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飞升-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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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来杀她?
她眼中光影回转,突然想起了广场上,二长老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深思,又想起晴雨的仇恨目光。
难道是他们?
她存活地沿大陆不过十一年,之前六年是幻影,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不为人所注意的小角色,如今有人居然庸请了杀手来杀她,定是容不得她的人,然而这些人却很明显。
要不是秀丽山庄,就是晴雨!
冰痕并不为芯鸾飞认出他而有所懈怠,反而更加凶猛的如猛兽般出击,他毫不客气的拿出自己身后背着的一把长剑,对着暴风雨狂舞乱动,那一步一步紧逼的剑影密不透风的向芯鸾飞使来,那姿势像劈山越林,明明前两秒钟还远如隔山,眨眼之间却到身前脚下。
芯鸾飞心中冷如寒冰,那颗颗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却毫无知觉,那刀光剑影她逼无可逼躲不可躲,就连那想要使刀的手也被他的气势震撼住动不能动。
不能这么待着!
她努力抗拒着那股力量,终于是能够使唤自己的手臂,可是这一会儿,那尖刀就已经到了眼底。
她警觉的闭上眼睛,衣服咧咧作响。
可惜,那等待已久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却忽然看见眼前有一只雪白的手,那手如葱般笔直修长没有瑕疵,长长的食指和中指中,一把散发着寒冷的剑夹在其中,那尖锐的剑尖在黑幕里,在雨幕中在闪电的照耀下面发出如寒冰般的冷光,而夹着剑的那只玉手漂亮得似在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如此皎洁迷人如同仙人摘桃。
他轻轻一挑,那只剑就被推送至一米开外。
空气中有高温的奇异香气在弥漫,就连那雨水都无法掩盖。
彼时,有不咸不淡,散漫而不经心的话从空气中飘出,那话明明近在耳边却又像是远在天边,温和中还有淡淡威严。
“这是一把好剑,很适合你,但是今天这个女人你不能动,等你有能力的那一天再说吧……”他语气里有着淡淡笑意和肯定,那语气仿佛是强者对于弱者做出的评价,“芯鸾飞今日已经被你杀死,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飞鸾!”
他才刚刚说完,芯鸾飞就看见冰痕眼中有丝不解和奇异光芒闪过,然而他却不在出手,而是真的转身离开。
空中有着漂浮而坚定的话语在响起,那话中有不灭的勇气和信心。
“我将来一定会挑战你!”
芯鸾飞惊讶的看着那个冰冷淡漠,似乎事件所有事都动摇不了他的那个人,那个名动一时的冰痕,他迈着向往强者的脚步,一步步向她走远。
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如果可以,他将会是她的朋友。
可是现在她身旁,和她并肩而立的这个人呢,他怎么会仅仅一句话就把冰痕说走了?
“他怎么就走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而她饿头顶传来了男子带笑的话语。
“他是个聪明的人。”
是啊,他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现在的他打不过他,所以他选择离开,而芯鸾飞现在被雨水冲刷出来的脸,相信全世界没有几个人知道,如果她用这张脸生活,那以前的她,的确是死了。
011 诡异的棺材
芯鸾飞抬头,看向身旁的这个男子。
在大雨瓢泼中,他一身青色衣袍滴水未沾,那如神一般俊朗的脸上漫不经心的笑那么迷惑人心,雨水滴贱到他四周,瞬间化作淡淡雾气,把他的身影映的更加飘渺不定,像是踏着云层而来。
他就像是那高山中的世外高人,像那雪山上神圣洁白的莲,一举一动都犹如仙人那般散漫,全身散发出优雅高贵和王者气息。
芯鸾飞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没有一刻她像现在这般安心,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绝对不会少一根汗毛。
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救她,但是这不是她现在该思考的,她相信,以后,她会知道的。
雨水滴答滴答下个不停,那不知名的地方似有一根铉在拔弄,轻轻的,柔柔的,冲击到芯鸾飞的心里,那曾经因为岁月沧托而变得麻木的心,那不久前因为爱人背叛闭上的门,似乎在这个雨季里,枝丫一声发出破旧的声音,缓缓的开了一条缝。
