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 2010年第2期-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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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急得满头是汗;他说:“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你放心;将来我一定会娶你的。”
刘艳丽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说东说西;说了半天;刘艳丽才最终答应了陈文。可是;经过这么一折腾;陈文自己又软弱无能了。
刘艳丽说:“你看看;和我没关系吧;是你自己不想了。”
陈文生气了;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
刘艳丽为此很难受;她在陈文下班经过的路口等了好些天才总算等到了陈文。
吃完饭;刘艳丽说:“还生我气呢?那天我真的是为你好!”
陈文不高兴了;“你再这么说;我今后就不理你了。”
刘艳丽吓坏了;乖乖地坐在陈文的身边;依偎在陈文的怀里。
陈文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准反驳;行不行?”
刘艳丽说:“行。”
陈文高兴地搂着刘艳丽和她亲吻起来。刘艳丽很规矩;始终配合着陈文。但陈文现在并不想这样。虽然还没有来真的;但陈文知道;那之后;会疲倦异常;什么事儿都做不了。夜里;他还要去抓李旭。陈文想干完工作回来再舒舒服服地干一场。
陈文起身离开时;对刘艳丽说:“你先睡吧!”
刘艳丽说:“我不睡;我等你。”
陈文说:“听话;你先睡;要不然等我回来;你就甭想睡了!”
16
李旭住的地方在大光明旅社附近。这是第三建筑公司家属区的筒子楼。院子里、走廊里都没有灯;一片漆黑。陈文白天来这里摸过;清楚怎么走。李旭一个人住在靠近楼梯的房子里。门是普通的木板;一脚踹开后;陈文拿着能装七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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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李旭正在床上睡觉;耀眼的光线照得他睁不开眼睛。陈文给李旭戴上了手铐;他才认出是陈文;“陈哥;你这是干什么呀!”陈文踹了李旭一脚;“赶紧起来。”
像小偷老贼这些人;反扒队很少晚上抓他们。他们属于知识分子类型的罪犯;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儿。如果要是晚上抓的话;就说明事儿大了。
陈文这样抓李旭主要是为了吓唬他;给他施加压力。
李旭被陈文带到公安局刑警大队时;走廊里灯火通明。各个办公室差不多全都亮着灯。其他中队经常要晚间抓人;这种情况在刑警大队很常见。陈文把李旭铐在了走廊的暖气管子上;让他充分感受一下气氛。
陈文进了办公室;装模作样地拿着电话;大声地说着:“你接曹大队……曹大队;我小陈;李旭带回来了;我给大案队送去吧……行;那我先替他们审。”
陈文把李旭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锁在墙角的铁椅子上。
陈文说:“你最好痛快点儿;我一会儿还想早点儿回去;今晚;我要干我妻子。”
李旭说:“陈哥;你结婚了?”
陈文说:“没有;是未婚妻。”
李旭套着近乎;“干未婚妻的时候是最舒服了;等将来结婚之后就干着没什么意思了。”
陈文说:“你经验挺多呀!”
李旭还想接着说;陈文拍了一下李旭的脑袋;“行了;赶紧说正经的吧!你和何涛之间是怎么回事儿?”
李旭说:“他想让我跟着他。”
陈文说:“就你这个熊样的;何涛能让你跟着他?”
李旭说:“真的。”
陈文给了李旭一个耳光;“这么晚了;把你找来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李旭说:“知道。”
陈文说:“知道;就痛快点儿。”
李旭低下头;不吱声了。陈文揪着李旭的头发;使其挺起了胸膛;他冲着李旭的肚子来了一拳。李旭疼得直咧嘴。
陈文说:“这是轻的!”他指着李旭的肚脐上的一个位置;“这儿是个穴位;我要是打上了;你能昏死过去。”
陈文又举起了拳头;“不信;我给你试一试!”
李旭吓坏了;“陈哥;不用试了;真的不用试了。”
陈文其实只知道人体有那个穴位;但怎么能打中;他还不清楚。那个穴位不是打上就能起作用。金伟打人打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打出效果。陈文还曾经专门练过;到最后也都白扯!
虽然白扯;但吓唬李旭是足够了。
李旭说:“我全都告诉你吧;何涛让我跑;说你们要抓我。还说;你们现在怀疑是我杀了张老大张老二。陈哥;我冤枉哪!”
