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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田园秀色 作者:寂寞佛跳墙(起点vip2013-08-05完结)-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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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铁匠铺子,定做一根铁棍,把长短粗细说好,脚丫子自动就去了罗家酒店。

    “林叔,我那个铺子得等干松一下再住,嘿嘿,这几天,我还得来店里叨扰,行不行?”渺渺小脸有些可怜巴巴的,这些天奔波操心的,没捞着好好洗漱歇息,模样就锈了许多。

    林掌柜便有了些心疼,这小姑娘古灵精怪的,没少给酒店卖力气出主意,自然答应:“叔什么时候撵过你?你年龄小,自己还照顾不了自己,在咱店里,爱住到啥时候就住到啥时候,爱吃啥就吃啥!”

    这就像是自己的另一个家了吧?三小姐鼻子都酸了,囔囔的应下:“那,我就先不去店铺里住了,就留在这儿跟林叔搅,这是吃住的押金,您先收着。”

    十两银子很整齐的摆在柜台上,不管林掌柜怎么推拒,渺渺都坚持要拿:“现在我不是店里的人了,咱亲兄弟明算账,不能让酒店吃亏!”

    “臭丫头,谁跟你是亲兄弟?张嘴就是混不吝!”林掌柜只得收下,嘴里呵斥一句,心里谋算着等渺渺走时,少算些钱就是了。

    三小姐好一番洗漱,利利落落的上了床,听着酒店里遥远又切近的喧闹,早早的睡了过去。却原来,再怎么淡漠的人,也是渴望生活在人群之中的么?只要,彼此还隔着适当的距离,保留着相对独立的空间,就是最舒服的了么?

    第二日,渺渺在晨光中醒来,舒展一下被累狠了的四肢,想一想鞋铺子还需要添置什么急需的用品,慢悠悠的起了床,去酒店的灶上对付了一口早饭,跟掌柜的打了招呼,先去家具铺子定了两张床,又在附近采买了两套新被褥,让一并送到店里去。

    鞋铺门前,却已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地上画圈圈儿,旁边,是一根扁担,和两堆零碎的用品,还有,一袋子类似粮食的东西。

    是张大柱,见到渺渺从家具车上下来,一脸的愁苦犹豫立刻散开,眼睛也瞬间明亮了几分:“三——渺渺,去买东西啦?爹等了好久,怕你一个人——”

    他没把话说完,也没等着闺女回应,就急急的上前帮着往下搬运东西了,似乎,自家闺女那一脸的冷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三小姐拿钥匙开门,对这个殷勤的爹很无奈的样子,招呼着送货的伙计安放在院内的屋子里:“分开放,一屋一个,摆成东西走向的。”

    送走了伙计,父女俩相跟着回院子,渺渺进了一间屋子去抻被褥,张大柱也不说话,无声的拽过了褥子的另一头,帮着她铺平。

    然后,另一间屋子,另一张床,无限安静的两个人终于把这点儿小活儿完工了,张大柱搓搓手,再搓搓手:“那啥,你先歇一会儿,爹,爹去灶房里收拾。”

    “嗯。”渺渺从鼻孔里答应了一声,只觉得第一次跟老爹这样相处的时光分外尴尬,这习惯了没爹的人,天上猛不丁掉下个爹来,比掉个林妹妹还要惊悚的吧?

    张大柱此次来镇子上,主要是送来些灶上用的东西,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灶房里还冒出了炊烟,新垒的灶台还挺湿,火点起来,可不就烟雾腾腾?

    渺渺百无聊赖,怏怏的去井台上,琢磨着打半桶水上来清洗一下,于是,学着老师傅的样子,把木桶挂上铁钩,打开轱辘上系紧的绳结,“啪”的一声爆响,??着三根枝杈的摇把儿疯狂的转动起来,绕在轱辘上的绳子迅速倒退回原点,又“咚”是一声,木桶掉进井水里的动静真不小。

    比那声“咚”还响彻的声音,还有三小姐的尖叫,她的个子本来就袖珍,比咕噜架子只低不高,轱辘上的三根枝杈一转,就把悲催的小女娃给打到一边了,幸亏出于本能的往后一退头脸,才免遭了毁容的危险。

    只是,还没从解开绳结的动作中回笼的左手,却是被扫到了台风尾,手背被枝杈打过,生生蹭了块儿皮下来。

    打小就听说,“十指连心”,养尊处优的三小姐没什么感受,今日可是领会到了,来自手指头、手背的剧痛袭来,渺渺的惨叫声堪比幼童。

    其实,这身子本来就还得算幼童不是?

