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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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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哥说,在美国工作期间,他也帮助过不少人。在国内,觉得帮助人很骄傲,在美国,觉得帮助别人就是在帮助自己。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2期P43


   

办公室的隐形杀手
●胡珀斯

  在办公桌前坐太长时间可能会让人增加患上深静脉血栓的风险,深静脉血栓是经常久坐飞机的乘客最常见的疾病,但新西兰研究人员发现,前去就诊的血液凝结患者中,有三成是长时间坐在办公桌前。但是,对于久坐桌前的上班族而言,办公室的隐藏杀手远不止深静脉血栓。

  
空调让办公室变成撒哈拉


  空调似乎是酷热天气的福音,但是,英国的夫大学感冒中心的主任伦·埃克斯教授说,办公室的空调可能有助于传染夏天的感冒病菌。埃

  克斯说:“鼻子内膜被一层薄薄的黏液覆盖,帮助我们预防细菌传染。因为,空调吸干了空气中的水分,可能会导致鼻子中起保护作用的黏液变干,因此,我们更易传染感冒。”

  心理学家兼压力专家大卫·刘易斯博士的调查显示,八个办公室中就有一个像撒哈拉沙漠一样干燥。其结果是,数千名员工出现了慢性脱

  水,而慢性脱水会导致疲乏和头疼,工作效率降低,更严重的甚至昏厥。利兹都市大学健康和运动科学的讲师路易斯·萨顿说:“经常饮水有

  助于预防头脑发胀或者疲乏,站起来去接水也是你离开办公桌所做的适当而必要的休息。”

  
办公椅让背部疼痛


  英国慈善组织“关注后背”声称,坐一把设计有缺陷的椅子能导致你的下背疼痛,因为,你背部的肌肉所承受的压力过多。他们建议,最

  好选择背靠可调整的,椅子腿呈星状的办公椅,这样的椅子可均匀分配压力。

  而且,你仍需适当调整你的椅子的位置——脚踩到地面上,肘部与办公桌上部呈适宜的角度。应该坐在椅子座位后边的适当位置,而不是屁股仅沾着椅子前沿。你的背部和肩膀要挺直,挨着椅子靠背。

  
新一代“电脑眼”


  “关爱眼睛”慈善协会称,英国人一生中平均13万小时是在电脑屏幕前度过。其结果是,出现了新一代“电脑眼”工人,他们会感到头疼、眼睛疲劳和视力下降。“关爱眼睛”慈善协会还推荐,要确保显示器到你眼睛的距离为13到33英寸。电脑屏幕中心距离你目光水平方向4到6英寸。字体应为12号或者更大,电脑屏幕应保持干净。

  
键盘比马桶坐圈还要脏


  在桌子前吃三明治,化妆或者喝咖啡是上班族常做的事情,但是,亚利桑那大学的研究显示,正是这些食物残渣和其他东西,让你的键盘比卫生间的马桶坐圈都要脏。

  微生物学家查尔斯·格巴博士发现,每平方英寸的键盘藏有3295种细菌,相比之下,卫生间的马桶坐圈的每平方英寸才有49种细菌。格巴博士说:“如果有人传染上了感冒或者流感病菌,他们当天接触的物体表面会变成细菌传染点,因为有些细菌能存活72个小时。键盘可能就成了一个病菌培养器,它能将病菌传染给任何接触过它的人。”

  
电话加剧心情恶化


  每天使用两小时的电话足以让你的心情加剧恶化。英国萨里大学的一项研究显示,紧贴住耳朵的电话听筒会导致腰椎间盘出状况,在过去,这种疾病只有中年后才会患上。研究组建议,尽量使用戴在头上的电话听筒,它能减少大约40%的压力。

  2006年的一项研究显示,手机和手持电话都携带细菌。曼彻斯特城市大学的微生物学家声称,平均每英寸手持电话有细菌数万,因为手机的热度和经常使用使得它成为了一个绝好的细菌滋生地。