陈文说:“知道是谁在冤枉你吗?”
李旭说:“我知道;是何涛。陈哥;我跟你说吧;何涛这小子有问题。有一天;他找到我;想把一个包藏在我家。后来他可能感觉藏在我家不把握;就走了。我好奇;就偷偷地跟着他。我家后面不是有个煤场吗;我看见他把那个包藏在煤场大树底下了。”
陈文说:“那个包能有多大?”
李旭用手比划着;“也就这么大吧!”
陈文说:“那棵大树你还能找到吗?”
李旭说:“能。”
陈文内心已经欢喜得不得了;但表面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陈文带着李旭去找包时;故意显得漫不经心。李旭干瘦干瘦;是典型的皮包骨。
陈文开玩笑问他:“你放屁是不是得搂着电线杆子?”
李旭说:“不用!”
陈文说:“别吹了;不搂着你一屁都得把你自己崩到内蒙古!”
李旭嘿嘿地笑了。
陈文虽然心情不错;但丝毫没放松警惕。拉着李旭到煤场时;陈文一直给李旭戴着手铐。
夜晚的煤场黑黢黢的;摩托车的大灯光能照出老远。煤场东南面的围墙下有十多棵白杨树。树干被整天飞扬的煤灰染成了木炭色。
李旭指着中间的两棵树;“不是这棵;就是那棵!”
陈文在左侧的这棵树下;顺利地翻出了那个包。包里的东西硬邦邦的;感觉是一支枪!陈文心情好极了;何涛很可能就是用这支枪干死了张老大和张老二!
李旭站在旁边;在陈文的脸上露出笑容时;他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击向了陈文的肚子。
一拳!
陈文就浑身僵住了。
李旭从陈文手里拿过包;笑着说:“刚才你还跟我说什么穴位;其实你根本就不懂!打人这个穴位;必须要在人完全放松时才行。”
陈文双手捂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来;李旭不慌不忙地从陈文的兜里找出了钥匙;打开了手铐。
李旭把陈文铐在了摩托车的兜里;他问陈文:“我用把你嘴堵上吗?”
陈文艰难地说:“随便吧!”
李旭说:“那我就不堵了。这么晚了;你喊也不会有人听见。”
李旭解下陈文腰里的枪;顶上子弹;别在了自己的腰上。他骑着摩托车拉着陈文离开了煤场。
路上;李旭心平气和地问陈文:“何涛都告诉你我杀了张老大张老二;你怎么还自己来抓我呢?”
陈文说:“都怨我没经验。我没看出你这么猛。李旭;你过去一直在哪儿混哪?怎么跑到了林河这儿来了?”
李旭说:“混的地方不少;但都没混明白。到你们林河这儿主要是你们这儿枪多。我寻思弄支好枪!”
陈文心里彻底凉了;李旭仅仅为了这支枪;也会把自己杀死。
陈文试探地问:“今晚你就打算离开林河是吗?”
李旭说:“那倒没有;我挺喜欢你们林河的;我准备就在这儿混了!”
陈文看到了希望;“那咱们合作呗!你杀张老大张老二的事儿;我可以装糊涂。”
李旭笑了;“陈哥;你还把我当小偷呢是不是?”
李旭把陈文拉到了郊外一片树林之中。这里正是张老大张老二被干死的地方。
陈文站在潮湿的泥土上;就像是站在了刑场上。夜风吹着陈文的头发;他心如刀割。
李旭说:“陈哥;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是不是觉得很窝囊?”
陈文说:“还行!”
李旭说:“你别整出视死如归的样子了;既然今后我还得在这儿混;我是不会杀你的。把你杀了;刘铁军都不会放过我。”
陈文又看到了希望;又开始做李旭的思想工作;“既然你提到了刘铁军;李旭;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考虑;铁军过去也杀人了;但现在你看他不是……”
李旭给了陈文一个耳光;“我死都不会成为刘铁军那样的败类!陈哥;你说句实在话;我现在把你放了;你会再抓我吗?”
陈文说:“我会的。”
李旭说:“我要是把你打服了;你还会抓我吗?”
陈文说:“你打不服我。”
李旭说:“要是打服了呢?”
