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温商学习-李凤伟-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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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式,让麦当劳获得了大成功。以此为标杆,很多企业成功了,如肯德基、小肥羊、谭鱼头。有人做了这样的比喻:模式被成功者做成了公章,老板拥有公章,章虽只有1枚,而瞬时间盖的章就可以成千上万了,而且还看似轻松。太多的人没有认识到成为第一的必要性,其生意不成功是理所当然,而更多的企业认识到第一的重要性,却没有找出成功的模式,失败也就成了必然。
“争第一”不仅仅是一个名次问题,而且还是一个需要经过坚韧不拔的持续努力才能达到的目标,实现目标的过程是一个拼搏奋斗的过程,还需要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正是因为这种精神,企业才能越过激流险滩,走上良性发展的轨道。
要想争第一,就必须超常规。超常规就是创新。当别人走路前进时,我们要跑步前进;当别人跑步前进时,我们要策马飞奔;当别人策马飞奔时,我们要驱车驰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想问题,做事情,有超前意识,才能做到危机来临时,应对有策。创新是后来者快速超越以前成功者的捷径,如:马云和阿里巴巴的创新,江南春和分众传媒的创新,李书福和吉利的创新,他们的成功经验让我们惊讶感叹之余,也明确了一点:做第一,就是做创新。
另一方面,要争第一,就必须坚持科学的发展观。我们所倡导的争第一,不是头脑发热的争第一,不是盲目蛮干的争第一,不是粗放式的争第一,更不是为争第一而争第一,而是在科学发展观指导下的争第一。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企业,坚持什么样的发展观,对这个国家和企业的发展会产生重大影响,不同的发展观往往会导致不同的发展结果。如果不坚持科学的发展观,我们就会走一步,退一步,甚至走一步,退两步,最终导致企业的衰亡。
“第一”的市场地位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竞争,“第一”的优势可以为企业赢得数倍的品牌价值,不可撼动的顾客忠诚度,行业第一的超额利润。
《向温商学习》上 篇(2)《向温商学习》 三顶帽子
温州人经商规则之二十五
即使生意不大也要洞悉天下
谁控制了信息,谁就控制了整个世界。
———罗斯柴尔德
信息,尤其是政府和政策方面的信息决定着商人的存亡,一个政策可以成就一个企业,也可以毁灭一个行业。信息是财富的引领者,只有关注信息才能借助大环境,扶摇直上。政治是商战的大环境,只有适应环境,并且利用环境,才能屡战屡胜。
香港回归、江泽民访美……大胆的温州人都视为商机,他们甚至把订制纪念章的业务信息直接寄到了中央办公厅和外交部。
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道”除了讲究商业道德之外,还包括政治之道。经商与政治是密切相关的,经商者不讲政治就没有市场。据报载,当美俄英法等国的维和部队开往科索沃时,一支华商人马也悄然向南斯拉夫挺进,他们带去了南斯拉夫市场紧缺、人民急需的商品,如凉鞋、T恤衫、灯泡和五金建材等,把物美价廉的物品卖给饱经战火创伤的南斯拉夫人民,对南斯拉夫人民是个鼓舞,同时又抢占了当地市场,可谓既行仁义又获利益之举,这就是政治风波下商人最佳的生存状态。
三顶帽子
介绍温州的文章,经常会提到:“温州五十年代是前线,六十年代是火线,七十年代是资本主义黑线。”因为这三顶帽子,温州人比其他地区的人经历了更多的风雨,受过更多的苦难,并与政府形成了十分独特的关系。
