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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师兄个个都坏-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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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兄不见了吗?”想起昨晚在师父房中,齐越那满木泪光,不觉笑道:“兴许是昨晚还没哭够,又怕我们见了笑话,躲在不知哪棵大树背后哭鼻子呢!”
    说完,三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臭小子,一起床就说我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门口,齐越含笑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她面前,大掌一摊,掌中熟颗嫣红的草莓,娇艳欲滴,甚是诱人。
    “三师兄,你真是好人!”嘴上说着,动作毫不含糊,一把抓过他的手掌,一颗接着一颗,喂到嘴里,边吃边道:“这个时候,怎么还洄游这个东西,季节也该过了啊。。。。。。”
    “是啊,越,这一大清早的,你就出去摘这个?”纪云岚轻轻笑道。
    齐越迎上他的眸光,道:“我不过是去爬爬山,望望远,没想到在后山又发现了这个,此番摘了,便是再也没有了!”
    “你可真是有心。。。。。。”纪云岚看了他,又看看那大块朵颐的少年,哼了一声,欲言又止。
    “小洛真有口福,老三摘的果子,我们俩可从来都没吃到过的!”泰易之见状笑道:“好了,不多说了,大家收拾一下,该去向师父辞行了!”
    凌宇洛正吃得起劲,一听这话,小脸一下子垮了下去,只觉得食之无味,看了泰易之一眼,便是松开了手,纵使齐越掌中还剩几颗,也是再也吃不下了。
    上山这段日子,所经历的离别,真是多得不能再多了,最早是薛神医,上一回是大师兄和小翔,而这次,却是他们三人。
    不用说,也是这次的感受最是强烈最是不舍。。。。。。
    陪着他们,在天机老人房前候了半晌,等来的,仍是那一句话:聚散自在缘分。
    “师父保重!”几人跪在门前,恭恭敬敬磕了头,呆呆伫立一阵,便是背着包袱,朝山门外走去。
    一路上,凌宇洛跟在他们身后,默默无语,过了山门外,也没有停留,一直走到了半山腰。
    “听,什么声音?”泰易之走在前面,忽然停下脚步。
    几人侧耳倾听一番,纪云岚首先道:“应该是越的家人,前来接他,听那马蹄声,估计五十骑还多。”
    齐越皱眉:“真是兴师动众,我原说七日之后启程,他们竟提前那么多时日。。。。。。”说着,大步过来,与泰易之紧紧拥抱在一起:“二师兄,珍重再见,后会有期!”
    “老三,保重!”
    齐越松手,又走向凌宇洛,一把将她按进怀中:“洛。。。。。。我在楚京等你。。。。。。”
    凌宇洛被他搂的死紧,没理会他在叨念什么,眼光过处,瞥见泰易之与纪云岚也是紧紧拥抱,依依不舍,心道,这个拥抱的礼节,真不知是谁提倡的,这不是古代么,表达情感怎么会如此外露?
    “小洛,你好好呆在山上,等着我派人来接你——”纪云岚抱她的时候,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不管你心里是谁,你都是我纪家的媳妇,不容改变。。。。。。”
    哎,险些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未婚夫,她真想说,她心里的那个人,就站在他身旁,是二师兄,泰易之。。。。。。
    目送两人远去前方,这才回过头来,与泰易之相视而笑。
    “小洛,你的嘴唇怎么破了?”小手,被他轻轻牵起。
    “做梦的时候咬破的。。。。。。”凌宇洛苦笑道,看来他对于昨晚之事,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的魅力,确实是太小了,忍不住望向他的双唇,仍是那般色泽如玉,没有斑点损伤,男人便是男人,连嘴唇都是如此坚韧,记得她昨晚也很卖力,他的唇却一点都没受伤。。。。。。
    “在想什么?我都要走了,你还在一旁想着别的事情出神,真是讨打!”泰易之伸手在她眼前一晃,笑道。
    “二师兄,我以后,怎么去找你?”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她可不想到时候再来大海捞针,但是,她还有这个机会吗?她有可能跟他在一起吗?一想到那玉佩,再一想到那桃木牌,心便是沉了下来。
    “你到了绛州境内,我自然就知道了,你一定要来!”