陈文笑了;“你最多把我打死;怎么能把我打服呢?”
李旭也笑了;“都说你倔;看起来;你确实倔!”
李旭打开了刚才那个包。里面不是手枪;是一把钳子。
李旭用手掰开陈文的嘴;“陈哥;你哪颗牙不想要了?”
陈文心虚了;他最怕牙疼;“老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咱们别玩这个节目行吗?”
李旭有点不耐烦;“哪颗牙不要了;你快说。不说我就从前面拔了!”
陈文说:“别别别!把门牙给我留下!”
李旭把钳子伸进了陈文的嘴里;把里面最大的一颗牙;拔了下来。李旭过去一定是拔过;他不仅知道怎么拔;还知道怎么拔人会最疼。他是一边晃荡一边慢慢地拔下了这颗牙。
陈文几次想用嘴去咬李旭的脸;但李旭始终防范着。他用手控制着陈文的脸;用钳子固定住陈文嘴里的牙。这时的陈文还戴着手铐;除了忍受无法形容的疼痛之外;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牙齿拔下来之后;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
陈文说:“李旭;我服了!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抓你了!”
李旭说:“这么快;你就服了。我不信。”
陈文说:“你快信吧;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李旭没吱声;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问陈文:“你抽吗?我给你点一支?”
陈文捂着嘴;哀求着李旭;“老弟;放我走吧;我说话算数。我保证不抓你!”
李旭说:“我不能让你走。一会儿;我还得接着拔。”
陈文说:“别一会儿;你现在就拔吧。”
李旭说:“现在不能拔;你现在先歇会儿;连着拔;你该不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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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李旭抽完了烟;用同样的办法;把陈文另一侧最大的牙也拔了下来。然后;又点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陈文在剧烈疼痛的间隙;艰难地问:“李旭;你还要接着拔吗?”
李旭点了点头。
陈文说:“老弟;你想一想;你这样对我;我还能放过你吗?我对天发誓;我一定要干掉你!我要活活勒死你!”
李旭从嘴里拿下烟;看着陈文。
陈文说:“李旭;咱们之间就剩下你死我活了。你唯一的出路;就是现在把我弄死。”
李旭说:“弄死你;我不也得死吗!”
陈文说:“你死不了。我过去在技术科呆过;我告诉你如何消灭证据!你放心吧;警察绝对不会找到你。你把我干死了;保证谁都不会知道!”
陈文最后跪在了李旭的面前;“别再拔我牙了;求求你干死我吧!”
李旭把陈文扶起来;“挺大个警察怎么能随便下跪呢?”
陈文说:“我不是警察;我是个懦夫!老弟;求求你干死我吧!”
李旭没理会陈文;又开始接着拔了。这次他准备要拔一颗门牙。拔之前;他告诉陈文:“你的牙根;我就不往下拔了;我给你留着。这样的话;将来你可以利用这个根;镶个固定牙。固定牙美观还结实……”
陈文把嘴里的血水吐在了李旭的脸上。李旭没生气;把脸擦净之后;就开始动手了。为了留下牙根;李旭首先把门牙在中间弄断了。里面的神经露出来后;他拿着钳子伸进牙根里不停地摆弄着。
陈文觉得这比刚才单纯地拔牙要疼上一百倍。他疼昏过去了。但刚昏过去;李旭就用钳子拉扯陈文牙根里的神经;让陈文在无法形容的疼痛中苏醒过来。
李旭说:“你再坚持一下;我把神经全给你拔干净了;你就不疼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李旭才停下来。这时的陈文已经变成了木偶。
李旭说:“你服不服?”
陈文说:“我服。”
李旭说:“你是心服还是口服?”
陈文说:“我口服!”
李旭说:“你口服啊;那你心还不服呗!”
陈文说:“对不起;老弟;我已经搞不清了;心服口服。我什么都服。”
李旭说:“陈文;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选择死还是选择我再接着拔你牙!”
陈文说:“老弟;求求你;让我死吧!”
李旭笑了;“跟你开玩笑呢;都说不让你死了。我不能说话不算数。”
李旭摆弄着手里血糊糊的钳子;看着陈文;像是还要拔。
陈文恐惧地说:“求求你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