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帝国-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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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你知道那儿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去高盛吃早餐。
20 先破后立25
大投行关注的永恒主题是保护传统的主业,这是公司高管最熟悉也最擅长的业务领域。这一业务也往往是企业历史上最赢利的业务,已经成为企业的传奇。但是一种商业模式不会永远有效。
21为何BP险些成为干井35
劳森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而且撒切尔夫人也支持他。当时艾伦·格林斯潘任美联储主席仅两个月,而他的前任保罗·沃尔克被要求给那4家美国承销商打电话向他们保证美联储会向银行系统注入流动性。
22换岗51
新来的董事,特别是那些有着很多商业经验特别是并购经验的董事们发火了:“年轻人,年轻人就是没有经验,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这是桩好买卖。我们应该接受这个出价,马上!”
23转型75
尽管有些数量专家是冲着高盛的优厚待遇来的,但是大部分人来到华尔街的原因都是因为他们在那里发现了最有趣和最深刻的金融行为。数年间,上百名数量学专家对他们的假设和创新进行思考和分析,并将成果应用于高盛的发展之中并深刻地改变了高盛。
24投资管理遭遇滑铁卢89
温伯格不为所动:“你和谁开玩笑啊?你有一只庞大的对冲基金,某一天可能决定做空我们投行客户的股票。这里面可能会有大问题,而你永远无法辩解。”
25罗伯特·马克斯韦尔 来自地狱的客户109
公司迅速壮大,在不同国家做着各种各样的业务,而且也越来越正规化和系统化。高盛的状况已经不同往日了:公司正在经历全方位的变革,迅速摆脱了当年利维创立的和希因伯格熟知并喜爱的家庭式运作模式。
26套利业务133
套利者被认为是华尔街最出色的人才,而真正让他们与众不同的是他们非常有威严。杰出的人才在普通的组织架构中一起努力工作。事实胜于一切。你可以从一切能够得到的事实出发,进行推理或者论证,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形成一个观点。
27指控149
高盛的员工开始感到疑惑。在高盛,也是无风不起浪。不到一个月,7月3日,公司按揭支持证券部的一名31岁的律师和副总裁戴维·布朗通过其律师向高盛递交了辞呈。
28打造全球业务 179
从美国业务开始,高盛的业务发展战略环环相扣,如帮欧洲公司收购美国公司,发行商业票据,或者将欧洲股票或债券出售给美国投资者。下一轮扩张集中于帮助德国、法国或荷兰公司在欧洲以外的国家发展业务。
29史蒂夫辞职!199
然后弗里德曼说:“这件事情必须保密到下周 下周一是谜底揭晓之时。下周一,是合伙人的第十二次月度会议。每个人都必须参加,这样每个合伙人都会同时得知这一信息。从现在开始到下周,必须严格保密。”
30网罗最优秀的人才215
一位朋友告诉她:“到华尔街去!”她给纽约信息中心打电话询问她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顶级投资银行的电话。所罗门兄弟公司的接线员将她转接到人事部门。“对不起,今年的招聘已经结束了,你明年再打过来吧。”她打电话的第二家公司就是高盛。
31乔恩·科尔津227
当他到会议室的时候,科尔津发现年轻的合伙人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的反对词。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起身发言,反对IPO。一个小时后,科尔津走到主席台,抛出了他和纽斯坦因商量好的措辞:“我们不准备IPO。以后不再讨论IPO的事情。结束了!”