“五十年代是前线”是指在20世纪50年代,国民党的政权将温州作为他们反攻大陆的桥头堡,一次又一次派遣武装人员在温州登陆,政府决定将温州定为反帝反蒋的前线,准备“放进来,关门打狗”。温州这个小地方,一夜之间从寂寂无声到万人瞩目,随着一次次的登陆、空降、空战,在全国性的大运动、大斗争中,温州的政治之弦,绷得比全国的任何地方都紧。
“六十年代是火线”是指在“文革”中发生在温州的大规模的武斗现象。据说全国当时武斗最厉害的有两个地方,一是武汉,二是温州,与武汉不同,温州厉害之处在于战火猛烈,死伤的人数众多。温州的经济基础本来就差,这一折腾更是雪上加霜,温州人的生活成了大问题。当时的温州粮食、水、煤、电全面紧缺、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所以,流行起这样的民谣:“日昼无米,黄昏无被”;“站着等死(水),坐着倒霉(捣煤)”;“工总、联总、有饭吃就让你总”;“日昼靠天光,黄昏靠月光”。
七十年代,温州人一把刀,一把剪,一个弹棉弓凭着手艺创天下,本是以防饿死的下下策,却挑衅了政治的神经:全国人民都在老老实实的上班,过着朝八晚五的生活,惟有你们温州人东流西窜的去赚钱,你们就是资本主义的黑线。当时,有一位养鸭专业户,见有干部登门上访,以为是要割“资本主义尾巴”,吓得簌簌发抖,赶紧声明:“以后不养了。”对温州人来说,“资本主义黑线”几个字是惊心动魄的经历,是刻骨铭心的惨痛。柳市八大王无一不是坐过监狱,或是受过批斗的,个个都是“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典型”。
《向温商学习》上 篇(2)《向温商学习》 柳市八大王
柳市八大王
想了解温州的民营经济,“柳市八大王”是不应被遗忘的一群人,“八大王”是1978年之后温州最早的民间商人,柳市则是温州民营经济的发源地。自古以来,开国元勋总是身处风口浪尖,前途堪忧。同样,作为“温商”开山人物的“柳市八大王”的故事充满了兼有风光和酸楚的传奇色彩。
所谓“八大王”,是活跃在流通领域的8位经营大户,他们分别是:螺丝大王刘大源、五金大王胡金林、目录大王叶建华、线圈大王郑祥青、矿灯大王程步青、供销大王李方平、机电大王郑元忠、旧货大王王迈仟。他们凭着灵活的头脑和敢为天下先的精神率先开始了个人创业,并大跨步成为富得冒油的大户,八大王掸掸身上的尘土,洗尽满脸的污垢,开始了新的纪元:他们率先盖起了楼房,买起了摩托车,安装了电话,成了柳市乃至温州最早富裕起来的个体经营者的代表。
“机电大王”郑元忠回忆说:“我从小胆子就非常大,出生在柳市的农村,初中没念完就赶上‘文革’,回家当了社员。柳市人多地少,当时我就想,任你怎样‘学大寨’怎样‘战天斗地’,只搞农业是永远挣扎不出贫穷的烂泥塘的。所以一有机会,我就搞些小作坊,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期,我就成了‘万元户’。后来发现低压电器利润大,我就办了一个低压电器小工厂。几年时间竟挣了十几万元,一下子成了温州的电器大王。”致富,就是如此简单,平实的语言概括了当时“草长莺飞”的现状。
在物质生活上,“八大王”中出了许多的柳市第一。如刘大元是柳市第一个装上电话、第一个购买摩托车的人。他现在还时常想起当时的风光场面:“一路开过来,警察都傻眼了,以为是哪个大人物的子弟。”而李方平那幢造价7万多元的房子,后来被人斥为“将军也没有住上这样好的房子”。
1982年1月,中央下发了打击经济领域犯罪活动的紧急通知,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严厉打击经济领域的犯罪活动。当时的乐清县委便将“八大王”的商品经济行为列为大案要案进行查处。
郑元忠回忆说:凌晨正在熟睡时,柳市派出所、工商局30多人带着手枪、手铐冲进我家,把我从床上拉下来带走,没有经过提审,直接把我关押了1个月,然后,就被押送到了死刑犯的牢里。当时,一股凉气从我心里冒出,“这条命算是完了!”
