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故事2009年第4期-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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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请问判断此案是他杀的线索是什么?
本期丫丫侦探社《独臂作家之死》解谜——
线索就在那张“平坦无瑕”的A4纸张上头的五枚指纹。既然那包打印纸距离死者的书桌有一段距离,那么仅剩一只手臂的死者要将这张纸自书柜上头拿过来,拿纸的左手五指指印必定不可能出现在纸张的同一面上(而且还是在纸张的最下方)。
比较合理的情形是拇指指纹出现在纸张的一面,而另外四指的指纹出现在另一面。
当然,倘若是用单手抓握的方式将整张纸取出(虽然很少人会这么做XP),那纸张也不可能保持“平坦无瑕”的状态。
所以比较可能的情况是,凶手在让死者服下农药毙命之后,自己用带着手套的手自书柜上的打印纸取出一张A4纸张,在打完遗书之后,伪造死者的签名,再将死者的左手五指指印印在伪造的遗书上头,但是凶手很明显忽略掉纸张不可能被这样拿取。
骨女作者:散客月下悬疑故事 年4期 字数:2217 字体: 【大 中 小】
见到骨女第一眼,心下颇有些失望,这个网名叫“骨女”的日本女孩,不是我想象那种骨感美女,圆嘟嘟的脸盘,胖乎乎的胳膊,紧身T恤把胸脯曲线勾勒得弹性十足,腿倒不算很短,单眼皮,鼻梁很高,但分辨不出真假。
“骨女”真名叫松田露子,是我在网上学日语时认识的女网友,我们有一个共同爱好,喜欢看恐怖电影。
牛仔裤,头发随意地向上盘起,斜洒几缕在腮边,像所有普通日本少女一样,露子虽然不漂亮,但很耐看,皮肤洁白干净,毛发黝黑浓密,尤其是单眼皮下挑起的黑睫毛,把眼睛衬托得十分妩媚,举手投足间,更是每时每刻都散发出女人味。显得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你为什么叫‘骨女’呢?”我问。网友见面,大多以这样的形式开启话题。
“骨女是日本古代一本叫《百鬼夜行》的书里记录的一个女鬼,她活着的时候很可怜,总是被男人欺负,死得也很可怜,只剩下一堆骨头,变为厉鬼用人皮包装自己,然后向那些无良男子复仇。”
“这么说,露子小姐你也是想要向谁报仇哦?”我笑着问,从露子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到一丝怨毒的神情,这样的女孩,实在不像对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样子。
“哈哈,当然不是啊,露子因为喜欢看永远幸老师的漫画《地狱少女》,漫画里面也有一篇《骨女》的故事,故事里那女孩叫阿露……和我名字一样。”
“哦,是这样……露子小姐知道中国的古代鬼故事集《聊斋志异》里有一篇叫《画皮》的鬼故事吗?”
“请教散客君……”
“《画皮》说的是一个书生在郊外赶路,认识一个美女,然后把她带回家做小妾,那美女很喜欢画画,某天,书生突然发现那美女居然把自己的皮肤脱下来,用笔描绘朱唇秀眉,脱光后的美女,居然是一具骷髅……”
我们坐在银座附近一家小餐厅里吃晚餐,窗外的风声人潮,室内的刀叉撞击、鱼缸气阀嗡嗡作响,完全渲染不出聊斋故事的恐怖气氛。
露子依然听得津津有味。
听完故事,露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很久没说话,像是已经沉浸在古庙、旧屋、美丽女鬼的场景中,半晌才开口说:
“散客君,你去过六本木吗?”