32长期资本管理公司241
高盛越来越依赖资本运营,进行大规模的资本投资,使用复杂的计算机模型管理各种各样的风险 许多之前未知的风险 从全球金融市场中赚取风险可控交易的利润。
33政变263
得知这一消息时,科尔津的眼泪在眼圈中打转,但是他依然表现得非常像一个男子汉,他打电话给关键的客户及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总裁威廉·麦克康纳,说他决定辞去公司CEO职务,但是依然会担任公司联席主席。
34正确的投资管理271
让人惊讶的是,公司的管理层花了整整10年的时间才理解投资管理的精髓。高盛资产管理公司的发展历史生动地体现了高盛的格言,“尝试,尝试,再尝试”。
35保尔森的原则291
保尔森的高度自律使其成为硕果累累的投资银行关系家。保尔森经常会出于对客户公司利益的考虑而呼吁他们采取行动,客户会被保尔森的真诚和他不屈不挠的逻辑逼到角落里,对此他们非常吃惊。
36风险控制部主管劳埃德·布兰克费恩317
高盛将自己转型成为广泛独立的金融机构 不依赖于某一种或两种业务,不依赖于单一市场,不依赖于单个公司或者机构的声誉,也不依赖于单项科技。
译后记329
19。傻子出国记
从伦敦金融城到希思罗机场的出租车费用在20世纪60年代仅为10英镑,当证券交易部的头儿 雷·杨和他的合伙人从一辆出租车里出来时,他给了司机100英镑的小费。当时英镑兑美元的汇率是2。8,也就是280美元。杨的行为把与他同行的合伙人吓呆了,他说:“雷,你不能那么干。这不对。”
“怎么了?我在哪里都是这样的啊,在意大利给100里拉,在东京给100日元,在法国给100法郎,反正都给面值100的啊。”
杨可没有想到两种货币之间的汇率差别会这么大,他也根本不知道他刚才给出租车司机的小费相当于英国普通工人6周的工资,而在罗马,以他的标准给的小费100里拉只值16美分。在成为欧洲和亚洲的领先投行以前,高盛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厄本·斯坦利·米勒在战前就已经在华尔街工作。由于西德尼·温伯格(SidneyWeinberg)认识他,他从国务院进入了高盛。西德尼· 温伯格当时是在招聘国际业务销售人员而不是投行人员。为了获得大宗交易的机会,他每年都会去欧洲两次,目的是见机构投资者。回到纽约之后,他负责领导一些面向欧洲富人进行销售的股票经纪人、一个比利时掉期交易商和几个负责为美股的国际机构投资者服务的美国北方人。当时,如果要打国际长途必须要获得米勒的允许,部分原因是因为话费昂贵,还有部分原因是保护经验不足的工作人员,因为他们很可能会忘掉五六个小时的时差而在极不合适的时间鲁莽地给客户打电话。
米勒很吃惊地发现高盛的午餐中并不提供酒品。这方面他懂得很多:他是来开拓国际业务的,而一般来说,国际访客肯定认为在类似的午餐中会提供酒品的。如果没有的话,潜在客户可能就不再来了。但是在高盛,确实没有饮酒的闲暇。过了好几天米勒才找到折中的方案:可以提供雪莉酒,但是仅限于他的午餐室。后来,客人们在公司提供的午餐中都能发现雪莉酒,但是高盛的员工一般都不喝,后来还有传言说有一瓶雪莉酒放了很多年。
高盛的国际业务可以追溯到1897年,当时获得了创纪录的4000美元的利润。1903年达到了25万美元,而在1906年达到了顶峰:超过500万美元。在大萧条和“二战”期间,包括高盛在内的大部分美国投行丢掉了它们的国际业务并且关闭了海外办公室。战后,主要的公司如摩根士丹利、第一波士顿公司、雷曼兄弟和库恩·洛布财团在欧洲煤铁行业、日本政府和其他主要机构的重要融资项目中取得领先地位。高盛仍然被高盛交易公司的失误所困,不能成为它们中的一员,它的海外办公室仍然关闭着。
高盛现代意义上的国际化扩张是在朝鲜战争以后缓慢开始的。正如怀特黑德解释的:“其他公司都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它们都设立了海外办公室,高盛却还没有,而且对此也不感兴趣。如果高盛的客户希望在境外进行并购,它会通过另外一家公司 通常是在当地的公司,但是有时候也会通过美国的竞争者,例如第一波士顿公司或摩根士丹利。为了保住业务,我们知道我们必须进入国际业务的领域,但是我们的初次尝试,特别是现在回过头来看,在当时是非常失败的。”