    当张大柱听得声响,跑出灶房时,看到的,就是自家那个原本牛气的不得了的小闺女,变成了一个咧着大嘴嚎啕大哭的丑娃娃,一只手,拼命掐住了另一只伤手的手腕,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三丫——,好闺女,爹看看——”张大柱的声音尖利,扑上来时脚步都趔趄了。

    那只手背上,实实有了点血肉模糊的感觉,张大柱没含糊,一把抱起了三小姐:“爹带你去医馆上药,好娃儿,别哭了,别哭——”脚下,已经如生了风一般。

    渺渺高举着那只伤手,继续大放悲声,疼痛,在奔行中倒不是那么剧烈了,可是,好不容易敞开的喉咙,哪儿肯轻易再收回去压抑着?

    于是,大街上,一个疯狂的男人脚下不停,还连声追问着路人:“医馆,在哪儿?”一个娇气的小丫头,缩在男人怀里,举着只血胡林拉的小手在嚎哭抽噎,很是成为了当日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一项谈资。

    医馆里,不但要包扎那只倒霉的小手,之前,还得清洗一番,三小姐被张大柱牢牢的摁在怀里,两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捏挺了闺女的手腕。

    “渺渺不哭,洗完了就不疼了啊,不哭——”当整个手背的皮肉都渗进了药水,三小姐发出又一声惨叫时,医馆里,伴随的就是这个男人毫无新意的哄劝声。

    “这手背上的皮得慢慢儿长,好在是小孩子,也可能不留疤,一个女娃子,还挺能作腾!”医馆里的郎中,毫不留情的剪去了那块被打的破烂的薄皮,眉头都不皱一下,涂上药膏,一圈圈儿包裹起来。

    那只脱了皮的红肿不堪的烂猪蹄一般的手背,令三小姐情绪近乎崩溃,扭了头向张大柱的怀里撞,心里满满的痛苦,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愤恨。

    可是,又能怪谁呢?前世里也不是没有受过伤害与委屈,不也都咬牙忍过来了吗?现在有人管了有人照顾了,却受不住一丁点儿疼痛了吗?

    渺渺的抽噎声渐小,她伏在这个便宜老爹的颈下,能听见这个宽厚胸膛里的心跳,头顶上,有微湿的感觉。

正文第五十一章糗大了

    《重生三小姐》即将更名为《田园秀色》,谢谢小葱编编赐名,若是为读者朋友带来小麻烦,请多多见谅!

    当渺渺的小手,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郎中起身去净手,交代一句:“三天以后来换药,别碰水,小心养着,不然会留大疤痕,小女孩儿家家的,可是不美!”

    张大柱往怀里摸钱,临来时,二丫非塞给他的一两银子,正好派上了用场,找剩了一把碎钱,也小心的揣了起来。

    “闺女,咱回家吧?”张大柱站起身子,把渺渺往上托举一下,就准备再抱出去。

    此刻的三小姐已经从最初的惊慌恐惧疼痛中返过神来,正自尴尬万分,怎么可能继续让这个根本不熟的男人抱着?口中讷讷的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很顽强,使劲儿的向地下出溜儿。

    “你要自己走回去?能不能行?”张大柱便松了手,小心的把女儿放在地上,爱怜的拢拢她脸上哭乱了的发丝。

    “嗯——脚没事儿。”渺渺从鼻子里发声,低了头,迅速走出医馆的大门,今儿个,多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当街大哭,这糗可是出大了!

    张大柱又恢复了木讷,跟在闺女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回了鞋铺。

    好在铺子里没东西,爷儿俩竟然没锁门就跑了,当爹的那个就很惭愧,里里外外的查看了一回:“渺渺,啥也没丢,你——咱——还是回李家村吧?你的手得养着,做不得活儿,铺子就先搁置着吧?”

    其实,渺渺的手背还是火烧火燎的疼痛着,心情也更郁结,说出话来,就还是无比的生硬:“那怎么能行?就这么耽搁着,不瞎钱啊?”

    “哦——那——”当爹的被炮轰了一般,拼命搓着手,在闺女面前低着头、弯着腰:“那爹留下行不?你说咋收拾爹就咋收拾,爹还能给你做饭、洗脸,你的手,不能动水。”

    岂止是不能动水?包成这样,啥都干不了了吧?三小姐又是一阵委屈,今儿眼泪开了闸,随便一引就往外冒,稀里哗啦的用右手从怀里抓了几块碎银子,往老爹手里塞:“那你去买吃的喝的,铺子里啥都没有,再买张桌子,还有凳子,要不然,我往哪儿坐?”