“还没有。”我知道,六本木是东京著名的夜生活区,以外国人多、充满异国情调著称。二战后美国占领军进驻于此,酒吧、舞厅、餐饮店等开始出现,并且初具规模。
“那么,晚上我带你去玩玩吧,六本木就有一间叫‘骨女夜’的酒吧,东京人都知道,那间酒吧地下室有‘骨女’的。”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间酒吧已经开了五十多年,不断换主人,也不断换名字,大约七八年前吧,新老板在清理地下室时,发现一间密室,密室里有一具骷髅,脑袋吊在悬梁上,身体部分的骨骼全部散落在地面,挂满蜘蛛网。
“警察说,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自缢死的,已经吊死在那里五十多年了,现在也没查到死者的真正身份。
“这具骷髅太像传说中的骨女了,很多人都劝酒吧老板放弃这间店面,因为不吉利,但老板不怕,他干脆把酒吧装修成骷髅主题酒吧……卡哇依哦。”
谈到骷髅,“骨女”露子兴奋莫名。
“骨女夜”酒吧走廊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两边造型逼真的墓道雕塑,白骨嶙峋,气氛阴森。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露子,很快被这种气氛镇住,紧紧挽着我的胳膊,隔着T恤,我的臂膀可以感觉得到她乳房后面的心跳。
大约走了十多米,通道尽头是挂着黑色帷幕的入口。掀开幕帘,露子尖叫一声,一把抱住我的腰。
抬头一看,一双骷髅脚在空中摇晃。
室内装潢以黑色为基调,墙上、天花板上到处是墓地、棺材题材的壁画,花圈与骷髅挂件点缀其间。吧台闪烁着如幽火般几道蓝光,酒保带着呈惊恐尖叫状的幽灵面具。
酒水的名字很特别,有“骨女之吻”、“黑冢”、“僵尸之液”……我们举起骷髅头酒杯干杯,尽管知道这些不过是普通饮料,放在嘴边时还是小心翼翼地,看看周围的客人倒是边喝边聊,若无其事。
我注意到,店内客人都是清一色的一男一女搭配,貌似情侣酒吧。
“你知道为什么都是情侣们光顾这里吗?”露子显然注意到我的观察视线。
“我正觉得奇怪呢。”
“在这间酒吧发现吊死骷髅事件之前,这里已经有很多年酒吧经营历史,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多起不明真相死亡事件,直到密室吊死骷髅出现,人们才发现,过去死在酒吧里的都是男性,而且都有欺负女孩子的劣迹,所以,现在恋爱中的女孩,都喜欢带男友来这里试胆……”
“试胆?”
“是啊,敢进来坐坐,且不被骨女缠身,可以证明你是个好男人啊。”
“惨了,我不是好男人……”我故作惊恐状,引得露子哈哈大笑。
我当然不是好男人。
子夜时分,露子跟我回到宾馆。
进屋后,我从后面一把把她抱住,扳过身子,将她贴在冰冷的墙上疯狂地吻她,露子也马上以炽热姿态热烈迎接,刚触到她的樱桃小口时,她的嘴唇是冰凉的,柔软而清香,在我贪婪的吸食中,很快由冷转热,我开始伸手探索将她的T恤往上拉,她突然推开了我。
“等等,拜托你,请先关灯。”
幽灵巴士作者:刘世昌悬疑故事 年4期 字数:2303 字体: 【大 中 小】
李晓东大学毕业后,就被招聘到市公交公司当了一名司机。跟着老司机熟悉了两天路线,第三天就独自当班了。李晓东对这份工作还算满意,但也有烦心的事:首先是驾驶的这辆车牌号,51471,号码不吉利,跑的这趟路线又偏偏是44路,更让人闹心的是沿途站名,什么凤凰台、公主坟、将军冢、万寿陵……净是跟死人有关的地方。
这是李晓东第二个星期值晚班了。八点钟,他从始发站起程,开过凤凰台,走过公主坟,乘客虽不多,但总算有人给自己壮胆。车到将军冢时,最后两个乘客也下了,李晓东心里不由得敲起鼓来,下面还有八九个站呀,他真恨不得立刻有人上车,哪怕要他垫车费也行。
李晓东战战兢兢开到下一站,老远看见站牌下没有候车乘客,正打算直接开过去,哪知车子刚开到与站牌平行,前门突然“呼啦”自动开了。李晓东诧异地看看车门控制键,是关闭状态,那车门怎会自动打开呢?猛然间,李晓东头皮一炸,“万寿陵站”四个红字透过灯箱荧光直刺眼球。虽然正值夏季,李晓东却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因为上次晚班,就在这个站牌下他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当他开着末班车来到这里时,发现候车的三个女人,一个一条腿,一个一只胳膊,另一个虽不缺胳膊腿,但走路却一蹦一跳像僵尸一样,吓得他“啊”一声一踩油门就跑了。一星期过去,每晚在这里他都会看见几个长相可怕且都有缺陷的女人。
得赶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李晓东连忙去按控制键,可毫无反应。正当李晓东心惊肉跳时,前门“呼啦”又自动关闭了。李晓东心里那个吓啊,下一站又会出现什么怪事呢?李晓东不敢想,他硬着头皮又试了试控制键,奇怪的是控制键竟又正常了。
