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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故事会2010年01-第6节

小说: 故事会2010年0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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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见我有些兴奋,接着又说:“不过,为了防止你违约,你必须将你的公司资产作为抵押,也就是说,你一旦失约,我将随时有权清算你的公司。”
    不就是每月汇一回款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父亲。
    我拿着20万元创办了公司,工作很忙,常常不分昼夜。一年后,在我的苦心经营下,公司渐渐有了起色,至于汇款的事,我在手机里设置了日程提醒,从未出过差错。就在我踌躇满志地希望有一天也像父亲那样,成为一名优秀企业家的时候,一次意外毁灭了我美丽的梦想。
    那天我刚拜访完客户,又谈成了一笔生意,心情好得无与伦比,就在这时,手机响了,电话那端自称是父亲的助理,他说受父亲委托,明天将收回那笔20万元的借款。
    这让我一下子懵了:“为什么?”
    “因为你忘了和你父亲之间的约定。”
    我这才想起,一个月前我换了新手机,忘记将汇款的事输入日程了,我刚想解释,对方却惋惜地说:“别怪你父亲,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然后便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只觉浑身瑟瑟直抖,我当即赶往父亲的公司,直冲父亲的办公室,开口便道:“爸爸,你助理的那个电话说的是真的吗?你……”我不愿说出后面的内容,我不相信那是真的。
    父亲没有回答,只微微点了点头。
    “爸爸,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就去将上个月的汇款补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了。”说这话时,我面对着父亲,双膝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整个身子向前倾斜,近乎乞求般地看着他。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诚恳地向父亲道歉。
    停了片刻,再开口时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吗,这一年来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可是父亲对我的言行似乎无动于衷,脸上的表情和那年拒绝我进公司时一样冷峻。
    “爸爸,求你看在妈妈的面上,原谅我一次好吗?”我无计可施,竞将死去的母亲抬出来作为最后的砝码。
    母亲在我10岁那年因一次车祸离我而去,从此这个家就只剩下父亲的训斥与我的叛逆。
    或许是我的话触动了父亲,他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思忖着什么。我以为他会改变主意,但我错了,他看着我说:“儿子,我很想原谅你,可是不能。抱歉,我必须这么做。”
    我简直崩溃了!我恨透了父亲,又一次摔门而去。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约,他竟然如此绝情。
    瞬间,我又回到了原点。公司清算后我整天浑浑噩噩,用睡觉、网络游戏填充着每日的生活。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打开抽屉想要再找张游戏碟,无意中看到了那沓汇款单的存根,我气愤地把它们揉成一团打算扔掉,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父亲如此重视这个汇款,收款人和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父亲为什么要用汇款作为借钱给我的条件?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决定去“拜访”那位收款人。
    收款人叫“张秀丽”,我曾多次在汇款单上填写过她的名字,让我意外的是,她竟是一位105岁高龄的老太太。老人看起来还算健康,见到我也不戒备,原来她把我当成来采访她如何养生的记者了。我假装问了几个有关保养的问题后,便将话题转到我预先设计的轨道上,这才知道老人无儿无女,多年来孤身一人,她年轻时没有工作,75岁那年丈夫死后全靠人赡养,才活到现在。
    我敢肯定,支付张老太太赡养费的正是父亲,正当我想询问老人家赡养者是谁时,她却突然借口说累了,拒绝了我的进一步“采访”。
