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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动机与人格 作者:[美]马斯洛-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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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它,就不能就其本身,将其孤立地研究。如果我们说研究的是歧视的倾向,即需要强权的亚症候群,而需要强权又是总的缺乏安全感症候群的亚症侯群,这样就全面多了。我无须指出,越来越细致的分析会把我们带到第4级,第5级等等。例如,我们可以研究这一个别复合体的一个方面,象利用某些特别之处,如肤色,鼻子的形状,言谈等来作为手段支撑自己对安全感的需要。这种利用独特之处的趋势被组织成为一个症候群,可以作为一个症候群来研究。讲得更具体一点,在这种情况下,它可以被划到一个亚…亚…亚…亚症侯群类下。它是一叠盒子中的第五只。
    总之,这样一种分类方法,即基于“包含在内”而不是“分离出来”这一根本概念之上的分类方法,向我们提供了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线索。它使我们有可能对细节和整体都有充分的了解,但不至于陷入毫无意义的拘泥于细节或含糊其词,毫无用处的概括之中。它既是综合的又是分析的,而且最后,它使我们可以颇有成效地同时研究特性和共性两者。它拒绝接受二分法这种亚里士多德式的A类和非A类的划分,但依然向我们提供了一个在理论上令人满意的分类和分析原则。

症候群密集度的概念

    如果我们寻找一个带有启发性的标准来区分症侯群和亚症候群,我们就可以从理论上讲在密集度概念中找到这一标准。自尊症候群中的各个自然群体之问的区别是什么呢?可以看到,因袭旧俗,道德感,拘谨和照章办事等聚集成为一个群体,而这一群体可以同另一个由自信,冷静,泰然自若,胆大妄为等特征所构成的群体区别开来。这些群体或亚症候群当然是相互之间,以及和自尊这一整体之间都有关联。而且在每一个群体中,各种成份也相互关联。也许我们对于聚合的理解,对于各种成份自然而然地聚集起来的主观感觉,将被反映在各种相互关系之中,而我们一旦测量这些成份就会看到这种相互关系。也许自信和冷静地冷静和不落俗套更为密切地相互关联。也许一个聚合的群体从统计学角度来看,意味着群体内各个成员之间关系的高平均值。可以假定,这一相互关系的平均值高于两个不同群体内部成员之间的平均值。如果假设群体内部的相互关系平均值r=O。7,不同群体成员之间的相互关系平均值r=O。5,那么,通过混合各种群体或亚症侯群所构成的新症候群,则会有一个高于r=0。5但低于r=0。7,也许接近千r=O。6的相互关系平均值。随着我们从亚…亚症候群推进到亚症候群再推进到症候群,可以预料,相关之间关系的平均值将下降。这一变化我们可以称为症候群密集度的变化,而且如果仅仅是因为它向我们提供了一个有效的工具来检验临床观察的结果,我们也颇有理由强调这一概念。
    动力心理学的基本假设必然产生这样的绪论:可以并且应该互相联系的不是作为行为本身的行为,而是谦虚这一品质完整无缺地见于它同有机体其它部分的关系。另外,必须认识到,甚至连动力学的变量也未必沿着一条单一的连续统一体发生变化,而是可能在某一点突然剧变为完全不同的东西。在对爱的渴望所引起的后果中,可以发现这种现象的一个例子。如果我们将年幼的孩子排列成从被完全接受到被完全遗弃这样一个系列,我们就会发觉,随着我们逐渐走向标度的低端,孩子们就会越来越热切地渴望爱;但当我们接近于标度的最低端时——从生命的开始就被完全抛弃——我们发现的不是对爱的巨大渴望,而是完全的冷淡和毫无得到爱的渴望。
    最后,我们当然必须运用整体论的资料,而不是原子论的资料,就是说,要运用整体分析的产物,而不是还原分析的产物。这样,单个的变量或部分就可以被互相联系起米,但却不会造成对有机体统一性的破坏。如果我们对要联系起来的各种资料适当地谨慎从事,如果使所有的统计数字都得到临床和实验知识的检验,那么相互联系的方法就没有理由不成为整体方法论中极为有用的方法。