车子返程时非常顺利,因为车上不但有乘客,而且到万寿陵站时,也没再发生车门自动打开的现象。
李晓东看看时间,离十一点半收车至少还得跑两趟,他不由得又一个寒战,顺手从工具箱里摸出大扳子长螺丝刀,放在方向盘前边,以防不测。
第二次的往返没啥悬念,虽然到万寿陵站再次发生了车门自动打开的灵异现象,但李晓东这次胆子大了不少,一是来回都有乘客上下,二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提前留了心,观察到站牌后边除了几家仍在营业的小店铺外,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可为什么总是来的时候到这里车门会自动打开,而返程时却很正常呢?看来这种现象不是线路接触不良引起的问题!十点三十分,当李晓东开着末班车从始发站起程时,他的心揪得更紧了。
末班车上乘客寥寥无几。又都是短途,车过两三站后就下得一个不剩,令他欣慰的是,万寿陵站牌下有人候车。李晓东刚刚踩下刹车闸,不料前门“呼啦”又自动开了,车门开处,走上来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中年人,只见他刷完公交卡,在靠前的座上坐下后,前门“呼啦”又自动关闭了。李晓东仔细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五官扭曲、嘴巴阔大、鼻子塌陷、面貌丑陋的残疾中年人有些面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
好歹熬过了这个夜班,李晓东十分庆幸,除了前门自动开关外,没有遇到其他灵异事件!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他胡乱吃了点东西,决定去万寿陵站看个究竟。转悠一上午,一无所获,只看到昨晚坐末班车的那个残疾中年人在站牌后面开着一家无线电器修理铺。他打电话问另两位同事,晚间行车有无异常,两人都说没有。这就怪了,为什么人家开车时就没事呢?
可怕的晚班又来了,李晓东忐忑不安地上了路。这会儿,李晓东又开着空车到了万寿陵站。牌下等车的还是昨晚那个面貌丑陋的残疾中年人。李晓东停下车后精神紧张地盯着前门,出乎意料的是前门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他又故意拖延半分钟,前门依旧正常,直到那残疾中年人走到前门口,他才按下开启键。那中年人在车门边坐下来后,见李晓东仍在看着前门发呆,便问:“师傅,怎么不开车走啊?”李晓东这才关上车门支吾道:“噢,这……就走。”残疾中年人又问:“师傅,你是在奇怪车门为什么不自动开关吧?”李晓东一怔:“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残疾中年人神秘地笑笑,说:“今天晚上它不会了。”李晓东半天才结巴着问:“为,为什么?”那人卖着关子说:“以后只要你到这个站时按照规定主动停车,车门就永远不会再自动开关了。”
李晓东扭头仔细打量着对方,猛地想起半个多月前自己值第一个晚班时的情景:那天晚上十点多钟,天空下着瓢泼大雨,雷鸣电闪,李晓东心情紧张万分地开着空无一人的末班车,到了万寿陵站,正准备停车时,忽然借着昏暗的路灯,他看到等车人雨衣下边那张恐怖可怕的面孔,顿时惊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一踩油门,飞快地把车开走了……
想到这里,李晓东连忙道歉说:“大叔,那天晚上实在是对不住你!”那人仍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新手,这条路线上的站名也让你害怕,而且我这相貌也让你受了惊吓,但是你再胆小,也不该每一趟到这里都不给停车啊。”残疾中年人抬手指指自己店铺后边不远处。“你知道吗?那里是一家福利玩具厂,员工全是残疾妇女,家住在七八里外的市郊,有几次下夜班时你不停车,她们都是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回家去的……所以,后来我就利用自己在电器方面的一技之长,做了这个小玩意方便她们。”那人说着,站起身从车门上端摘下一个用透明胶布包着、像电子手表里微型电池一样的东西,接着又从身上掏出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递给李晓东,意味深长地说:“我想,也许以后不会再用到它了,留给你做个纪念吧。”“那,这两个晚上怎么没见她们呢?”“她们厂因为提前完成了生产任务,放假一周,下星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