    从张老太太那里回来后,我对父亲的怨恨减弱了许多。不管父亲为什么赡养老太太,三十年如一日的行为令我感到钦佩。我重新振作起来,找了一份工作打算从头做起,不久后,我因表现出色升了职,只是那些疑惑仍时常困扰着我。
    谜底是父亲揭开的。
    一个周末的夜晚,父亲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给我看一件东西。自从上次和父亲争吵后,我们再没有见过面,这次父亲如此急切地找我,我猜想一定有重要的事。
    在父亲宽敞的办公室里,父亲递给我一个棉布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玉手镯。这是个佩戴过很长时间的手镯,圈口外有明显的碰撞痕迹。父亲说:“你不是一直记恨我清算了你的公司吗?孩子,这个手镯就是答案。”
    手镯是张秀丽老人的。三十年前,张老太太的丈夫去世后,张老太太既无工作又无子女,便决定将家里唯一值钱的玉手镯卖掉,渡过难关。父亲那时刚开始创业,他看出这个手镯升值潜力很大,决心要把镯子买到手,可他资金有限,出价自然比不过那些有钱人。父亲灵机一动,提议分期付款,每月支付张老太太一笔赡养费,直到她去世。张老太太一想,这倒是个稳妥的好办法,便同意了。那个时候,张老太太已经75岁了,其实父亲是打过算盘的,哪怕张老太太活到85岁,自己还是赚了。后来,父亲拍卖了这只镯子,得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只是,父亲没想到张老太太竞又活了三十年,这三十年来不断付出的赡养费早已超过了手镯本身的价值……
    “昨天,张老太太过世了……这是我做过的最亏钱的买卖之一!”父亲感慨地说,“可是儿子,你知道吗?这也是我一生做过的最赚钱的买卖!张老太太和我素昧平生,却相信我,在只收到相当于几个月赡养费的订金的情况下,就把镯子交给了我。这个镯子教给我商人最重要的素质——诚信,诚信让我成为一名优秀的商人。发迹后我把镯子买了回来,时刻提醒自己。”
    我听完后,心中百感交集,只听父亲接着说:“其实,从你策划第一个项目开始,我就一直默默关注着你。你那些项目大多急功近利,有的还想尽办法钻政策的空子,打擦边球。我以每月按时汇款为条件,就是想提醒你从商的基本准则,但你没有醒悟。我知道,如果再不给你一个教训,你只会在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抓住那次你忘记汇款的机会,清算了你的公司……”
    原来是这样!我的眼泪一下涌上眼眶,当时我春风得意,胆子也越来越大,在父亲清算我公司的前一刻,我正在策划一个利润丰厚但有多处违规操作的项目……
    那夜,父亲和我谈了许多,我听得很认真,最后父亲问我愿不愿去他的公司,我回绝了。我对父亲说:“爸爸,儿子长大了,该自由飞翔了。”



外国文学故事鉴赏 国王的宝座
国王的宝座  原著:'美' 保尔·布朗  译 :焦松林
    凯维尔年纪轻轻就成了举世闻名的雕刻大师,人们公认他是近年来罕见的艺术天才。传言说,他每雕刻好一件作品都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作品交流几天几夜,他刀下的作品都具有独特的生命力,名流巨贾们都以拥有一件凯维尔的作品为荣。
    这天傍晚,两个中年男子叩响了凯维尔的家门。凯维尔刚从工作室出来,见到两名不速之客,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嗔怒地看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即知趣地向凯维尔悄声说道:“这是一个王国派来的使者,他们想请您雕刻一把木质御座。开出的价格,是一斛珠宝。”管家说着,打开了一个小方盒,幽暗的房间立即被珠宝放射出的光芒照亮了。
    凯维尔点了点头,脸色也好看多了。石雕、玉雕、牙雕,这些技艺凯维尔都会,可他最偏爱的,还是木雕。他向那两人说道:“你们打算让我用什么材料?既然是国王的宝座,普通的木材肯定不能胜任。楠木过脆,杉木易蛀,最好的木材……”
    凯维尔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瘦子使者就接上了话:“您是大师,我们不会用普通的木料来玷污您的手笔。我们国家为您准备了千年沉香木。”
    “千年沉香?”凯维尔眼前一亮,到目前为止,他和沉香木打交道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一次是为英国女王做床饰,女王那张睡榻用的正是沉香木。还有一次是阿联酋王储选妃,请他雕刻梳妆台,用的也是沉香木。那两位都是世界上数得着的顶尖人士,可他们所用的沉香木也不过数百年之久,千年沉香,那可是所有木雕家梦寐以求的材料啊!凯维尔不由得激动起来:“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这次我哪怕分文不取,也要接下这个活。”