  有机体内部相互联系性的范围

  在苛勒关于物理学格式塔的论著中,他反对过分地概括相互关联性,甚至到了不能从极其概括化的一元论和彻底的原子论之间进行选择的程度。因此,他强调的不仅是一个格式塔内部的相互关联性,而且还有各种格式塔之间的相互分离这一事实。对他来说,他所研究的大部分格式塔都(相对来讲)是封闭体系。他将自己的分析仅仅进行到在格式塔内部进行分析的程度,他不大讨论各个格式塔之间的关系,不管是物理学格式塔还是心理学格式塔。
    一定很明显,当我们研究有机结构的资料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当然,在有机体内几乎没有封闭系统。在有机体内,每一件事都的的确确与另外的每一件事有着联系,即使有时只是以极其微妙,极其遥远的方式发生联系。此外,已经证明,被作为一个整体的有机体同文化,其它民族在周围的存在,特定的情况,自然和地理因素等等,发生关联并从根本上相互依赖。到目前为止,我们至少可以说苛勒该做而没有做的,是将他的概括局限于各种物理学格式塔和现象世界中的心理学格式塔,因为他的责难当然并不能以接近于这样强大的程度而被应用于有机体内部。
    如果我们想要围绕这一问题进行争论的话,就可以超越这一最低限度的说法。实际上,围绕着整个世界从理论上讲有着内在联系这一说法,是很可以通过辩论来把道理讲请楚的。如果我们从存在着的无以数计的关系类型中进行选择,就会发现宇宙的任何一个部分同所有其它部分都有着某种关系。只有在我们着眼于实用时,或是且用一个语域的说法,而不是所有语域作为整体的说法,我们才可以假设各个系统相对地彼此独立。例如,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普遍的联系性发生了断裂,因为世界的某些部分并没有同宇宙的其它部分发生心理学上的关联,尽管它们之间可能有着化学,物理学或生物学上的关联。而且,世界的内在联系性也会不无道理地被生物学家或物理学家或化学家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所割断。在我看来,目前最好的说法是:存在着相对封闭的系统,但这些封闭系统部分的是观察角度的产物。目前是(或者目前看来是)一个封闭系统,一年之后就可能不是,因为一年之后的科学手段有可能被改善得足以证明,的确有这种关系。如果有人回答说,我们应该加以证明的是掌握世界所有部分的实际物质过程,而不是它们之间更带理论性的关系;那幺,回答就肯定是这样的;一元论哲学家们虽然淡论过许多其它类型的联系性,但却从来没有声称有这样一种普遍的、物质的联系性。然而,由于这并非我们
阐述中的要点,所以不必详论。将有机体内部的(理论上的)普遍联系性这一现象指出来也就足够了。

  各种症候群之间的关系

  在这一研究领域,我们至少可以提供一个经过细心研究的例证,它到底是一个范例还是一个特例尚有待进一步研究的确定。
  从数量上讲,也就是说从简单的直线联系上讲,在安全感的水平和自尊心的水平之间有一种明确但细微的关系r≈O。2或0。3。在对正常人进行个别诊断的范围里,这两种症候群明显的是两种几乎各自独立的变量。在某些群体中,两种症候群可以有典型的联系。例如,在犹太人身上(在四十年代),有一种高自尊心和低安全感并存的趋势,而在天主教信女身上,我们常常可以发现低自尊心同高安全感结合在一起。在神经病患者身上,两者的水平都一直趋于偏低。
    比两种症候群的水平之间的这种联系(或缺乏联系)更为令人吃惊的,是安全感(或自尊心)水平同自尊心(或安全感)性质之间的密切联系。通过比较两个都有很高的自尊心但在安全感方面却处于标度两极的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证明这一联系。某甲(高自尊心,高安全感)和某乙(高自尊心,低安全感)有以极为不同的方式来表现自尊心的倾向。某甲既有人格的力量又有对同类的爱,将会很自然地以一种关怀,友善或保护的态度来运用自己的力量。某乙尽管有着同样的力量,但却对同类怀有仇恨、轻蔑、恐惧,他将更有可能把自己的力量用于伤害,支配,或是减轻自己的不安全感。他的力量肯定是对于同伴的一种威胁。这样我们就可以说有一种高度自尊心的缺乏安全感性质,并可以将它同高度自尊心的安全感性质进行对比。以此类推。我们也可以区分出低自尊心的缺乏安全感性质和安全感特质,即前者是性受虐狂和拍马屁者,后者是温和、甜蜜,或顺从,依赖的人。安全感性质的类似不同和自尊心水平的不同有着联系。例如,缺乏安全感的人,依照他们自尊心水平的高低,不是安于缄默,不愿抛头露面,就是公开寻衅,敌视一切。有安全感的人,由于自尊心水平有从低到高的不同,不是谦卑就是傲慢,不是追随别人就是自做领袖。