    小闺女又哭又恼的,张大柱的腰,就弯的更狠了,拿袖子就往渺渺脸上擦:“不哭了,都是爹的不是,爹不好,爹去买,给渺渺买——”

    那老粗布的衣服袖子擦脸,能舒服吗?渺渺的那只好手再次推挡,声音拔高:“去拿个毛巾擦,呜——”

    毛巾是啥?大柱子都懵了,这铺子里里里外外就添了两套床铺,别的啥也没有呢!

    三小姐也想到了这件事,这个时代,擦脸的还是普通的布巾子呢,柔柔软软的毛巾,还没诞生。老天啊,你就这么不含糊的把咱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啦,连个毛巾都没有!

    “呜呜——”两辈子加起来,也没今日哭得时候多,叫的声音响,渺渺索性往床上一躺,一只手扯了被子就盖,另一只伤残则留在被子外,木木的举着,像一面投降的旗帜。

    那个老实爹,认命的给闺女褪下鞋子,把脚丫收进被子里,四个角掖好,轻没声儿的出去了。

    渺渺抽抽嗒嗒,竟然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梦里,前世的爹,与现在的张大柱,来回交错,时而是怒骂的,时而是小心的抚慰自己的,二十六岁的渺渺与九岁的农家丫头,也在反复转动,跋扈的与温良的形象交织,跟患了精神分裂症一样。

    一块温热的布巾,在轻轻的擦拭过自己的脸颊,渺渺悚然一惊,两只手向前急抓,“哎吆”一声,伤手一阵扯痛,真正清醒过来。

    眼前,是那个木讷老实的父亲,一脸的紧张,一只手还擎在半空,一块崭新的布巾子,湿漉漉的垂下来。

    “又疼了?渺渺,爹给你擦擦手脸,吃点饭行不?”

    还是那个讷讷的语调儿,就跟犯了大错误似的。渺渺忽然长叹了口气,把完好的右手从被子里递出去。

    当爹的那个就很欢喜,一只手接过来,另一只手拿了布巾子去擦拭,跟对待个宝贝的待遇差不多,小心了又小心。

    或许,这个便宜爹倒是真的疼惜孩子的,最起码,他没有苛待她,没有嫌弃她,至于消失了两年,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看在目前还算诚恳慈爱的份上,暂时,就忽略不计了吧?

    想通了这层关系的三小姐,自觉很是通情达理了,在老爹的扶持下坐起身子,伸腿去床下穿鞋,老爹帮着,提上了鞋后跟儿,渺渺偷偷的,嘴角弯了一下。

    灶房的餐厅里,摆了两个盘子,一盘粗细不均的咸菜条儿,一盘煮鸡蛋,三个,还热着。

    “那个,爹不会做好吃的,你先将就将就,吃三个鸡蛋补补。”张大柱又开始搓手。

    渺渺单手抓了一颗蛋,在桌子上敲碎,当爹的这才有了眼色儿,接过来把皮剥了个干净。

    也确实饿了,渺渺吃着这简陋的午餐,忽然想起,这个男人吃饭没有?

    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这句关心的话,该怎么说出口,最后,第三颗煮鸡蛋,就递回张大柱面前。

    一心看着闺女吃饭的大柱子,又有些懵,看那只小手又往自己嘴边送了送,咧开嘴巴就笑起来:“爹不吃,闺女吃,爹有烙饼哩,你姐头天给烙的,可香呢,就是硬了些,爹自己吃。”

    渺渺的喉头就有了些堵,皱了眉头,继续往张大柱口中送那颗鸡蛋。

    “那爹就吃一口,渺渺懂事哩,知道疼爹。”张大柱就眯了眼,小小的咬了一丁点儿蛋白:“嗯,真好吃,渺渺吃完吧!”

    大巴掌把鸡蛋推到女儿嘴边,这傻汉子一脸的幸福。

    灶房里,新桌凳还在散发着一种原木的青涩味道,渺渺执了汤匙,把这颗鸡蛋划成两份,自己嘴里送了一半儿,剩下的,就又举到了老爹面前,当然,那是张大柱的嘴巴接触过的那一半儿。

    渺渺跟个将军似的巡视了一圈灶房,精神头也好了:“你刷了碗,我带你去转一转,既然要住几天,就得把必备的食材多买些,民以食为天,在吃上可不能将就。”

    那名老“士兵”,自然点头答应,现在闺女心情好,要他干什么都行。

    爷儿俩,此次出行的距离稍近,甚至,当三小姐发现了心仪的物品,偶尔还会抓了他的袖子向店里扯:“买这个,我要这些。”

    本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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