    两名使者对望了一眼,一齐微笑起来:“大师就是大师啊,千年沉香木是千真万确的。我们这次来,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那就是想请大师您亲自去我们王国一趟。您知道,我们这次来已经很引人注意了,要是再托运沉香木,怕会出什么意外。”
    说着,两名使者拿出了一页国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邀请凯维尔为王国雕刻国王的宝座,国书上,还盖着硕大的国玺印章。
    凯维尔被两名使者调起了兴致,他向管家吩咐了几句,简单收拾了行李,就跟着使者登上了专机。可是,等到了王国的首都,凯维尔马上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只见首都的街头有数不清的游行队伍,尽管凯维尔看不懂写在长长横幅上的标语,可他看得懂游行者愤怒的神情。
    两名使者倒是毫不惊慌,他们领着凯维尔穿过一道道封锁线,最后走进了王宫。瘦个儿使者这时才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他竟是国王跟前的内政大臣。
    内政大臣解释说,因为国王沉湎酒色,不理国事,导致民不聊生,最近外省的部队发生了哗变,首都的老百姓也和叛军遥相呼应,可是,就在这危急时刻,国王竟然不见了踪影,连他这个内政大臣都不知道国王的去向。
    凯维尔很纳闷,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刻,内政大臣怎会有闲情逸致请自己来雕刻宝座?这未免太离谱了。
    然而,内政大臣接下来的话,让凯维尔意识到自己身上所负的重任:“凯维尔大师,虽然情况有些复杂,但您的任务是明确的,我们就是想请您雕刻一座国王的宝座。因为据我所知,外省的叛军并不想篡位,他们只想和国王谈判,从中捞取好处。可前段时间,愤怒的百姓冲进王宫,砸碎了宝座。我们听说,您刀下的作品都具有震撼人心的生命力,我们现在找不到国王,就想请您雕刻一个宝座,以此为号召,与叛军谈判。”内政大臣说着,深深地向凯维尔鞠了一躬。
    凯维尔本想拒绝,可就在这个时候,内政大臣打开了一扇门,那里面放着的正是珍藏的千年沉香木。凯维尔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迫不及待地绕着沉香木走了两圈,然后贪婪地蹲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木料,欣赏着它那完美的脉络和纹路。
    内政大臣小心翼翼地问:“您能接下我们的任务吗?”
    “当然,那当然。”凯维尔呆呆地欣赏着沉香木的纹路,有些不耐烦地向内政大臣挥了挥手。
    内政大臣如释重负地走了出去,接着他派人送来了凯维尔所需要的工具,然后派了一支部队守在这里,保护凯维尔。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眼见外省的叛军越来越逼近首都,可凯维尔工作室的那扇门还一直紧紧地关闭着。内政大臣忧心如焚,他请凯维尔来雕刻宝座,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国王是在百姓冲进王宫那天失踪的,内政大臣推测,国王肯定是吓得逃出王宫,躲了起来。只要宝座做成了,放在谈判的现场,也许能拖延些时间,这期间说不定国王会突然回来呢。
    外省的叛军终于兵临城下了,首都全城都鼓噪起来,老百姓不顾守军一再阻拦,潮水一般涌上了城头,打开了城门,让叛军冲了进来。
    内政大臣知道大势已去,他不死心地又一次来到了凯维尔工作的地方,眼巴巴地朝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可是,门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内政大臣低下头,现在,他只能走出去会见叛军,哪怕从此成为阶下囚,也没有办法了。
    就在内政大臣心灰意冷地向外走去时,他猛听到身后“吱呀”一声,回头一看,工作室的门打开了!虽然看不到凯维尔的身影,可是内政大臣已经清晰地看到了高大的宝座。
    这宝座足有两米多高,椅背上镶嵌着象牙装饰的巨大国徽。内政大臣看着看着,双膝就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嘴里喃喃道:“国王,我的国王啊!”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扶起了内政大臣,内政大臣正恍惚间,看到了凯维尔含笑的眼睛:“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凯维尔的问话让内政大臣清醒过来,他又看了一眼宝座,立刻胸有成竹地下令向叛军传话,他要代表国王和叛军谈判。叛军很快回答,不和内政大臣谈,要谈,必须国王亲自出面。
    这话正中内政大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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