人格症候群及行为

    作为更具体分析的前奏泛泛而论,我们可以说症候群与公开行为的关系大致如下。每一行为都趋于成为整体人格的一种表现形式。说得更具体一点,这意味着每一行为都趋于受每一个症候群的决定(除下文还要谈及的其它决定因素之外)。随着张三哈哈一笑对一个笑话作出反应,从理论上讲我们就可以从这单一行为的各种决定因素中“逗弄出”他的安全感水平,他的自尊,他的精力,他的智力等等各种情况。这样一种观点同早己过时的特征理论恰成对照,在那种理论中,典型的例证是,一个单独的行为动作被一个单独的特征所完全决定。我们的理论性叙述可以在某些活动中找到最好的例证,这些活动被认为是“更为重要”,象艺术创作之类。在创作一幅油画或一支协奏曲的过程中,艺术家明显地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投入到这项活动中,因而它使成为他整体人格的表现。但这样一个例子,或者可以说,对一个无结构情况的任何创造性反应——就象在罗谢德(Rorschad)实验中一都位于连续统一体的末端。在另一端则是同性格结构只有很小关系或者根本没有关系的孤立的、具体的动作。这种动作的例子有:对一个短暂情况的要求所做出的直接反应(躲避一辆卡车);对大多数人来说,早已丧失了心理含意的纯属习惯的文化的反应(女士进来时起立),或者最后,条件反射行为。此类行为几乎根本没有向我们提供有关性格的情况,因为在上述情况下,它作为一个决定因素是可以被忽略的。在这两极之间,还有各种层次。例如,有趋于几乎是被仅仅一个或二个症侯群所完全决定的行为。一个特别的善意行为比其它任何行为都更密切地与安全感症候群相关联。谦虚的感情是由自尊所决定的,诸如此类。
    上述事实可能引起这样一个问题:既然存在着这么多类型的行为——症候群关系,那么在开始时为什么要说行为一般是由所有的症候群决定?
    显而易见,由于理论上的需要,整体理论必须从这样一种陈述出发,而原子论的方法则必须从选择出的孤立,游离的行为出发,这种行为同有机体的所有联系都被割断——比如只是一种感觉或受制约的条件反射等。在这里,只是一个“集中”的问题(从哪一部分是要被组织的整体这一角度来看)。对原子理论来说,最简单的原始资料是通过还原分析所获得的一个行为片断,即一个同有机体其它部分的所有关系都被割断的行为。
    也许更为中肯的是这样一种论点。即第一种症候群——行为关系更为重要。孤立的行为往往都处于人生最关切问题的边缘。它们之所以孤立,只不过是因为它们并不重要,也就是说,同有机体的主要问题,主要解决办法,或是主要目标毫无关系。的确,我的膝节腱受击时小腿就会踢出去,或者我用手指抓橄榄吃,或者我不能吃煮洋葱因为我习惯上对它厌恶。而下述事实当然不能说是比上面的更为确切;即我有某一种生活哲学,我爱我的家人,或者我喜欢做某种实验——但后面的事实却远远重要得多。
    虽然有机体的内在本质的确是行为的一种决定因素,但它却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有机体在其中行动并对有机体的内在本质起了决定作用的文化背景也是行为的一种决定因素。最后,另外一组行为的决定因素可以被统统划到“直接情况”一类。行为的目标和宗旨是由有机体的性质来决定的,通向目标的途径是由文化来决定的,而直接情况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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