    “好,我会来的。”听这话的意思,若不是绛州数一数二的人家,耳目眼线众多,又怎么能夸下如此海口,说得如此随便自然?小本生意?呵呵,太谦虚了吧。
    “二师兄。。。。。。”远处,两人停下了脚步,齐越的声音,清晰传来。这该死的冰山,真是烦人!
    “就来了!”泰易之答应一声,又捏了捏她的脸,收敛神情,正色道:“好好跟着师父学本事,我走了!”说完,一挥手,便是朝前面的两人追去。
    “二师兄。。。。。。”凌宇洛轻轻挥手,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泰易之回头,朝她灿烂一笑:“别哭,记住,今日的别离,是为了明天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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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风光无限 第一章 今非昔比
  灵山脚下,有一个叫做柳树村的小村庄,说起这村民,皆是源自村头两行翠柳,一到春季,便是黄鹂鸣啼,柳絮飘飞,自有一番动人景色。
  村头有一户人家姓焦,中年丧妻,也没有再娶,膝下一名独生女儿,名唤焦玉儿,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水润俊俏,心灵手巧,是村中出了名的一朵花。
  这一天,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焦玉儿正在房中专心绣着一方手绢,忽然听得窗户上砰砰作响,抬眼一看,只见那窗棂上映出一张年轻憨厚的面孔来,却是村长的儿子铁牛。
  “玉儿,快出来,我在镇上给你买了一块布料,好看着呢!”铁牛朝她扯开一卷枚红色的绸布,高兴喊道。
  焦玉儿只淡淡扫了一眼,回道:“这颜色,我不喜欢,你拿回去吧。”
  铁牛愣了下,摸着脑袋,傻笑道:“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红色吗,今天怎么忽然就不喜欢了?要不,你说说,你喜欢啥颜色,我下回赶集的时候拿去换……”
  “好了,我什么都不喜欢,你就别换来换去了。”焦玉儿说着,又埋头下去,针线穿梭,手指不住动作着,那方帕之上,娇美的并蒂莲已经幡然成形,迎风绽放。
  铁牛踮起脚,往里瞟了一眼,讨好道:“这花绣得真好看,是山茶花么?玉儿,我娘经常都在夸你手脚灵巧,对你欢喜得很,你以后嫁到我家来,也不用做累人的活,天天在屋里歇着,绣点你喜欢的物事就好。。。”
  “张铁牛——”焦玉儿倏地站起来,叱道:“谁答应嫁给你了!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他就是。。。”脑中映出一张俊俏脱俗的面容,不禁羞红了脸,那位少年公子的姓名,她当时还没来得及问呢。
  “玉儿,你变心了!那个人是谁?你告诉我,我要去找他理论,我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去年这个时候,你就答应过我了,难道你都忘了吗?”铁牛气急败坏,攀着窗台,不甘心地喊。
  焦玉儿见得他的动作,顿时冷下脸来,再看看手绢上被他称作山茶花的并蒂莲,更是嫌恶加深,若换作是那位公子,定不会象他这般粗俗,连花名都说错。。。
  “玉儿,你真这么狠心?”铁牛又问,眼里满是愤怒。
  “我。。。。”焦玉儿原本有些不忍,但一想到那人,心肠便是硬了起来,冷冷说道:“是,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着,便是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过了一会,听得那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这才回头,望窗外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又坐下继续绣起来。
  伴着一声轻笑,有人敲了敲门框。
  “玉儿!”门口站着一名年纪稍长的少女,肤色有些黑,眉眼也不如焦玉儿秀气,却是另外一番健美姿态、
  “巧巧,你怎么来了?”焦玉儿一看是自己的闺中好友,赶紧过去拉她进来。
  那名唤巧巧的女子随她进屋,一同坐到了床榻上。笑道:“我本是来看看你的手绢绣好没有,不想再院门那里看到铁牛气乎乎过去,我叫他,他也不理,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焦玉儿低着头,没有说话,只轻轻摩挲着那快要完工的手绢,不知想到了什么,怔怔出神。
  “呦,看这花绣得,真是精巧可爱,费了不少功夫吧!”巧巧是村里教书先生的女儿,自幼随着父亲识得不少字,算是有些文采,也懂得察言观色,一看她扭捏不安的神情,便是试探着问道:“你这小妮子,老实说,是不是心中另外有人了?快说,那人是谁?”