  
复印机和传真机和交通污染无异


  复印机和传真机感光过度发出的气味,如甲醇和异丁烯酸盐会导致一系列问题,从头疼到皮疹,英国慈善机构“英国过敏”的发言人林德塞·迈克曼纽斯表示,有的人还会出现呼吸困难。她说:“油墨块和墨粉的挥发能降低大气中臭氧量,它与交通污染导致的危害相同。不光是破机器或者是旧机器会产生这样的危害,新的复印机和传真机同样有害”。她建议,要保持窗户通风,如果该设备的位置与你的座位相近,你的办公桌最好搬离该设备。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2期P62


   

爱西藏的男人
●裘山山

  一般人爱西藏,都多多少少能说出自己的原因。可是我知道,有一群人,他们爱西藏没有理由。

  38年前,有位西藏军区的领导病倒在工作岗位上,他是边修路边进军、爬雪山数十座、趟冰河数十条、流血牺牲走上高原的英雄群体中的一个。他的妻子孩子进藏看他,他被担架抬了出来,送到北京治疗。

  他的儿子,一个正读高一的青年学生,看到父亲被抬上飞机的时候,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他要继承父亲的事业,在西藏当兵!说到做到,这个儿子在那片土地上一干就是25年,从一个士兵,成长为一名大校军官。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调到了内地部队。但是他跟我说的一段话,我至今难忘。他说,每次我离开西藏回到内地,要不了多久,心情就会像一块皱巴巴的烂抹布,我就会很烦躁,渴望回到西藏。只要一回到西藏,在西藏的阳光下晒一晒,皱巴巴的心立即就被熨平了,重新变得舒展开朗。所以当有人说,西藏军人做出了牺牲、需要理解时,我就说我不需要。因为西藏给予我们的,多过我们给予西藏的。我们从西藏获得的心灵愉悦、灵魂的跃升,没人能知道。

  我想他爱西藏,是真爱,爱到了骨子里。

  1982年,有个来自山东农村的小伙子从军校毕业,学校让他留校。他跑去找校长,说他考军校是为了戍边卫国。校长说,你要不愿意留校,现在只有两个方向的部队还有名额,一个是西藏,一个是新疆。他毫不犹豫地说,我去西藏。

  没料到这个选择给他的父母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当时他的家乡发生了一件事:一个被分派援藏的地方干部,因为害怕西藏艰苦拒之不去。那个年代,还是个谈藏色变的年代。人们纷纷传说,西藏不仅缺氧、寒冷,还荒无人烟。他的母亲知道他要去西藏后,一气之下,重病卧床。他很内疚,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上了高原。

  他像西藏的山一样稳稳地站在了那里。当排长时,他是全旅最优秀的排长;当连长时,他把一个连带得呱呱叫;当营长时,他被评为西藏军区军事训练先进个人。后来他被提拔到团长的岗位上,年仅34岁,是全军区最年轻的团长之一。

  但事业上的成功并没有减轻他对父母亲的愧疚。每次探亲,他总是选择农忙季节。回家一放下行李就开始干活,起猪圈、劈柴火、上房换瓦、割麦子翻地,村里人都说,你简直是个地道的庄稼汉啊。

  他是我采访过的一位团长。我当时问他,你爱西藏吗?他说,没想过。我又问他,想过要离开吗?他仍说,没想过。如今八年过去了,他依然在西藏。我不知道如果我今天再问他,你爱西藏吗?他会怎样回答。也许他仍会说,没想过。

  他无须用言语表达。

  再讲个20世纪90年代的年轻军官吧。

  小伙子是北京兵,从军校毕业被分配进了西藏,而且一下被分到了最边防的一个哨所。日子到底怎么过的,我不知道。我想说的是,他最初是不情愿去那里的,只盼着有机会就调走,后来感情是怎么变化的,连他自己也没察觉。一年后他该探家了,他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北京。父亲母亲,哥哥嫂子,总之他身边的所有亲人,都像迎接劳苦功高的英雄那样迎接他。他们在一家高档酒楼里订了包间,众星捧月般地将他围在中间。他也陶醉在聚会的中心。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过生猛海鲜了?有多长时间没看见漂亮小姐站在身边倒酒了?