“女人,天寒雨大,我看我们要互相取暖了。”夜明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明明说的是那般猥琐的话语,可是芯鸾飞却看不出他眼中一点情欲,反而幽深如谭,仿若还有一点笑意。
他话才刚完,便一手抄起芯鸾飞,把她的头低在他的胸口,不在乎她身上湿漉漉脏兮兮,抱她个满怀。
芯鸾飞本能的用手抵着夜明的心脏,可是手心中却传来他强有力的节拍,一二三……
“不知羞耻!”她反唇相击,可是却在对方的心跳中睡了过去。
闭上眼睛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似乎是飞了起来。
梦里,有谁掌心贴着后背,传来温暖的气息,有谁叹息一声说:“身子板怎的如此懦弱。”
夜明看着芯鸾飞变得有些绯红的脸颊摇头,在雨中淋那么一会儿,居然就发烧了。
他扶了扶自己的衣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丹药,取出一颗喂到芯鸾飞的嘴里,然后又把了把她的脉搏,看见脉像很乱,最后低笑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芯鸾飞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看。
第二天一早,芯鸾飞感觉自己头昏眼花,太阳穴猛抽,朦胧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很是奇怪的感觉道自己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而自己的腰上,还有一只手。
“醒了?”
耳畔有低笑声音,好像是得了什么便宜说出的话,有点铉呼呼的意味。
芯鸾飞立刻警灵大响,一手用力拍打掉自己腰上那双正在行不良动作的手,而脚却猛的一蹬地面跳了起来。
刚刚站定,就发现头晕眼花难以再有所动作,然后趴的一声就要倒下。
“唉,女人要乖。”
那人得低笑声音再次传来,芯鸾飞倒下时一只手似乎等待多时的把她抱住,那腰间的那只手忽然发出的丝丝热量让她心中一动,脸上不自然的出现一抹潮红。
原来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帮助她,让她感觉不到空中传来的寒冷气息,那腰间的温暖气息慢慢眼神到身体各个部位,芯鸾飞这才想起她在梦里似乎是有这么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后背。
芯鸾飞弄清了别人没有逮意,这才微微放松,想要离开这个男人的胸膛却没有了力气。
“诺,你如此弱小,还是不要乱动,否则别谈要人家后悔,现在别人随便一根指头都能消灭你。”夜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芯鸾飞却瞪大了眼睛。
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事?
“你是谁?!”虽然没有力气,可是芯鸾飞还是质问道。
“叫我夜明就好。”
夜明……
芯鸾飞在心中默了漠,觉得这个名字很是动听,夜下明月升……
两人旁边有着一堆烛火飘燃,嗤嗤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这时候芯鸾飞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在山洞里,印着忽明忽暗的火光,芯鸾飞向四周看去,这不是她的那个秘密基地是啥。
洞壁被火光照得通亮,发出微红的光,那光映在夜明的脸庞上面竟是让他真实了几分,不再那般不可触及,他下巴上面的优美弧度发出微亮的光,让芯鸾飞大骂,怎的一个男人美成这个样子,上天实在有些不公平。
就这样无聊的东看西望,芯鸾飞竟是再次睡了过去。
这次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还是那山花开满山头的时候,她大学毕业正准备出去打工,妈妈在家里弄了一盘好吃的青椒抄肉,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
妈妈还是如当时那般病重,拖在家里没有钱去看病,她急急忙忙吃完饭一刻不想停留,只想要快点找到工作带病重母亲去看病。
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由于出于贫穷农村,所以她独自一个人走在无人小道上面,拖着行李艰难前行。
而就要到达大马路的时候,她看见草丛中有一个洞,奇怪的是她来回这里许多次竟然都没有发现。
好奇心驱使之下她鬼使神差的拖着行李迈了进去。
洞口并不大,外面看起来甚至有些恐怖,可是里面却布置奇怪不已。