查尔斯·萨尔兹曼(CharlesSaltzman),在担任美国副国务卿之前曾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乔治·马歇尔的手下任职,在以合伙人的身份加入高盛后,他对日本市场很感兴趣,因此每年去东京出差一次。“他很受敬重,但是却从来没有下过单”,怀特黑德观察道。1974年,比尔·布朗从麦肯锡加入高盛,之前他在麦肯锡独自运作东京业务,而在高盛也干了10年。 怀特黑德回忆道:“他不太懂投行业务,但是他了解日本。”怀特黑德也很清楚政府的防御性角色,后来在抵御境外金融机构的过程中政府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日本财政厅总是阻挠我们的交易。它们的阻挠就像美国联邦储备局在美国进行同样的阻挠一样难缠。在英国,很明显,英格兰银行是我们的首要问题。对于我们想做的事情,它们总是审批很久 就像我们的政府对我们的欧洲竞争者一样,在美国从事的业务总是要审批很长时间。”
1969年,西德尼·温伯格和格斯·利维(GusLevy)将林顿·约翰逊在财政部的秘书(也是罗伊·史密斯的岳父)亨利·福勒(HenryFowler)引入高盛担任合伙人和高盛国际的主席后,高盛的国际化发展开始加速。小心翼翼地、不过度使用其政府关系的福勒形容他的国际化角色是“比董事差一点,但是比大使强一些”。
高盛在亚洲的发展源于一系列的小机会。1969年,一名来自日兴证券(NikkoSecurities)的培训生来到高盛并坐在罗伊·史密斯附近。合伙人弗雷德·克里门达尔(FredKrinendahl)几年前和日兴在一次发行中有过合作而且关系一直不错,因此当日兴提出希望高盛能够接受一名日兴的员工,让他有机会积累一些经验时,克里门达尔作了相关安排。几个月之后,这个业务员走到史密斯的桌前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儿事情想说。”
“什么事?”
“我们公司认为你们公司对日本的证券业务推动不够,但是你们的竞争对手却做了不少工作。”
“你为什么跟我说?”
“我没法和克里门达尔先生说,他职位太高了,您一定要告诉他。”
“不过,我对于日本和在那边多开展些业务确实不太了解,也不清楚我们为什么应增加在那里的业务。还有,弗雷德也知道我在这方面不在行。”
日兴的人员理解史密斯所说的问题,然后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我们会准备一份书面报告,您可以交给克里门达尔先生。”
报告写出来之后,在日兴的员工之间被反复修改了很多次,然后史密斯带着报告去见克里门达尔,他说:“日兴准备了这份报告,主要内容是关于他们为什么认为我们应该在日本开发更多业务,并要我给你拿过来,你可以看看是不是要读。”
这份报告给克里门达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个月之后,他把史密斯叫到办公室说:“因为你对日本有很强烈的兴趣(这对于史密斯来说也是新闻),管理委员会决定让你去日本待一段时间,看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在那里开发点业务。亨利·福勒和查尔斯·萨尔兹曼会和你一起去打开那里的大门。”
后来,史密斯回忆道:“一开始,是他们陪我出差,但是到后面就反过来了,变成我陪他们出差了。 1969年那趟为期3周的出差,我们在日本与上百家不同的公司领导者会面。”
那个时候日本还没有太多投行或者证券业务,但是高盛的竞争者们都在积极地以某种方式打开局面 寻找可以做的业务,当然,如果高盛把该做的做了也会有业务。在第一次日本之旅回来之后,史密斯被告知“因为你有很强烈的兴趣以及你对日本市场的认识和专业技巧,我们决定派你去日本,但是在这个重要的职责上花的时间请不要超过你工作时间的1/4”。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史密斯每年去日本5次,每次待2~3周。他的主要工作还是在纽约,为约翰·温伯格(JohnWeinberg)的客户服务。他在日本的“办公室”就是酒店客房,他给那些公司、银行和证券行打电话时都没有翻译。“大多数公司都有说英语的人或者翻译,但是我们都没有,这使我们的会议效果大打折扣。日本最大的4家证券公司把持着所有的业务,所有的外资公司都要去敲它们的门。”史密斯回忆道:“竞争非常激烈。”
有一天,约翰·温伯格可能觉得史密斯在日本待的时间太长了,就和往常一样很粗鲁地说:“别占着鸡窝不下蛋。”所以,1971年,史密斯将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日本市场的开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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