法潜心下来。”
安王淡淡一笑,“为父知你少时的便很叛逆,想改变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都已经形成规则,你若是强行破除,得到的也许是头破血流。”
“我只知道神是人创造的,规则也是人定的!”卫政吼出自己的心声,只觉得浑身都轻松很多。
安王怜爱的看着他,“义父也劝不了你,不过想要做事情,可是要有实力才行。”
“我知道。”
“政儿,你便在这里休息一会,或许这道法园林还可以对你的修为有些帮助。”
卫政嗯了一声,忽然猛地抬起头来,“义父你要走了?”
安王点头,又和蔼的摸摸卫政脑袋,“政儿,义父留在这里便是想再见你一回,此间心愿已了,从此与山水为伴,若是有缘,你我会再相见的。。。。。。”
第二卷 风华帝都
第三十节 海角七号、臭豆腐广告
安王已经飘然而去,从他生日来,又从生日去。
卫政轻轻闭上眼睛,感受这春日微风悄然拂过,那其中有某种力量在跳跃着,推动着。花香流淌在鼻尖,那种淡淡的醇让感觉陡然间聪敏起来。他能够听到树叶沙沙的响声,能够听到草间的小虫在爬行,能够听到草木在生长。远处有丝竹,有欢声笑语,有喧闹,可那是另一个世界。云团的皎洁交汇着天空的湛蓝,又被暖阳镀上一层金色,在微风中渐渐变幻着形状,也许是金戈铁马,也许是流水高山,又如海浪一般急欲奔走着吞噬一切。一缕金线陡然间突破云层,从他的眉心进入到他的身体,那光明将那潜藏的黑暗驱赶到幽深的某处。平静和温暖充盈身体,心灵豁然开朗。
“卫公子?”那个领着卫政进来的下人微微摇动他的肩膀。
卫政迷茫的睁开眼睛,没有奇花异草,没有农园乔木,“安王爷呢?”
那下人微微怔了一下才道,“王爷已经走了。”
“走了?”卫政这才记起安王说过要与山水为伴,“是啊,走了。”
“公子刚刚是梦到了王爷么?”
“嗯,也许是梦到吧。”卫政还有些迷茫。
那下人淡淡一笑,而后才恭敬的跪伏于地道,“王爷吩咐下人,说公子将来有些事情要做,让下人鞍前马后供公子驱策!”
卫政稍稍一愣,非常疑惑,继而冷冷的看着这下人。
他是个中年人,身着安王府普通下人的玄色衣饰,虽然笑着,却自有森冷之气,浓墨般眉宇下那黑得可怕的眼睛若有若无的散出一种阴鸷,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能要你!”卫政摆摆手,转身离去。
那下人忽然哈哈大笑,“公子心中自藏有万里江山,而下人心中只残余污垢脏臭,公子心中的万里江山一点也不可藏污纳臭么?”那下人并不追赶,似乎笃定卫政就会转身一般。
卫政却不回头,只是悠悠的道,“以前的卫政也许是藏污纳垢之所,现在的卫政却不是。”
那下人却道,“以前的公子够脏够臭,下人若是投了您,不过是沆瀣一气,步步深渊。现在的公子,下人只想劝一句,白玉微瑕未尝也不是美!”
卫政猛地停下脚步,漠然的看着那下人,缓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人无姓,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