她打开手电筒,对着四面八方照射,那墙面的奇怪花纹映入她的眼里,那纹路依稀是一双翅膀,宽大而美丽。
那墙像是有深深磁力一般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向那些花纹模去,她摸着花纹慢慢向洞里面前进,那洞阴暗腐败像是千百年前的遗留,也更像一个黑洞,深深吸引着她。
她踏过泥土,走过碎石,踩入灰尘,踏进泥里……
鞋子湿了脚,可是她却不知,也不知走了多久,洞口突然变得宽阔,向里而去竟是一个宫殿。
里面金碧辉煌,有巨大石柱挺立,柱子上有龙飞凤舞,更有黄金珠宝镶惬,更为壮观的是宫殿前方有一双巨大的翅膀,居然呈现透明形状,像是水晶做成。
她向前慢慢靠近,眼前竟出现了一片光亮,那光亮耀眼的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微微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才发现发出光亮的是一颗白色的珠子,它不似夜明珠,明明透明却光彩照人,而它的身下,一口棺材朔然挺立于地面,棺材上面有着诡异符型,散发出阴冷而恐怖的光。
她想要向后退,想要逃走,可是脚步却不受控制向前迈入,而她的手,摸上棺材的盖子,冰冷的温度传来让她的手微微一颤,然后馆盖被她微微推开。
就在她要望棺材里面望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妈妈的呼唤声音,她猛的抬起头,清明了几分,而推着棺材盖的手也送松开。
她往后望去,那个单薄的如纸一般的女人站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看着她,那身姿不知为何,芯鸾飞更觉得她像一个纸人,风一吹就会消失不见。
“妈妈,你怎么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妈妈根本没有出来,再加上她病重,怎么都不可能走这么远的路,而现在,妈妈却诡异的出现在这个洞里。
“鸾飞,走,我们回家吧。”
妈妈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弱弱气息,向她招手,那手在空中飘摇竟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
“嗯!”她微笑回答,然后转身盖上棺材盖子,向妈妈迈去。
忽然空中传来一个男子沉痛而飘渺的声音。
“如果你离开,我们将会是永别……”
那声音沉重而又疼痛万分,像是包含千万年的爱,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最后挽留。
芯鸾飞的心突的跳的飞快,那前进的脚步顿住,全身僵硬……
她向后望去,而眼前的光芒却熄灭,转眼间却是车祸的那一幕,那辆飞冲过来的车,把她撞击的向前飞去,鲜血流了一地。
012 强大后消亡
“你醒了?流了好多汗。”
芯鸾飞睁开眼睛,觉得那说话的声音竟是有几分熟悉,可是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夜明,腾的一声从他的身上爬了出来。
不是吧,她在这个才见两次面的男子怀里睡着了两次,而且还做了那么奇怪的梦。
她脸色微红,尴尬的对着夜明笑笑,犹记得好像自己是发烧了,应该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唉,第一次见到发烧的人还流口水的!”耳旁夜明那动听的如山间清泉迷人声音响起,话中隐隐有低笑声传出。
芯鸾飞眨巴眨巴眼,赶紧用袖子擦了一下嘴,看了看袖子,好像没有口水啊?
“呵呵。”夜明更加欢快的笑声传入耳朵里,在山洞里回响,那声音轻快又低沉,笑意明朗。
芯鸾飞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她有些好气的瞪着夜明,然后快速的把脸撇开,过了半响才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等你。”
夜明简单的道,然后起身弹了弹自己的衣袍,那般闲暇又尊贵,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在他做出来却别有一翻风味,明明是那么简短的两个字,却让人浮想联翩,暧昧不明。
“哦?”
“我的女人怎么可以死那么快,你要死也必须死在我的手中。”夜镶月眼角看着她,话里满满宣誓着所有权。
他是那么霸道的说出口,而且还是那么理所当然,他走到洞口,早晨的太阳发出火红的光,如那最绚丽的彩霞,在他的背后盛开,他的身影印在那片深红里,愈发的风采迷人,让人难以靠近。
如此绝色,如此动人,如此非比寻常的男子,优秀的让世间一切都失了神的他,凭什么一眼就看上她。
芯鸾飞不是花痴,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