  焦玉儿看了看她,面上红晕更甚,低声道:“你还要问,那日你也是看到过的,在溪边洗衣那回。。。。”
  巧巧指着她,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位从山上下来的公子。。。。。”
  焦玉儿轻轻点头,那日她和巧巧一同在村外的溪畔洗衣,不想来了几名骑马之人,瞥见她的容貌清秀,便是起了歹意,朝着她们围拢过来,欲行轻薄,幸好那位公子路过,见此情景便是出手相救,只凭着手中剑鞘,就将那伙歹徒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走。从此之后,他的音容笑貌,便是印在了她的心里,抹也抹不去。。。。
  巧巧瞥见她的动作,拍手笑道:“怪不得,铁牛如此生气,不过,这小子,比起人家公子来,确实差远了,俗话说,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焦玉儿听得那窝心的话,嗯了一声,有些羞郝,有些欣喜,抿了唇笑:“人家并不一定会看上我呢?”话是如此,心里倒是有些自傲,自己的容貌,在这村里那是出了名的,那公子一直温柔看着自己,还将自己和巧巧送到村口,方才转身离去,他对自己,多半也有一些在一吧?
  “你是我们村里的一朵花,那公子看不上你,难道会看上我么?”巧巧笑道。
  焦玉儿从她话中听出了一丝酸酸的味道,瞥她一眼,也是笑:“什么花不花的,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对那位公子颇有好感。。。。”
  “我哪里敢!”巧巧不住摆手,道:“我有自知之明,人家是啥人物,我哪里敢存这心思。。。。”
  “哦,你是在暗地奚落我,说我没有自知之明。。。。”焦玉儿啐了一口,扑到她身子,伸手去挠她,巧巧不住躲闪,两人笑作一团。
  正嬉闹说话,忽然听见外间有人叫道:“玉儿,快出来,看爹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回头一看,却见她爹焦荣捧着一团物事进来,笑道:“哦,巧巧也在,你们快些来看,有生之年,我还是第一回看到白老虎皮呢,玉儿手巧,这稀罕物,给你做一块褥子,冬天用着暖和,别人看到那也是长脸面。。。。”
  焦玉儿拉了巧巧过去,接过来定睛细看,只见那虎皮通体洁白,油光水滑,几乎没有什么杂色,显然十分珍贵,不禁问道:“爹,你从谁家得来这样的好东西?”
  焦荣闻言,很是得意,道:“方才在村口,跟一个山上下来的少年郎换的,我还给他五十斤大米,还有些蔬菜瓜类,和一小坛酒,他便给了我这张虎皮——说来真是奇怪,那少年郎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子,那好几十斤的重物随随便便就给他抱着走了。。。。”
  从山上下来?少年郎?
  焦玉儿一把拉住焦荣的手,急道:“爹,他人呢?”
  “换了东西,就回去了——”
  话声未落,焦玉儿已经是拉起裙摆,碎步追出门去。
  这布衣长裙的,怎么也跑不快,好不容易奔到村口的柳树下,四处张望,哪里还有那翩翩公子的踪影。
  “公子。。。”痴痴站在村口,那眼光,止不住往远处的山峦瞧去,只看见一片苍翠绿意,层层叠叠,蜿蜒而上,云深不知处。
  她却不知,此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通向灵山之巅的山路上,一个纤瘦秀挺的身影,正快步前行着,肩上虽然背着重物,却丝毫不觉沉重吃力,步伐稳定,如履平地,那清俊精致的面上,正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还在为方才以物换物一事好笑。
  那个姓焦的村民,拿着那虎皮,一副捡了天大便宜的模样,他可不知道,这样的虎皮,门中那杂物间里多的是,自己不过是选了一张成色最差的——话说几位师兄以前真是很闲,在山里打了那么多獾子老虎什么的,皮毛乱七八糟堆放着,若不是自己无意发现,只怕已经生霉烂掉了。
  远远地,见得山门处屹立的清瘦人影,心里一个激灵,糟了,师父又是提前出关了!
  不敢怠慢,几个空中翻腾,便是连人带物落在那石阶之上,大步上前,放下手中物事,抱拳唤道:“师父!”
  天机老人手里握着一条柳枝,点了点头,道:“小洛,我不在门中,你便下山玩耍去了?”
  “弟子不敢!”凌宇洛一指那地上的米袋与菜篮,道:“启禀师父,厨房里的米缸就快空了,蔬菜也没了,弟子就下山买了些。。。。”
  “哦?离这里最近的一座镇子,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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