  父亲端起酒杯,众亲戚们也纷纷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他笑吟吟地说,谢谢大家,我太高兴,我……我今天……

  突然,真的非常突然,眼泪一下盈满了他的眼眶,他说不出话来。他垂下头,哇地一声,哭出了声。他一边哭一边说,我在这里吃这么好的东西,我坐在这么温暖明亮的地方,可是我的那些兄弟,他们连电视都看不到,他们住在屋里结冰的地方,他们好多人从来没吃过海鲜,我吃不下啊……

  所有的人都红了眼圈儿,所有的人都在那一刻,挂念起了他们素不相识的遥远的西藏。

  后来,小伙子提前结束休假回到了他的哨所。他提着满满两大包东西,全是好吃的。他看到他的那些兄弟围着他乐呵呵的样子,心满意足。

  当西藏被越来越多的人喜爱,当西藏被越来越多的人向往,这三个男人,和他们所代表的群体,却始终特别。他们奔赴高原,不是为了好奇,不是为了风景,不是为了丰富自己的阅历,不是为了写作,不是为了舞蹈,不是为了绘画,不是为了音乐,不是为了自己的任何愿望。甚至,他们奔赴高原并非己愿。但他们一旦去了,就会稳稳地站在那里,增加高原的高度,增加雪山的高度。他们从不表达他们对西藏的爱,因为他们和西藏融在一起。

  他们就是西藏军人。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2期P36


   

4条鱼≠3条鱼+1条鱼
●施 展

  我居于法国,与政府机构打过若干交道。法国政府机构的工作人员,态度良好,但效率奇低,甚至低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据与法国公司打过交道的朋友说,法国企业的办事效率也很低下。我想,法国人历来不以严谨著称,效率难免低下,而历来号称严谨、高效的德国人,必不如此。

  最近到德国去了一趟,所见所闻让我吃惊不已。

  
可怕的流程


  德国人的守纪律、严谨,德国社会运作的高度流程化,世界闻名。德国的政府、企业……都是高度流程化,内部分工极明确,每一事项都有专人负责,旁人不得越权,每个人只需做好分内的事,整个机构就可流畅运转。

  听起来非常好,不过,什么事都得有个限度,过犹不及。机构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是机器,谁都可能出错,一旦流程中有一个人出错,整个流程就会运转不下去,因为其他人无权代理,不懂得该怎样代理,甚至都想不到要来代理。

  我在汉堡的一位朋友,在住处申请上网。汉堡网络公司的规矩是,每月初向用户寄送上月网络费用的账单,用户据此缴费。朋友说,他家的网络接通后,连续6个月没有收到账单,他就只好一直不缴费。此后,网络公司寄来了律师函,催他缴费。他于是去网络公司说明,自己从未收到账单。原来,寄送账单的部门把他的地址搞错了,但寄送律师函的部门拿到的地址是正确的,只是,这两个部门都只做自己的事,决不多做一点儿分外的工作。

  后来,朋友要回国了,便要求取消网络服务。他本可以在月底注销网络并回国,而账单要到下月初才会寄到,网络公司就收不到这最后一个月的钱。朋友不好意思占便宜,于是跟网络公司商量,提前把这最后一个月的账单打出来,他好提前缴费。没想到,网络公司的工作人员态度温和、语气坚决地告诉他:绝对不行,即使钱收不到,流程也不能改。结果,这位本想“诚信为本”的老兄,只好“欠费回国”。

  德国医院中的“程序主义”也非常惊人。我有几个朋友深受其害。

  朋友A肚子疼,去医院检查。按照流程,每个科都查了一遍,都说没问题。可是流程里似乎没有一个可以汇总的地方,结果无论如何也拿不出诊断结果。

  朋友B是个来自中国的小姑娘,大腿上长了个脓疮,于是去医院看,大夫说要做个小手术,把它割掉。大夫割了一会儿,问小姑娘,你疼不疼?小姑娘从小饱读英雄事迹,便咬紧牙关说,不疼!过了一会儿,大夫又问,疼吗?“不疼!”……大夫非常奇怪:“怎么还不疼呢?我早把它割掉了呀!”原来这一问一答是流程中大夫判断是否结束手术的标准。

  朋友C是个小伙子,打篮球受了点儿小伤,手上破了个口子,流了些血。反正他有医疗保险,看病一分钱不花,就去医院看。大夫简单看了看说,一个很小的血管破了,不用包扎。小伙子反问,你怎么知道是一根小血管破了?大夫说:“你不信?那我给你看。”说着拿起镊子,刷刷两下,把伤口撕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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