刘大源是最幸运的一个,他早起上街,当看到墙上张贴的“狠狠打击经济领域中严重犯罪活动”的大幅标语时,暗自心惊。他做出了生平最为快速的决定,趁人不备钻进小巷,回家取出7万元现金来到河边,跳进一只机动小木船,亡命天涯。刘大源回忆说,逃跑时他身上只穿着背心和短裤。
其他几个“大王”的命运大抵相似,或关押,或逃逸,转眼之间,从人生的顶峰跌到了生命的谷底。在社会的洪流中,八大王的命运不是逆流而上,就只有随波逐流,淹没于滚滚红尘。
政府逮捕“八大王”后,温州的主要经济指标一路下滑。1980年温州第二产业发展速度为31。5%,1981年为7。0%,1982年一下子下降为-1。7%,甚至比1981年倒退。温州人少地多,本没有什么资源,也缺少国有企业,打击个私经济之后,工人失业、街市冷落,老百姓的生活更加没有着落。当年下令批捕“八大王”和随后为“八大王”平反的温州市委书记袁芳烈在20年后回忆说:“他们曾经是轰动全国的‘八大王’,是我亲笔批文抓的典型案件,也是我亲自为他们平反的,他们给我上了改革之初最深刻的一课。”
被释放出来之后,这些曾站在全国经济浪尖上的“八大王”,难免有点失意和消沉,他们决定从此洗手不干了。只有郑元忠一个人下了狠心,决定再战江湖。性格决定命运,当年的“机电大王”郑元忠,现在仍然是温州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八大王”事件后,郑元忠成立了精益集团,并在短短几年之后,把它发展成为当时柳市低压电器业的四驾马车之一(其中有一家求精集团后来分裂成两家,并分别发展为目前温州最大规模的民营企业:正泰集团和德力西集团)。1996年,郑元忠联合十余家企业组建庄吉集团,如今,庄吉集团已有2000多名员工,年产值超过10亿元。
与郑元忠的风光相比,其他几位则显得有些平淡。“五金大王”胡金林,在柳市后街工业区开了一家三林电器公司。刘大源的“大源螺丝店”已经变成了“大源精密焊接材料公司”,一间单开间的门面,让他可以安享晚年。“目录大王”叶建华在前四街开了一家照相馆,直到1993年关门。他说:“如今是年轻人的时代,年纪大了,也拍不出好照片,不如关门。”“线圈大王”郑祥青放弃了旧业,办起了家用电器厂。“矿灯大王”程步青遭受打击后,就一直在外经商。“供销大王”李方平漂洋过海,定居他乡。“旧货大王”王迈仟于1995年死于肝癌,时年50岁。
沧海桑田,世事变幻,如今的“八大王”已成为昨天的记忆。唯心主义者说:这都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在商人的眼里:这是机遇,机遇只有抓住了才是机遇,厄运只要避过了就不是厄运。
在温州人的思维模式里,没有“等、靠、要”的说法,温州每年有好几万下岗职工,他们从来没有找政府的习惯,温州人说:“自己的事情,干吗找政府?找市长不如找市场。”“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温州人这样说着,也这样做着。
《向温商学习》上 篇(2)《向温商学习》 无为而治
无为而治
20世纪80年代中期,无所适从的温州政府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好的定位:无为而治,有所为有所不为。温州市长钱兴中曾为自己的政务确立如下准则:“对该管的事要认真管好,对不该管的事要少管、不管;政府放弃‘过时’的职能,逐渐退出微观领域,微观经济活动由企业自主决定,由市场自我调节;市场体制的建立则仍需政府推动;针对市场初期的负面效应,加强政府的管理职能;以规划、引导、监督、服务为主形成政府导向作用。”正是政府官员找到了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应该放的位置,“在温州,凡理论与实践发生矛盾时,先服从实践”,于是,个体工商业、服务业、家庭工厂、雇工经营、合股经营等等百花齐放,温州的民营经济得到了蓬勃的发展。
20世纪90年代,温州政府的“无为”发展为主动的自觉的无为,政府主动让权,让民营企业大规模进入交通、邮政、科技、材料行业,一位市经委主任曾笑称:“在温州,做官只有福利稍好,我这个经委主任,手头没有什么批条的权力,材料全部让民营企业去做了。”政府的“无为”为“温州模式”提供了重要的外部环境,使其成为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的先驱。在温州,有一句很著名的顺口溜:“政府一毛不拔,事业兴旺发达。”也就是说,政府几乎全然置身于企业运营、市场活动之外,以“不管就是保护”为推动经济发展的政府理念。
2003年,温州市政府提出了在发展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